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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天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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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胡乱抹去脸上的残泪,将披风递还给他:“卑职不知世子殿下到来……”话未说完,人已被纳入一具温暖的胸膛。这突来的拥抱,令她毫无防备。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只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着,似要将她揉入那具胸膛中一般。
“不要拒绝好吗?”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请求,仿佛梦呓一般:“就一会儿,一会儿……”熟悉的清雅气息将她包围。忽然间,周遭的一切声响都仿佛消失了一般,只有那温暖的胸膛下沉稳的心跳一声声清晰地落在她的心上。
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仿佛陷入了温柔的泥沼,无法动弹却又心甘情愿地放任自己沉沦,一直沉沦……
“这一路上,我都被深深的恐惧纠缠……”恫青悒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我知道桑珠在你心中有多么重要……为了她或是你的家人,你什么都可以牺牲……”
姐姐!桑珏蓦然瞥向床榻上那一抹熟睡的虚弱人儿,顿时理智和力气都回到了身体。她倏地挣脱那具温暖得令人沉迷的怀抱,神色慌乱地退开数步。无法面对恫青悒脸上那一抹失落的神色,她沉默地背转过身,平板冷漠地说道:“所以,你命贝叶封锁了昌都城失守的消息!”
“是!”他承认,缓缓开口道:“昌都城沦陷后,卓仓部大举入侵,沿途烧杀掠夺,直逼上穹要塞那曲。连月来,我军与之交战无数,前日终将卓仓部击退,重新夺回昌都!”
“镇国公夫妇是生是死?”她忽然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玄铁面具下清冷的眸子仿佛凝了一层薄冰,看不透彻却异常平静。
恫青悒盯着玄铁面具下那双眼睛许久,缓缓说道:“昌都城沦陷后,镇国公夫妇及洛常医皆被穆枭所俘,现在苏毗城!”桑珏的脸色颤了一下,旋即跪道:“卑职请命赴下穹与穆枭一战!”
“我早料到你会如此!”恫青悒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中的桑珠,唇角逸出一缕淡淡的苦笑。“请殿下答应卑职的请求!”桑珏固执地跪在他面前,语调坚定。他轻叹一声,无奈地看向她道:“我能阻止你么?”
八十六、姐妹情深
一觉醒来,喉咙干涩,头晕沉沉的。桑珏起身倒了杯水,才发现屋内的帘幔不知何时都垂放了下来,光线昏暗,不知是什么时辰。奇怪地看着层层帘幔,她的心底忽然掠过了一丝狐疑。
“刷”地,她一把拉开厚重的帘幔,刺目的光线霎时涌入屋内。双眼短暂的不适之后,她看向蔚蓝的天空,骄阳似火,已是日上三竿。她一惊,随手拿走外袍披在身上,衣衫不整地推门而出。
门外的侍卫一脸惊讶,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听见沙哑的声音冷的问道:“世子呢?”“回将军,今日卯时世子便离开了!”侍卫忙行礼跪道:“世子临走前吩咐不要打扰将军,所以……”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影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院子。
桑珏径直奔向软禁穆昆与穆兰嫣的院落。眼前的景象一如她所料,早已空无一人。“贝叶!”她愤怒地吼了一声,吓得看门的侍卫脸色一阵发白。“属下参见狻猊将军!”
桑珏猛然转身看向出现在院门外的数名银甲禁卫。“你给我解释一下!”“请将军息怒!”贝叶恭敬垂首立于她面前,面有一丝愧色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她将目光扫向院外数名银甲禁卫,冷冷地盯着贝叶说道:“哼,看来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属下不敢!”贝叶忙屈膝跪道:“只是世子有令,不能让您离开达郭城!”“哼!”桑珏冷笑:“若我硬要离开呢?”
贝叶一僵,沉声道:“将军,请不要为难属下!”桑珏沉默瞥了他一眼,举步朝院门走去。门外数名禁卫倏地亮出刀剑,一动不动挡在门外,拦住她的去路。
她唇畔的那抹笑意愈浓愈冷,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玄铁面具下那双清冷眸子里的隐忍眼看着到了绷裂的边缘。禁卫们手持刀剑,却个个面露难色。桑珏向前一步,他们便被迫后退一步。
眼看着僵持的气氛一触即发,一名侍卫匆忙的身影不期然地出现在院外:“启禀将军,日阿城、那木丁城派使者送来降书,此刻正在前院等候!”
贝叶僵硬的神色缓了缓,瞟了眼一脸惊骇的侍卫,上前一步对桑珏说道:“军情要紧,将军请以大局为重!”僵持的气氛散去,禁卫们纷纷收回刀剑,分立院门两侧,垂首恭立。桑珏眼中冷芒微敛,沉默看了贝叶一眼,举步往前院而去。
圣湖一战,中穹军队的惨败令那木丁城内人心惶惶。当在穹两万人马抵达那木丁城外时,城郡守未做半分抵抗,直接开城请降。不久,达郭城失守,中穹王穆昆被俘的消息传开。中穹最西部的日阿城也无条件投降。
日阿城、那木丁城使者送来降书,声明他们只是受中穹王穆昆所迫,并无谋反之心,并表示永远归顺甬帝,绝无二心。桑珏接过降书,并承诺不会追究日阿城、那木丁城郡守谋反罪责。至此,中穹六部四十五族叛乱平息。
处理完军务已是午饭时分。侍卫传话,妙音郡主想见狻猊将军。贝叶与数名禁卫寸步不离地跟着桑珏,直至桑珏进入了桑珠的房间才止步于门外。桑珠靠坐在床头,刚服过汤药,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姐姐!”桑珏急步走到床前,审视着桑珠仍显苍白的脸,关切地问道:“今日感觉如何?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桑珠温婉一笑,接过她的手说道:“看你紧张的!我很好!”桑珏紧绷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替她拢了拢被子,方才坐下来。“你还没有吃饭吧?”桑珠伸手摸了摸桑珏瘦削的脸颊,有些心疼道:“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没病没痛的!”桑珏笑了笑,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要不,呆会儿我叫人把饭送来,咱们一起吃好了!”“嗯,”桑珠点了点头,然后抬眸看了眼窗外的人影轻轻说道:“你知道贝叶为什么一直跟着你么?”桑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沉默下来。
“我知道世子昨天晚上来过!”桑珠依旧温婉地笑着,轻轻叹息道:“他……真的很在乎你!”桑珏一怔,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想开口解释,却被桑珠阻止。“其实我早该知道,十年前,他第一次告诉你他的名字时,我就应该知道。”桑珠淡淡的口吻轻风一般柔软,眼神透着一缕空茫,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在他眼中,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你的影子,却看不到我或者其他人。这一切,早在你五岁那年便已经注定,谁也改变不了!”
“姐……”桑珏艰难地发出声音,看着桑珠脸上忧伤的笑容,心口微微地疼。“我一直心存幻想,远远地仰望着他,期望有天他能够看到我。抱着这种幻想,我一直假装自己的不懂,不懂他看你的眼神……直到甬帝赐婚的那一天,我才终于明白我的幻想是永远也不可能企及的奢望!”
桑珠空茫的目光缓缓凝聚在桑珏的脸上,穿过那层冰冷的面具,温柔地望进那双清冷透彻的眼底:“同样的清冷疏离,同样的孤傲漠然,同样的光芒耀眼,你们拥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气质!上天早已注定,这样的两个人生来就会彼此吸引!”“不要拒绝属于你的幸福,珏儿!”她缓缓紧握住桑珏僵冷的手,眼神坚定温柔。
桑珏喉头紧涩,心绪翻腾,说不清的情绪纠结在心头,怔怔地无法言语。
“珏儿!”桑珠忽然伸手拥住她,像儿时那般充满疼惜,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我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放弃,但是你要记住,你想要守护我们的心情,正如我们都想守护着你一样!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她一惊,感觉桑珠用力地搂了她一下,最后小声在她耳畔说道:“去吧,伽蓝在后院等你!”
八十七、罗刹归来
初秋时节,下穹的夜已是格外寒冷。白日里骄阳似火,一旦太阳从地平线消失,气温会在短时间内骤降至泼水成冰。达瓦河畔,冰冷的水气混合在空气中令人呼吸都觉得刺痛。熊熊燃烧的篝火也难以抵挡沁入骨髓的寒意。
穆枭用力地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只披了一件大氅巡视营地。巡至营地前的高台,他不禁皱眉盯着铁笼里那团衣衫褴褛的人影问道:“睡着了?”侍卫沉默跳上高台,毫不犹豫地朝着笼中的人影挥了一鞭。
皮鞭清脆的抽响骤然划过夜色,囚笼中的人影痛楚地抽搐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来。穆枭冷酷的唇畔逸出一丝笑意,阴鸷的眼神透着嗜血的残忍,盯着那团人影道:“好戏还没开始呢,你可千万别咽气!”罗刹铁骑从上游截断了苏毗城的水源,围城整整十日。苏毗守军一次次企图突围都以失败告终,城门外堆积的尸体越来越多。
城内唯一一眼还有水源的井眼旁,不论日夜都挤满了打水的人。泉眼冒出的水已越来越少,泉井几欲见底。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上穹援军却迟迟未到,城内百姓和守军开始变得焦燥不安。一旦水源彻底枯竭,苏毗城就不攻自破了。
老王爷桐柏忧心忡忡,满头华发如雪,眉头深锁的额角越显苍老。十日来,穆枭始终按兵不动,并无半分攻城的意图。虽然罗刹铁骑只有区区五万人马,但以这支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一惯的凶猛,苏毗城的城墙怕也抵挡不了多久。穆枭的目的似乎并不是攻下苏毗城这般简单,他在等什么?
看着城外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的铁制囚笼,桐柏眼中的忧色越发沉重。十日来,囚笼中的人历经暴晒寒露,承受着非人的待遇,眼看着一日比一日虚弱。如此的羞辱比令其死更痛苦!
穆枭!那个黑色的身影仿佛自幽冥界而来,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戾气。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桐柏从未看清那人的模样,但那双冰冷阴鸷的眼睛却异常清晰地烙在他的心底。那双眼令他有种强烈的不安,似乎即将有大难来临,天地都会为之而改变,那种可怕的预感令人胆颤心寒!
莫名地,他的心底总会涌出一个疑问:那个人究竟是谁?
太阳的金辉层层破云而出,温暖的光芒驱散了一夜的阴寒。城郊达瓦河畔的芦苇丛中寒霜化作了晶莹剔透的晨露,点点银光闪烁。城郊的清晨是宁静的,只是这样的宁静在烽烟弥漫的时期反倒显得有些不寻常。苏毗城的守军和城外的罗刹铁骑全都不约而同的抬首望向金芒散开来的方向。
达瓦河静静地流淌着,河面上缥缈的水雾在晨辉中袅袅而动……一片金色的风帆缓缓自天边河际升起,随着雾气渐渐散开,那片金色的风帆越来越多,沿着河岸线蔓延开来。阳光越来越亮,河面上的水雾也随之消散。那片金色的风帆终于显露出真实的模样——金色鹏纹的旌旗迎风招展,精甲铁马的十万大军迎着金色晨辉缓缓漫过河岸线。
苏毗城楼上的守军一片震动:“是援军!上穹的援军!”宁静的清晨霎时沸腾起来。老王爷桐柏脚步踉跄着急急登上城楼,眯着眼望向那浩荡而来的大批人马。那金色鹏纹旌旗在阳光下分外醒目。当先一人白马银甲,英姿卓然,光芒耀眼。“青悒……”桐柏神情激动,声音有丝哽咽颤抖。
相较苏毗城内的振奋喧哗,罗刹阵营则显得阴气沉沉。玄色铁骑方阵寂静无声,仿佛一片烙在大地上的黑影。穆枭大剌剌地跷着腿坐在高台上,身体斜靠着椅背,神色慵懒地闭目养神。待十万上穹大军停驻阵前,他才缓缓眯开眼,仿佛不适应刺目的光线一般,伸出手挡在眼前。
“原来是世子殿下……”话到一半,他忽然一顿,仿佛突然醒悟般:“哦,不对,应该是新帝陛下亲临。呵,难怪这么刺眼!”他语带讥讽,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倚在椅背上,似乎一点也没把面前的人马放在眼里。桐青悒神色不动,清冷的目光缓缓凝结在高台上的那个铁制囚笼。贝竺策马上前,沉声说道:“中穹叛军大势已去,如今中穹领地尽在我军掌握之中,劝你还是尽快投降,不必做无谓的抵抗!”
“哦?”穆枭似是惊讶地挑了挑眉:“比我想像中的快啊!”他缓缓坐直身体,目光自上穹大军阵前扫过,最后将目光定在桐青悒身上:“我说狻猊将军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来呢,看来是和妙音郡主见着面儿了!”话落,囚笼里的人影倏地动了一下。
对于穆枭的目中无人,桐青悒不恼不怒:“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罗刹将军的精心安排!”“哈哈哈!”穆枭朗声笑道:“客气客气!在下不过喜欢看别人一家团聚的感人场面!”“可惜啊……”他转目瞥了眼身旁的铁制囚笼,甚是惋惜道:“今日怕是看不到了!”
“那可不一定!”贝竺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将囚车推上前来。轧轧车轮声响,两辆囚车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一老一少,两抹人影分别立于囚车上。中穹王穆昆一脸土灰,神情漠然地抬眸看向穆枭。而另一囚车上的穆兰嫣却急切地睁大了眼,寻向穆枭的方向,只是愣了一下便激动地挣扎呼喊起来:“枭!”
远远看着高台上的穆枭,穆兰嫣心底的思念和委屈在顷刻间崩溃。红了眼,湿了面,她拼命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期盼着他能给她同等的回应,期盼着他会在乎她!穆枭的脸色沉了沉,终于站起身,举步走下高台。穆昆漠然的神情微微颤动了一下,细长的眼底阴霾更深了一层。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穆枭,仿佛想要将目光穿透那具高大阴沉的身体。
穆枭每走一步,空气中紧绷的气息便越浓一分,仿佛空气都被他周身的寒气所凝结。他在罗刹铁骑阵前站定,脸上的阴霾如迷雾令人难以捉摸。“枭……”穆兰嫣眼中燃起灿烂的光芒,嘴唇颤抖着,又惊又喜。她以为他终是在乎她的……
穆枭唇畔缓缓勾起一丝笑意,阴鸷的双眼冷冷扫过囚车上的穆昆:“穆王爷一生胸怀城府、图谋天下,以为算尽心机却落得今日如此下场也着实令人唏嘘!”贝叶一怔,未料到穆枭会作如此反应。桐青悒却是不动声色,仿佛早已料到如此。“只可惜这天下注定不是你的,义父!”
穆兰嫣眼中的希望霎时冷却,犹带喜色的脸如石雕一般僵住,只是瞪大着眼愕然地看着那抹阴沉的人影。“哼,本王一世聪明,唯独错估了你!”穆昆反倒笑出声来,未见喜怒,只是惆怅:“十年前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只可惜……”“可惜你太过自负,以为你可以掌控你手中的一切!”穆枭冷冷道出后半句话,冷硬唇畔那一抹笑意缓缓扩散开来:“不过,我能有今日,能多亏义父一番教导。若是义父不弃,我倒是乐意亲手送您一程!”
穆昆的脸色一僵,先前的淡泊之色尽无,细长眼底锋芒顿起,似要生啖了穆枭。“有人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穆枭忽地转头看向桐青悒,眼中尽是嘲讽之色。恫青悒淡然笑了笑,反问道:“罗刹将军想要的又是什么?”“我要这天下!”如此狂妄之言,令上穹众将士为之惊然色变。
“这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桐青悒面色如常,不以为意笑道:“若只是要这天下,罗刹将军又何需大费周章设下连环迷局?”穆枭蓦地抬头,阴鸷眼底射出一道精芒。盯着他半晌,忽然露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我想要的你舍得么?”话音落下,桐青悒眼中倏地掠过一阵阴霾,玉色俊颜布满寒霜。
穆兰嫣怔怔地看着穆枭,看着那个自始至终从未看过她一眼的男人,看着他残酷地笑,看着他绝然转身。世界一片静寂、一片黑暗,唯有那个人、那个冷酷的背影亮着。仿佛黑暗中唯一的一团光,那样醒目地闪耀在她眼前。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那团光,却发现距离越来越远。当所有的力气都消耗怠尽,她终于安静了下来。黑暗中,那团光在她眼前越来越冷,冷得令她再也发不出声音,冷得眼泪都冻结在眼眶。
原来最痛的不是失去,而是从不曾得到!穆枭拍了拍手,两名黑甲侍卫忽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高台上。在铁链“哗啦”的拖曳声中,两具被铁链圈住脖子的人影被拉上了高台。铁质囚宠里的人影仿佛被惊电触动一般,忽然变得暴躁起来,双手拼命地摇晃着铁笼,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上穹十万将士蓦地被眼前一幕怔住。那如野兽一般关在笼子里的人竟然是镇国公桑吉!所有人心中一片惊寒。象雄百姓和将士们心中的英雄,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功高望生的老将军竟然遭到如此羞辱!穆枭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带着一丝陶醉,冷眼看着在囚笼中疯狂嘶吼的桑吉,还有铁链圈锁下如牲口一般被黑甲侍卫拉扯的洛卡莫和洛云。
“此情此景若是狻猊将军在场又会是何等的感人肺腑!”穆枭一声感叹令桐青悒脸上寒色如冰,身后众将几欲忍无可忍。“穆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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