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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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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提供更多机会与后宫接触,所以,他总是把最流行的商品陈列出来。
  后宫逛巴扎时,戈斯塔罕总是让女儿梅尔巴努去店铺料理生意。但前一天晚上,梅尔巴努生病了。所以,戈迪亚不得不代替她去卖地毯。我祈求戈斯塔罕允许我跟着去。我听说过许多关于国王的女人的故事,她们就像从各地采来的用以装饰国王的鲜花。我想看看她们有多美,也想欣赏她们的绫罗绸缎。我必须向戈斯塔罕保证,戈迪亚在谈生意时,我会安静得像一只老鼠。
  巴扎节的第一天,我们在黎明前就去了世界景象。平时,这个巨大的广场上到处都是卖坚果的商贩,沿街叫卖的小贩,街头艺人,和玩杂耍的人。但是现在,这儿是女孩和鸽子的天下了。所有的男人都不允许靠近,如果他们瞥了一眼没有戴面纱的女人,就要被处死。空荡荡的广场看起来更大了。 我思索着,国王是如何从皇宫走到广场另一端的皇家清真寺。难道这些皇族要在众目睽睽下走这么长的一段路吗?
  “国王是怎么去做礼拜的?”我问戈迪亚。
  “你猜猜。”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脚下的地面。在我看来,那只是普通的泥土而已。我又想了一会儿。
  “地下通道?”我不可思议地问。她点了点下巴,表示默认。这就是国王的工程师们的天才之处,他们为他想得如此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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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血 2(10)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魁梧的巴扎侍卫打开大门让我们进去。我们一直在商店门口等候着,直到后宫女眷们骑着装饰华丽的马,鱼贯而入。她们一手抓着查多尔,一手拿着缰绳。当所有的马和马夫都离去后,她们脱去查多尔和面纱,欣喜地而又轻佻地把它们扔在一旁。虽然她们的宫殿离巴扎只是几步之遥,但像她们这样的女士是不允许步行外出的。
  巴扎里有成千上万的商店,可以满足她们所有的需求,无论是地毯、金银首饰、丝绸棉布、刺绣、鞋履、香水、马饰、皮革制品、书、日常用品,还是各式各样的食品。仅二百家拖鞋店就可以让她们逗留许久。虽然我们不时可以听到她们的说笑声,但我们直到夜幕快降临时才和她们说上话。
  我以为后宫的女人都很美,但我错了。国王的四个妻子已经五十或者六十多岁了。许多妃子都已进宫多年,已是人老珠黄,大多数的人甚至说不上丰满。有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我从未见过像她那日落般火红的头发。她走在一群姐妹当中,看起来很迷惘。我意识到她不懂我们的语言。我为她感到难过,因为她很有可能是一个战俘。
  “看!”戈迪亚敬畏地说,“是杰米拉!”
  她是国王最宠爱的妃子。精致小巧的脸被黑色的卷发簇拥着,她的嘴唇就像玫瑰花苞一样。蕾丝汗衫对襟开着,一直从喉咙开到肚脐,使胸部的曲线若隐若现。汗衫外面穿着一件橙黄色的长袖丝外套,最外面是一件轻飘飘的丝绸长袍,长袍开着领口,露出背面用金线装饰的涡旋花纹。她在臀部扎了一根厚厚的红饰带,走路时,饰带随风飘舞。用金链串起来的珍珠和红宝石眉心坠,在她的额头上闪闪发光。
  “国王年轻时喜欢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孩,”戈迪亚说,“他们说,她总是在询问宫里年长女人关于已经去世的前辈的故事。”
  “为什么?”
  “为了得到国王的宠爱。她总是夹着脸颊,因为其他女孩的脸都胖得像两朵粉红的玫瑰花。”
  杰米拉带着她的侍从到我们的小店时,戈迪亚紧张得就像一只猫。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几乎碰到地面,邀请这些女士们喝饮料。我赶忙端来热咖啡,生怕错过任何事情。我端着咖啡回来的时候,双颊飞白的杰米拉正用食指弹着各块地毯角,检查织结。她接过咖啡,坐下来,解释说她正在重新布置寝宫的起居室,所以需要十二个新垫子,摆放在墙脚。每个垫子都要和我的手臂差不多长,必须用羊毛和丝绸织成。
  “为了让他感到舒服。”她煞有介事地说。
  请戈斯塔罕设计靠垫的外罩,就像请一个建筑大师设计一间小泥屋一样大材小用。但杰米拉事事都追求最好。她滔滔不绝地赞扬戈斯塔罕的地毯:“无可厚非,他是国王的作坊之光。”
  戈迪亚本应该对这样的奉承无动于衷,可是她却像夏日骄阳下的冰——瞬间即化。她们刚开始商议价格,我就知道戈迪亚注定要输了,因为她的开价太低。我算了算,一个人做完那些靠垫外罩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还不包括设计所需的时间。但是只要杰米拉扬起她漂亮的眉毛,或者夹着白皙的小脸儿,戈迪亚就又降低几个拖曼7,或者又做一个让步。
  是的,有些织结要用银线织。不,靠垫一定不能和那些前辈们的相似。是的,要在三个月内完成。价格商讨完之后,杰米拉的眼里露出一丝狡黠。有一会儿,她看起来像个农村姑娘——她曾经也是个农村姑娘。毫无疑问其他后宫女眷听到她做成的这笔不可思议的生意之后都会哈哈大笑起来。
  太监写了两份详尽的合同,盖上国王精致的蜡印。交易达成。
  夜幕降临时分,我们回到家,戈迪亚一边抱怨头痛一边径直走向自己的床。大宅子里异常安静,仿佛在等待一场灾难。果然,戈斯塔罕回来看到收据后,便径直走向戈迪亚的卧室,冲她大吼,抱怨这份订单会让他累死。
  

花之血 2(11)
第二天,戈迪亚报复地躺在床上不起,让戈斯塔罕自己去处理家务,接待访客。不得已,戈斯塔罕只好让母亲去照料店铺。于是,我跟着母亲一块儿去了。他的选择再正确不过了:母亲知道每一个织结的价值。这也给了那些地位稍低的后宫女眷们一个意外。购买能力有限的她们在听说了杰米拉的得意之作之后,纷纷造访。但是,一整天下来,母亲尽她所能地和她们讨价还价。她们一边抱怨价格高,却一边付钱,因为她们希望自己的地毯和国王最宠爱的妃子所用的出自一人之手。
  那天晚上,戈斯塔罕看到收据后,大大赞扬了母亲的精明能干。
  “尽管杰米拉诡计得逞了,但是你仍然为我们赚取了丰厚的利润。”他说,“我应该怎样奖赏你呢?”
  母亲说她想要一双新鞋,因为经过沙漠上的舟车劳顿之后,她的鞋已经又破又脏。
  “两双新鞋,你们一人一双。”戈斯塔罕说。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向戈斯塔罕说出我心中所愿,而这正是一个良机。
  “新鞋很好,”我脱口而出,“但您可不可以带我去参观皇家地毯作坊,作为对我的奖赏?”
  戈斯塔罕很惊讶。“我从未想过会有哪个年轻女孩能抵制住新鞋的诱惑,但不要紧。巴扎恢复正常之后,我就带你去参观。”
  晚上,母亲和我满心欢喜地睡了。我们一边打开被褥,一边小声地聊着我们不得不投靠的这家人的古怪。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戈迪亚会继续用泡过的茶叶了。”母亲说。
  “为什么?”我问。
  “她是一个糟糕的管理者,”她回答,“在有些事上她会丧失理智,所以只好在其他地方弥补。”
  “那她要重复使用很多茶叶才能弥补杰米拉那笔靠垫生意上的损失,”我说,“多有趣的女人。”
  “何止有趣,”母亲说,“我们要让戈迪亚明白我们是在努力工作,而不是白吃白喝。毕竟,戈斯塔罕并没有说我们可以住多久。”
  “但是他们这么富有!”
  “他们的确很富有。”母亲说,“那又怎么样呢?虽然棚里养了七只鸡,却一直以为自己只有一只鸡。”
  我的父母总是反其道而行之。“相信真主会赐予我们。”父亲常常这么说。这也许是自欺欺人,但却是一种十分甜美的生活方式。
  几天之后,我戴上面纱,穿上查多尔,跟着戈斯塔罕离开家,走向世界景象附近的皇家作坊。那天风和日丽,四花园已然有了春天的气息。绿树抽新,紫色和白色的风信子在花园里竞相开放。再过一周就是新年了,我们将在春分早上5点25分,也就是太阳跨过天赤道那一刻,开始庆祝。戈斯塔罕很期待新年的到来,因为他和他的工人将会有两周的假期。他开始和我谈最近的工程。“我们最近在做一块每拉吉70个织结的地毯。”他自豪地说。我惊讶得突然停下,结果一个赶着满车铜壶的骡夫冲我大喊,让我让路。一拉吉大概和我的中指差不多长。我织的地毯每拉吉最多30个织结,我不能想象世界上有这么好的羊毛,能打出这么多结;也不能想象有这么灵巧的手指,有这么好的手艺。
  戈斯塔罕看到我如此惊讶,忍不住笑话我。
  “还有更好的呢。”他又说。
  皇家地毯作坊是一栋独立的通风大楼,位于大巴扎和皇宫附近。主工作室很大,房顶很高,光线充足。每台织布机上有2个或者4个甚至8个织工在工作。许多地毯都很长,因此,工人们必须把地毯卷在织布机脚下,才能继续织。
  工人都很惊讶看到作坊有女人造访。但是当他们看到是戈斯塔罕带我来时,都别开眼去。大多数的织工个头都不高——大家都知道好的织工身材都比较矮小——但他们的手都比我大,而且,他们织的结几乎是隐形的。我自忖着自己是否能打出更小的结。
  我们看到的第一块地毯让我想起了四花园,戈斯塔罕家附近那个公园似的地区。地毯上织的是以水渠隔开的四个方形花园。花园里的玫瑰、郁金香、百合和紫罗兰栩栩如生。浮在这些花儿之上的是一棵开着白花的桃树,给四周的嫩芽凭添几许生机。织着它,让人感觉仿佛是在一边工作一边欣赏自然,同时又在创造和重建自然美景。
  

花之血 2(12)
我们停在第二台织布机前,钦佩地欣赏着。地毯的图案如此密集,一开始,我的双眼几乎跟不上他们。最显眼的图案是一朵红色的中心葵,四周是带着白边的翠蓝和靛青的小花儿。不可思议的是织工又织了一层蜿蜒的蔓藤,和一层阿拉伯式花纹,它们像呼吸一样轻盈精致。虽然这些样式精巧复杂,但并不互相纠结。整块地毯似乎都跳动着生命的气息。
  “他们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问。
  戈斯塔罕轻蔑地笑了笑,但他的笑是善意的。
  “摸一摸线吧。”他说。
  我踮起脚尖,摸了摸挂在织布机上的浅蓝线球。每根线都比我在家所用的羊毛更细更柔。
  “这是丝吗?”我问。
  “是的。”
  “从哪儿来的呢?”
  “很久以前,有两个基督教的修道士为了讨好我们的蒙古征服者,于是私运了一些蚕茧到伊朗。现在这是我们最大的出口商品,我们卖出的丝绸比中国还多。”他轻笑着说。
  负责做中心葵地毯的伊拉吉,召唤工人们回到工作岗位。他们在垫子上坐下之后,他便蹲坐在织布机后,说出一朵青白花所需的颜色顺序。因为地毯是对称的,所以织工们可以在两端做同一朵花。每次,伊拉吉叫出要换的颜色时,两端的两双手几乎同时拿起线,开始织结。他们右手都拿着一把刀,用来割断织结上的线。
  “阿布杜拉,”伊拉吉突然说,“回去。你没有换白线。”
  阿布杜拉咒骂了几句,然后用刀割掉几个结。另外一个人则伸了个懒腰,等他纠正错误。吟唱再一次响起,他们又继续工作。
  我看到伊拉吉时不时看看手上的纸,提醒自己接下来的颜色是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把图案画在纸上,而不记在头脑里?”我问。
  “因为图纸告诉他们应该在哪儿织结,什么地方应该用什么颜色。”戈斯塔罕回答说,“所以,他们能做出几乎毫无瑕疵的地毯。”
  在村子里时,我总是凭记忆织结,在织的过程中偶尔发明一些小花样。虽然我织的地毯并不对称,小鸟、动物也歪歪扭扭,花朵通常看起来是方的,而不是圆的,但是我一直认为自己算得上一个织地毯能手。但是现在,在看到技艺大师们的手艺之后,我想学会他们生平所学。
  回家之前,戈斯塔罕想去巴扎的小店,看看生意如何。我们走在巴扎蜿蜒曲折的小巷里,路过澡堂、清真寺、旅舍、学校、水井和各类市场,仿佛人类已经制作出来或者使用过任何物品都能在那儿买到。空气中的味道告诉我们,我们所处的位置。刺鼻的香料市场让人想起肉桂;皮革市场上有制作拖鞋所需要的各种各样的皮革;羊肉市场上,刚刚宰杀的羊羔还在滴着鲜血;香精市场上,那些就要被制成香精的花散发着清新的香味。“我已经在这儿工作了二十年了。”一个地毯商对我说,“但巴扎的很多地方我仍然从未去过。”他的话,我深信不疑。
  戈斯塔罕拿起收据,接着我们开始观看陈列在其他商店里的地毯。突然,我看到一块让我忍不住大叫的地毯。
  “看!”我说,“那就是我母亲跟你说的,我织的那块卖给商人的地毯!”
  地毯就挂在一家商店的门口。戈斯塔罕走近,用内行的手指检查着。“绾结织得很好,也很紧密。”他说,“不错的地毯,虽然仍然可以看出是农村做的。”
  “图案有点儿歪。”我承认道。在看过更好的地毯之后,这块地毯的缺陷对我已是显而易见。
  戈斯塔罕站在那儿看着地毯的图案,问:“你挑选颜色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想织一块与众不同的地毯,”我说,“村里大多数的地毯都是驼色、红色或者白色的。”
  “我明白了。”他说。他脸上的表情让我担心自己的选择并不明智。
  戈斯塔罕向那个商人询问地毯的价格。听到价格后,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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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血 2(13)
“怎么了?”
  “太贵了。他们简直在要我父亲的鲜血,”我生气地说,“如果我们卖了这么多钱,也许就能在村子里继续生活下去了。”
  他难过地摇了摇头:“你应该得到更多。”
  “谢谢,”我说,“但是看过你们的作坊之后,我明白自己要学还有很多。”
  “你还很年轻。”他回答。
  我的热血冲上脑门,因为我很了解自己需要什么,也希望戈斯塔罕能明白。
  “你能教我吗?”我问。
  他看起来很惊讶:“你还想学什么?”
  “一切。”我说,“你们怎么织出那么美丽的图案,怎么挑选颜色,让这些图案看起来就像来自天堂的一般?”
  戈斯塔罕想了一会儿。
  “我没有儿子继承我的事业,”他说,“我的女儿都不需要学这些。真可惜,你不是个男孩!你的年龄正适合在作坊做学徒。”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男人堆里工作。“也许我可以在家里帮助你——如果你认为我可以胜任的话。”我说。
  “我会考虑一下。”他回答道。
  他的回答并不像我所期待那样令人鼓舞。他曾经也祈求师傅教导他,但是他似乎已经忘了当时的感觉。
  “我可以看你怎么设计杰米拉的靠垫吗?”我迫不及待地问,“我保证,我甚至不会让你感觉到我的存在。你累了,我会帮你端咖啡,只要能帮得上忙,我什么都做。”
  戈斯塔罕的脸变得柔和了些,接着微笑了,这让他的眼睛下垂得更厉害。“如果你真的感兴趣,你必须先问问戈迪亚,做完家务之后是否还有节余时间。”他回答。
  “还有,不要为你的地毯感到难过。城里的东西都昂贵许多。只要记住,价格高是受人欣赏的标志,而且,地毯还摆在如此显眼之处。”
  他的话让我感到宽慰,也给了我一个想法。我可以再做一块地毯出售,也许可以挣回哈桑私吞的那些钱。
  那天下午,我看到戈迪亚在房间里,于是过去找她。她正在检查一个来访商人带来的几匹天鹅丝绒。当然,他无法看到她,仆人把这些丝绒送给戈迪亚挑选,而他则在客厅等候。
  戈迪亚的手指流连在一匹印着红色和黄色的秋叶图案的天鹅丝绒上。
  “看看这个!”她说,“天气凉爽的时候,这会是一条多美的长袍啊。”
  我盯着自己的黑色丧服,只能想象穿上这么美的衣服会是什么感觉。赞赏过这些丝绒之后,我告诉戈迪亚参观作坊的所见所闻,问她戈斯塔罕在家工作时,我是否可以在一旁观看。见过戈迪亚如此受用杰米拉的奉承后,我在我的要求里,增加了一些奉承戈斯塔罕的手艺高超的话。
  “你为什么想这么做?”戈迪亚问,不情愿地把那匹丝绒拿开,“你永远不可能去一间到处都是男人的作坊里学徒,没有一群专家的帮助,你也不可能做出那么精美的地毯。”
  “但是,我仍然想学。”我固执地说,感觉到我的牙齿紧紧地咬着。母亲说我不能做想做的事情时,总是固执得像头牛。
  戈迪亚怀疑地看着我。我想起前几天晚上母亲和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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