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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生存法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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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遥跺着脚抖落一身细雪,放眼望去,尽是青山白雪,眨着眼睛看他,卸掉了最后一丝防备,眼底是全心的依赖:“那我们接下来去哪?”揉了揉冻得僵硬的脸,“如果我们在雪地里呆一夜,会不会被冻死?”
  “我家在城郊有一栋别业,我们去那里暂住。”他拉着她就要走。商遥却没有动,他转过头,眸光闪动:“怎么?怕我吃了你?”
  商遥摇摇头:“我走不动了。”积雪太深,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么难得光明正大亲近你的机会浪费简直太可惜。”商遥还一头雾水呢,他已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来,我背你。”
  商遥嘴角翘起来:“你背着我还走得动吗?”话虽这样说,还是爬上他宽厚的背,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笑道:“要是走不动了就跟我说一声,我不会笑话你的。”
  他两手勾住她腿弯,往上一踮:“困了就睡,等你醒来我们就到了。”
  他耳朵露在外面,冻得又红又冰凉,商遥伸出两手压在他耳朵上慢条斯理地摩了摩,嘴里轻哼,“你以前对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
  长安侯一顿:“以前?”学着她的语调轻哼一声,“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体贴了?”
  看他现在表现这么好,商遥也就不跟他翻旧账了,嘿嘿笑道:“没有,我错怪你了。”岁月这样静好,他背着她漫步在漫天风雪里,简直浪漫得没边。商遥下巴搁在他肩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一时鬼迷心窍地亲了上去——长安侯脚步一顿。商遥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
  长安侯沉默半瞬:“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商遥:“……”
  裴家的别业离寿亭并不远,徒步而行的话不到半个时辰,车马的话当然更快。那些爬墙头的夜里他都宿在自家别业内。
  别业坐落在青翠山麓上,裴家别业门口青松攒簇,被沉甸甸的积雪压得低了头,刷得粉白的墙,乌黑的瓦片上薄薄一层细雪,墙头探出一枝寒梅,中间一条小道直通朱门深处。
  长安侯带着商遥从小门进去,一路上并未惊动留守在别业内的仆人,轻车熟路地带她进了自己的寝室,扑面而来的暖意,屋内铺着柔软的地衣,跟亭长家比起来,天堂和地狱的差距,她在门口脱掉早被雪浸透的裘衣和鞋,赤着脚踩上去,裤腿和衣襟下摆也被雪打湿了一片,低头撩衣服,面前厚重的帷帐蓦地被放下来,她不明所以地掀起开,探出头来:“怎么了?”
  他把她的脑袋按回去,拉紧了帷帐,“别说话。”
  商遥:“……”
  隔了会儿外面传来声响,片刻后又沉寂下来。商遥悄悄撩起帷帐一角,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两重帷帐中间,中间空地上一张浴桶,里面热气腾腾。旁边小几上还放着干净的换洗衣物,她走过去,用手撩了一下,听得长安侯的声音隔着帷帐传来:“我的衣服你穿着会都大,但非常时期,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了。”顿了顿,补充道,“看来以后这里得备着女人的衣物了。”
  这人……不调戏她会死吗?商遥脸一热,一顿:“那你……”
  他轻轻一笑:“怎么?想跟我一起洗?”
  又被调戏了。商遥闭嘴不说话了,迅速地脱掉衣服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浑身有种说不透的舒爽。将头发擦了半干,忽然闻到浓郁的肉香,她循着味走过去,果然见食物案上摆着一碗牛肉羹,一碟糕点,两盘热菜。
  长安侯以手支颐,笑吟吟地看着她:“奔波了一路,饿了吧?”
  商遥怔怔地看着,忽然感到一层水雾漫上眼眶,从来……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每当她以为已被他感动到极致,可下一秒他又能做出让她更加感动的事来,一举一动体贴到无微不至。
  他目光定在她脸上:“怎么了?眼眶红红的?”
  “热气腾的。”商遥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咳:“你要不要洗?”
  他站起来:“我先去沐浴,你慢慢吃。”
  商遥站在原处怔了半晌,盘腿坐下来,端起羊肉羹吹了吹,无声地笑了。
  吃完饭,商遥又拿起湿衣服坐在熏笼上烤,差不多烤干了,外间的水声也停止了,长安侯罩了件宽宽松松的锦蓝夹袍,墨发半干,俊朗得一塌糊涂。商遥回头问他:“我今晚睡哪里啊?”
  非常时刻,她不介意和他躺一张床,可是他家这栋别墅这么大,肯定有许多空房,既然有空房,她为什么要和他睡一起?
  她的要求合情合理,可他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这间屋子最暖和。你今晚就睡这里。我睡卧榻。”
  商遥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瞟他一眼,同意了。


☆、崔公子之死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早饭是仆人送到门口,长安侯亲自端上来的。商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不太想让家仆知道她的存在,人家的私事她也没打算过问。早饭是羊肉羹,商遥受不了羊膻怪味,从小就不吃羊肉,不动声色地推到一边,拿起筷子来专攻热菜。边吃边问:“长安侯今天就要回永安吗?”
  长安侯嗯了一声,然后又说:“还叫我长安侯?”
  商遥反问:“不然叫什么?”
  长安侯敲了敲桌案:“你该不会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商遥说:“我当然知道,你叫……景言不是吗?”她听二皇子这么叫过。
  长安侯:“还有呢?”
  商遥不解:“还有什么?”
  长安侯默然一瞬,笑道:“我叫裴楷之,景言是字。”
  商遥语气平平地一声:“哦。”
  气氛有些尴尬,商遥考虑到刚下了一场大雪,这里大部分都是土路,一旦露出太阳积雪融化,路面绝对是惨不忍睹,上面是水,水下藏着冰,寸步难行。于是便道:“那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住几天?”怕他为难,又补充道,“不会麻烦你太久的。”
  长安侯静默片刻:“不麻烦,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商遥粲然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不过我这里经常有客人,你若是碰上了,平常心对待即可,不用拘束。”
  商遥啊一声:“都是些什么客人?”
  他说:“你所说的权贵富豪。”
  商遥默默放下筷子,感觉膝盖中了一箭。“……那我还是不麻烦了。”
  他心中一动,握住了她的手,“若是无处可去,那不如跟我回家吧。”
  商遥坚定地抽回手:“谁说我无处可去了?这天下之大,哪都有我的去处。”
  长安侯看着空落落的手掌,微微失了神,片刻后又笑道:“我知道,但是眼下路况恶劣,你既然不愿去我家,我再给你安排别的住处,你想什么时候走都行,可以吗?”
  商遥舒了口气:“怎好一直麻烦你。”
  长安侯放下筷子,沉默地看着她。
  “怎么了?”商遥问。
  “我在想……”他慢悠悠地,一字一字的,“如果你再说麻烦两个字的话,该用什么办法堵住你的嘴。”他目光落在她唇上。
  商遥丝毫没被吓住,不甘示弱道:“为什么不能说,以后可能还要麻烦……”
  话还没说完,果然被人堵上了嘴,他本意是浅尝辄止吓唬她一下,可她的滋味就如想象中美好,一旦沾染就不想停下来,手指穿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脑袋重重吻了两下,随即克制地退开,在商遥又羞又恼的瞪视下泰然自若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商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原来你是这样的长安侯。
  ——
  到底是京城,清晨进城的时候,道路上的积雪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商遥看着眼前熟悉的草木砖瓦,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眄了长安侯一眼:“如果早知道你安排我住在王家,我就不麻烦你了。”
  这还用他安排吗?她之所以没考虑回王家,
  是因为先前已同王徽容辞别,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谁知兜了个圈子还是回到这里。
  长安侯挑眉:“我好像又听到了麻烦两个字。”
  商遥张了张嘴又闭上。他收起逗弄的心思,情真意切道:“我总担心别人觊觎你的容貌,只有住在这里我才放心。”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地剖白心迹,商遥有些烦躁,脱口道:“你还能担心我一辈子吗?”看到他目光沉下来,她继续说,“我过几天就会走。不管怎样,谢谢你这段时日来的照顾。”
  背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商遥低头往里走,他没再跟上来。
  她想,就这样吧。
  商遥直奔藏书阁后的书斋,意外的是王徽容不在,问了刘叔才知道她在后院。商遥有些纳罕,平素这个时间王徽容都是安安静静呆在书斋的,今日如此反常必有妖。
  一路小跑到后院,发现王徽容一动不动地坐在池塘边,头发上,衣服上落满了雪花,估摸着她坐在这里有好一会儿了。这个时令,池塘的水结了厚厚一层冰,她双足抵在冰面上,头微微垂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商遥的到来。
  崩——双脚踩过被雪覆盖的枯树枝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王徽容。她霍然直起身来,转过头,脸被冻得发白,却还是一副八风不动人淡如菊的模样。
  “怎么又舍得回来了?”毫无音调起伏的一句话,可商遥就是从里面听出了戏谑的意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二姑娘,我是真的想你了。”
  二姑娘平静如水的眸子扫过来,脸却绷不住笑出来,她是鲜少笑的,可笑起来是极美的,像是一弯清莲破水而出:“既然回来了那是不是不走了?”
  商遥:“呃……”
  王徽容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你还要走?”说完又戏谑,“长安侯也留不住你的心?”
  商遥眼一眯:“我当初要走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我没说,他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你一有个风吹草动,他比谁都先知道。我就猜你走不了。唔,果然,你这不又回来了。”
  商遥好笑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一颗心都系在我身上?”
  王徽容说了三个字:“自己猜。”
  商遥一噎:“猜出来也没什么意义。还是不猜了。”她走上前,问:“天这么凉,二姑娘坐在这里干什么?”
  王徽容端眉沉思片刻:“前一阵子宫中举行大傩驱鬼逐疫,皇帝在太极殿西殿设宴款待群臣,散宴后,当朝司空崔大人的公子喝醉了,骂走了服侍的宫人,落了单,不慎失足掉到太液池里,这样的天气,太液池早就结冰了,自然是淹不死人的,可是崔公子不知是摔晕了还是醉酒后睡着了,在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被人发现时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商遥听完觉得挺惋惜的:“是挺让人唏嘘的,不过崔公子是自己摔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说完,举目望天,好吧,是她阴谋论了。不知道这个崔公子是不是她上回碰到的那个崔公子。
  “不仅你这样想,司空夫人也这样想,她觉得自己儿子风华正茂,前程无量,肯定是遭人暗算,还责怪负责宫禁的羽林郎怠忽职守,那么大一活人躺在太液池上都看不见,司空大人几次上书请求陛下彻查此事。”王徽容十分平静地叙述着,“不过侍女是崔公子自己撵走的,他摔落的地方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他身上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着实没办法赖上别人,司空夫人再喊再闹也没用,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位崔公子仇家多吗?”
  “他的仇人多着呢。”王徽容看她一眼,“比如你。上次二皇子指名要见你,就是他撺掇的。”
  商遥摇头:“我可没那么睚眦必报。”
  王徽容继续说:“再比如负责宫禁的卫尉卿程青越,人家出身寒门,可挡不住有本事,官位节节高升,崔公子心比天高,可瞧不上人家了;还有,他见长乐侯俊美,还曾调戏过人家。再有,司空大人望子成龙心切,经常拿他和长安侯作比刺激他,导致他一见到长安侯就没好脸色。再比如……”她轻轻扯了下嘴角,“我。”
  商遥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你?”
  “你也知道,自从我把长安侯从假山上推下去之后,就悍名在外。崔公子呢是个纨绔子弟,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们瞧不上他,寒门庶族家的姑娘们他瞧不上,便一直不上不下的,那会儿家父还在世,有意将我许配给他,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却先跳起来,说我其貌不扬泼辣又彪悍,娶了我得倒八辈子的霉运。我是由衷的感谢他,感谢他让我现在还没嫁出去。”
  商遥感慨:“照你这么说,崔公子这么劣迹斑斑,他死了一定很多人觉得大快人心吧?”
  王徽容说:“那倒不至于。被狗咬一口你还会反咬回去吗?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虽然令人讨厌,但没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不至于想让他死。所以我们都觉得他的死是个意外,而不是有心人为之。”
  商遥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二姑娘,你今天很反常哟。”她读起书来总恨时间不够用,今天怎么净扯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而且还坐在冰天雪地里发呆,太不像她了。
  王徽容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想起自己喜欢一个人关在屋里一整天,这个习惯似乎不大好。万一突然有一天像崔公子一样死在屋里都没人发现。”
  商遥被王徽容吓到了。她不知道她平静淡漠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悲观的一面。她大声道:“你觉得崔公子死的悲哀,但我不这样想,你说他是纨绔,可人家未必想做一个纨绔,可能是他父母对他期望太高,他本身的能力又达不到那个高度,既然达不到父母的期望,那干脆堕落到底当个纨绔,但他或许当纨绔当得很痛苦,树敌又那么多,大概没人真心喜欢他,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子说这么多有些喘,她缓了片刻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凡事要看到美好的一面,这样我们就不会钻牛角尖了。再比如,长安侯说喜欢我,我狠心拒绝了他,伤了他的心我也不愿意,可我拒绝他是为了他好,他好我也会为他高兴。我要像你这样悲观,早就自杀好几回了。”
  口干舌燥地说完这番话见王徽容依旧不为所动,商遥脱口道:“你要是怕独自呆在房间里不安全,那我陪你好了。呆到你烦为止。”
  王徽容淡淡应道:“哦,那行啊。”说完看见商遥悔恨不已的表情,赞赏地点点头,“还不算太笨。”
  商遥快哭了,王徽容刚才说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诱她入套,一步一步徐徐图之,自己真是蠢啊,她明明打算只呆几天的,硬是被她不动声色的给拐了回来,眼下也不好拒绝,过完这个年再说吧。
  


☆、花前月下

  打那天以后,裴楷之没再来找过商遥,更没捎过来只字片语。商遥一颗心放下来的同时又提紧,矛盾又纠结的心情。
  王家和裴家所处的见贤坊本就是京都的黄金地段,权贵云集,临近年关那几天,依例奉旨来参加元元旦朝会的各州郡官员以及外国使节纷纷入住见贤坊,搞得此处几乎是车水马龙,昼夜不息。要命的是听说鲜卑的二王子也住在见贤坊,吓得商遥连门也不敢出。
  元旦盛会是从半夜开始的,但因为人数庞大,礼仪繁琐,肯定要提前准备。
  戌时刚到,商遥就听得门外车声辚辚,络绎不绝,朝皇宫的方向出发,不由就有些想笑,难道还要彩排不成?古代的皇帝就是奢侈,她想象着那画面,燎天的火光中,皇帝玄冠冕服坐在巍峨的宝座上,丹陛之下,笔直通天的汉白玉台阶,群臣俯首,山呼万岁,依次拜贺。
  这个只在史书中描绘的画面她真想去亲自看看,当然也就只能想想。王大公子也去宫里了。王徽容也是孤零零一人,当然,王氏族人很多,但没有同她太过亲近的。
  两人闲着无事,便站在廊下欣赏雪景,仆人们有的忙着在门上挂桃符,有的在堂前燃烧竹节,耳听得噼里啪啦爆竹节节声响,像过年放鞭炮一样,冲减了眼下清冷的气氛。这时,刘叔过来禀告说:“二姑娘,长乐侯来访。”
  商遥咦了一声。王徽容目光闪动:“让他进来吧。”
  其实,商遥已许久未见湛秀,他穿着崭新的白色衣袍步伐翩翩地走进来,身后的仆人举着一把油纸伞紧跟在他身后,伞被撑得极高,昏黄的灯光下的湛秀微微抬起头来,一张脸愈发显得如玉般白皙皎洁,面上却仍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别人都裹得跟粽子似的,他却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连个裘衣也没穿,不过确实帅出了新高度。
  天地间落雪无声,王家的仆人早就看呆了。他才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商遥看着也有些发怔,只有王徽容仿佛从未沉浸在男色中,面容是一贯的浅淡:“真是稀客,长乐侯怎么来了?”
  湛秀眼风里扫了王徽容一眼,径直走到商遥面前,板着脸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不吭不响地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对不住,人生在世,身不由己,这一点相信长乐侯比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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