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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国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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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心疼他的银子,他说:“你知道不知道十万两银子是多少?用银鞘车子装,得装多少车?”
  老大笑笑:“车子不用钱老爹费心了,我们自带了来。只是你得付与我们四十万两,少一两银子也不行。”
  钱不多无精打采,他说:“少给你们一点儿,好不好?”
  老二说道:“不行!”
  老三说:“你何必和他罗嗦?只要他少付我们一两银子,儿子便没了。”
  钱不多说:“好,我带你们去拿银子。”
  三人跟着钱不多,他们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心跳得更快了。
  看看绕过了三条回廊,再走过了一道道墙,一直到了一条很幽深的小院子里。
  这小院很怪,只有一个孤孤零零的小房子在院中央。
  老二有一点儿怕,扯了扯老大的衣襟:“老大,这里有一点儿古怪。”
  老三笑笑:“他做怪么?小心他的儿子……”
  老大叫道:“钱不多,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钱不多说道:“我在这间房子里放了四十万两银子,你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想进去,太想进去了。但他们都顾忌着钱不多,他们知道钱不多武功高深莫测。
  他们不想死在钱不多的手下。
  老大道:“老三,你进去看看。”
  老三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椎,那是一把剌心椎。如果有意外,出手便可伤人。
  老三进去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来。
  老大沉不住气,他问道:“钱不多,你是不是弄了鬼?老三怎么不出来?”
  钱不多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似的:“不好了,我在那库里放了一百粒明珠,是不是他拿走了?”
  两个人都动心了。
  钱不多再也不顾他们两人,他一马当先,冲进了那屋里。
  老大叫道:“慢些走!”
  他对老二使一下眼色,两个在钱不多身后冲进了小屋。
  小屋里果然有银子。
  一间屋子里都是银子,奇的是大的银锭、小的银块都有,奇形怪状,满满一屋子都是银子。
  老大叫道:“银子,银子,足足有四十万,四十万两还多得多!”
  老二笑道:“多,真的多,你看看有多少,能不能有七十万两?”
  两人忘情了,他们忘了还有一个老三,他们进了这屋子后,再也不曾看到那个老三。
  他们忽地听到了一个人冷冷的话语:“这里的银子是九十三万七千一百二十七两半。”
  这人静静地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是钱不多。
  老大与老二才想了起来,他们并不是这些银子的主人。
  只有钱不多才是这些银子的主人。他能记得这些银子是多少,一定是费了许多的气力来数这些银子的。
  他费那么多的气力来数银子,当然不会把这么多的银子白白给人。
  再说,老三没了。
  老大想起来时,已经有些晚了。但他想不应该晚,他只要出手,就不晚。他一出手,便是一记狠招“脱胎换骨”!
  老二与老大是几十年的弟兄,自是知道此时老大心思,他一声怒吼,也便出手,他手里使两把改椎。他与老三都是水贼出身,用这改椎最是顺手。他两椎齐出,一直剌向钱不多的身子!
  改椎很快,已经剌到钱不多的身上了,但他突地觉出那改椎像是遇到了皮子,滑滑的,一直剌不中。他叫一声怪,不等出声,他便呆住了。
  他看到了钱不多的手。
  从前没有人注意到钱不多的手。
  这是一只不凡的手。
  一只手如果像银子一般发亮,你看它时,是不是很有一点儿惊异?如果它还会像金子一般发光,你是不是更是吃惊?
  老大惊叫声未已,就听得钱不多的声儿狠狠吐出:“你以为我能把银子给你么?你以为我可惜我儿子,便再也不可惜我的银子了么?”
  一声声里,钱不多的手一折一折,竟把那老二手里的改椎一把抓住,叭叭折断。
  他竟把那改椎抓在手里,放在他嘴里咬着,再吐出来,一口口吐出,像是咬着好吃的食物。
  老大与老二的意志被他毁了,他们眼睁睁看着钱不多。
  从前听得人说,疯人楼的楼主会咬金嚼铁,生生吞吃那些钢铁之物。那时疯人楼主无坚不摧,他到了哪里,江湖人物莫撄其锋。
  可谁也没听说过钱不多也有这种本事。而且他能用一双手活活抓人兵刃。看他的手,像是淡金手,又像是青魔手。但又都不像,他的手有时像是金光闪闪,有时又像黝黝发亮。
  有一双铁手,有咬得碎一切兵刃的铁口钢牙,他比疯人楼主更是厉害。
  老大叫道:“走,快走!”
  他已经顾不上那四十万两银子了。
  他与老二抢路夺出,想冲出这间小小屋子,他们一块银子也不想要了。
  第九章 钱不多与钱小小
  老大与老二头一回见到如此恐怖的情景:眼前的银子忽地都像生了手脚,一块块飞向他们。
  银子本来是最可爱的,但银子嗖嗖砸来,每一块似乎都可能要他的命!
  老大的手乱挥,叫道:“快走!快走!”
  大难临头,老大居然不乱,他一拳挥向钱不多,想只要他顶得钱不多一会儿,老二便可能冲出这间屋子。
  只是他无空寻思,那些银子怎么会长了手脚,怎么能胡乱飞向他的头上?每一块都直奔他身上大穴,每一块都是来取他的性命?
  银子再不可爱。
  钱不多只是施施然站在门前,把那老大、老二的去路全都封死。他站在那里,两人谁也走不出这间小屋。
  老大怒吼一声,一拳打向钱不多。
  他看到了钱不多的手,心里忽生奇想:我的手是不是也能从那里闪出来?他看到了一件奇事:钱不多的手臂竟从他后肘闪出,一抓抓住了他手。
  他听到了骨头咯咯的响声。
  知道是他的骨头在响,正有一阵澈心的疼痛。
  钱不多说:“你的手再也没了。”
  他回过手来,看到了手:那不是手了,只是一团肉,一团看上去什么也不像的肉。钱不多用一股强力玩笑一般把他的手捏成了团。再也伸不出手指,他再也没有手指了。
  他刚想把另一只手臂伸出去,忽听得钱不多冷冷道:“你再伸出另一只手,那一只手也一样。”他电闪一般缩回了那一只手。
  老二心念急闪,他的双椎被夺,咯咯咯一阵响,便变成了碎铁。他心里惧怕,知道遇上了从未遇到过的强敌。他大声叫着,像一只豹子般急叫,那嘶叫声他自己听了也是害怕。
  他伸腿来踢钱不多。
  钱不多能夺人家的手,他伸出腿来,钱不多怕不能握得人家的腿吧?
  他的腿是夺命三十六招,那三十六招一出,很少有人能抵得住。
  如风掣如电闪的三十六招!
  他伸出腿来,对着钱不多踢出了六招。
  第七招不曾踢出,便知道他想错了。他的腿忽然变得迟滞了,他知道不能慢,但他就是慢了。那一条腿像乖乖送到了钱不多的面前,直伸到了钱不多的手上!
  钱不多用手只敲敲他的腿。
  一阵痛心澈骨的疼痛直袭他全身!
  他扑通倒地了。
  他明白他的腿骨碎了,听得见腿骨的响声。
  怕得碎成三四十块以上。
  老大看看老二,老二也看老大。他们明白,他们都栽在钱不多的手里。
  两人仍在冷笑。
  他们还不曾输到底,因为手里有一个钱小小,那钱小小此时正睡在钱串儿的被窝里,正在享尽温柔。
  如果他们再到天亮不回去,钱串儿便会把钱小小杀死,她决不会手软。
  钱不多脸色漠然,蹲下来,看着两人。
  老大吼道:“钱不多,你把老三弄哪里去了?”
  钱不多笑笑,一挥手,从屋子的墙边轧轧响出了一道门,门里闪出了三个人,他们抬着一具尸体,把它放在两人面前。
  这就是他们的老三,精明的老三死了,他的脸上嵌了三块银子。
  最大的一块嵌在老三的颊上,这一块让他流了许多的血。
  但这一块并不致命,还有一块嵌在他的后脑上,让他的脑袋很奇怪地多一块凸出。那也是一块银子,只是那形状不规则。从前老大与老二都觉得,银子就是银子,形状是什么样没关系,但此时他们可不这么想了。
  最后一块是嵌在他的额头上。
  这是一块小银子。
  小银子狠狠打入了他的脑子,直流出来的是恶臭恶臭的又红又白的东西。
  老三死在那银子下。
  钱不多说道:“其实人并不要许多的银子,只要一点儿便够了。”
  他对老大与老二笑了笑,他的笑让老大与老二毛孔悚然。钱不多像对两个孩子说话,声音很是温柔:“你们别怕,只是他进来时太不小心,才遇上了麻烦。”
  老大与老二怎么能不怕?
  老大忽然叫道:“钱不多,你的儿子要完了,你杀死了老三,你的儿子只能一死!”
  钱不多的脸色忽然不快起来,他对着两人道:“你说我儿子会死?”
  老二吼道:“他一定得死,钱串儿不会饶他!”
  钱不多笑笑,说:“不会。”
  钱小小此时很滋润,他正在舔着钱串儿的大乳,说:“你生这么大的乳,在街上走,一定很麻烦。”
  钱串儿话语软软的:“你说有什么麻烦?”
  钱小小说:“男人的眼光啊,他们看你,恨不能扯去你的衣服,把这玩艺儿拿出来揉。”说罢他便吃吃笑。
  钱串儿说道:“我以为你是一时出错了,才与我来那么一会儿闲情,谁知道你真是钱不多的根儿。”
  她扯过来钱小小,把他按在奶上,狠狠按,按得他几乎要窒息。
  钱小小很乐,他当初并不是看钱串儿是他老爹最好看的女人,他是看钱串儿的奶太大了,他有些纳闷,不知道这奶是不是会碍她的事儿,想看看,才有了那一幕。
  老爹不懂得钱小小的心思,才对他那么恨。
  钱小小吃吃笑,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了。
  他的嘴被狠狠按在了那软软的乳上。
  乳是人身上最软的地方,男人对这地方像对酒一般,很沉迷。就是男人说他不喜欢,有时想起来,也觉得那味道蛮不错的。
  但此时的钱小小气也透不出,这就有些不妙了。
  他想大叫,想告诉钱串儿,用不着这么下力气,只要轻轻温柔一下便行了。但他也知道不妙,钱串儿在笑,笑得很得意,咯咯大响,笑得全身乱颤。
  他竟是闪不开那一堆软肉。
  他要被憋死。
  钱串儿说话了:“小崽子,你的命快没了,你知道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
  钱串儿说:“连那三个老东西也避不过我这一招去,你知道不知道当今天下没人能躲得过我这一招。只怕是那个苑家的老爷子也没法儿。他要是遇上了我,再也不用活九回了,头一回就得死。”
  钱小小像是软了,身子颓下去了。
  他昏厥了。
  钱串儿很满意,她疾点了钱小小的身上大穴,还很响地亲了他一口,说道:“亲亲儿,我可不想让你死。”
  她坐下来,说道:“我得走,要是他们不回来,那一定是出了事,我不能等着钱不多找来,那时我也会没命了。”
  她急急地收拾衣服,拿一些细软。
  钱串儿拎着包袱,她痴呆一般地站住了。
  她看到了钱小小,钱小小正站在她面前。
  钱小小一叹,问她:“你要去哪里?我能不能同你一道去?”钱不多对着两个人笑,他是在狞笑。
  老大看他笑意歹毒,知道他要下毒手,叫道:“钱不多,你儿子早晚要完,你放了我们,我们带你去,好不好?”
  钱不多大笑:“就凭你们这两只耗子,就能弄得住我儿子么,他要是死在你们手里,怎么能是钱不多的儿子?”
  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老大,说道:“你先死!”
  他抓住了老大,一只手像拾掇鸡,一掰一掰,竟把他的骨头掰得咯咯直响。一直弄了大半个时辰,看看再也没什么骨头能给他掰折了,才叹一口气,说道:“你只能这样了。”
  他告诉老二:“我给他弄折了三百多块小骨头,要不找到那个医不好马聪,他可就永远医不好了。”
  老二吓得昏了过去。
  钱不多很不快乐,因为他从来不愿意掰折一个昏死过去的人,那样看不到人的神情。看不到那人受苦,还有什么意思?
  钱不多把他手下的人分成三种:头一种是硬骨头。他一边掰,那人一边骂,他掰到了最后,那人也骂到了最后。他一生里只遇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钱不多最后无法出手了,他低下了头,让他的手下女人把那人杀了。
  但这种人很少。
  第二种人是像老大这种人,他一出手,人便软了,在他手下惨叫。他遇上了这种人,决不手软,一直掰到最后,一定要把那人的骨头全都弄折。
  第三种人是像老二这种人,如果是遇上了像老二这种人,钱不多会很生气。他为什么不等一会儿,等到他出手掰上几根骨头时再昏过去?这种人会有很多,他们受不了疼。但钱不多也不怪他们,疼是人之常情么?可你不等人家动手,便昏死过去,这也太煞风景了。
  钱不多决心等着他醒过来。
  他正在等,忽听得有人说:“你看,他是不是还要干?”
  又有人答:“他怎么不干?你听说过钱不多做什么事儿半途而废的么?”
  钱不多的心一跳:竟有人能来他的后院?他们是谁?
  钱不多吼了一声:“谁?”
  那两人笑了,说道:“是旧相识。”
  闪出了两人,果然是旧相识:白眼、狐妹。
  白眼仍是没有眼仁儿,狐妹仍是那一副娘娘腔。
  钱不多暗暗心惊。
  他们能来到这一间小屋,决非易事。
  狐妹笑笑,软声软气:“钱不多,你知道我们两人来,决不是来看你玩婢女的。”
  他们当然有所图,钱不多心里有些恼怒。
  狐妹看着老二悠悠醒来,对他说道:“哎哟,真叫人同情,你伤得这么重,还得受他折磨,你看我给你来一个痛快,好不好?”
  那老二看看眼前的情景,知道绝逃不过去。他叹了一口气,说:“好,谢谢你。”
  狐妹听得这一句话,顿时再也没了那心疼人的劲儿,手一捏,听得那老二的喉结咯咯一声响,头耷下了,再也无声。
  钱不多冷冷看着他做这一切。
  他慢慢说道:“你以为这是在哪里,是在你家么?”
  狐妹媚笑了,他像女人一般弯腰,拍手说:“对了,对了,我还忘了,这是你家,你要杀人,便由得你;我要杀人,却不行了。对不对?”
  白眼只是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钱不多不愿意与他们两人动手,是不是怕他敌不得两人?
  狐妹说:“钱不多,我两人来,是找你有要事。”
  钱不多不动声色:“有什么要事?”
  狐妹说道:“我们都答应去那流花女人谷了,我们离开了黄鹤楼,想想还有一件事儿有些不妥,便急急赶来告诉钱庄主。”
  钱不多问:“是什么事?”
  狐妹对着白眼,一推一搡地说:“你说嘛,你说嘛。”
  白眼却不动,只是冷冷道:“你说。”
  狐妹扭扭身子,嗲声道:“说就说。”
  他说道:“我们想回去料理一下后事,进了流花女人谷,便再也不用想出来了。可我们一走,想想不对了。像我们两人,哪里有后事可以料理?我们一想,这些要去流花女人谷的人,只有你钱大庄主的后事太多,怕你一个人料理不过来,便急急赶来帮你。”
  钱不多的脸色不变:“你们怎么帮我?”
  狐妹叹气道:“你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只好帮你,不然你怎么顾得过来?”
  钱不多笑了:“你们怎么帮我?”
  狐妹笑笑:“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想,只是我们先帮你花花这些银子。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不会太在乎了吧?”
  白眼说:“你太小看钱庄主了,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怎么会在意这些俗物?”
  两人竟是去拿银子,一点儿也不在意一边的钱不多。
  第十章 赖皮缠
  食客莫输与活混儿许乐瞅着红衣女人。
  一笑销魂红衣女望着两人,说:“你们跟着我,小心我宰了你们!”
  活混儿许乐笑:“你宰了我,那是未必,但你可以宰了他。”
  食客莫输看他,再看红衣女:“你以为食客是什么人,他总要在人家蹭白食,怎么说也得有一点儿本事。你说宰便宰了,那算是什么食客?”
  四人到了一家酒店。
  食客莫输道:“你要去哪里?”
  “流花女人谷。”
  他们很怕,要是去了流花女人谷,便是到了地狱,他们不愿意下地狱。
  这是一家酒店,管店的竟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大红袄的女人,她笑嘻嘻地看着四人。
  红衣女人问:“有什么吃的?”
  女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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