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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寂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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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般的朋友会让你随便打?一般的朋友你会动不动就撅嘴?笨丫头,恋爱这种事是有了藏不住,没有装不了的。你那付样子,除非是傻子才看不出来。”程师母慈爱地说道。
“就是啊,这些天你干起活来那么主动,时不时地还哼着歌,我就说你有问题。现在人脏俱获,你就全招了吧!”程晓鹏也是趁火打劫。
“哎呀,程老师,您就知道拿我开玩笑!师母,您就管管他嘛。”摇着程师母的胳膊,孙敏 脸都红到了脖梗。
“好啦,老程你也是,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人脏俱获,又不是抓小偷,白读了这么多年书了。”白了程晓鹏一眼,程师母总算没有火上浇油。
把找回的零钱收好,王子明回头一看孙敏正在不远处和几个人在亲热地说话,便走过去站在孙敏背后微笑点头向几人打着招呼。
“哎,这不是王子明吗?!”程晓鹏是老资格的围棋记者。只一照面便立刻认出了这位面在风头最劲的业余高手。
“你好。”王子明也认出了这位曾经打过很多年交道的老牌记者,不过他并不担心会被对方认出,想想连田永仁都没能发现,这个记者自然也不会例外。
“久仰久仰,没想到在书市能碰上你这位业余第一高手,真是运气啊。”程晓鹏伸出手来高兴地说道,不论是作为记者还是棋迷,他都对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好感。
“哪里哪里,程老师您过讲了,什么业余第一高手,那不过是不知内情的人乱说的。”王子明礼貌地回应着。
“咦?你怎么会认识我?”程晓鹏一楞问道,印象中好象从没和王子明见过面呀。
“噢,小孙常常提起您的大名,说你对她的帮助非常大。”王子明笑着答道,这话也是合情合理,全无破绽。
“王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程师母。”孙敏不自觉地在别人面前又把称呼改了回来。
“程师母,您好,我是王子明。”王子明问好道。
“哎,好呀,你就是那位赢了韩国人的棋手?总听老程和小孙夸你怎么好,今天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材,不错,不错。”一边不住口的夸好,一边拍着孙敏的手,其中地深意明眼人一望可知。
“这是程老师的女儿,来,佳佳,叫叔叔。”女孩子的脸皮总是很薄的,孙敏被师母这么明目张胆的表演给说得脸象火烧一般,怕被别人看出更让人笑话,赶紧借着小孩子转移话题。
“叔叔好。”小女孩甜甜地叫完就躲到了母亲的腿后,乖巧的样子很让人喜爱。
“小孙啊,没想到你这么能干,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嗯,等星期一上了班我问一下主编,说不定他能告诉我是不是。”程晓鹏摸着下巴假装拿不定主意地自言自语道。
“哼,您敢!您要是敢乱说一句那以后所有那些手稿都您自己输入电脑去!”孙敏马上反击道,她可是很清楚程晓鹏的特长的,因此不顾程师母笑意威胁起来。
“别介呀,下半个月的稿子还没搞完呢,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搁挑子啊。”程晓鹏装出很怕的样子,但谁一看也都知道那是装的。
“哼,听您的意思是下一期的稿子出来就没事了,量不是?”听出了程晓鹏的话外之意,孙敏追问道。
“呵呵,小王呀,你现在真的很火,听说现在想向你挑战的人很多呢。”老奸俱滑的程晓鹏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这种事想让他封口,只有一个字,难。
“还好,有管平赵东方纪长风他们挡着,没什么大问题,”的确,自晚报杯回来后,前来挑战的人就 绎不绝,赢了李宽莲以后更是天天都有,对于这些人王子明大多是打以他们去别的棋社,如果连纪长风这关都过不去的人他才没兴趣去理的。
“不过我前两天可是收到个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日本棋院找了个退役棋手,打算想要向你挑战,听起来好多不大容易对付。”程晓鹏说道。
“什么?日本人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孙敏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过来。
“这还不简单,小王把李宽莲降了格,世界业余第一人毫无疑问就落在了他身上,只要日本人能把小王打败或是战平,那么日本人就可以借此大大地羞辱一下老对头韩国人了。”程晓鹏答道。
“可那是职业棋手,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可吹的吧?”孙敏不解地问道。
“以前李宽莲也是职业棋手,也没见人说什么,所以只要日本人派出来的不是现役棋手,那韩国人也没理可挑。”程晓鹏经多见广,对棋界的潜规则自是有着更深的见解。
“王大哥,怎么办呢?”虽然对王子明的实力很相信,但假如对手是职业的,那结果当然是不同了。
“呵呵,没什么,这不还是小道消息吗?况且,就算是真的,我也可以拒绝,日本人想要打击韩国人是他们的事,要想借我的手——在那之前他们得拿下李宽莲。”王子明不以为意地说道,业余者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命令他们。
“好,不错的主意,就是,要是连李宽莲都赢不了有什么资格和小王下?”程晓鹏眼光一闪,大概又想出了一篇文章的标题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计划书
在日本棋院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桌后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正面无表情地慢慢翻阅着一件文件,办公桌前一位中年男士则神情紧张地笔直坐在椅子上,时不时伸手去扶一下眼镜,显得心中很是不安。
“工藤先生,对于这份计划的实施你有多大把握?”时隔良久,老者缓缓放下文件开口问话。
“山本理事长,关于这份计划的可行性我和同事们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我们认为,在经过中韩两国业余第一高手的十番升降赛之后,韩国业余棋界的士气已经落到了最低点,世界围棋第一强国的声誉也受到了广发的质疑,借此机会,若我国棋手能战败中国业余第一高手,必将大大提升我国国棋在世界上的影响力,改变我国民间围棋人口逐渐丧失的现状。”叫做工藤的中年男人一板一眼地答道。
“你的想法很好,我很同意你的看法,但我更想知道这么做的可行性。”老者冷静地说道,显然并没有被对方的空话所影响。
“对王子明和李宽莲所进行的比赛,我们邀请了五位职业棋手进行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二人均已达到职业水准,其中李宽莲大体相当于一般的六段至七段,王子明应稍高一些,在七段以上。”中年男人汇报道。
“为什么你们对王子明的评价这么低?能够四战全胜并把对手降为让先,取得这样的战果难道差距还不到一段吗?”老者严厉地问道,能坐在棋院副理事长宝座上的人哪一位不是从无数权力斗争中脱颖而出的?为了让自己提出的计划得以批准,象故意贬低对手的事情他早直也做过无数回,做为过来人,他并不反感这种小伎俩,甚至有时还要故意让下属公开发出这种声音,但现在地决策可能会影响到他在棋院的地位,因此,顺耳的自我吹捧还是越少越好。
“是的,山本理事长,王子明的确是四战全胜将对手降级,好象和对手的实力差距不成比例,但仔细分析这四局棋我们发再事实并非象比分表现的那样悬殊。第一局,李宽莲是在布局阶段走缓手被对方抓住导致落后,所以才在中盘走出无理手招致失败。第二局,则是因为计算失误,布局伊始便被吃掉一块不得已才认输。第三局李宽莲想使出新手,结果因赛前准备不周,新手有巨大缺陷,被对方抓住,结果盘面大差,越走越难。只有第四局才算得上两人真正的交锋,李宽莲的实力也得以发挥,但可能因为连败三避使得他的对局心理产生问题,在关键时刻走得过强,这才让对方屠龙得手。
综上所述,李宽莲的问题主要是出现在序盘,因为过早的处在了劣势地位才使得后面的技术发挥产生变形,这不是他真正实力的表现,而是韩国棋手的通病。所以,此次比赛地惨败我们认为李宽莲不是输在实力不如对手上,而主要是输在棋风相克上。
据此,可以得出结论,王子明的实力的确高过李宽莲一筹,但实际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只要我们派出的棋手适合,一定可以战而胜之。“中年男人早有准备,一番言论有理有据,说得头头是道。
“嗯,不错,你们分析很有道理,不过在计划书中你并没有提到应该选派哪位棋手,据我所知,业余六大天王的综合实力尚在李宽莲之下,虽有棋风相克之说,但毕竟没有把握。而在此阶段提出挑战势必会被视为日中两国业余最强棋手的交锋,一旦失利,不仅原先的目的不能达成,而且会成为让韩国棋院摆脱困境的救命稻草,更重要的是会让我们围棋荣誉受到打击,所以此战我们是只能胜,不能败。你的计划的确很好,但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也无法赞同。”山本理事长问道。
“山本理事长,对于人选问题我们早有考虑,如您所言,业余六大天王虽然实力极强,但对王子明并无胜算,因此并不在选择范围之内,我们心目中的人选另有其人。”听到理事长提出具体问题,中年男人明白对方已经倾向于同意计划,马上信心十足地答道。
“是什么人?”山本理事长追问道。
“是大坂的田村。”工藤答道。
“田村平治朗?嗯,实力倒是够了,但让他出战业余棋手似乎有些不妥。”山本理事长立刻想起了这个曾经在日本棋界引起轰动的人。
“您是担心他的职业身份吧?这个我们也考虑过。田村虽然以前也是职业棋手,但终究已经退役两年,是货真价实的业余棋手,因此并不能成为别人质疑的借口,早年李宽莲也是做过职业棋手,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以韩国业余第一高手的身份出现在媒体面前,而二者之间的差别不过是一个退役的时间长点,一个退役时间短点,一个段位低点,一个段位高点而已。”工藤解答道。
“可是他不是在关西棋院被日本棋院本剖合并后发表声明,宁肯退出职业棋坛也不为日本棋院做事吗?你怎么说服他?”山本理事长又产生了第二个疑问。
“是这样的,在前年退出职业棋坛后,田村一直以教棋和炒卖股票为生,近几月由于股市大跌,使得他欠下了一笔数额很大的债务,他本人除了下棋之外别无所长,但因为和棋院关系搞得很僵,使得找他学棋的人很少,靠着那么一点收入维持生计尚可,但要想还债基本就是不可能。我通过朋友侧面问过他,如果帮他把债务还清,他是不是可以为棋院出力,当时他没有答是,但也没有否定,所以,我相信,只要棋院批准这个计划,我就可以说服他参加比赛,而且,做为当初两院合并反对最激烈的人重新和棋院本部合作,这本身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工藤看来为这份计划下过不少心血,可谓准备的面面俱到。
“好吧,这份计划我会在周一的例会上交由理事会讨论,你再落实一下田村的态度。”山本理事长略一思索,用下结论的口气吩咐道。
“是!”起身大声答道,工藤很清楚,以山本理事长在棋院的身份、地位,只要他同意,那就等于说计划已经通过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落魄棋手
如同所有外表光鲜的城市一样,大坂也同样有其不足为外人所见的一面。
在暗淡星光中,田村平治朗迈着沉重的步伐拐进一幛低矮的楼房,在忽明忽暗的楼灯下爬上了六楼,一扇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房门就立在了他面前。
叹了口气,田村平治朗从西装口袋中掏出钥匙摸索着打开大门,伸手拉了下开关,立刻,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不足十二平米的小房间,这就是他现在的居所。
田村平治朗也曾经风光过,虽然远比不上那些把夺得七大冠视若探囊取物的超一流棋手,但也是关西地区偶尔能坐上黄金座椅的有数高手,风头最劲的时候收入甚至排进过职业棋手的前二十名。人近中年更是成为关西棋院的副理事长之一,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然而,两年前的那场棋院兼并风波让自己完美的生活从此不在,自己当时是发了什么疯?兼并就兼并好了,虽然副理事长当不上,但作个课长之类的总不是问题,况且,就算这种挂名拿钱的好事轮不上,凭自己的实力混迹于二、三流棋士当中还不是轻而易举?
为什么当时偏偏耳软听了老婆的话,非要出头和兼并派对着干,更要命的是还当着关西棋院全体同事的面前发出那样不留后路的誓言?
事实证明,和日本棋院那样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集团对抗是自取灭亡,关西棋院做为一个法人做不到,田村平治朗区区一个副理事长更做不到。虽然第二天关西地区的报纸将他的誓词放在了围棋版第一页,让其大大的风光了一回,但后面事实的进程只能叫他明白什么叫做螳臂挡车。
曾经指天划地,赌咒发誓要和自己共进退那些棋院的同事一个个临阵退缩,背着自己偷偷地向日本棋院的谈判代表暗送秋波,而只有他田村平治朗傻傻的一个人战斗在最前线。最终落了个鸡飞蛋打,不仅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日本棋院关西分院副理事长的宝座,反而因事先的当众誓言不得不退出棋院成了无主之身。
失业刚开始的日子还比较好过,虽然没有比赛地收入,但下下指导棋,教一教那些公司企业的大老板也还说得过去,加上股票市场正在红火,小日子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可惜的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并不长久,随着两院合并,越来越多的职业高手来到关西地区工作,比赛,接受自己指导棋的人也越来越少,终究,虽然他的实力仍在,名气总是没法和经常能在棋院棋手榜上出现的名字相比。
进入今年,情况变得更为恶化,不仅找自己下棋的人更少了,股票市场也由牛转熊,不仅没能补贴到家用,反而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脱身。无奈之下想开家棋馆用自己的所长挣一点生活费,却不曾想到在日本棋院的暗中打压下不光赔完了所有的家档,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房子,卖了;妻子,离了;田村平治朗到达了他一生的最低点,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豪华别墅,他只有委身在这以前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破旧公寓。
每到傍晚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得想起了以前的锦衣御食、纸醉金迷,然而睁眼一看,还是那些破家烂具,感觉只有更加凄凉,现在的他已经有些害怕默认的降临了。
反手关上房门,田村平治朗将西服上装脱下仔细挂好,这是他唯一还穿得出见人的衣服,不好好保养今后出门教棋的行头就没了。
从冰箱中拿出瓶啤酒,满满地倒上一杯,坐在已经发黄的榻榻米上,昔日的关西棋院副理事长满足地深深啜了一口。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能好好地喝一杯啤酒于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天中最好的享受了。
楼下忽然有了响动,随着皮鞋后跟敲击水泥楼板的清脆声音,传来两个人压低嗓音的抱怨。
“什么人,这么晚才回来?”田村平治朗想到,为了生计他已经很拼命了,想不到这里还有比他更拼命的。
脚步声在他的门前停下,数息之后,扣门声响起。
“是谁?”常言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探问自己了。
“田村先生,是我,长谷直二。”门外的人大声答道。
“哦,是长谷君啊,稍等一下。”长谷直二是他曾经教过的一位学生,念在师生之谊,在他落魄之后没少帮他的忙,算得上对他有恩。
把杂乱的屋子简单收拾一下,田村平治朗打开了房门,除了那长熟悉的脸庞之外还有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注视着自己。
“长谷君您好,请问这位是?”田村平治朗问道。
“哦,这位是日本棋院本部的工藤武夫先生,此次是专程拜访您的。”长谷直二介绍道。
“您好,我是工藤武夫,请多多关照。”弯腰一躬,工藤武夫双手恭敬地递上名片。
“您好,我是田村平治朗,请多多关照。”见来者非常有礼貌,田村平治朗虽然对对方日本棋院职员的身份心有不满,但也赶紧还礼。
“请问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行礼完毕田村平治朗开口问道。
“田村先生,还是先请客人进屋吧,这里是楼道,有些事情不方便谈的。”长谷直二提醒道。
“噢,对不起,是我失礼了,工藤先生,您请进。”一经提醒田村平治朗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礼貌,马上侧身想让。
“那就打扰了。”工藤武夫再鞠一躬后走进屋内。
房间很小,没有什么可以客厅卧室之分,三人就在塌塌米上分宾主坐下。
“很抱歉,没有什么可以执行客人的。”田村平汉朗脸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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