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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乱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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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大势所趋,怕他再不敢理我 ,究竟怕什么呢?我当初的勇气都到那里去了?周宁心中一阵刺痛,眉头再也舒展不开,我终于知道我在怕什么了。
  整个晚上睡的都不好,一直在做梦,一直在逃跑,仿佛又回到了初到这个时代时心里极具恐慌的那段日子。
  周宁早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胀,摸摸额头,竟然还挂着细密的冷汗,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潮湿。
  天气却是难得的好,晴空万里,没有一片云,一丝风,太阳的光芒更显得炫目又美丽,却是温暖的,并不刺眼。
  客栈距离秦琼府上不远,一路上所见的行人也都衣着光鲜,目的大概跟他们一样,都是去贺寿的。
  遇到认识的,单雄信多半会上前寒暄客气一通,然后大家并作一道前行,一路攀谈。而王伯当都是客气的笑笑,兵不多言,一如往常的安静。
  这些年单雄信黑白两道,确实结识了不少朋友。都是些真性情的汉子,光明磊落,性格直爽。
  周宁夹在众人中间,不知何时,王伯当靠了过来,跟她并排而行。
  周宁满腹的阴霾虽然在这豪气冲天中消散了些,然心头仍颇为沉重,却强作欢笑,“先生,今天真热闹。”
  王伯当似乎也心事重重,“嗯,是挺热闹。”
  周宁道:“先生有什么心事吗?”
  王伯当淡淡一笑,“没什么。”
  周宁心想,你总是把自己藏的那么深,又是怕什么呢?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王伯当回眸不经意的看了周宁一眼,“快走吧,二哥他们都快要到了。”
  周宁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刀戎相见

  周宁随着单雄信一起给秦母磕了头,又说了些吉祥话,便在席上就坐了。
  这一席却都是相熟的,单雄信,王伯当,日常去庄上走动的尤俊达,据说也是绿林道上的,还有昨日客栈的老板贾蒲顺。而让周宁意外的确实尤俊达带来的两人,程咬金跟程大娘。
  周宁握着程大娘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程大娘,原来你跟程大哥在尤大哥处。”
  程大娘也是泪光点点,“孩子啊,你还好吧,那日逃跑跑散了,后来咬金又偷回去找过你几次,一直都没有消息。”
  周宁望了单雄信一眼,说道:“多亏老爷救了我,原来我们离的并不远,却一直都不知道,真是天意弄人。”说着也不禁泪光点点。
  程咬金笑说道:“娘啊,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今天可是秦大娘的好日子,要笑,就这样,跟儿子学。”说着自己先咧着嘴一笑。
  众人都是一哄而笑。
  单雄信不无叹息的说道:“你这丫头,我当日曾问过你阳谷县的情形,你又不说,你若早说,不就早见着程大娘了。”
  尤俊达笑着说道:“我说呢,听说你劫了阳谷县的银车,就向你打听那里的情形,你却是一问三不知。”
  单雄信推了尤俊达一把,说道:“你又没有说明要找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那里会想到有那么巧的事。”
  周宁心想,原来都搅在了这里,当下笑着说道:“都是我的错,致使早该有的相见耽误到如今,我自罚三杯。”
  周宁说完便去端面前的酒杯,不禁愣住了,天啊,这可不是什么杯子,却是大碗,三碗下肚,岂不是醉死了,周宁自悔失言,本来想着学一下这些英雄好汉的豪气,说一句大气点的话,不想没有弄清形势就随口说出来了,当下只好皱着头皮端起一碗,仰起脖子灌了下去。
  程咬金,尤俊达,贾蒲顺三人已在一旁喝起彩来,“周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不让须眉啊。”
  周宁只觉得辛辣的液体已开始在胃中沸腾,一阵阵灼热的刺痛袭上心头,头也开始昏昏沉沉,这本来就不是一般的米酒,而是高粱酒,酒性极烈。
  周宁一手摸着胃部,心里怎么寻个借口,推脱掉剩下的两碗酒。
  单雄信呵呵一笑,端起了另外一碗,“这丫头从来没有个姑娘的样子,你们再夸她,越发无法无天了。”
  周宁不禁感激的望了单雄信一眼,低头浅浅一笑,却瞥见一旁王伯当在桌下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去。
  周宁不敢看王伯当的目光,避开他的眼睛向众人笑说道:“出门时还说不给老爷丢脸,现在真是让大家见笑了,实在是酒量不行,没看见原来是这么大的杯子。”
  说话间单雄信两碗酒已经下肚,依然谈笑自若,“我以后可是再也不敢带你出门了,来,诸位兄弟,大家一起干一碗。”
  程咬金等都笑着举碗就喝,周宁在一旁陪着笑脸,却觉得胃里越来越难受,头也愈发昏沉。
  王伯当在一旁寒着张脸,语气却仍然很温和,“若是不舒服,先去一旁坐坐。”
  周宁当下起身道:“诸位慢用,失陪了。”再不敢看单雄信的脸色,还有众人的眼光,径直向院门口走去。
  周宁勉强稳着脚步缓缓走着,不致让人看出她醉后的窘态。突然迎面走来一人,她只觉得脑中一阵发晕,险些晕倒。
  衣着华丽,轻袍缓带,广袖翻飞,玉冠束发,意气风华,英姿勃勃。一双眸子冰冷如水,却在看到周宁的瞬间更加冰冷,继而变得模糊,让人更加琢磨不透。
  周宁如果知道能在这里遇到他,打死也不会来,更何况是自告奋勇来的。
  想要闪躲,已经不能够,周宁只好装作不认识,厚颜无耻的本领重新用起来居然是这么的驾轻就熟。
  罗成却一把扯住了周宁的胳膊,紧紧的盯着周宁的眸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宁逃避着他的双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罗成却道:“我找了你三年,你别告诉我说不认识我。”
  周宁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抽出胳膊,却不知是因为酒后无力还是本来就心虚,一个趔趄,却离他更近了,额头已经抵到了他的怀里。
  周宁明显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目光正钉在她的后背上,从那个方位看来,我现在算什么?主动投怀送抱么?
  周宁想要挣开,胳膊却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被他握住的地方一阵阵钻心的刺痛,骨头似乎都要裂开。
  罗成在周宁耳边说道:“只要你能告诉我那一晚是怎么回事我就放开你。”
  他温热的气息呵在周宁的脖子里,又痒又麻,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徘徊在周围,那是阳光的味道,阳刚的味道。周宁一时心乱如麻,窘迫的挣扯着,心里极力的搜索他所谓的那个晚上,是啊,周宁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极力的想要抓住一切逃跑,不惜以皮囊为诱饵,自诩为一夜。情,现在想想,真是荒唐到家了。
  身后的脚步声已越来越近,周宁的另一个胳膊被一个人抓在手里,身子也在他的一拉之力下瞬间跟罗成分离。
  单雄信铁青着脸,“我倒是谁,原来是小侯爷。”语气中尽是不屑。
  秦叔宝跑了上来,赔笑道:“单二哥莫怪,表弟,还不快给二哥赔罪。”
  单雄信转过脸,冷冷的说道:“小侯爷人才刚到,若说是酒后失态,也说不过去吧。”
  罗成紧绷着一张脸,眼神更加冰冷,在周宁脸上如刀便划过,径直去了。
  单雄信更加恼怒,伸手便去抓罗成的手臂,秦叔宝已挡在了两人之间。
  王伯当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轻轻扯了下单雄信的衣袖,“二哥。”又眼神复杂的望了眼周宁。
  周宁低着头,只盼着好有个地缝可供她钻进去,为什么还在逃避呢?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单雄信跟罗成互相瞪视着,目光里都是刺骨的寒意。
  秦大娘也走了上来,笑着向罗成道:“来了不先给舅母磕头,傻愣在这里干嘛。”生生将罗成扯了过去。
  单雄信摔开袖子抬步欲走,秦叔宝忙追了上去,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才由秦叔宝陪着又回到了席上。
  周宁抬起眼迎着王伯当询问的目光,说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王伯当低声道:“我陪你出去走走。”
  周宁点点头,刚欲举步,只见对面走来三人,一个少年公子,气度不凡,神采俊逸。一个年轻的贵妇,雍容华贵,眉梢眼角却又有一丝淡漠。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清秀可爱。
  周宁的眼睛从那贵妇脸上一扫而过,触碰到她的双眼时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贵妇的目光在她脸上划过,也有一丝流连。
  两人擦肩而过,周宁不禁又多看了她一眼,那种熟悉感却愈发的强烈,阵阵的袭上心头,周宁只觉得无法呼吸。
  王伯当跟那少年公子互相投递了一个友好的眼光,略抱了下拳,错身走过。
  周宁愣在当地,问王伯当道:“先生,你认识他们?”
  王伯当脸色稍稍变了,“这个是李建成。”
  周宁心中一沉,不禁又回头瞟了眼那个少年公子,“你是担心老爷?”
  王伯当点点头。
  周宁本来是再也不愿回去,可是那晚单雄信跪在灵堂上时脸上的恨意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周宁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身飞奔过去。
  果然,单雄信第一时间已看到了李建成。
  李建成既尴尬又无奈的站在那里,没有走开,也没有说话,似乎早已料到,只是静静等待。
  单雄信三两步已冲到了他面前,手中的剑已砍了过去。脸上的怒气十分摄人。
  贵妇既担心却又显得很淡定,只站在一旁,秦叔宝等人已赶了过来。
  李建成没有动,单雄信的剑已架到了他脖子上。那个七八岁的少年突然跃上前去,显然是要护李建成,却因为人小体短,被单雄信袍袖一带,已跌向一旁。
  王伯当在看个那小孩的动作时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不禁转睛盯向周宁。
  单雄信在那小孩倒下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禁也转脸看向那个孩子。
  孩子没有哭,周宁却飞一般的奔了上去,一把将那小孩从地上揪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看向她,她现在就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完全没有理智。
  她嗓音低沉又激动,脸色潮红,两眼射出怪异的光芒,“是谁教你的?是谁教你的?说啊,功夫是谁教你的?说啊,说啊!”周宁不停的摇晃着那孩子,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孩子已经吓傻了,过了好久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贵妇缓缓的走了上来,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一把将周宁拥在了怀里,“杨小凡,真的是你?”
  周宁失声痛哭,却又笑得艳若桃花,“苏青,是你,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两个人搂在一起,哭成一团,又是笑又是跳,一时众人都愣在那里。
  单雄信的剑已从李建成脖子上移开,摔开袖子走了,王伯当看了周宁几年,眼神极其复杂,转身追着单雄信去了。
  罗成冰冷的眼光中带着很多疑惑,盯着周宁。
  没有人懂他们的欢乐与忧伤。
  一场干戈在他们的重逢中化解。

  久别重逢

  “你还好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出。
  然后就开始一起沉默。
  夕阳挂在天边,晚霞明艳不可方物,视线可以直抵天和大地相接的地方,一马平川没有任何的阻隔。这些都是现代高楼林立空气污染的都市看不到的。
  背后是色彩斑斓的大山,落英缤纷的树林,面前是清澈见底的小溪,石子安静的躺在水下,枯黄的芦苇在风中窸窸窣窣唱着他们自己的歌谣。
  萧杀又丰满,这就是秋。可是他们收获了什么?大概只有失去。常夕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周宁呢,至少在她心里已丧失了追求幸福的资格。
  三年的隐忍,一朝化作万言语,点点清泪。
  周宁眼睛已有些微肿,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苏青,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凄惨。”
  常夕缓缓摇了摇头,“其实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周宁点点头,“是啊,看似最难的时候过去了,其实还刚刚开始。”
  常夕略点点头,“对,刚开始,今年是公元606年,还有二十年。”
  周宁握着常夕的手,“你也不用过于忧虑,现在李世民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你说他跟你又那么亲近,或许历史会扭转也不好说。”虽然嘴里说着安慰的说,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笃定。
  常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望向了远天的彩霞。
  周宁淡淡的说道:“苏青,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
  常夕转过脸,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周宁释然的一笑,“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结局,你还是告诉我吧。”
  常夕道:“你自己都说了,历史或许会扭转。”
  周宁坚持道:“那,告诉我时间。”声音几不可闻。
  常夕抵挡不了周宁执着的目光,犹豫了一会,说道:“621年,洛阳。”
  周宁沉默了好久,喃喃道:“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脸上竟然看不出喜悲。
  常夕将周宁揽在怀里,“你真的长大了。”
  周宁道:“我觉得我老了,以前的一切,忽然响起来就会觉得是一场梦,大概人在梦里活久了,就不会相信真实了。”
  常夕苦笑着点头,“说的真好,好了,我该走了。”
  周宁沉默着点点头,再抬起头时,又一次泪流满面,“苏青,今生,我们还会再见吗?”
  常夕紧紧地握着周宁的手,也是哽咽不能成言,“会,一定会的,答应我,不管多么艰难,都要活下去。不管发生过什么,都不要停止追求快乐。”
  周宁身子微微颤抖,“你也是。”
  夕阳伴随着最后的一丝光辉隐在了地平线下,夜又一次降临,视野里已是一片黑暗。
  周宁的步子细碎又缓慢,几乎是沉重的从路面上拖过。刚走进贾柳客栈,从一侧的阴影里走出一人。
  周宁可以回避着他的目光,“我想睡了,以后跟你解释好吗?”
  单雄信脸色依然很难看,目光冰冷,从身后拎出一个包袱塞进了周宁手中,转身大步离去了。
  周宁满腹疑问,最终没有开口。
  在灯下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女子的长裙,纯净的白色,勾勒着简单的花纹。
  指尖在长裙上面划过,心中埋藏已久的记忆随着摊开的长裙瞬间释放。
  当时的窘迫无奈愤懑一一回到心头,原来不论时光怎么流逝,感觉都是那么的清晰。
  记忆中长裙上的斑斑浅红已经不在,竟然没有一丝的痕迹,周宁双颊发烫,心中微微一颤,继而又是大囧,是他亲手洗得吗?
  心已再无法平静。
  月光从窗口倾斜进来,在地面铺上细碎的斑点,宛若水银,又似绸缎般柔和。
  十五,月圆。
  客栈的屋顶并不是怎么难爬,可是若不想惊动了别人,还是需要费一些功夫的。
  夜色沉静,空气微凉,墙角草丛中的秋虫犹在吟唱。
  周宁对着从东方缓缓升起的圆月,任清风从面颊吹过。
  如果当时他不丢下我,我现在喜欢的会是他吗?
  可是,人生偏偏没有如果。
  身后响起了袍袖从风中划过的声音,伴随着落在瓦上细碎的声响,周宁没有回头,轻轻哼了一声。
  单雄信在她身旁坐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不会问你的。”
  周宁笑着点点头,“二哥,谢谢你来陪我。”
  这个在心里叫了千百遍的称呼突然叫出口时,两人不禁都有些微怔,周宁只觉得两颊发烫,匆忙低下了头。
  单雄信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日后向李渊报仇,你会怪我吗?”
  周宁缓缓摇了摇头,眼中的神色却复杂到了极点。
  单雄信洒脱的笑了笑,“那就好,别哭丧着脸了,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
  周宁不禁笑了,“那我笑的时候是不是好看多了?”问了之后,觉得有些唐突,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幸好是晚上,看的不是很真切,否则真是囧死了。
  单雄信笑了笑,说道:“比现在好看点。”说完在周宁肩头拍了拍,“好了,早点睡吧,更深露重容易着凉。”
  周宁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说道:“老爷,今天给你丢脸了。”
  单雄信浅笑了一声,回头看了周宁一眼,“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从房顶跃了下去,一径去了,步履轻快如风。
  周宁又在屋顶坐了良久,才翻身下房。
  推开房门,房中的灯竟然亮着,一个人坐在桌旁,背对着门,脊背挺得笔直,蜡烛的光芒投射在他身上,在身后形成一个影子,一直延伸到门口,周宁背对着当空的皓月,的影子却落向房中,就在周宁推开门的瞬间,恰好跟他的影子交相重叠。
  风顺着打开的门钻进房中,扑灭了桌上的烛火。室内突然一片黑暗,月光却趁机溜了进去,在他的背上晕染上一层淡淡的柔和。
  周宁扶着门框突然再也挪不动一步,心紧紧的抽在一起,而力气似乎已全部被掏空。
  罗成缓缓地转过身,棱角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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