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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吧小宇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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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车上,弦子正在玩手机,猛地一抬头,
  “呦,神速啊,你们都谈什么了,这么快?”
  “什么都没说,光看他切水果表演了!”
  “啥玩意?真幽默!”弦子放下手机,咯咯笑了起来。
  “他一个劲摆弄大椰子!”蒋梦依绷着脸。
  “这么好客?有门啊!”
  “有个屁门!切了半天也没切开,你说气人不?简直手无缚鸡之力!”
  扑哧~弦子笑得更放肆了!蒋梦依瞄着她的莫名,
  “就这你也敢说运动员出身?”
  “什么嘛,椰子本来也不是好切的东西!”
  “可我先入为主了,你给我灌输的那思想,根深蒂固地以为他无所不能!我还巴巴结结等着看,他像‘大真探’夫妻档里那个帅气的美国军官一样,劈开椰子,然后把半个椰子先递给我,让我喝第一口椰子汁,他愣没切开,你说气人不?”
  弦子见她一本正经地抱怨,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你浪漫思想也忒离谱了点,估计谁也想不到你在等那个!”
  “哎呦,别笑了,他人品也不行!”蒋梦依真不搞不明白她只是在叙述事实,干嘛笑成那样?
  “看切水果表演也能看出人品?”弦子收敛了一下。
  “他问我知不知道那水果叫啥?”
  “什么水果?”
  “杨梅!”
  弦子忍不住又喷出一抹笑,
  “挺幽默的,换成别的男人,谁会那么说!”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停在幼稚园认识水果阶段,可也不能用自己想别人!”
  “他在逗你。”
  “可他认真地在说!好像在教我认水果,什么跟什么啊,好像火星不长在地球上,我就不知道火星一样!”蒋梦依无比幽怨,面部肌肉抽搐着。
  “哎呦,也可能是那小子不食人间烟火!”弦子倒挺欣赏人家似的。
  “好听吗?男人不食人间烟火?”蒋梦依真怀疑她闺蜜脑子坏了。
  “嗨,这个不值得纠结,人家也不可能带着什么恶意,”
  “是没有,理由是他说本地不出这种水果。我较真了一句在先,我说‘我只吃过荔枝,没吃过杨梅!’,他尴尬了。”
  “你也算报了仇!”
  “紧接着,他就手忙脚乱地整出个椰子!”
  “瞧人家多用心,专拣本地不产的水果买。”
  “可他切不开,还非要较劲!”
  “也是,真应该先买两个试试,相亲这天不适合练手艺啊!”
  “弦子!别闹了!总之我不想一辈子带孩子!”
  “你说他是孩子?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看有亚洲小天王的范!”弦子愣气人式地忽闪着天真的眸子,不跟她一战线。
  “天哪,我和你有代沟!”蒋梦依快疯了。
  这时高先生跨出大门微笑着朝□□车起劲地招手,人家礼貌地送出来了。
  “快开车呀弦子,别让他记住我的模样!”蒋梦依催着弦子快逃,心思以后不想他认出自己,想想他也可能对自己印象没那么深,既然那么卖力地整水果,希望他别再多看一眼。
  弦子嘴角噙着笑,朝“亚洲小天王”挥挥手告别。
  “依我看,人家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你抻出个大明星,比他笨的都有,你信不?管彩椒叫变异,不知道北方的栗子长在树上的大有人在!”
  “那一样吗?在乡镇上班,不接地气,被山围着,楞穿耳洞装时尚。我去!”
  “咯咯,我算明白了,说白了你不喜欢姐弟恋,那你去找大叔吧!吴秀波那样的,哈哈……”
  “少来,以后拜托别为我费心啦,我宁愿最终‘无缘死’也不想不靠谱地瞎相亲!”
  “……”

  003 霉运

  二十分钟后,弦子拉着蒋梦依回到她家的花店。
  “时间还早呢,在我家休息会儿。”
  “你不早就说过,工作稳定了,就把花店盘掉吗?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下家?”蒋梦依逡巡了一下法国小镇般浪漫的店面。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妈没让我转手,她说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步一步经营起来的东西,不舍了,帮我雇了一位店员,周末我还可以自己过来看店,我妈还说医院空气不好,这个权当是我的后花园。叫我定期吸吸氧。远离禽啊兽啊的病毒感染。”
  “你妈真幽默,禽流感倒罢了,怎么还整出兽的?”
  “嘻嘻,进来吧,看看我又买了两只牡丹鹦鹉。对应着两只虎皮,鸟语花香的,你要天天来溜达一圈,保准你心情大好。”
  进了店面,弦子拉过一张白色藤椅,叫蒋梦依坐下,便去端茶倒水。
  蒋梦依优雅地坐下来,望着空中悬挂的鸟笼,呦,那就是牡丹吧,正在淘气地拱着铁丝门,上次来还只有两只虎皮,这样看起来比虎皮漂亮很多呢!羽毛很鲜艳!
  “啾啾……”蒋梦依卷起舌朝鸟逗了逗,牡丹撒花似地跳到水槽,用带钩的喙衔起水就往身上啄,不断地重复,还“啾啾”地瞅着蒋梦依,样子警觉又放肆,它在洗澡,卖弄式把水扑腾了一地。
  “来,喝茶,红茶,你爱喝的。”弦子这时从休息室端出两杯茶。
  蒋梦依收回眼线,躲开闹腾的牡丹。
  “以后打算怎么办?”弦子放下茶水,又拿起绿色喷壶,朝身边的绿萝上水,一边喷水一边操心地问。
  “什么怎么办?你指工作还是指找男朋友?”
  “都有。看意思你对今天的相亲不怎么满意。”
  “工作就别想了,在家呆了半年,呆懒了,我也发愁再也适应不了追时间赶点的。”
  “那总得生存啊,没工作这段时间,潘帅养你,今后他还管你?”
  “叫他潘子涵!什么潘帅!”蒋梦依紧了下眉,不喜欢那个称呼。
  “哦,潘子涵另有新欢了,他挣钱还给你花?”弦子马上改了口气。
  “我想你应该先搞清楚一点,你闺蜜我哪能那么没骨气?就算他给我花钱,我也不花他的!还有,一直都是我以前工作的积蓄在养我,他的钱他自己都没够花过!”蒋梦依心思应该纠正些什么,不能让她闺蜜以为没工作这段时间,潘子涵在养她!
  “可你的积蓄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弦子咸吃萝卜淡操心。
  “用完了,逼上梁山,就有出路了。反正现在的状态,我是没心情!”
  “那就趁不工作的时间找个对象先,也好报报仇!”
  “我想了几天了,觉得彻底把他从我的字典里挖出去,从此陌路,永不记起,然后祝他千年王八万年龟的活着,最好让感情折磨死他,就是最好的报仇!”
  “唔!这一招我觉得够狠!可你真的能做到?好像你爱他多一点!”弦子佩服地怔住,又放出狐疑的电波。
  “哼哼,呵呵,瞎了眼的失误,我肯定能立志!”蒋梦依脸上划过一抹讽刺,眼神蹦出立志的坚定。
  “哎呦,我好像从你身上得出一经验,女的千万别先看上男的。”
  蒋梦依把桌上的杯子蹲了一下,
  “你知道什么呀,都没跟你细说过,其实他喜欢我更早,只是我傻里吧唧地先开了口,他其实有一堆顾虑啊,我小瞧了他,话说这也怪我哥!”
  “你哥,不高中毕业就去他亲爸那了吗?”弦子有点蒙,怎么把责任推到他哥身上了?
  “我说的是,从初中到高中那段,整天把我身边的毛刺剃干净,让我顺风成长,让我活得像个高傲的公主,我还以为像我这样严谨的女生得找个多好的王子呢,可惜我错拿他潘子涵当成了王子,这种错误的选择,完全是因为没有见过世面,要让我在校园里提前接触点草啊渣啊的,把把脉,先打个预防针,也不至于这么缺心眼!”
  原来她在这来?弦子都想嫉妒她的成长呢!
  “哎呦呦,你哥可真冤枉!”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抱怨谁都没有意义,我更后悔半年前的选择,要不是潘子涵小心眼怕小老板捧束玫瑰追上我,我也不会离开那岗位。你知道小老板对我情意绵绵的。”蒋梦依说起从前有点惆怅。
  “那是,我还提醒你,谨慎选择。选小老板也不错,你非说小老板以前有过王妃,黄了,你说你要是和他交往多好,虽说人有过恋爱史,你也可以荣升为‘皇贵妃’啊!他那么在乎你!”弦子说起她闺蜜当年的身价,那是滔滔不绝。
  “哎呀,我不是纠结那个,我是说工作,当时我有升职的机会,心想谁升不是升啊,我和潘子涵不分彼此,为了证明我的死心塌地,我就真离了职,一离就半年,现在都有惰性了,人啊,真的不该轻易丢掉工作啊!毕竟那是寄托,除了钱的作用还有别的,精神寄托作用!”
  “工作可以再找,我还是比较纠结你的选择,可惜了小老板,他潘子涵哪如人家,你那任性的爱情观啊……真是一个决定改变了历史!”弦子跟着惋惜。
  “呀呀呀,弦子,你家鹦鹉欺负我……”
  正谈得起劲,蒋梦依嚷嚷个没完,身子却一动不动地定在那。
  弦子立马扭过头看向她,看见一只牡丹正立在她肩膀头伸脚丫。
  “呦,它怎么跑出来了?”
  “快……快点抓住它,它爪子掐到我肉里了。”蒋梦依感觉肩膀头被马蜂蛰了一样疼,她知道那是鹦鹉的利爪在作怪。
  “你等等,我找副棉手套!她的嘴巴啄人可疼了。”弦子丢下水壶,往休息室冲,蒋梦依也不敢碰它,更不敢徒手捉它,听口气,弦子吃过它的亏。
  “呀,弦子,它拉屎了……”蒋梦依感觉肩膀头热乎乎的,她敢肯定那家伙聪明地找了个舒服的toilet。
  弦子这时冲了过来,挥舞着棉手套朝蒋梦依肩头一扑,鸟扑楞一下子飞向吊兰。弦子马上追了过去,
  “再不老实,放了你,你瞧瞧,跑出几遍了都,把我的吊兰都给啄伤了。”
  蒋梦依这边正龇牙咧嘴地扯着肩头的衣服闹心,
  “弦子,你赶紧给我找件衣服,它拉了好多。”
  弦子大概是捉鸟捉出了经验,三下两下就搞定了它,赌着气把惹事的牡丹塞进鸟笼,用力拉了拉鸟笼子的门后,赶紧转身到蒋梦依身边,
  “哎呦,真是能吃能拉,梦依,对不起啊,先用纸巾擦擦,我去给你找衣服。”
  随手抽出纸巾,在蒋梦依衣服上蹭了蹭,捏着鼻子,咧着嘴,
  “你说我家鸟怎么那么喜欢你,看来你人气挺高!”说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就别消遣我了,还人气高?不说我倒霉,人要是走霉运了,喝口水都塞牙,连你家鸟都欺负我……”蒋梦依一脸的沮丧。
  这时弦子已经跑进休息室,扯出一件长裙。
  “给你,快换上,从淘宝网上新淘的,森女系亚麻长裙。”
  “好吧,下次来别让我再看见那只鸟了!”蒋梦依说着接过衣服走进屋里。
  弦子开始对着那只鸟说鸟语,
  “&……%#,真是够了你了!你那么爱干净,拉屎怎么不找个地方,那是你应该拉的地方吗?&%#……”牡丹也喳喳地蹦跶着朝她叫嚣,气势还真是嚣张!
  蒋梦依换好衣服走过来,狠狠瞥了一眼牡丹,又朝它吐吐舌吐槽完对准弦子,
  “把你家这对羽毛鲜艳的鸟好好教训教训,我要走了,我忒不想再看见它!”
  “别走啊,再聊会儿,一会儿我就栓上绳,打个死结,让它永远开不开这道门!”
  “那你整吧,我必须走了。好像要起暴天,刚打雷了。”蒋梦依望了望店门外。
  “那好吧,要不你骑我单车回去?省着等出租。”
  “也行,反正你也不骑。”
  蒋梦依不客气地推着一辆半新的彩车往外走。
  “呦,这暴天来得真快,”跨出门口,往天上一瞧,黑云眼看着往这边飞。
  “可那边还有太阳,也就咱们这一带有雨。”弦子也望了望天。
  “天气预报明明说这个时间段没雨,看来预报也不都准。”
  “要不,你留下吧,躲过这阵雨再走。”弦子见天边响过一串闷雷,有点担心。
  “不不,我想加大马力,可以到家的。拜!”蒋梦依说着跨上小彩车,用力一蹬,车子冲了出去。
  弦子收回视线,关上门,给蒋梦依洗鸟屎衣服去了。

  004意外走光

  出了弦子的花店,蒋梦依飞快地转动着飞轮,时不时地抬眼看着头顶上越来越黑的云层,但愿在雨点落下来之前回到出租房。对,再加把劲!
  车子快速经过两个路口,来到非主街。
  大街上的车辆有条不紊,前面有几块礁砖和一个沙堆,看来路边的围墙维修着,还没来得及清理“战场”。蒋梦依漂亮地往路中间拐了一下,心里其实在抱怨,哪家单位施工补墙呢,这是!真不地道,幸好这么急赶路是白天,要不然黑漆漆的夜里,撞上这个,保准翻跟头!
  “嘀嘀叭叭……”向路中间靠近的那一刻,身后一阵催命式的喇叭声冲破耳膜。
  蒋梦依被喇叭声搞得蒙了头,我是迫不得已啊,靠近危险区!话说后面的就没长眼吗?我是为了躲危险才进机动车道啊!心里只能干着急,这种考验人的路又不好回头。
  她技术不行,又没倒车镜让她瞧瞧间距,只好晃悠着身子,尽量往路边靠,可再靠也不能骑上沙子堆,她不会特技呢!
  “嘀嘀叭叭……”又一阵催命的喇叭声,蒋梦依就怕这揪心的警示音,感觉不到自己到底离危险有多远,用力踩脚踏板,可车子顿住了,车轮陷到沙子里,如同被动杀了车,她赶紧一只脚企图撑地。
  这时黑色“骏马”紧擦着自己的身子露出了头,不看见危险则罢,一看近在咫尺,她更掌握不了平衡了,侧歪着身子左摇右晃,骑虎难下之际,又一声尖锐的“嘀嘀”警示声。
  靠!能不能消停会,我的心脏病快震出来了!
  路障啊路障,看不见吗?这种情况下都该体谅些,还要我怎么让?蒋梦依完全失控,惊险地倒了下来,还好,她还意识到应该往沙子堆上倒,千万别砸伤了人家的车,万一给千八百万的车破了相,连她一起卖了都偿还不起,这半年她穷怕了。可她也不懂定点摔倒的技术,车子咣啷撞在礁子砖上,又可恶地往回弹了一下,整个人压倒在车子下。
  呀,真是倒霉!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早知道这样,出门先看看黄历!心里那个窝火啊,她挣扎着瞅了一眼旁边的“黑骏马”,那车倒淡定,车灯闪着,开车的人稳坐驾驶室,手摸着下巴观察动静。
  讲不讲理还?蒋梦依正暴躁得咬牙切齿,一股卷着路边干树叶和沙粒的旋风打着旋朝蒋梦依定向刮来,把她卷入其中,再大点就是龙卷风,她知道雷阵雨就要来了。这天已“黄昏”色。
  她用胳膊挡住欺人太甚的旋风,揉了揉眼睛,把头缩了缩,先躲过最近的“风劫”再说。
  旋风刮走了,她理了理乱了的长发,见那车的主人还不下车道歉,她有点气急败坏。
  硬装胳膊腿受伤她又不会,只好把脚踝强行从被压住的车子下边拉出来,猛地起了身。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道德败坏,“撞”了人还眯着!其实她更怕那人“逃逸”!
  看来只善良地想着怕撞了别人,委屈了自己也很内伤!至少对方该给个道歉不是吗?
  出不了这口气啊!
  蒋梦依站起来的瞬间,“嗞啦”一声,车链子咬住的长裙,被撕破了。我的天,没来得及理论,大腿先走了光!裙子变成了旗袍!
  蒋梦依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人家的森女系!不管了,她没好气地用手挽住撕痕,冲到那主面前,彪悍地拍了拍车头,正好泄泄愤,她豁出去了,隔着车玻璃就是一嗓子,
  “喂,下车!”
  车主紧盯着蒋梦依的羸弱,没想到这小毛丫头这么大火气!
  “听到没?下车!你撞了我!”
  那人无法在车里淡定下去了,推开车门,紧了下牙关,看意思忍耐着最后一丝理智,车门砸得duang duang的。
  难道平日都是他吼别人?瞧他那张沉着的脸,貌似阴着,合着天的色彩!虽没有大发雷霆,也没准不怒自威在作怪,深沉得让人望而生畏。
  额?
  再一细看,他那深邃的眼眸,宋承宪式的神秘气质,蒋梦依愣了愣。他没有马上回她,眼神是“深情”还是凛冽她有点分不清了 ,总之霸气地斜睨过来,再看那一身考究的西装,蒋梦依觉得自己遇到了惹不起的人,什么事这是!从没有大嚷大叫过,即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今儿可鼓足了勇气豁出去了,她想尝尝打架的滋味,却遇到了“冷面杀手”,看那深藏不露的架势,自己不是对手啊!
  那人踩着锃亮的皮鞋迈进几步,
  “姑娘,你刚才说什么?”他的眉微微挑着。
  嘴角噙着的那一丝笑,她不敢看成是笑啊,笑比不笑更可怕,帝王般的森冷气质从他身上直逼过来。
  好吧,他底气十足,好像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但她有理!
  “我说你撞了我,有没有长眼?”
  话其实是炸着胆子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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