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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蔚蓝海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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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一直担心我,虽然他没有问及我在尼斯的情况,但是相信他已经了如指掌。我不说,叔叔也不问。
  我们都对此保持缄默。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更新哦,为自己和大伙儿的勤奋撒花~~~啦啦啦,开心的转圈~~~~~

  ☆、chapter72

  天放已经回国了,国内公司事务繁忙,要有人坐镇才行。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直接说我不回去了。从美国直接飞往德国慕尼黑机场,再乘坐火车到尼斯。
  法国尼斯之于我,是熟悉的。我离开这里两年,再次踩上这片土地时,我多多少少有些感叹,我曾走在这些街道上,而今天我又走在这些街道上。明亮的橱窗,里面是精美的时装和模特,外面是安静而立的我。我看着街角斜对面的露天咖啡馆坐着的人,心脏还是会跳得更快。我走进时装店,挑了一个包,然后站在橱窗后面看着露天咖啡馆那边。我那么贪恋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身影,可是我就是不能落落大方的在街头和他来一次偶遇。是的,不行,对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虚假。虽然他没有要求过(没有机会),可是这是我的自我要求。之前的我曾在他面前掩盖过那么多的事实,那时我以为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告别的,我以为我可以拼过我自己的心。可是我败给了自己,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身影时,我就知道我从未将这个人忘记过。我已经跟着他五天了,却不敢亦不能和他见面。也许是害怕再次面对他时,他会蹙眉看着我,仅仅一眼就撇开视线。我不能忍受来自于他的一丝一毫的漠视与冷然。这时一个有着粟色长头发的女子走到了他坐的那桌,面带灿烂的笑容。他起身,伸出手臂揽着女子的腰,两人亲昵的贴面礼。然后他们坐下来,笑着交谈起来。我站在橱窗里的帘子后面,猛然觉得自己在偷窥别人的隐私,而且还不是我所愿意见到的那样,我的右手握成拳头,又松开,如此反复好几次,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小姐,您的包已经包好了。”店员走过来礼貌的说。
  我点点头,拿了袋子,走出店门。距离时装店不远的街边停了一辆香槟色的劳斯莱斯,我慢步走过去,副驾驶室的人下车为我打开后厢门。
  “你们来得真快。”我淡淡的说。
  “左小姐还有地方要去看看麽?”副驾驶座上的杜克转过脸问。
  我摇头,又问:“你们小姐什么时间到?”
  杜克回答:“预计在我们到之前。”
  我点点头,打开棕色邮差包款式的皮包,摸出一本封面有些卷的书,低头看起来。尼斯距离里昂不算远。
  我看了一个章节,便合上书,放在一边的座椅上。扭头看着车窗外的迅速向后移动的秀丽景色,太阳明晃晃的照耀着大地上的山川河流,城市与村庄,树木和花朵,路和人。仿佛也照进了我的心窝,暖洋洋的,仿佛从未寒冷过。看过了那些不断后退的幻变风景,我伸手轻轻揉了揉微微犯疼的眉头,闭了眼,靠着椅背养神。
  那些快乐的痛苦的,已然我对过去的记忆里。不去想,不去对比,就不会痛。看吧,我又有些思虑过甚了。
  到了里昂,我自是住在安素宁的家中。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到的时候,安素宁果真已经到了,她躺在门廊下的柔软贵妃躺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车子开进庄园,还没有到主屋的门前,我就发现了门廊下的安素宁,这姑娘果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怡然自得。我十分佩服她这一点,我学都学不来。安素宁在安静的时候是淡然的,我安静的时候看着会有些冷漠。
  当车子稳稳地停下,安素宁的眼睛睁开了,她看过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杜克利索的下车,拉开后厢门。我拿了自己的提包和浅金色的盒子,递给杜克,下了车。
  安素宁坐起来,冲我挥挥手:“左诺,你可算来了。”
  我笑笑,拿过杜克手中的包和盒子,拾级而上,走到门廊下的躺椅近处。把包和盒子放在金黄色的小圆桌上,才在就近的高背圆形藤椅上坐下,“你倒是蛮会享受生活的。”
  “享受生活是人生的乐趣。”安素宁眯了眯眼睛,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你就这么点行李?”
  “怎么会?你的人已经把我的行李全拉到这儿来了。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对于安素宁飘忽不定的行程颇为吃惊,她总是来来去去,速度惊人。
  安素宁笑:”我是专程回来招待你的,之前你一直在尼斯,可是却在中国。后来我离开中国,你又回去了。我们难得见上一面。“
  不管安素宁是不是专程回来招待我的,可我们认识六年,见面的次数却极少。
  我拿过提包,放在膝盖上,取出便签纸和笔,写”给安素宁,祝幸福安康。“在纸上,撕下来粘在浅金色的盒子上。对安素宁说:”这是今天顺手给你买的礼物,实在不好空手而来。“把盒子递到她的手里。
  安素宁看着便签纸上的祝福语,孩子气的大笑起来:”左诺,这是我收到的迄今为止最朴实的祝福。“
  我不以为然,白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就是一枚朴实的穷人。”
  安素宁笑嘻嘻的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只橄榄绿的皮包,拉链坠子是流苏。她颇为喜欢,第二天就用上了。
  和安素宁总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她就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我们那么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我们在门廊下坐着晒了一会儿太阳,就去了安素宁的书房,书房很大,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墙,其他三面都是凿墙而建的书架,都放满了书,分门别类的,再以文字语种为区分。临近玻璃墙,摆了贵妃躺椅,日式榻榻米,中式的八仙桌和太师椅,柔软沙发,供君选坐。从玻璃墙可以看到油绿的草坪和离得甚近的潋滟湖泊。黄梨木做的长方形矮桌上,摆着一只白色绘有淡紫色花纹的小巧花瓶,里面插了几枝颜色不一的康乃馨,看上去格外清新。淡淡的檀香味儿徐徐的弥漫在这偌大的空间。
  我翻开一本印度文诗集,想起泰戈尔的诗文,心中升起了去印度的想法。学习印度语和印度文化。原来我学日语,就是去东京大学的语言系学的,然后又进一家日本企业见习了一段时间。现在日语之于我,已是熟练于心间了。
  我随意在地毯上盘腿坐下来,慢慢地看起书来。
  “左诺,我们合影一张吧。我们从来没有一起拍过照。”安素宁从一本书中抬头望着我,笑着建议。
  “好啊。”我欣然同意,从地毯上起身,将书按着记忆中的地方放回去。
  当我缓步走到安素宁近旁时,管家领着一个有着曲卷头发的高瘦男子走进来,他手里拿着相机。
  高瘦男子面带笑容:“小姐们,下午好。”
  安素宁侧头看我:“这位是我们第一张合影的拍摄者,供职于Vogue杂志的摄影师,兰格先生。”安素宁淡笑着介绍。
  我微微扬起一个笑容:“下午好,兰格先生。”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惊讶情绪,心下疑惑:他为什么看到我会惊讶呢?
  他笑得轻松:“左诺小姐,你好。”
  拍照很顺畅,我和安素宁坐在太师椅上,挨着八仙桌,随意交谈;两两靠着书架,背光拍了一张照片;并肩站在书架前,我们各自微笑着;我们靠着书架看书的姿势,各自拍了单人照;坐在黄花梨木的矮桌上,中间摆着那只可爱花瓶。拍照花了四十分钟,兰格先生带着满意的笑容在管家的陪同下离开了,他会在洗了照片后送过来。
  我们在下午茶过后去附近葡萄园骑马,那儿有个骑马场地,在那儿待到晚饭时分才骑马回到了庄园。上楼洗澡换了衣服下楼吃饭时已是八点半又过一刻钟,厨房里的佣人已经有条不紊的摆好了餐具,上了前菜。管家因为她的小主人没有遵循一贯的饮食规律而有些不满,但依然尽心尽责的指挥厨房的事,希望为宾主奉上美味晚餐。毕竟是在以美食闻名全世界的法国。吃吃聊聊,一顿晚餐吃完已经是十一点了。
  因为白天坐车稍久,又加之下午骑马颇长时间,我们都感觉有些累,就在十一点半回房睡觉。
  第二天去波多黎尔看葡萄酒,在酒庄吃了午饭再去葡萄园。
  第三天去里昂火车站坐火车去巴黎,因为安素宁哥哥的服装发布秀场就在巴黎,她当然要去给自己的哥哥捧场了。我也就正好看看每年吸引各国时尚杂志争相报道、写专栏的服装秀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去,但是是第一次去看安素宁哥哥的。听安素宁说她的父母、姐姐和弟弟都会过来巴黎看秀。之前也曾和她的每位家人见面,可是一次见到她家的全部家庭成员还是从来没有过得。鉴于公爵一家都会出现在秀场,安保措施就是加强版的加强版了。对进场的每位来宾都进行了背景调查、安检设备的检查。
  遇到受邀嘉宾兰格先生,他带来了我们的照片以及底片,已经装进素雅风格的相册里面。我们在看了照片后都觉得不错。他借机表明希望可以在下期的Vogue杂志封面刊登我和安素宁的合照。
  公爵一家是法国乃至整个欧洲上流社会的名流人物,登上杂志做封面页不是不可以。
  安素宁听了没有表现出什么惊喜的情绪,我有点茫然的看着相册里的照片。
  “左诺觉得如何?”安素宁轻声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坐在前排的安素宁的母亲回过头,笑着对我们说:“照片拍得很漂亮,两个姑娘应该多拍些照片。”
  听她母亲这么说,我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回答刚才的问题以及如何接话了。
  安素宁说:“妈,你觉得到Vogue做封面怎么样呢?”
  她母亲笑答:“挺好的,不过关键看你和左诺的意思。”
  此事的结果是我们同意了,人生本就短暂,什么事都可以尝试。况且Vogue的封面不是谁想做就做的。
  看完秀的当晚就和安素宁一家人一起吃晚饭,宿在安家在巴黎的别墅。第二天一早出门去见在巴黎开学术会议的教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杜克送我去机场。
  因安素宁要赴日本给人过生日,我们就在巴黎告别。她照例安排杜克送我去机场,她的说法是为了我的安全起见。在机场给叔叔和司马天放寄了明信片,直接坐飞机前往不丹,然后坐火车去印度。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楠竹终于出现了啊,我盼了好久,老是写不到这儿来,这下子终于到他出场了~~~~撒花~~~祝大家和我自己开心愉悦~~~

  ☆、chapter73

  我不知道的是,因为刊登在Vogue封面的照片引起了怎样的风波。反正我当时身在印度,对那些事情毫不知情,也没有渠道知悉。
  在印度新德里大学学习语言就是半年,然后去一家当地杂志社见习六个月。春节也有回家过年。整整十二个月,我也利用空闲时间把整个南亚游了个遍。拍下不少照片,成为后来珍贵的收藏和记忆。顺便和中国西南边境线家族的人见面,聊天,吃饭。当然,我在印度是不可能独自行动的,南家有派安保人员给我。不然我也不敢一个人到处在治安不好的印度境内瞎晃,就算我敢,我叔叔可能马上就得让我回去了。自由是有限度的,不能无限挥霍。况且我也不想让家人担心。
  然后转战俄罗斯莫斯科,因为算是到了程牧阳的地界,虽然治安混乱,却也安然。也学习了近身格斗技巧,射击(枪和箭),还有飞机驾驶。说道射击,程牧阳都夸我颇有慧根。我听了笑笑,不过是一点天分和兴趣使然。在莫斯科,我尽量避免和程牧阳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他是一颗不□□。我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一场枪战现场。枪林弹雨的实战场合,着实让我的小心脏持续蹦跶了不短的时间。虽然我学习了飞机驾驶,可程牧阳不敢让我独自驾驶。他在听到我的这个要求时,说了一句:“左诺,别想做我要被找麻烦的事儿。”我也没强求,每次都是和机师一起出航。反正我又不是一个冒险派。
  我每天除了学习俄语,就是去练习射箭。程牧阳都说:“左诺,看来你对射箭更有兴趣。”我答:“古有”百步穿杨“的精湛箭法,我到是不敢奢求。但求不脱靶而已。”以前听人说过,女子要有勇气和刀。而有刀,就要自身体能和智慧同样强大,才能确保刀能为己所用。
  我站好射箭姿势,取箭,搭弓,慢慢拉弓弦,闭一只眼,瞄准,松手,箭从弦上“嗖”的飞出去。八环,离红心还甚有距离。把准备好的十支箭射完,最好的成绩是九环。此时,我的额头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将弓放在桌上,脱下手套,拿起备在桌上的手帕,仔细的擦了额头的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程牧阳,问:“你还有话要说?”
  程牧阳咧嘴笑道:“左诺,像你这样的女子,真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你出身富贵,世界名校毕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刀弄枪,几乎样样精通。待人接物度量不凡,厨艺亦是不凡,且广游各国,见多识广,又饱读各种书籍,涉猎广泛,看待事情有自己的见地。兴趣爱好广泛,爬山骑马打球,品茶下棋酿酒,种花做糕点练瑜伽,飞机轮船驾驶与钓鱼,写作拍照和做手工。你精通中英法俄印日意西八国语言,还有藏语。你总是对未知的和你不会的有极大的求知欲和兴趣。你还对人心有敏锐的洞察力。”
  我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暗思:难道是我锋芒毕露?笑道:“程牧阳,我有你说的那样精彩而丰富的经历和能力麽?如果真有你说的一二,那我的辛苦努力便没有白费。人人都只看到了你头顶的熠熠光环,却未必看得到你不为人知的汗与血。相比于你,我的这点儿小成绩不过尔尔。你的黑色帝国里的尔虞我诈,我可应付不来。”
  程牧阳看着我,用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准备离开射箭场。
  “左诺,”在我走出射箭场之前,还是被叫住了,“她可好?”
  我停下来,愣在原地没有转身,缓缓回答:“她很好。”只是依旧记不得你是谁。我不忍去看一个男子眼里的伤痛、悔恨和浓浓的思念。我顿了一会儿,慢慢说:“程牧阳,回去找她吧。不管她记不记得你,她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你深爱的女子。”
  程牧阳喃喃道:“还可以吗?”
  “横亘在你们之间的只是那一段她不记得的曾经,你大可以去创造让她记得的新的记忆啊。”我说到这里,不禁微微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抬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开了。留下程牧阳独自在射箭场思考。
  半年后的一天,阳光正好。我站在红场上,从不同的方位看四周的建筑和街景。
  “左诺。”一句中文响起在我的耳畔。我循声望去,竟是已有四年未见面的丹尼尔。
  仿佛他乡遇故知,我高兴不已,走过去:“丹尼尔,真的是你。”
  我们在红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坐下。
  “真想不到竟能在这里遇上你。“我看着眼前这张久违的熟悉面孔,愉悦不已。
  丹尼尔笑:”看到你热情的笑脸,这四年不见也就值了。“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用中文怎么念?”
  “学的啊。你在度假?”丹尼尔问。
  我摇头,说:“学习。这几年,你可好?”
  丹尼尔似是思考了几秒,点头:“尚可。”
  我觉得丹尼尔能说这么咬字清楚的中文,实在令人佩服。便问:“你什么时候学的中文?”
  丹尼尔笑:“我的中文水平,不错吧。四年前开始学的。”
  “学得真好。”我由衷的说。
  “小骗子,还说事情处理完了就联系我,结果呢?”丹尼尔佯装生气。
  “事情太过复杂,后来我情绪不太好,就这样了。”我顿了一会儿,慢慢说道。
  接我的程祯打来了电话,我让他在红场等。
  “你在莫斯科呆多久?”我问。
  “大概一个月。”丹尼尔回答。
  看着故人依旧安好,我不知道该对令我感激的上天说些什么样的谢语。
  “丹尼尔,能再次看到安然的你,真的很高兴 ,”我微微的笑起来,“你住在哪里呢?”
  “酒店,你呢?”丹尼尔说。
  “我借住在一个朋友家,”我笑着,“等我下周从圣彼得堡回来,请我吃饭吧。”
  去圣彼得堡和薇拉见面,她到那儿出公差。
  和丹尼尔在咖啡馆告别后,我走到和程祯约好的地方,上了车。
  “左诺小姐,先生回来了。”程祯对我说了一句,就静默的开车。
  看来程牧阳还是放心不下他那个族兄,他得随时防备着族兄在背后朝他下黑手,虽然他执掌程氏家族已有五年,可是他的族兄依然潜逃在外。
  第二天清晨,我乘飞机前往圣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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