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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一心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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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映涵身子不便,银花做为贴身大宫女,听见动静立时迎了出来向慕容睿请安,起身时不忘向慕容睿解释唐映涵身子不适方才躺下,现正整理仪容,故接驾不及。
  慕容睿摆手,自顾自进屋往内室走,里头是毓瑾正在替唐映涵梳发,朱海立在外间未跟着向内走。
  「妳下去。」
  慕容睿沉声说,毓瑾福身退下,唐映涵站起身。
  「您今儿怎么突然来了?」
  「我来,妳很惊讶?」
  唐映涵摇头,只觉得眼前的慕容睿和平时不太一样,一时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妳今儿怎么想到让人送安胎药给平昕?」
  「你就为了问这个?」
  听到慕容睿来就为了问这个,唐映涵有些失笑。
  「璇儿病了这几日,她也跟着没日没夜的没得安歇,一早又听说她昏过去,才赶紧让人熬了安胎药送去,下午时听说她还睡着,这会也该醒了。」
  唐映涵笑意盈盈,慕容睿只觉眩目的令人刺眼。
  「是安胎,还是落胎?」
  慕容睿冷冷问,唐映涵惊得变了脸色。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才启祥宫的人来报,平昕服了落胎药,孩儿不保,她醒来后只喝了妳让人送去的安胎药。」
  最后三个字,慕容睿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唐映涵被他的怒气惊得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抵上梳妆台。
  见唐映涵似要开口,慕容睿抢在她前头说。
  「妳是不是要说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妳是遭人陷害的?」
  唐映涵看着眼前的慕容睿,想点头却怎么也无法让头向下。
  「这些年来,每一回平昕出事都与妳有关,每回妳都说妳不知道怎么会牵连到妳身上,平昕和我信妳,不管每回查出什么结果,都相信妳是被谁给陷害了。可是,妳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慕容睿的眼神让唐映涵心里满是冷意。
  「远的不说,就说璇儿出事。厨娘是妳的人,除了妳还有谁能在妳的小厨房里动手?掖池失足落水?」慕容睿冷哼一声,「掖池是什么地方,岂是她一个小小厨娘能涉足的。」
  唐映涵不自觉又想后退,感受到背抵着梳妆台,才想起此时她已退无可退。
  「您不信我?」
  「妳要我怎么信妳?今日若那碗安胎药不是妳让人送去的,平昕不会轻易喝下,就是因为是妳,她相信妳不会害她,她才二话不说的喝下。」
  「我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唐映涵反问。
  「妳自个儿最清楚妳为什么要害她。」
  「若要害她,我早早便能害了她,又何必等到今日?」
  慕容睿又是一声冷哼。
  「从前那么多次,不过是平昕命大才没被妳害成。」
  明白此时自己在说什么慕容睿都不会相信,唐映涵不再辩解,只问一句。
  「您可还记得,成亲前您让燕儿给我带的话?」
  慕容睿回以略带疑问的眼神。
  「您让燕儿跟我说,只要我不做不该做的事情,您会护着我。我一直相信着这句话,更未曾害过后宫里的任何女人、任何孩子。」
  「可我不信妳。」
  慕容睿淡淡的五个字,唐映涵如坠冰窖。
  「皇后失德,幽禁坤宁宫,无诏不得外出。」
  说完,慕容睿大步踏出,慕容睿一走,银花和毓瑾立时进去察看唐映涵状况。
  「我没事,扶我上床。」
  唐映涵撑着身子走回床边,银花服侍唐映涵重新歇下,因担忧她,让毓瑾在外间守夜,自己待在里头陪她。
  睁着双眼看着头顶上的床帐过了许久。
  「妳们在外头都听见了?」
  「小姐。」
  听见唐映涵出声,银花立刻凑近,今日发生的事情让银花丝毫没有困意。
  「妳就在这边上坐着吧,记得裹着被子,当心着凉。」
  见唐映涵到这时还挂心着她,银花心底满是不舍,却也听话的裹好被子。
  「是我的错。」
  看得出来唐映涵只是想说说话,银花也不答腔静静听着。
  「从小就知以父亲的身分,不论我嫁谁,我要嫁的人必定不会只有一名妻子。」
  尚书之女,能门当户对的也就那么几户,哪户家里没有几房妾室。
  「母亲从小就告诉我,千万不要傻得相信男人,还让我瞧父亲怎么待她和家里那些姨娘,更教我怎么拿捏这些妾室。」
  以唐映涵的家世定是正妻,故唐母自小便教唐映涵内宅之事,银花从小也看过几起唐家内宅里的糟心事。
  「是我太傻,傻得听信他说的话,傻得以为他不同,才会落得今日这个境地。」
  若不是太相信慕容睿,唐映涵怎会将自小学得的手段抛诸脑后,又怎会相信以德服人,便是她这样的性子,才会让她在后宫之争中败下阵来,可笑的是,至今她还没明白究竟是谁这样三番两次的害她。
  「小姐,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唐映涵轻轻摇头。
  「不会有事的,只要我能平安诞下腹中孩儿,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废去我皇后之位,解我禁足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小姐为何如此笃定?」


☆、平昕小产(2)

  妳忘了我的父亲是什么人吗?」
  虽然六部各有尚书,但凭着唐父长年来的累积,他隐隐是六位尚书之首,若慕容睿不想让朝政动荡不安,就绝不会动唐映涵,除非唐映涵犯了滔天大罪,让唐父没有任何立场替她出头。
  「那小姐,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唐映涵点点头,轻轻闭上眼。
  这时便可看出世家女的气度,若不是自小受的教养使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哪个女人不是哭天抢地,哪还能像她这样平静,甚至为了孩子安稳入眠。
  从坤宁宫出来,慕容睿并未回寝宫,而是去启祥宫,没亲自去看一眼姚平昕,只听宫人禀报,他心里怎么都不平静。
  虽然君初雪说姚平昕已睡下,慕容睿仍是想看看她,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慕容睿不禁伸出手,却在抚上姚平昕颊畔前停了手,就这么凝滞了片刻,方才缓缓收回手,不忍扰她睡眠。
  秋儿送慕容睿走到外间,君初雪留在里屋守着姚平昕,慕容睿随意一坐,问起姚平昕的情形,秋儿没敢隐瞒,将宋太医的原话全数禀告,连同姚平昕让宋太医只管尽力,若是孩子真没了便当他们母子无缘也一并告知。
  「宁氏端药来时,妳可在场?」
  秋儿点点头,猜想慕容睿可能会问起当时情形,才会由秋儿送慕容睿出来,不然一般是由她在姚平昕跟前伺候,君初雪负责与慕容睿、宫中妃嫔打交道。
  「宁氏来时,说是皇后娘娘听闻娘娘动了胎气,才特令她端安胎药前来。」
  宁天婵已被贬,不再是才人,直呼其名也不妥,是以秋儿称呼她宁氏。
  「她就没一丝怀疑的喝下?」
  慕容睿不信姚平昕有这么放心宁天婵,虽说是唐映涵命人送来的,但若宁天婵在途中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奴婢事后询问娘娘,娘娘说宁氏都以试温度为名尝了一口,娘娘又怎能不喝。」
  若是不喝,便是对唐映涵这位皇后的不敬。
  这道理,慕容睿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不由得叹了口气。
  「妳们几个好生照料着云昭仪和二皇子,缺了什么尽管开口。」
  说完,慕容睿让秋儿赶紧进屋照顾姚平昕,自行领着朱海出去。
  慕容璇生病、姚平昕胎象不稳、宁天婵被贬、唐映涵被软禁,连番发生的事情令后宫里气氛紧绷,人人提心吊胆。
  这四件事情若是分开发生倒也罢了,却是接连发生,再傻的人也看得出唐映涵和宁天婵是因害了慕容璇与姚平昕才遭受惩罚。
  即便慕容睿命太医院的人全心全意照料姚平昕,姚平昕的胎儿仍是没保住,慕容睿也知怪不得太医,忍下心中悲痛与怒气,只令宋太医每日来替姚平昕请平安脉,将姚平昕的身体调养好,避免落下病根。
  原先见慕容睿听见宋太医回禀孩子没了的铁青脸色,在场太医都担心起自己一条小命,就连宋太医心中也是不安,如今见慕容睿没有要迁怒他们的意思,除了宋太医留下,其余太医该回太医院当值的便回太医院,无须当值的便直接出宫回府。
  留男子在后宫本就不合礼法,原先为了慕容璇安危也无可厚非,但如今慕容璇身体已好,再留宋太医在启祥宫却是不妥,为了姚平昕的身体,慕容睿仍令宋太医继续驻守启祥宫,直至姚平昕身体好转。
  慕容睿日日前来探视姚平昕,起初几日姚平昕身体较虚,睡着的时候多,慕容睿来时往往只能见到姚平昕消瘦的睡脸。
  待得近十日过去,慕容睿来时,偶尔能见到姚平昕还醒着,只不过仍是没什么体力,只能懒懒躺在床上。就算明知不该在月中落泪,乍见慕容睿,两行泪不由自主的就从姚平昕眼角滑落,慕容睿以手将它抹去,姚平昕却是泪水落个不停,慕容睿轻轻抱住姚平昕,就怕弄疼了她,姚平昕在慕容睿怀里放肆地哭了一场,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慕容睿静静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万般没想到心里的疼痛竟能如此刺痛。
  再过几日,姚平昕虽还是躺着,至少能与慕容睿说上几句话,虽偶尔还是会红了眼眶落下几滴泪,但不再见大哭,慕容睿才放心些,觑着她精神好一些,才将朱海查到的结果告诉她,姚平昕听了,只是愣愣的发了一会呆,并未多说什么。
  待姚平昕能坐起身和慕容睿好好说话,慕容睿才同意让宋太医回太医院当值,也说起要将她升为贵妃代管六宫,姚平昕诧异,维护唐映涵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从慕容睿口中姚平昕已知朱海查出打从一开始宁天婵端的就是落胎药,而不是她半途调换的。
  「皇上,这于礼不合。」
  她如今是正二品昭仪,贵妃不仅是正一品,且还是贵淑德贤四妃之首,越级晋封不合体制。
  「我是皇帝,我要怎么册封我自己的女人还要外人同意不成。」
  慕容睿此话却是带着几分负气。
  「皇上,您心疼妾身,妾身明白。」
  姚平昕柔柔的看着坐在床边的慕容睿。
  「但这事,一方面于礼不合,另方面也是妾身的私心。」
  「妳有什么私心?」
  「妾身如今身子尚弱,宋太医说要好好调养,若是真如您所说的代管六宫,妾身岂不是不能躲懒,更别提将养身子了。」
  姚平昕说的在理,慕容睿要她代管六宫,原也是带着补偿的意思,但若为此忙碌反倒无法休养导致落下病根,这又是慕容睿不愿见到的。
  「皇上,这儿没别人,妾身和您说句心里话。」
  慕容睿倚在床头,让姚平昕靠在他胸前。
  「先前太医便说娘娘此胎怀的应是皇子,三皇子出生后,为了种种理由,您总会解除娘娘的禁足,若真由妾身代管,到那时只怕后宫不得安宁。」
  正统的皇后与皇上的宠妃,势必形成两大派系,加上皇位之争,即便姚平昕没那意思,后宫加前朝又怎能平静。
  「但这段日子,后宫也不能没个主事的。」
  慕容睿算是同意姚平昕的看法。
  「兰妃娘娘身份不是摆在那吗。」
  姚平昕丝毫不掩饰她推叶聆棻入火坑的心思,她便是这么直接了当地让慕容睿明白她就是将这事推给叶聆棻,慕容睿也知道叶聆棻素来挑刺,姚平昕早已不满她,只是为着安宁才多次忍让。
  轻声一笑,却是允了。
  「妳这次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不肯受贵妃位份,封妃妳总能同意了吧。」
  慕容睿刻意无奈说道,倒让姚平昕不依。
  「妾身不肯越级晋封还不是为了不让您面对朝臣的非议,您反倒编排起妾身了。」
  姚平昕欲起身,慕容睿却是在不弄疼她的力道下紧紧抱住。
  「是我没保护好妳和孩子。」
  慕容睿哑着嗓音,姚平昕不再扭动,伸出一手环抱慕容睿。
  「就当这孩子和您我的亲缘太薄,待妾身养好身子,他会再回来的。」
  这话,姚平昕不仅是说来宽慰慕容睿,她也是真心这么期盼。
  直到慕容睿的情绪缓和,姚平昕才轻声开口。
  「妾身有一事想求您。」
  「嗯?」
  「虽说无这样的先例,但妾身想替这个孩儿服丧一月,全了咱们和他之间的缘分,可好?」
  姚平昕这样的恳求,慕容睿怎能忍心拒绝。
  「我明白妳的心意,但有些事情却不能依妳。」


☆、代管六宫

  姚平昕以为慕容睿要回绝她,虽然在情理之中,却不免心情低落。
  「妳可以穿素服、不饮酒、不取乐,但不见荤腥这点我是绝不同意的,妳都说了妳的身子还虚弱要好好休养,不吃肉怎么能养好身子。」
  听见慕容睿并不打算回绝,又是为了她身子着想,姚平昕连声答应不茹素。
  「妳若要诵经、抄写经文,也得等身子再好一些才可起身,且每日不得过于劳累,若让我知道妳为了诵经、抄经没有好好休息,我便不许妳再为孩子服丧。」
  姚平昕连连点头。
  「妳也该休息了,睡吧。」
  慕容睿轻柔的扶着姚平昕躺平。
  「谢谢您。」
  姚平昕眨着莹莹双眼,柔柔一笑。
  「睡吧,我在这陪妳,等妳睡了我再走。」
  慕容睿和煦笑着,握着慕容睿的手,姚平昕沉沉入睡。
  隔日,封姚平昕为云妃,赐居永寿宫的圣旨就来到启祥宫,来人特地说了让姚平昕无须起身接旨,这样的殊荣一传出去,对比唐映涵的落寞,众人心底不禁有诸多揣测。
  永寿宫目前无嫔妃入住,桂珣领着几个嬷嬷、太监先去打扫,虽平时也有宫人维护,但没有主子入住,难免有些地方不精心。待打扫完毕,已是下午,又和君初雪带着人先将姚平昕和慕容璇的物件全都安置好,不忘替慕容念瑞留一间厢房,才回到启祥宫请姚平昕过去。
  姚平昕毕竟还在休养,慕容睿特备了轿辇在启祥宫候着,为的就是不让姚平昕吹风着凉。
  秋儿和君初雪拿来大披风将姚平昕牢牢包住,虽才几步路,也递了个手炉让她拿着,待一切就绪,正要步出屋外时,突有宫人来报,慕容睿令备下软轿接送姚平昕至宫外轿辇,竟是不让她有机会吹到一丝冷风。
  虽有些不安圣眷太过,但夫君如此宠爱自己,哪个女人不欢喜,姚平昕心里不免甜滋滋的,原本苍白的脸蛋也掺了几分红晕。
  不消多说,永寿宫自然比启祥宫来的富丽堂皇,令姚平昕惊讶的是里头的摆设,她用习惯的物事,竟都摆放在和原先在启祥宫时相差不离的位置。
  见状,她微微一笑。
  「妳们费了不少心思吧。」
  「桂珣姑姑和初雪忙碌了一日,就为了让小姐您住的舒心,见到小姐的笑容,一整日的辛劳都值了。」
  秋儿扶着姚平昕进里屋,一边替她宽衣,一边笑说。
  「该赏些什么好呢?」
  「娘娘赏的自然都是好东西。」
  君初雪一旁笑着回道。
  由着秋儿和君初雪替她更衣,上床靠坐着,姚平昕让君初雪和秋儿在跟前坐下。
  「初雪,我问妳一句,此时出宫于妳可好?」
  「娘娘?」
  「我答应过妳,若有机会便放妳出宫。」
  「您此时身边正缺人照顾。」
  「但我怕此时若不放妳出宫,或许妳就没有机会出去了。」
  姚平昕不傻,就算身子犹虚,她仍看明白此时的处境,或者该说正因在床上躺着时间长,也才让她更有心思琢磨这些。
  如今,她和唐映涵是无法再当朋友了,不论此事究竟是否真为唐映涵所为,或者如她所说是遭人陷害,慕容睿对两人的态度也让二人注定变得敌对。
  更别提她上头还有个老爱兴风作浪的叶聆棻,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她现在深切的体会到了,别人看她风光,谁又知道她的艰难。
  后宫争斗从来就没有不流血的,她不想去争,却也不得不防。她怕,君初雪此时不出宫,日后要面对的就是腥风血雨,内宅勾心斗角,首当其冲的便是主子身边的人,若是可以她连秋儿都想放出去,却明白秋儿是绝不会肯放她单独一人在宫里的。
  「不能出宫便不能出宫了罢。」
  君初雪豁达地说。
  「出宫也就是找个人嫁了,嫁得好不好也未可知,但娘娘身边人手本就少,奴婢若留在娘娘身边,指不定还有出头的日子呢。」
  「初雪,谢谢妳。」
  「娘娘这么说,奴婢怎么当得起。」
  姚平昕也不再多说,只是一笑,君初雪和秋儿也跟着笑。
  「那妳们自个看着想要什么赏就说吧。」
  「那奴婢就不客气了。」
  总是一起入宫的人,又没有利益冲突,不似丁奕心,虽和她属同个阵营,有时却因同为慕容睿的嫔妃无法那么自在,对君初雪,姚平昕显得随意许多。
  姚平昕赏了桂珣、秋儿、冬儿和君初雪首饰和布料,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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