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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相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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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溪瞧向那摆着火炉,躺着长椅锦缎上的锦灵小姐,这飞扬跋扈的样子,怕是有几分真实。
“小姐,这告示我虽不知真伪。但是这天寒地冻的,事情又还未水落石出。如此惩罚下人,怕是不妥。”
浅溪走近锦灵,谦和地劝说。
“不妥?有何不妥?”锦灵丝毫不顾及浅溪的身份,怒道,“今日要是那个作恶的人不给本小姐站出来承认了,那就谁都不想好过了!”
浅溪见说不动她,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小梅命令道:“你带王妃回房里去,此事本王来处理。”
“李浅溪,你想干嘛?这里我说了算……”锦灵原本是不同意的,却被小梅硬拉着会正房里去了。
浅溪将下人们招进大厅,又命人往炉子里加了炭火,将一群人暖了暖身子,才讲了正事。
“本王顽疾已好,往事事故本王也都不记得了。我想在这里跟各位说好了,王妃还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品行去留容不得外人来评价。更何况是毫不知情的泰安城老百姓!”
下人们原本因为浅溪的一番体恤下人的举动而放松了心思,却不想着王爷脑子好了,说起话来也都带了股威风。
这下王爷的脑疾一好,王府怕是要天翻地覆了。个个打着精神听着。
“今日之事本王会派人调查清楚。水落石出之前本王不会将你们如何。但,若真是本王府上的人不守规矩,越俎代庖,本王必将严惩不贷!听清楚了吗?”
下人们个个打了一哆嗦,齐声应道:“是!”
而后有在众人面前立了些新规矩,便遣散了下人们。
“王爷,不好了,王妃在房间里闹脾气,砸东西。满屋子的瓷器玉器都快被她砸光了!”
下人慌慌张张进来报告。
“该死的李浅溪,有什么好逞的。你个害人凶手,你个大傻子,居然还要煽动泰安城的老百姓休了我!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浅溪从一阵叮啷叨啷的响声中听得这一句便知那锦灵小姐怕是误会自己了。
浅溪缓缓推开了门,那锦灵便将手里的东西狠狠往门口一扔……
“啊!”浅溪见势不好,急忙用手去挡那小玉瓶子,不想还是慢了些,直接砸在了浅溪的脑门上。
那跟进来的几个下人吓了一大跳,血迹侵染了浅溪的半张俊脸。下人们一时吓得禁了声。
锦灵愣了愣,不知为何本来满腔怒火的情绪一下子就乱了,胸口的心一顿乱跳。
“看什么看,被砸活该!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锦灵连忙装腔作势地就推搡着浅溪往门外走。
浅溪没言语,眼神突然警惕起来。
房门还未关,便有一只利箭飞来。浅溪脸色一暗,伸手便捉住了那只利箭。
第六章 乖张王妃服贴了傻王爷
芍香阁又是气氛诡异的一夜,往日铭王爷还傻的时候,王妃可是从未让王爷踏入半步,更别说同寝而眠了。
今夜王爷自从进了东院正房的门,便一直没再出来,就连晚膳都是命人端进去,放在前厅就出来了。
听那送饭的丫鬟说,两人坐在桌前,竟是颇有相敬如宾的意思。
原来这乖张的王妃也有服帖的一天啊,还是服贴了那傻王爷。
浅溪收了那支箭,箭头粗糙,箭身也到处可见的杨柳之木,并不能置人于死地。看来是想要给王妃一个警告。
浅溪皱眉,没有惊动任何人,思考着应对之策。
锦灵心想,自己就因为一只乱箭乱了那么一小会儿的心神,竟莫名其妙地就跟他相敬如宾地坐对面了。
更甚者,现已是亥时了,再过半个时辰,可就是就寝的时间了。什么名誉纲常,全抛诸脑后了。
就算砸了他还被他救了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锦小姐,今日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
浅溪拿了些药膏,草草处理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解释。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揉揉伤口,当然还是有些疼的。
锦灵偷偷看了一眼浅溪的动作,心里又有了点歉意。
“我也不知道那进来的就是你啊……谁要你突然闯进来的……”
浅溪看她答非所问的样子,唯唯诺诺,怕是知道自己错了,心下一软便露出了俊逸温暖的笑容。
“我没有怪你这件事。我说的是那城里那污你清白的告示。”
“那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锦灵一听这事,立刻又张牙舞爪起来,“这王府中就你跟我仇恨最大,不是你还能有谁?”
浅溪笑了笑,温和道:“我的病虽然已经好了,但是以前的事确实不记得,又何来怨恨一说?”
锦灵不相信地皱了皱秀眉,轻哼一声,却没说话。
“再说,若真是我,又怎么会为你挡箭呢?”
安抚地拍了一拍锦灵的肩膀,又道:“下人们都目不识丁,又怎能写出如此漂亮又有文采的告示文呢。”
“那会是谁要这么害我啊?”锦灵一下子就不明白了。
“依我看来,既然不是府上的人,那就是来过府上的外人。”
一经提醒,锦灵恍然大悟:“是那个给你治病的大夫?”
浅溪不语,突然起身。
“夜已深了,外面像是又下雪了。你多盖些被子,早些休息吧。”
“嗯……你赶紧走吧。”锦灵连忙顺水推舟如释重负急忙赶人。
可是浅溪却转身,难为情地说:“这恐怕行不通。白日里既然有人射箭,那晚上就不一定没人偷袭。我还是……”
“等等!你该不是想要跟我睡一起吧?”
“小姐你误会了,我在前厅的椅子上浅睡就行。一来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二来,若是偷袭之人看你我恩爱有佳,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浅溪连忙解释。
“哼!谁跟你恩爱有佳。照你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想害我,相反,你还想要帮我?”锦灵不太相信的晃着脑袋质疑道。
“这是自然,你可是铭王妃。”
锦灵听得浅溪这么一说,脸上突然就红了,瞪了浅溪几眼:“鬼才信你。”
“关于那告示之事,明日清早我便会动作,以还你清白。”
浅溪并不在意锦灵的质疑,继续嘱咐她明日要配合之事。
“另外我会请那梁大夫来一趟府上,到时候你只需要与我相敬如宾即可。其他一切我会安排。过了明日,你的名声便自然清白了。”
第七章 心一动再动
锦灵躺在榻上,夜里烛光摇曳,透过几层帷帐看着那男人伏案奋笔疾书,心里生出一丝丝甜蜜,深夜也面若桃花。
清晨微亮,泰安城百姓像是炸了锅一样。寒冷的空气,白雾飘渺,沸沸扬扬。
那新告示就贴在王府门前的两个杨柳树上。说是王妃入府三年兢兢业业,一人打理了王府上下,还将王爷多年脑疾治愈了。
晌午,梁大夫来王府看病。
梁大夫见到浅溪额头上的伤,感叹道:“王爷,您这伤……”
“无碍。”浅溪闻声,便起身,正好对上大夫那惊讶的脸。
“王爷,草民听说您多年顽疾已经好了?”浅溪如此清明,神志清醒,倒是把大夫吓了一跳。
“梁大夫好心,本王的顽疾已经被本王的爱妃治愈了。她为我操多了心,今日在休息。如今我因为想为她亲手作件礼物而误伤了自己,就只能再劳烦您过来府上一趟了。”
浅溪说话彬彬有礼,有理有据,一两句话就将事实颠鸾倒凤。
大夫回想起上次为王爷看病时,那王妃就在问王爷脑子如何,心下了然。心里很是惊奇,又有着几分惧怕,脸色难看了。
“就是,近日不知是何人在外传出本王爱妃的流言蜚语,简直无理取闹!”
浅溪说着便将昨晚那只粗糙的箭头摆放在了桌面上。
梁大夫一瞧,神色一凛。
“正好梁大夫在此,便为本王做个见证人罢!”浅溪脸色凝重,那梁大夫也是聪明人,连忙应承。
“梁大夫便给本王开个方子便好,我且去请爱妃出门一起向老百姓们说清楚去,不然我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怕是要被旁人搅了去!”
浅溪语气不善,下人们也都恭恭敬敬起来。梁大夫仔细观察了府中形势,当真是以铭王爷为大,下人们也尊卑有序,个个谨小慎微。
那王妃虽然还像往常那样性格毛躁又好动,但是面对铭王爷时竟时不时透着点小家碧玉的娇羞,两人亲昵甜蜜,似是刚刚新婚。
浅溪觉察今日的锦灵尤其听话乖巧,心下想着看来是昨夜那番话语起了作用。便温柔摸了摸锦灵的脑袋,笑得俊逸非凡。
正是化雪的天气,格外的寒冷,浅溪脱下自己身上的貂毛披风,温柔地为锦灵披上。
锦灵又一次心跳加速,时不时地偷瞄浅溪,眼角笑容娇羞腻人,一副情窦初开的摸样。
王府们一开,便聚集了不少男女老少。对于近日的两份告示议论纷纷,有人只信前一份,也有人觉得后一份分量更重,毕竟是铭王爷亲笔所写。
对于“傻”王爷和“毒”王妃三年来首次同时出现在百姓面前,大家都感觉甚是新奇,议论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各位泰安城的百姓们,前些日子不知何人居心叵测损害本王爱妃的名誉,闹得本王夜夜难以心安。”
浅溪声音高亢,又低沉有磁性,他一说话,百姓们便安静下来了。
却不知何人大胆说了一句“铭王爷不是傻子吗”,一下又沸腾了。
“安静!”浅溪无奈,吼了一声,然后伸手将锦灵抱在怀里。
“今日,请梁大夫为本王作证:本王顽疾多亏爱妃不辞劳苦日益照料,才得以好全,谁要是再敢说出此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休怪本王无情!”
众人吓得一哆嗦,这才相信了,这铭王爷脑子确实是好了,原来那告示里说的都是真的。
“另外,王妃心胸豁达,对于造谣诽谤王妃名誉之人,王妃不予追究。但是本王不会也不会轻易放过,若是查出来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谁说我要放过那人了?”锦灵靠着浅溪的肩膀,小心道。
浅溪不动声色,大手一挥,长袖盖住了锦灵的脸,锦灵整个人都歪进了浅溪的胸口,耳朵里顿时间就满是那强健的心跳声。
“所以关于本王的家务事就到此为止。本王的王妃,容不得他人评头论足!”浅溪一句话掷地有声,目光坚定。
第八章 露了真身
夜空晴朗,积雪融化,一轮皓月当空,锦灵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沐浴。
“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受感染的小梅忍不住问。
“当然高兴了,有什么不高兴的。”
锦灵心中的愉悦之情自然来自这几日谣言破碎,美誉归来。更多的是,近日不知为何,越看那李浅溪就越觉得赏心悦目,心情就越发的好。
“小梅,你说这个李浅溪原来是个好男儿啊。以前怎么就不觉得呢?”
“因为以前他傻,哪像现在这样聪明睿智,直接就把您辛苦三年建立的威信给踩下来了……”
锦灵眼神直直地望向白色的水雾,充耳不闻地描摹起浅溪平日里的样子:“总是一袭白衣,五官俊朗,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又有担当……”
又往细里描摹:“青丝如布,眉如剑,眼有温情,笑容星辰,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面若……”
“小姐!”小梅嗔怪一声,叫醒了沉浸在花痴世界的锦灵,提醒道,“你是春天来了吧?”
锦灵一听,脸色霎间通红,心浮气躁起来,急切转身,将脑袋都埋进了水里。
接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开始挂上了灯笼。京城来人稍了些信件和皇上御赐的稀罕宝物。王府里所有的事物都准备得妥妥当当,下人们个个都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小年那夜天气又开始阴沉沉的,清早浅溪起来,看了看桌上还未完成的画像,感叹一声。
双手抚上那没有面容的脸,又是无奈的叹息,转身便收了画放进了书房的隔间。
而那隔间确实挂上了好多副这画像,都是没有面容的画像。还有就是千姿百态的红色锦鲤,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这么一大早,王爷去哪儿了?”
最近锦灵总是很难得看见浅溪,心里郁闷。看见下人们出出进进地搬东西,便上前问道。
“回王妃,这是红花楼的老板送来的锦鲤。”
“红花楼的老板?什么人啊?”
锦灵跟着下人转进西院,西院属偏房,浅溪好了之后,依然让锦灵坐在东院的正房,自己则住在西院。
锦灵走进西院,才发现这西院果然别有洞天——原本满园字乱七八糟的枯草已经清理干净了,只留下了几株开得正旺的梅花。而梅花树下圆圆圈圈地摆满了鱼缸。
“天啊,怎么这么多锦鲤啊?”锦灵边感叹,边伸手去逗弄鱼缸里的锦鲤,极是欢乐。
结果高兴得忘形,一个趔趄,直往鱼缸里撺掇。
“噗通”一声,锦灵栽了进去。
“小心!”
浅溪刚从外头回来,见那大鱼缸旁有人要摔进去了,连忙扔了手里的小鱼缸,伸手就要去捞住那人,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浅溪惊慌之中定睛一看,这浴缸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眼花了?”浅溪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而那大鱼缸的底下,却是多了一条极漂亮的锦灵,就如浅溪画里游出来似的。
浅溪怀疑地又往四周看了看,突然那大缸里水有异动,不时便从缸里猛地掀出个人来。
“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被掀了满脸水的浅溪定睛一看,就是刚刚掉下去的锦灵。
“你怎么回事,这么大得缸,掉下去是要出人命的!”浅溪看她懂得嘴唇发紫,心疼得情不自禁地斥责。
锦灵尴尬地笑了笑,杏眼一转,嘿嘿笑了一声,道:“不是有你在这儿吗。”
“那也得小心!”浅溪责备,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锦灵披上,一边吩咐下人送锦灵会东院。
浅溪护着将锦灵一路送回了东院正房。
刚进房门,锦灵反手一把将浅溪壁咚在门口,表情严肃,目光野性又凶狠:“李浅溪,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
第九章 牵挂相思遇刺杀
浅溪原本清澈睿智的双眼变得呆滞迷茫,模模糊糊地答道:“你掉进了鱼缸,可是鱼缸里却根本没有人,之后,你又突然出现。”
锦灵脸色顿时慌张起来。心慌意乱之际,浅溪已然清醒了。
“你怎么了?如果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浅溪看锦灵脸色难看,关心道。
“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无碍。”锦灵心情沉重地将浅溪推出门。
嫁入王府那日,大人便曾告诫自己:“灵儿,今日阴差阳错嫁给了铭王爷,那就多加小心。若是有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直接灭口!”
杀人灭口吗?
锦灵犹豫了,那傻王爷虽然害了人,还傻乎乎地对自己做了不少坏事,但是那毕竟是因他心智不正常。所谓不知者无罪,如何也不至于死罪啊。
可是如今这李浅溪不傻了,而且聪明睿智,虽然他现在没有看穿真相,但是不免日后……
可是为何,一想到要杀他自己的心里怎么就堵得慌呢?
自那日之后,锦灵便整日愁容满面,经常遣走贴身丫鬟小梅,完全没了往日的蹦跶劲儿,小梅看着也干着急。
浅溪这些日子倒是更加忙碌了,过年的事情得准备好,锦鲤更是买了一缸又一缸,整个西院都装不下了,还是一缸又一缸的买。
一入夜,浅溪便会摆好了笔墨聚精会神地开始作画。画好后,又是一再的叹息,将那画作收进了间隔里。
是夜浅溪捧了个暖炉,开了窗户看向屋外的鱼缸,感叹一句:“灵儿,你究竟在何处呢?这泰安城的锦鲤无论颜色,都在我院里了,为何却依然不见你的踪影?”
锦灵从东院高阁望去,正好就看见了浅溪忧郁无奈的身影,竟是如此形单影只,孤影绰绰。
第二日便是除夕,中土的规矩是要早起,浅溪面上自然挂了些笑容,像往日一样为锦灵夹菜,问她喜好。只是锦灵今日却是异常安静温顺,什么话都无声应过。
“锦小姐是想家里人了吧?”浅溪见她怏怏不乐,问道。
锦灵警惕地看了眼浅溪,摇头。
“这确实是受累于我。我不受……父皇喜爱,才逼得你委身于我,三年来实在委屈你了。”
浅溪以为锦灵人逢佳节倍私亲,于是细心劝慰。在浅溪心中,自然是对锦灵心怀的愧疚多,即使自己不是真正的李浅溪,也不能亏待了锦灵。他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安顿她,让她找一个相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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