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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一心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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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喝杯菊花茶降降火。」
  慕容睿抬眼看了他一眼,朱海登时不敢再出声,伺候慕容睿这么多年,他头一回看到慕容睿这般凶狠的眼神。


☆、叶妃下场(2)

  朱海胆颤的心还来不及收回,又有人前来,却是姚平昕遣了君初雪过来询问慕容睿是否愿意赏脸与她共享晚膳。
  慕容睿让君初雪向姚平昕回话让她等着他,君初雪应是后退出,慕容睿瞪了朱海一眼,这一眼比起先前少了许多狠劲,朱海心也松了不少,讨好地对慕容睿笑,这一笑让慕容睿看得又气又好笑。
  「让人将地上收拾了罢。」
  从口吻听出慕容睿缓过气了,苏允这才赶紧将地上清理干净退出,慕容睿又再次批起奏折,却未说出对叶聆棻的处置。
  瞅着离晚膳还有些许时分,该批阅的都已批完,其他的奏章也不急于一时,便是明日再批也无妨,慕容睿终于放下手中朱笔,缓缓站起身,朱海几步走近后立在一旁等慕容睿吩咐。
  「去坤宁宫。」
  朱海虽诧异慕容睿明明说了今晚要与姚平昕一同用膳,却在此时摆驾坤宁宫,面上却是不显,应声后便让人准备。
  唐映涵听人禀报慕容睿前来时,还想着今日非初一十五他怎么突然来了,往外走的脚步却是不停,身为皇后的她虽无须像其他人一般至宫门口接驾,她却总会到屋外头亲迎。
  「起来吧。」
  慕容睿轻轻扶唐映涵起身。
  「朕有话和妳说。」
  唐映涵便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就连毓瑾也到外头,屋里就留他们二人。
  「今日,妳让我派人去景阳宫,是有意的吧。」
  话虽带着疑问,慕容睿心底却是肯定的。
  「是,妾身想着与其由妾身向您说叶妃承认了什么,不如让您的人亲耳听见。」
  唐映涵也不推卸,坦荡地承认她算计他。
  「如今,妳意欲为何?」
  慕容睿是真想知道唐映涵会怎么做,不然他便直接让人处置了叶聆棻。
  「叶妃罪大恶极,三公主却是无辜,若让人知道她有这样一个母妃,只怕这一生就毁了。」
  慕容睿欣慰地想,幸好她还是那样善良,并未因恨极叶聆棻便不顾慕容琪。
  「但若要妾身装做不知,让叶妃依旧如此逍遥,妾身却是不肯的,想必云妃也不甘心自己的孩儿就这般被害了。」
  想到姚平昕那未出世的孩子,慕容睿的心便是一痛。
  「若是叶妃身染重疾,也就不堪照料三公主,待叶妃不治身亡,以命抵命。」
  最后四个字一出,唐映涵眼里的恨意瞒不住,她也不想瞒,她的确是恨不能杀了她,低下眼帘,唐映涵随即又说。
  「或是让叶妃入皇家寺庙,日日诵经洗清自身罪孽。」
  摆明是不想让慕容睿觉得她太过狠心,才又想到这个出路。
  「朕明白了。」
  说完这四个字,慕容睿便起身离去,唐映涵却不明白慕容睿会怎么处置叶聆棻。
  从坤宁宫出来,慕容睿便往永寿宫去,他没忘答应要与姚平昕一道用膳。
  姚平昕看到他,并不问今日下午之事,也不问叶聆棻的事,只一边伺候慕容睿净手,一边说起准备了什么菜色。
  秋儿带人布好菜后便退下,慕容睿、姚平昕与慕容璇一家三口说说笑笑用晚膳,与一般人家相仿。
  用完晚膳,等慕容睿问了慕容璇课业,又与他说了好一会话,姚平昕才让慕容璇先回房。
  「今日,怎想到让初雪来问晚膳?」
  姚平昕鲜少特意遣人前去问他行踪,除非是他答应了她却又迟迟未到。
  「还不是您今日发了好一通大火,朱海让人来跟我说一声。」
  姚平昕也不隐瞒,她与唐映涵最聪明的地方就是从不自以为是的对慕容睿隐瞒什么事,总是坦荡对他。
  慕容睿闻言只是笑笑,他早料到是朱海通风报信,要不下午也不会对朱海飘去那一眼结果换来让他好气又好笑的谄媚一笑。
  「叶妃做的事,妳都知道了?」
  姚平昕却是一愣。
  「叶妃做了什么?您今日发火与叶妃有关?」
  「朱海派来的人没跟妳说?」
  姚平昕摇头。
  「没,来的人只说您发了好大的火,让我想想法子。」
  慕容睿这下真笑了,他原以为朱海因他对姚平昕的宠爱便与她勾结,自来宦官与嫔妃勾结便为君王不容,他这才缓缓说出他今日下午究竟为何发火,又将他早先到坤宁宫时,唐映涵提的两个处置一并说了。
  「所以,真是叶妃?」
  姚平昕闭眼睁眼愣愣地说,就为了这样缘故,她害死这么些人命,还害了她无辜的孩子,她怎么狠心。
  「是。」
  「那您,意欲为何?」
  慕容睿搂紧她,这话他不久前才问过唐映涵,现在却被姚平昕反问他。
  「妳想怎么做?」
  「以命抵命。」
  她的一个孩子没了,她没狠心到让慕容琪给她的孩子抵命,那就拿叶聆棻自己的命来抵。
  「您可觉得我狠心?」
  慕容睿轻轻摇头,若依本心而言,要不是为了慕容琪着想,他甚至想诛叶家九族。
  「来人。」
  朱海立时进屋。
  「叶氏心肠狠毒、谋害皇后、残害嫔妃、毒害皇嗣,念及三公主年幼,特以密旨赐死,对外声称重病身亡。」
  朱海心中一凛,接旨后令苏允留着伺候,亲自去办叶聆棻的事。
  叶聆棻事了,姚平昕与慕容睿也不再多说,两人转而聊起家常,直至隔天送慕容睿上朝,用完早膳,姚平昕静静坐在院子里,丁奕心来到。
  「叶妃昨夜殁了,说是一早便起不来,请了太医去看也没起色,昨天下午皇后娘娘还让人将三公主带去娴妃那,今早怎么就听人说叶妃殁了。」
  想来丁奕心听到的,便是朱海放出的消息,姚平昕也不多言,只是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心里却在想唐映涵应是早料到叶聆棻活不成,只不知叶聆棻这事是她一手促成,或只是推波助澜。
  「怎没见妳将明儿带来?」
  「早起有些咳嗽,若不是得了这消息,我本打算今日就好好陪着她。」
  姚平昕淡淡一笑。
  「那妳还是早些回去陪她吧,虽然是小风寒,生病的孩子总希望母亲在身旁陪着的。」
  其实丁奕心也放心不下慕容明,不过是想才来说没几句就要走太失礼,看她那神情,姚平昕也猜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妳我之间还用得着在意这些礼节吗,孩子要紧,回去吧。」
  丁奕心这才起身告退。
  叶聆棻的丧事,为了慕容琪办得隆重,慕容睿虽未复她德妃位份,却恢复她兰妃的封号,让她以兰妃之名入葬皇陵,慕容琪养在张芯予名下。
  慕容琪虽仍不太明白为何一夜之间她就换了个母妃,且原来的母妃突然就再也看不到了,小小年纪的她还不明白过世的意义,张芯予温声哄着,慕容琪原先还有几分抗拒,在张芯予温柔照料下,数月后她也慢慢接受张芯予。
  又过了好些时日,慕容琪在张芯予身边也养了快一年,慕容琪才改口唤她母妃,张芯予初次听到慕容琪唤她母妃那日,眼眶瞬间红了。
  叶聆棻下葬后,后宫安宁了许久,但自古以来后宫就无法没有是非,似乎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或是一波才平一波再起,这些年来也是如此,虽然没再出戕害嫔妃、伤害皇嗣这样的大事,小吵小闹却是难免。
  转眼,慕容念瑞已二十,当年慕容睿答应姚平昕让慕容念瑞自行婚配,这一蹉跎就到弱冠之年 ,大公主慕容珏都已嫁人,二公主也早已定亲,若不是遇准驸马服丧也早已成亲。 


☆、亡故

  为了慕容念瑞和慕容璇的婚事,慕容睿这些年没少后悔答应姚平昕让他们俩个人有自主权,幸好就在慕容睿的耐心即将被磨掉,打算选几个人让他们两个从中挑选前,慕容念瑞自己相中一五品官家中嫡次女,年方十五。
  虽然严氏家世不显赫,但性格温婉,其父名声亦不差,慕容睿虽觉家世匹配不上,但禁不住姚平昕从旁念叨日子是小两口要过,又不是家世好就能过好日子云云,加上是自己承诺让慕容念瑞自己挑妻子,他也只得下旨赐婚。
  唐映涵虽诧异慕容念瑞的妻子竟是一个对他这么没有助力的,却也不多言,毕竟慕容念瑞娶一个毫无家世可言的妻子对太子慕容修而言是好事,于是唐映涵只尽心替他操办婚事,令礼部与内务府上上下下无不绷紧神经。
  原本到了束发的年纪,皇子就不该在居住在宫中,但思及慕容念瑞与慕容璇日后去了封地要见面便不容易,慕容睿才未赐皇子府给他们。
  如今慕容念瑞成亲便再无理由居住在宫中,慕容睿想着等慕容璇成亲,再让他兄弟二人结伴去封地,路上能有个照应,便赐了座宅第做为大皇子府,原打算在成婚前大肆修缮,姚平昕却说也就住这一两年何必劳民伤财,慕容睿才作罢。
  慕容念瑞成亲后,慕容璇总算能喘一口气,不须总被慕容睿逼着娶妻,他想着既然慕容念瑞拖到二十才成亲,那他也能效法再逍遥个两三年,偶尔被慕容睿逼着急了,他就赖到慕容念瑞的大皇子府去住个几日再回宫。
  就在众人以为日子会在这样小打小闹大面安宁的情况中过下去时,东宫却突然传出慕容修亡故的消息。
  「匡琅。」
  唐映涵一时手滑没握住手中杯子,此时她也顾不得地上碎杯,望着毓瑾似是在问她是否听见来人说了什么,相伴十几年,毓瑾已成为她不可少的臂膀。
  「妳再说一遍,把话说清楚。」
  毓瑾沉声对喜乐说。
  「娘娘,东宫来人说太子亡故。」
  喜乐颤着声重诉一次。
  「好端端地怎么会说殁就殁了。」
  唐映涵仍是不敢置信,他好好的一个儿子,昨日还和她一块用膳,怎么今日就突然说他殁了。
  「说是太子失足坠入池里,身边伺候的救治不及,太子上岸就没了气息,现下人已送回东宫请太医再次诊脉。」
  喜乐虽害怕,仍尽力将话语说明白,虽说请太医再次诊脉,但都已没了气息诊脉还能有什么用,只听过把人医死可从没听过把人医活的。
  「太子失足坠入池里,救治不及?」
  唐映涵喃喃复诵。
  「东宫里那么多人伺候,都做什么去了?」
  「娘娘,太子不是在东宫出的事,是在御花园侧的莲池出的事。」
  「莲池?」
  莲池,顾名思义是栽满莲花的池子,但如今是冬天,哪来莲花可看,慕容修又怎会无顾去那里。
  「去东宫。」
  唐映涵倏地起身,毓瑾和喜乐赶紧三步并两步地跟着。
  走进东宫,气氛明显与往日不同,越往正殿走越是沉静,来到正殿外,唐映涵突然有些却步。
  「妳说,修儿会不会只是在和本宫开玩笑,待本宫走进,他就会笑着对我说我被骗了?」
  唐映涵似在问毓瑾,又好似在自言自语,毓瑾扶着唐映涵站在门外。
  唐映涵低头看着门坎,只要一步,只要跨过去,她就能看见她的儿子,可这一步她却迟迟无法迈出。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人们纷纷行礼,慕容睿见到唐映涵犹豫不决的背影,不舍地上前牵住她的手。
  「朕和妳一道进去。」
  自叶聆棻死后,慕容睿与唐映涵的关系回复不少,毕竟慕容睿原先最介意的便是唐映涵伤害姚平昕腹中孩子,既然此结已解,又没有人一再陷害,二人虽回不去最初的浓情蜜意,却也不再单单只是相敬如宾的一对夫妻。
  如今正逢丧子之痛,见到唐映涵这般脆弱模样,慕容睿好似见到刚成亲那时明明心中彷徨却假装坚强的她。
  掌心传来阵阵热度,让唐映涵的心渐渐稳住,按着慕容睿的步伐朝内走去,却在看到床上苍白的了无生息的脸后瓦解。
  她不自觉松开慕容睿的手,无意识上前坐在慕容修床畔,手掌轻抚慕容修脸颊,却只感到一阵冰冷寒意,那是让她的心彻底凉透的冷。
  「修儿,你醒醒,母后来看你了,你定是在和母后开玩笑的,对不对?」
  唐映涵轻声说,彷佛怕吵醒慕容修,泪水却不由自主的一滴一滴往下落,纵使她不肯承认不肯相信,她的理智却清楚明白的知道,她的儿子死了,眼前的人再也不会活过来。
  慕容睿看她一串串珠泪落下,心整个揪紧,忍不住上前抱住她。
  「涵儿。」
  慕容睿想安慰唐映涵,却在唤了她的名后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抱住她。
  突如其来的温暖拥抱,和手中的冷意形成对比,唐映涵呆愣片刻,回身将整个人埋在慕容睿怀里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
  毓瑾和朱海对看一眼,两人都红着眼眶暗自拭泪,毓瑾领着一干人等退至屋外,只留朱海一人在内。
  慕容睿也红了眼眶,手一下一下抚着唐映涵的背,任由她哭湿他的衣襟,眼睛却紧紧盯着慕容修,那是他的孩子,究竟是谁下的手,他不信所谓失足落水这样的说法,这宫里人心思太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映涵总算渐渐平复,慕容睿低头一看,唐映涵似是哭累睡去,也或许是太过激动哭晕过去。
  「朱海,将这事查清楚。」
  「奴才明白。」
  慕容睿让太医诊脉,幸得只是因过于激动哭累过去,让人抓几帖安神药服用即可。
  慕容睿抱着唐映涵上轿辇,回到坤宁宫,慕容睿抱着唐映涵让毓瑾替唐映涵将脸上的妆擦拭干净,才将唐映涵平躺在床上。
  虽已三十多岁,此时脂粉未施犹有泪痕的她却令人看了怜惜,慕容睿将她放下后,静静坐在一旁看了好一会,才吩咐毓瑾好好守着,唐映涵一醒立时让人回报他,毓瑾应是,留了喜乐在内伺候,送慕容睿出去。
  「记着,皇后一醒就让人来跟朕说,妳们仔细伺候,别让她伤心过度。」
  慕容睿从坤宁宫离去后,却是再回东宫。
  慕容睿未发话,东宫尚未设灵堂,慕容修仍是躺在寝房中,身旁是银花不停地抹泪,直到感觉有人走进,银花才发现慕容睿到来,赶紧行礼。
  「方才朕过来的时候,没见妳在这,妳去哪了?」
  自慕容修出生,唐映涵便将银花派到慕容修身边,如今她已是慕容修身旁的掌事嬷嬷,既如此方才他与唐映涵过来时银花怎不在一旁。
  「奴婢奉太子之命前去大公主府邸,未想一回宫就听人说太子出事,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离了太子身边。」
  银花的泪没命似的掉,慕容睿恍若未见。
  「太子怎么突然想到命妳去珏儿府邸?」
  「娘娘寿辰将近,太子想与大公主、二公主商议娘娘寿礼,却又不想被娘娘发现少了惊喜,于是派奴婢前去。」
  慕容睿看了眼苏允,苏允立时让人前去大公主府查探银花所言是否属实。


☆、亡故(2)

  银花将去处交代清楚后,慕容睿也没为难她就让她起身。
  又看了眼床上的慕容修,终是摆手让人将灵堂摆起,虽太子尊贵,但既非皇上亦非后妃,没有在宫里长摆灵堂之理,且也不便让朝臣或内外命妇进宫哭灵,毕竟只是皇储,慕容睿只让人摆七日灵堂,并做足七七四十九天法事。
  苏允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证实银花所言句句属实,甚至连她几时出宫几时抵达大公主府,几时从大公主府离去几时回宫,皆探查清楚,银花出宫后直往大公主府去,后又直接回宫,除却在大公主府内的言行皆一清二楚。
  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恸,没经历过不知痛,虽然从前也有楚婧婷与腹中胎儿同时丧命,但慕容修的份量和楚婧婷与她那未出世的孩儿又怎会相同,太上皇与皇太后原还以为能见着慕容修娶妻生子,怎么也没想到慕容修竟会走在他二人之前,皇太后甚至悲痛过度晕厥过去。
  唐映涵也因伤心过度,夜里发起高烧,慕容睿亲自守在一旁,直至天明将至高烧退去,慕容睿才回寝宫歇息片刻便赶换朝服准备上朝,为免唐映涵见到嫔妃心情不悦不利养病,慕容睿并未命人前来侍疾,唯有慕容珏与慕容瑜守着,两人虽也伤心没了弟弟,但有道是逝者已矣,她们如今更在意的是唐映涵的身体。
  唐映涵毕竟年轻,身子骨较皇太后康健,高烧反复浑浑噩噩几天后终于清醒,虽因大病初愈难免虚弱,但神智已然清醒,不若皇太后仍是卧病不起。
  慕容睿听闻消息,甫下朝连朝服都来不及换下便直往坤宁宫。
  「涵儿。」
  乍见慕容睿进屋,唐映涵瞬时红了双眼,慕容睿快步来到床前,慕容瑜让出位置予慕容睿,慕容睿不顾屋里还有人,一坐下就怜惜地搂住唐映涵,慕容瑜见状不好再待在内屋,将屋里留给他们二人。
  「皇儿真的殁了吗?」
  唐映涵自欺欺人地询问慕容睿,慕容睿沉痛的点头,唐映涵靠在他怀里又哭了一场。
  哭完后,唐映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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