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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寂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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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这支代表团的最高决策者,金团长身上所担负的压力可是常人难以想象:虽然表面上看来李宽莲的挑战行为只是棋手个人一时冲动下的产物,但要是没有他在背后的暗中支持,比赛又怎么可能这么快便能举行?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后悔,如果在李宽莲表示有挑战意图的时候马上汇报韩国棋院,交给那些一天到晚总想着怎么才能在自已任内做出些轰动世界棋坛大事的政客们去操心,现在自已又怎么会担上这样的责任?要知道这次挑战假如胜利了,李宽莲会被为数众多的棋迷视为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而大加颂扬,自已也会因为果断的决策和出色的组织能力被上级所重用,正所谓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如果失败了呢?虽然李宽莲会被一向只习惯于看结果而不是过程的国民骂得难以抬头,但那并不会影响他继续去做他的李氏财团投资部部长,可是自已呢?除了为自已因没尽到领队的责任,做出过于轻率的做出了危险的决定并使韩国围棋的尊严留下污点而引咎辞职以外,难道还会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况且,就算自已的脸皮够厚,可以心安理得到坐在那个位子上无动于衷,那些早就盯着韩国棋院外事部主任宝座的人会放过自已吗?
  不过覆水难收,与其沉湎于对过去的自责,还不如更加努力的工作,今天的霉运也许只是幸运女神和自已开的一个小玩笑,睡过一觉说不定就会一片光明。中国古代的大儒,亚圣孟子不是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吗,所有的苦难只是为了实现更光辉的理想,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最后的胜利还是会属于自已这边的。报着这样的目的,金团长开始了他的工作。
  “谢谢团长的关心,我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感到有些累而已,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李宽莲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一丝笑纹答道。流点鼻血对象他这样一米七几,正在壮年的男子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疲惫感主要来自于他的精神。
  “宽莲君,虽然你现在很累,但有些话我不能不说。对于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不是因为棋输了,而是因为你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情绪!
  棋输了,情绪有所低落固然可以理解,但因此就垂头丧气就不可原谅了。只要下棋就会有输有赢,谁也不是常胜将军,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盘输了,你感到难受,我也感到难受,隔壁等着你去复盘的同伴们也是同样。这是人之常情,只要是人谁便也不能避免。可是我要提醒你,你是大韩民族的一员,是韩国业余棋手的最强者,别人可以叹气,悲观,乃至自暴自弃,但你不行,因为你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你肩上所背负着的韩国手的尊严,所以,你必须振做起来,鼓起你的斗志准备明天的战斗,而不要象个刚被强暴的女人一样自怜自叹,要是做不到这一点,不仅是我,以及和你并肩战斗的同伴,还有远在祖国关心着这场比赛的国人,就连你的父亲母亲也不会原谅你的!“已经有些花白头发的金团长声色俱厉地训斥道。在韩国,等级观念是极为严格的,金团长是李宽莲的长辈,而且是此次访华比赛的领队,所以训斥起晚辈半点情面都没有留。
  “团长,我想问您个问题。”李宽莲在金团长的训斥之后低下头,认认真真地说道。
  “什么问题。”金团长问道。
  “是不是只要拥有斗志,棋就一定能赢?”李宽莲抬起头了,金团长从他眼中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迷茫。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金团长直觉地感到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很可能对李宽莲今后的人生观有着很大影响,故而慎重地反问道。
  “在今天的比赛之前,我一直认为,无论棋局怎样的恶劣,只要心中充满斗志,就一定能够找到取利的道路。就是这样的心态,使得我在告别职业围棋九年之后,以业余棋手的身份重返棋坛并成为韩国业余棋界第一人。
  然而,在今天的比赛中,我的斗志并不比以前的任何一场比赛弱,从某种意义来讲,可以说是有过之而不及。我可以肯定,在棋局的每一阶段,我都是以最强的招法,最强的反击意识去进行战斗,但为什么对方总是能轻描淡写地就将我苦思冥想的招术化解?如果这只是棋力上的差距并不能让我感到迷惑,让我感到迷惑的是:为什么在对手身上我感觉不到斗志,而他却能牢牢把握住棋局的主导权?而我旺盛的斗志却只能被他牵着鼻子无所适从?“李宽莲缓缓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嗯,如果你在想着的是这个问题,那总算还没让我失望。比赛时人没有进入过对局室,因此无法体会你所说的那种感觉。或许这个王子明在围棋的境界上已经超脱了对胜负的执著,所以才会好象全无斗志;或许他很擅长伪装,可以把斗志隐藏的很深,所以才会使得坐在棋盘对面的你也感觉不到,对此我无从知晓。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对于一位棋手,有了斗志未必会赢,但没有斗志就一定会输。所以与其去想这些虚无飘渺,无法琢磨的东西,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找出失败的原因和之后怎样避免犯同的的错误之上,以迎接下一场的比赛。‘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有把自已可以做好的事做好,才可以去做更大的事。”金团长如演讲般地大声说道。
  “谢谢团长,我明白了。我这就去隔壁和同伴们研究今天的对局,请您放心,明天,我一定会以全新的面貌去参加比赛。”恭敬地站起,李宽莲深深地向金团长鞠了一躬。他的心结是在思想上,如今心结已解,精神自然也就振奋起来,整个人马上变了个样。
  “好,快去吧,他们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满意地点了点头,金团长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变招
  没有意外出现,第二日的比赛如期举行,虽然前来采访的媒体记者比不了前日众多,但受第一局胜利的影响,想亲眼目睹为国争光棋手风采的棋迷却只多不少,所以北京棋院里依然是热闹之极。
  同样的对局室,同样的裁判和记录员,不同的地方只是对局双方所坐的位置调了个儿。
  李宽莲没有再穿昨天那身笔挺的西装,而是换了件深灰色的夹克。很多棋手都是很迷信的,就象足球明星罗纳尔多穿上蓝色的球鞋射门进球的成功率就大了很多似的,如果穿上某种服装总能赢棋的话棋手们也会不自觉地把那当做是“得胜装”,推行广之,象扇子,钥匙坠之类的东西也可能被当做吉祥物。反过来说,假如在重大的比赛当中输了棋,那么这些东西也会被棋手视为不吉之物而弃之不用,那套陪着李宽莲赢过数下次重要比赛的“得胜装”今天的命运想来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这件新上身的衣服会不会穿的时间会长些。
  经过一个晚上再加一个上午的调整,李宽莲的心态已经回复到了正常状态。在经过了昨天的交手之后,他已将存在已久的轻敌之心抛得干干净净,棋手不象是影星,荣誉是建立在会不会自我炒做上,只要能吹,敢吹就可以出名。身为棋手,只要不能在棋盘上堂堂正正地战胜对手,那么一切的吹嘘只能轮为棋迷口中的笑料。所以,现在的李宽莲已经将王子明摆在了实力相当的对手上,他深信,只要不存轻视之心,以平静地心态去对付对方的每一手棋,今天的胜利还是大有希望。
  而王子明则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位子上,鼻问口,口问心,微微地合着双眼闭目养神,平淡地表情透露不出半点声色。
  随着裁判的声音落下,比赛再次开始,调整好呼吸节奏之后王子明布下了星,小目,李宽莲则应以二连星,第五手棋王子明挂左下角,在和白棋的小飞交换后隔四拆回,至此,除了黑白棋双方有所不同外,棋局的进程和昨天比赛完全相同,都是黑棋的变相中国流对白棋的二连星。
  下一手棋是序盘战的分水岭,是不是分投呢?李宽莲陷入了长考。
  “白棋要是分投,王子明会不会用尖冲来对付他呢?要是这样那这盘棋可就有意思了。”田永仁自言自语道。
  “当然啦,昨天王大哥说了,他还想借这次比赛好好试验这招棋的效果呢。”李紫芸说道。
  “哦,看来他是还有什么秘手没有用出来。紫芸,他有没有和你透露过什么招术吗?”田永仁问道。
  “没有,他说没有大的意外,今天就可以让我们看到这一手。”李紫芸略有遗憾地说道。
  “是不是在跟我们保密?”陈院长故做不满的样子说道。
  “陈老,我冤枉呀我。王大哥没有说我哪知道去,不信你问敏敏姐,当时她也在场,好的话您总该信了吧!”李紫芸满脸委屈地把孙敏拉出过来。
  “我做证,紫芸没有说谎,当是他是没有说具体的招术,只是说黑棋没有走出最强手有些遗憾,所以今天有机会的话他想试试。”孙敏二指指天发誓般地说道。
  “他怎么能肯定李宽莲今天会配合地走出那个变化呢?”一旁的段强问道。
  “呵呵,这是在多番棋战中常有的事,为了不在一开局就失掉气势,高手轻易不会改变自已的招法,想必王子明也是因此才会说咱们今能看到这手棋的原因吧。”田永仁笑道。
  果然如众人所预料,李宽莲还是分投了,昨天既然王子明用这一手招走出了满意结果,自已没理由走不出来。
  黑棋尖冲,白棋爬,黑棋扳,想了十分钟之后,李宽莲二路反扳,这是王子明昨天走出来的招法,经过一晚上的集体研究,所有的韩国棋手一致认为在此局面下尽管看起来好象有些委屈,但这却是最佳应手。
  黑棋退,白棋拐头,黑棋长头,白棋拆三挂右下角,如同复盘一样,相同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棋盘之上。
  “昨天黑棋跳补,结果让白棋托三三问应手打开了局面,想来这个时候王子明该变招了吧。”田永仁说道。
  “那可能会走哪儿呢?会不会直接守右下角?”孙敏问道。既然在边上跳让白棋侵入没有好的应招,那只要不走那步棋,白棋托三三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应该不会的。白棋挂角的目的是想让这块棋尽早求得安定,黑棋不管走哪里应了一手,白棋就可以腾出手来打入上边,黑棋右边的厚味很难发挥作用。”陈院长答道。
  “那直接补空呢?比如飞角后再飞回,这样上边的棋型很坚固,白棋打进去会成为单方面被攻。”李紫芸提出了新的建议。
  “打入现阶段当然不行,但这个型白棋在上边尖冲侵削是绝好点,胆小点退一路也很不错,黑棋的空被压得太扁,围成的空与投入的子力不成比例,白棋优势。”田永仁冷静地答道。
  “飞补棋型太低容易让白棋压扁,那可不可以在左上直接跳起来补呢?这样白棋以后再尖冲黑棋就从四路一气贴上来,左上这块棋的成空效率很高,应该可以满意吧?”李紫茵提出了改进版。
  “尖冲是不行了,可问题是白棋会改成在上边镇头,黑棋左右两边的空无法两全,感觉上不象是好招。”摇摇头,田永仁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倒底是哪里才成呢?总不会直接补右上角吧。”光听到两位高手一个劲地否定大家的建议却不说出自已的观点,李紫芸有些心急。
  “呵,以王子明的大局观当然不会走这样的招法,白棋以后在右边二路爬是先手,黑棋的本手只能退,所以这里成了空也不是很大,为止补一手棋并不值当。”看到小姑娘着起急来,华子良不由得有些好笑。
  “哼,一个比一个会卖官子,不用你们说,一会王大哥走出来就全知道了。”李紫芸不服气地小声说道。
  没有让研究室里的人等得太久,黑棋的下一步棋很快就传了过来,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王子明并没有去补强自已,而是厚重地在中腹五路拐头。
  “好棋!”研究室内的三位职业高手不约而同地齐声叫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 陷阱
  “好棋?”三位女孩子加上段强四个人有些迷惑地看着三位高手。
  “这不是缓手吗?速度这么慢,而且还凑对方补棋的调子,实在看不出好在哪里?”孙敏代表众人提出疑问。
  “速度慢是不假,但问题是白棋现在真的有补棋这个心情吗?”田永仁反问道。
  “怎么呢?补一手棋不是很大的吗?”孙敏说道。
  “要想把棋下好最重要的就是要经常抬起头来看棋盘。现在局面的焦点是上边黑棋如何扩张阵势。中路单关跳起本来是好点,但由于存在白棋托三,三的手段,所以其价值大打折扣。不过好点终究是好点,心情上黑棋还是很想走在这里。
  同时还要注意到的一点是,右下角白棋的双飞燕攻角也是价值极大的一手,这不仅仅是实地上的出入,而且还关系到棋局的主导权,是双方都想抢到的着点。
  本来这两个好点黑棋是不可兼得的,但现在黑棋拐头,一方面扩大上方的势力范围,一方面压迫右边的白棋,瞄着对方的弱点,可谓是一石二鸟。
  如果白棋补棋,那是最好,本来立二拆三是好型,不过中间多补一手也就没什么了不起的了,虽然很厚实,但花的手数太多,效率不高,以后对下边白棋攻角就以从轻处理了。
  右上角白棋托三三的手段虽然还在,但因为黑棋拐到了头,这道厚势的幅射范围已经影响到了中腹,后手活个小角根本不足为惧,所以这步棋也就等于间接补了白棋托角的手段。
  而且从气势上来讲,白棋直接应招很有点被对手利用的感觉,韩国棋手大概很难接受吧。“田永仁说道。
  “您觉得白棋会怎么反击呢?”李紫茵问道。
  “敌之要点既是我之要点,我想大概是上边的镇头吧。虽然具体的手法可能需要研究一下,但大体的方向应该是这里。”田永仁答道。
  “那为什么李宽莲这么长时间还不走棋呢?”抬头看看表,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
  “呵呵,上边还很空旷,黑棋攻击的方法很多,尽管那一子的死活现在还无需操心,但被攻得太苦会影响到大局,没做好充分的准备是不行的。”陈院长说道。
  黑棋的这一手在昨晚的研究中李宽莲和他的同伴们并没有想到,因为关注点都在如何加强上边的阵势上,所以这看似缓慢的一招都被大家忽略了。
  如田永仁所料,李宽莲根本没有在右边走棋的心情。虽然被拐到之后这里的棋型有些难受,但终究是立二拆三的标准型,最多是让黑棋压低一些,即便亏损也是极为有限,相较之下,上边让对方再走一手那阵势就有些可怕了。
  当然,如果是在昨天以前,李宽莲肯定会想也不想马上就镇头侵削,(只要有业余五段以上实力的棋手第一感恐怕就是这里),但经过昨天的比赛之后他已经不敢再存轻视之心。王子明的攻击方式和计算深度,准确度以及气魄是不能以常识而论,尤其是他在优势情况下保持局面的能力实在是让人无可奈何。万一一招失算被他抓着机会,想要翻身就难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这种结果难而以预料的地方,怎样的慎重都是不过分。
  长考二十五分钟之后,李宽莲终于还是把棋下在了大家一目了然的地方,经过千思万虑他已经肯定,在此局面下这是唯此一手,不如此不足以打开局面。
  “黑棋会怎么应呢?”攻击的目标已经出现,现在是该发挥黑棋右边厚味作用的时候了。
  “大概是飞补上边拆四吧。先站稳脚跟之后再伺机攻击,《棋经十三篇。虚实篇》中所写:‘夫弈棋,绪多则势分,势分则难救,投棋勿逼,逼则使彼实而我虚。虚则易攻,实则难破,临时变通,宜勿执一,传曰: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右上角有白棋的托三三,急攻之下搞不好会让对方转身,还是步调慢些以整体攻击为上。如果白棋为了尽早安定放弃角上的手段在边路求根的话,那黑棋就应该可以满意了。”田永仁答道。
  “可白棋靠下去生根之后,黑棋的大空不就被打散了吗?从全局来看黑棋并没有占优呀?”孙敏说道。
  “棋局到现在为止黑棋走的是很好,但白棋走的也不差呀,双方既然都没有出现问题手,盘面旗鼓相当是理所当然的。下棋不能太急于躁进,否则搞不好就会掉进对手所设的陷井。”陈院长笑道。
  陈院长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虽然实力在职业棋手中算不一流,但见识的广博却是不胜的事实。
  这一次他的这番谈论也是至理名言,不过最应该听到这句话的人并不在研究室里,而是楼道尽头特别对局室中的一位。
  此时的攻击方法有很多,田永仁所指出的只是其中最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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