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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动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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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那种感觉。
  和纪斯拉住自己袖口低声说“别走”时的一模一样。
  明明是不同寻常的场景,却在心里投下了平静淡漠的倒影。
  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陆凯恩难得沈浸在对於自身想法的慎重揣摩当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他和纪斯之间存在的只有一片就提问者立场而言分外难堪的沈默。
  沈默是一种极度暧昧的表达方式,可能包含的意思千差万别,比如“我接受,但是还没有想好该怎麽说”,比如“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此一时之间无法回答”,又比如“接受个屁啊,问这些蠢话你是想死吗?”
  
  不知道陆凯恩的沈默由“善於臆测”的纪斯自发定位成了哪一种,总之他很快挥了挥手,笑著说了句:“别当真呐陆sir,我是开玩笑的!”
  陆凯恩一怔,皱著眉头阴郁地瞪过去。
  “气氛太沈闷了嘛……”纪斯撒娇一样地哼哼。
  陆凯恩简直难以置信。
  这就像是一个人去海边钓鱼,大方地在水中甩下肥美的诱饵。一条大鱼游过来观察许久,等到它终於决定咬钩的时候,渔夫却兀自起身,有条不紊地收好海竿,说:老子今天不钓了……
  陆凯恩深深感到自己被耍了。
  於是绝无宽容忍耐的必要,恶劣的本性驱使他直接找上纪斯的最痛处:“没弄错的话,跟我那天是你第一次给男人上吧?”
  果然,纪斯虽然微微笑著,可眉宇里都透露出冷意,“怎麽,让你玩得不爽了?”
  “也不是……”陆凯恩回味似的扯扯嘴角,骨子里的黑暗气质催促他更进一步,立刻、马上找平片刻前的心理落差。他停下脚步,凑近纪斯的耳朵,用压低了的蛊惑嗓音:“其实,你暗恋我对吧?喜欢我,又不敢告诉我。”
  “……”
  即使半夜的路灯并不明亮,陆凯恩还是清晰地看到了──纪斯那张脸在一刹那变得惨白。
  心猛地一沈,“你──”
  
  而就是这不到一秒锺的时间里,对面的纪斯又戏剧性地再度满面通红,爆红的程度让陆凯恩很想用他来煎蛋。
  神情慌乱、左顾右盼、“嗯嗯啊啊”张口结舌的纪斯,是陆凯恩完全没有见过的模样。
  他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纪斯的反应过於夸张激烈,不在预期,反而令他失措。
  正想著如何把这场无聊的闹剧蒙混过去,纪斯却突然放肆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你居然相信了!”
  一抬头,纪斯捂著肚子,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陆凯恩默默注视著他,没有出声。
  “还没发现,原来陆sir你这麽自恋。”纪斯倏地收回笑容,冷冷地哼了一声,那过分迅速的表情转换让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有众多杂乱的情绪从胸腔内部呼啸而过,陆凯恩来不及抓住其中任何一个。他索性放松下来,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办法,是你自己给我这种错觉的。”
  纪斯眯起眼睛,神色不明地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缓缓地蹦出一句:“哦──这麽说是我犯贱了。”随即抽身率先朝前走去。
  陆凯恩不紧不慢地跟在後面,偶尔瞄一下纪斯的背影。
  
  这个晚上短短十几分锺的对话却有太多高低起伏激流暗涌,远远超过了陆凯恩的理解力所能达到的范畴。
  对方突如其来的示好是为了什麽,全身紧张的戒备是为了什麽,冷嘲热讽的回击是为了什麽……他统统没有答案。
  纪斯总是这样,忽而坦白得叫人吃惊,如同一本打开来的书;忽而神秘莫测,如同暗夜里的一道影子。陆凯恩看不透他,也懒得找办法、花力气看透他。对他来说,纪斯不过是一个狂热的表演爱好者,无论何时都在演戏,根本没有什麽是真的。
  陆凯恩觉得自己实在太蠢,刚刚某个瞬间,他几乎已经相信了──纪斯是真的深爱著自己。
  
  
  ~~~~~~~~~~
  1、广告时间:老群已满,梁陈美景Ⅱ群:65298935
  2、不想更了,自暴自弃地想等剩下的部分写完和大结局一起贴上来算了》_《




冷血动物……16

  ×××
  
  那天晚上的事陆凯恩和纪斯过後都没有再提,心照不宣地照常相处,当做什麽都没发生。
  纪斯的想法,陆凯恩不得而知,他自己只是认为既然一切全无改变,那麽何必还要费尽心机地去求一个所以然?
  纪斯固然是个谜题,但遗憾的是可能不存在谜底。
  
  当然了,尽管陆凯恩自我意识超强、又惯於直来直往,但也没真幼稚到以为他当晚几度出言不逊,纪斯会真的毫无芥蒂。事实上他已经发觉,在几乎形成固定模式的相处中,纪斯於言行的细节里偶尔能透露出和从前相比微妙的不同,那是难以具体描绘的觉醒与克制。
  
  然而纪斯终究是容易搞定的,至少对陆凯恩来说。
  比如现在──
  陆凯恩醒来的时间有些早了,便伸手从床头摸了根烟出来抽,钢制打火机的盖子开合,发出一声好听的“叮”。纪斯翻个了身,变成俯卧的姿势陷进过於柔软的大床,漆黑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形成仿佛漂浮在水中时所具有的静止的动感。
  陆凯恩知道纪斯醒了,踢了踢他裹在被窝里的脚。
  纪斯半天才动了动,然後慢吞吞地挪了过来,如同软体动物一样趴在了陆凯恩的身上。
  纪斯这个人身形瘦削、动作敏捷,可偏偏不经意间会呈现出一种肉感十足、迟缓懒散的状态,类似於蛇的特质。而那时候陆凯恩总是难得觉得对方有点可爱。
  
  纪斯的头就压在胸口,心跳因此而显得沈重,起初陆凯恩也听得到纪斯的,但渐渐地,两个声音逐步汇成一致,“扑通──扑通──”,愈发分不清彼此。
  陆凯恩突然不能想象,自己和怀里这个家夥居然刚刚相识三个月,却可以分享同一个房间、同一床被子,甚至同一个频率的心跳。
  他一直站在距离纪斯最近的位置,纪斯又何尝不是?
  他们本就是在一起的,从纪斯出现在他面前那天开始。
  
  “陆sir,不如周末去靶场吧。”过了一会儿,纪斯语调含糊地开口。
  这是他对陆凯恩提出的第二次类似邀请,上一次是打壁球。
  陆凯恩篮球打得极好,壁球就普普通通,不过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结果真的开始对战,陆凯恩才明白原来纪斯并不只是想“玩玩”而已。
  开场前,纪斯曾平静地宣布:“陆sir,今天我要赢你,一定要赢你。”
  由於头发稍长,他戴了一个黑色的发箍,一边这样说著,一边默默调整发箍的位置。他少见地没有去看陆凯恩的眼睛,而是垂下视线注视著脚边的地板。
  明亮的大灯从屋顶照下来,陆凯恩注意到纪斯的睫毛在阴影里有不安定的煽动。
  这意外高调的口头挑衅不但不使人生气,反而叫他困惑──为什麽要带著孤注一掷的表情说要赢我?
  
  其实一打起来就很明了,纪斯的水准并没有比陆凯恩高明到哪里去,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斗志高、敢拼命,救球不计後果,甚至令到自己受伤。
  过程中,陆凯恩几次去试著接触纪斯的目光,但没有收到哪怕一丁点回应。纪斯沈浸在忘情的投入当中,整个人表现出一种近乎於诡异的兴奋,他的双眼亮到惊人,里面却完全没有陆凯恩的倒影。
  陆凯恩模模糊糊地察觉到,此时的纪斯根本不是在与他打球,纪斯是在自己与自己作战。他的前方有一道阻碍许久的高墙,他企图毁掉它,不能毁掉便翻越它,他要把它狠狠地甩在身後,从此以後心平气和地上路,转移至下一段人生。
  而究竟他厌恶的是这道高墙,还是被困在高墙下卑微软弱的自己,没人知道,可能知道了也没人在乎。
  
  
  陆凯恩向来都是无所谓输赢的,如果纪斯确实想赢,他绝对可以给予主动成全,可是那样偏执而迫切地追求著什麽,带著几乎要把自己摒弃在其世界之外姿态的纪斯,陆凯恩非常、非常地不喜欢。
  输掉比赛之後,纪斯抱著球拍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他弓起来的後背有微微的颤抖,陆凯恩差点以为他在哭。
  “喂──”迟疑地朝前走了两步。
  幸好纪斯的笑声随後就传了过来,“果然……”
  “什麽?”
  “赢得很漂亮。”纪斯在原地坐了起来,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张脸,“呐,陆sir,再来一局吧。”
  陆凯恩俯身盯著他看了三秒锺,最後扔掉球拍,径自走了出去。
  
  
  没想到纪斯还是没有死心。
  陆凯恩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为什麽呢?”纪斯从他压在发顶的掌心下抬起头来,并不是质问的口气,好像只是单纯地好奇著答案。
  只可惜陆凯恩自己也没有答案。
  他想说:“无论你打算通过赢我来得到什麽,我都不会让你如愿。”可到底还是仅仅扔出一句含义模糊的“不为什麽。”
  纪斯怔了一下,跟著便慢慢地笑了。
  他说:“好吧。”
  这个笑容和他平日里时常挂在脸上的飞扬洒脱的那一种相比,实在过於温和了,简直有些弱气,像是终於认了命。
  
  
  在陆凯恩单方面的不愉快中来到警局,正好和准备出勤的何佩仪、郑忠泰二人在走廊遇上。
  何佩仪随意地抬了抬手算作打招呼,然後朝身後比了一下,“陆sir,头儿让你和纪斯去他办公室。”
  陆凯恩与纪斯对视一眼,“什麽事?”
  “不知道,”何佩仪耸耸肩,开玩笑似的,“反正表情挺凝重的。”
  
  纪斯煞有介事地摸著下巴思索一番,问道:“陆sir,我们最近有过什麽出格的行为吗?”
  陆凯恩“啧”了一声,“太多了,所以搞不清楚具体是哪一件。”
  “会不会是上次我们没拿到搜查令就潜进嫌犯家中的事?”
  “我觉得更像是我们拿枪指著证人脑袋的那次。”
  “不过,说起来还是上个礼拜撞坏了一辆宝马比较离谱吧?”
  “幸好我们私自放嫌犯去医院看他老婆生孩子的事没被别人知道。”
  ……
  陆凯恩和纪斯边走边一本正经地讨论著,只剩下何佩仪和郑忠泰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佩仪姐,我们要不要申请调组啊?我好怕……”
  何佩仪作势敲了敲他的头,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两个人我们不懂的。”
  
  
  进到BOSS办公室,陆凯恩和纪斯双双站直,拉长了声道:“长官,早上好。”却怎麽看怎麽装腔作势。
  杨警司抽抽嘴角,“坐吧。”
  “咖啡什麽的就不用麻烦了。”
  纪斯的话一出口,四把眼刀立刻直勾勾地向他的额头射来。
  杨警司缓了缓,起身拍了拍陆凯恩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於是陆凯恩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无视掉纪斯的一脸委屈。
  
  
  这时杨警司端起了严肃的神色,“今天叫你们过来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坏消息。”
  纪斯小声嘟囔:“如果你说你这里会有好消息我才要惊奇。”
  咳了咳,杨警司继续:“沈经彬越狱了。”
  “沈经彬?谁啊?”纪斯相当茫然地发问。
  旁边的陆凯恩有些头痛,不耐烦地提醒:“就是你临调职前最後在A区抓到的那个变态连环杀手。”
  “哦──”纪斯顿时恍然大悟。
  “当初上庭,他的辩护律师提交了医师的精神分析报告,证明他在犯案时都是处在“无刑事责任能力”的状态下,所以结案之後就直接送进了疗养院,结果他两天前从里面逃了出去。”
  “那又怎麽样?”
  “我们怀疑他会来找你报仇。”
  “切,我仇家太多,不差这一个。”
  “考虑一下吧,我给你放个大假,等A区抓到人再回来。”
  “不要,”纪斯断然拒绝,“我刚接到一个新case,有趣得很,舍不得交给别人去办。”
  杨警司叹了口气,询问一直没表态的陆凯恩:“他是你的人,你的意见呢?”
  “嗯,”陆凯恩略微坐直上身,表情看上去十分慎重,“我刚刚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要纪斯一开口接受您的建议,我就马上把他踢出我们小组……”
  伴随著纪斯“呵呵”的低笑声,杨警司霍地站起来,“疯子!一对疯子!”
  
  从杨警司那里出来,纪斯整了整狼狈的衣领,语气有点懊恼:“为什麽每个上司都喜欢拿座机砸人?”
  “大概电话相对他桌角摆著的古董来说比较便宜吧。”
  “哦──”
  
  
  纪斯口中的大案子的确很大。
  7年前本地有一个杀手集团在连续作案後成功偷渡到海外,案件在当时引起巨大轰动,警署数名管理层被迫辞职。现有可靠线报表明,这夥人於一个礼拜前潜回境内,正秘密策划下一轮暴行。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上头高度重视,跨区成立专案小组,两名副指挥官一个是陆凯恩,另一个则是纪斯在A区的老搭档林伟明。
  初次见面时,听陆凯恩做完简短到近乎失礼的自我介绍後,那个林伟明又是满脸玩味,口中啧啧有声道:“原来是你啊。”
  很好,陆凯恩对自己说。纪斯身边的人个个都一副跟自己好熟的样子,而自己完全不知道到底为什麽,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很帅哦。”林伟明不太正经地上下打量一番,跟著又补充了一句,视线却是看向纪斯的。
  纪斯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兀自伸手去拿桌面上的文件夹,可朝与陆凯恩相反的方向转过头去的动作多少显得有点仓促。
  
  小组成立的第一天旨在成员的沟通与磨合,陆凯恩没指望第一次会议就全面部署出详细周密的作战计划,但在娱乐八卦和低级玩笑中浪费时间还是令他感到焦躁。
  下班时间一到,他拎起外套,第一个走出“特别行动室”。身後很快有另一串脚步声传来,那无疑是来自於他已经习惯与之同行的纪斯。
  乘电梯下至停车场,陆凯恩坐进车里,纪斯却站在那里没有动,“我还有事,今晚可能晚些回去。”
  陆凯恩猜他大概要和林伟明等人聚聚,於是没有多问。
  发动引擎後,他想了想又按下车窗,直视纪斯的双眼里包含著少见的认真,“沈经彬的事你也不要大意,虽然我讨厌畏首畏尾的躲出去避风头,可给对方太多可乘之机就实在过於白痴了。”
  纪斯吹了一个轻飘飘的口哨,笑得十分可恶,“陆sir,你担心我啊?”
  陆凯恩皱起眉头,懒得多做废话,脚下油门一踩,车子箭一般地朝前射去。
  後视镜里,纪斯还在拢著手大喊:“承不承认你都是担心我!”
  陆凯恩把竖起的中指从敞开的车窗里递了出去。




冷血动物……17

不咸不淡的结局真没劲》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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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陆凯恩去了趟便利店,牙膏牙刷什麽的很自然就买了两份,站在柜台前付账的时候他才觉得情况似乎有点微妙。
怎麽办才好呢,和一个男人彻底纠缠不清?
明明思考著如此尴尬晦涩的命题,陆凯恩的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沈重。
纪斯是什麽他不或许清楚,但纪斯给他带来什麽他相当清楚。
那个人从来没有,哪怕是仅仅一秒锺,成为自己的负担。

陆凯恩洗过澡之後就一个人先睡了,半夜里热得醒过来,用手肘捅捅身边那坨被子,“去把温度调低点。”
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床的另一半仍然是空著的。
“烦死了。”陆凯恩瞥了下床头的闹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该不会是被那个姓沈的先奸後杀了吧……”
他在枕头下边摸出手机,直接用快捷1拨了过去。
没想到熟悉的铃声在房间外不远处响起。
陆凯恩犹豫了一秒锺,翻身爬了起来。
玄关处,纪斯正在换拖鞋,抬头看到他,却照样接通了来电。
“嗨,这里是纪斯,想要被他温柔地上请按1,想要被他粗暴地上请按2,想要被他又温柔又粗暴地上一整夜请按3……”
陆凯恩笑了笑,“啪”地合上手机,朝沙发上一扔,“你是喝多了,还是做梦呢?”
纪斯脸色一沈,“真没劲。”说著越过陆凯恩去冰箱里拿汽水。

陆凯恩刚要继续彼此之间的无聊对话,突然猛地注意到纪斯潮湿的发丝,和身上淡淡的香波味道,那是鲜明的“刚刚在某处过夜回来”的讯息。
陆凯恩有片刻的茫然,随之而来的则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他根本不需要反省自己是否有那个立场和资格去质问什麽,他只知道纪斯在外面沟了别人或者被别人沟了令他非常生气,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跳过所有复杂的分析与过程,笔直来到他所重视的结果,这个才是陆凯恩习惯的思考方式。
於是他用粗鲁的动作扳过纪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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