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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霭的异古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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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机可乘的沈晨霭费力将脑袋贴到木箱子的壁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各种声音,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只有一次求救的机会;为了能够顺利的逃出去;这个时机他必须要把握的好。
就在沈晨霭静静的等待逃脱时机的时候,留在渡口这边的岳家盐队的伙计们,也接到了岳九叫人送过来的飞鸽传书。
留在这边管事的看见自家东家的要求之后;对着盐队里几个心腹的汉子耳语了几句。
那几个汉子听过之后,互相之间使了几个眼色;很快他们便慢慢的融入往来的人群之中,各自的消失不见了。
等到那些个汉子消失之后,管事的也往停在渡口的条大商船上去了。
船老大此时正在安排着自己船上的伙计,往上面抬客人带过来的各种货物;看见岳家的管事者上船之后,赶紧过来问道:“杨掌柜是您呀,这时候过来找我,是你们商队有急活要用到我吗?”
管事的闻言冲着那位船老大摆了摆手,示意他低下头;低声的与他说了几句话。
那位船老大听过管事的说过的那些话后;面上有些惊讶;他犹豫的说道:“按理说杨掌柜的您既然已经开口说了;于情于理我都该应下的;但是我这船也是做生意的;说不开就不开了;这让我怎么与客人们交代呀?”
被称为杨掌柜的人冲着那位船老大笑了笑回道:“也没说不让你开船;只是要你等一等而已。只要罗家的那些人来了;不管他们能不能找的到人;就都与我们这边没有关系了。而且老马呀;我这可是在照顾你呀;我们东家的为人你是很清楚的;这个忙你要是帮了;人情可就撂下了;到时候会有那些好处还用我在与你说吗?”
船老大闻言想起岳家每年都要运出去的那些食盐;眼睛就亮的发光;对着杨掌柜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谢谢老哥哥你的照顾了。您吩咐的那些事情就放心吧;在罗家的人没来之前;我这条船是绝对不会开的。”
管事的闻言赞许的拍了拍船老大的肩膀;十分满意的下船去了。
船老大看到杨掌柜下船之后;便继续开始指挥伙计往船上搬东西;但是东西都已经搬完摆放好了;时间也一点一滴的过去之后;船却还没有一点要开航的意思。
等在船舱里的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尤其是心里有鬼的皮大兴那一伙;更是如同困兽一样;在客舱里面转来转去。
又等了一会;见这条船还是纹丝不动;皮大兴压着胸中的火气;对着身边的一个打手吩咐道:“你出去看看;问问那个船家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开船?”
被他打发出去的打手;没过一会便又回来了;苦着一张脸对着皮大兴说道:“皮爷;那个船老大说还有一个客人没有登船;所以先不开船;要等一下他。”
皮大兴闻言怒火中烧的说道:“差一个人没来那是他的事情;跟我们船上的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叫我们这些人等他一个吗?”
听到皮大兴的问话;打手也只能够硬着头皮说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是那个船老大说他的订金都已经收了;也不好就这么把人给抛下了;所以让我们大伙在等等他。”
皮大兴闻言气的脸色犹如猪肝;缓了一会他才开口问道:“现在还要的开航的大船就只有这一条;你在出去问问;看有没有个人的小船愿意开航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打手闻言看了看皮大兴难看的脸色;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忍住的说道:“皮爷;不用叫人出去问的;肯定没有船家会答应的。”
皮大兴闻言冲着那个打手吼道:“你去都没有去;就告诉我没有人会走;鬼信你呀。说;是不是身上的懒病又犯了?我可以免费的给你治一治的。”
打手闻言赶忙求饶着说道:“皮爷;不是小的犯懒不肯为您做事。实在是现在的这个时辰不好;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到时候河面上一片漆黑;除了那些吃水重的大船之外;小船是一点都不敢往河里面去的;风浪打过来;一个弄不好是会翻船的。”
皮大兴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火气完全的压下;他冷静的想了想说道:“这事情好似不太对劲呀?为什么早不耽误晚不耽误;偏偏就这条船上有人耽误时间了;不会是罗家的那些人又使了什么手段吧?”
皮大兴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道理;于是他刚想对着自己的那些打手说上些什么;就听到外面的岸边上;有一连串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皮大兴听到那些马蹄声;立马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推开窗户冲着河岸边上望去;果然就看到罗定领头骑着马往这边跑过来了。
皮大兴一看到领头的那个人;马上就将头缩回了船舱里。虽然他和罗定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但是他们两个人的体貌特征都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只要看上一眼;彼此肯定都能够认得出来对方是谁。
皮大兴缩回到船舱里之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果然是姓罗的搞的鬼;居然反应这么快;妈/的我真是小瞧他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皮大兴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坐以待毙的;于是他冲着手底下的几个心腹说道:“我的特征太明显;罗定带过来的那些人肯定会以我为目标在船上搜寻的。你们几个就不一样了;那边没有一个人见过你们。所以咱们一会就分开行动;我单独离开留在船上;你们则抬着箱子往船下走;只要你们能够平安的离开;那罗定即便是将我抓住了也不敢怎样的。到时候你们在找个机会制造混乱;让我能乘乱逃出去。”
真不愧是有着皮猴子外号的人;哪怕是到了现在几乎是瓮中捉鳖的状态;他那脑子里缺德的点子也能立马就冒出来。
他手底下的那些打手听过皮大兴的那些话之后;都觉得这个提议可行;于是他们便开始按着皮大兴的办法各自的分行动。
河岸边上;罗定带着人一路疾驰而来;看见河边停着的客船居然还没有开走;顾不上其他的众人赶忙翻身下马;冲着那条船就冲了过去。
临走的时候罗定曾经与大家交代过皮大兴的外貌与长相;所以这些人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长什么的样的。
但是罗定还是在担心;因为皮大兴派过来的那些打手他们一个都没有见过;万一要是有了什么遗漏;那可真的就是在要他的命了。
好在月桂曾经近距离接触过一个打手;所以她能够很清楚的说清楚那个人的样貌;而且她还提供了一个标示性的特征;那就是曾经有一个打手的虎口上被她给咬掉了一块皮肉。
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要是月桂没有受伤;罗定都想要将她给带过来了。
就在一群人匆匆忙忙往船上走的时候;有几位汉子却抬着一些大箱子;沿着甲板往船下走。
这种反常的迹象引起了罗定的注意;他停下脚步;反身将那几个人拦了下来。
领头的汉子看见罗定心里一紧;面上却还是很和气的说道:“这位爷;您将我们拦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罗定闻言死死的盯着那几个箱子说道:“几位兄弟;眼看着就要开船了;你们怎么抬着东西往下走呀?”
领头的汉子闻言回道:“我们东家刚刚说的;这几箱的货物拿错了;让我们赶紧抬下去给换回来。”
罗定闻言还想要再说什么;眼尖的他却突然发现后面有个抬箱子的人长相与月桂描述的极其相似。
于是他刚要开口问过去;却听到那些箱子的其中一个;突然从里面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里面的沈晨霭发出来的;他从箱子里面隐约的听到了罗定的声音之后;就如同疯了一样的开始挣扎;拼命的用腿脚和身子不停的冲撞着箱子的各个部位。
冲撞发出的声音不但是罗定听到了;抬着他走的那群打手也听到了;两边的人反应都很快;那群打手在罗定冲过来的瞬间;抬手将装着沈晨霭的那个箱子丢进了黄河里。
罗定见状目眦欲裂;大吼一声跟随着那个箱子一起跳进了黄河里。
随着他们两个落入黄河;船上也霎时间混乱了起来;罗定带过来的那些人此时已经反映过来了;除了几个水性好的家伙跳下黄河帮着罗定去捞沈晨霭之外;其余的那些人马上就与那群打手战在了一起。
11月的河水冰冷刺骨;几近夜晚的河套里根本就没有能见度;亏得这边是河边;水位并不深;罗定在几个浮潜之后;终于将装着沈晨霭的那个木箱子给拖上了岸。
什么都已经顾不上的罗定用手生生的拽开了木箱子上面的铁锁;箱子里面已经全部灌进了水;被人塞在里面的沈晨霭呛进去了好几口;现在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牵肠挂肚这么久的人终于被找到了;罗定顾不得自己一身都是水;只知道牢牢的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在也不想要放开。
终于被救的沈晨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缓了一会才开口说道:“皮大兴还在那条船上;别让他跑了;否则咱们后患无穷。”
沈晨霭的话刚说完;罗定带过来的那些人就押着那群打手过来了。沈晨霭往那群人里看了看;然后喘着气说道:“没有皮大兴。”
他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人对着他们问道:“沈小哥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一位?”
众人闻言循声望去;就见岳家的那位管事者;带着几个伙计;押着一个人过来了。
沈晨霭一看见那个人的脸;就恨不得撕了他;于是很肯定的对着众人说道:“就是他;那个老猴子就是皮大兴。”
沈晨霭的话刚说完;罗定这边就有人过去;对着皮大兴就是几拐子;打的他惨叫不已。
那位杨管事没有阻拦罗定这边的人动手;而是对着罗定说道:“既然这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了。”
罗定闻言赶忙说道:“多谢先生出手相助;可否留下姓名;也好叫罗某知道恩人是谁。”
杨掌柜的闻言很是客气的拱了拱手说道:“恩人不敢当;我家东家是住在城北的岳老板;
杨某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罗定闻言一愣;心说城北岳家;那不是岳九盐的地盘吗?
不过他的反应很快;连忙说道:“原来是岳九爷出的手;难怪罗某来的时候渡船还没有开走。罗定在这里就先行谢过了;等到事情解决完了;他日必定会亲自登门向九爷道谢的。”
杨掌柜的闻言回到:“罗老板的话我一定会给东家带到的;现在几位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了;这种天气实在是不宜再穿;我们仓库那边还有几件干净的换洗衣物;罗老板要是不嫌弃;就请随我一起过去换一下衣服吧。”
经杨掌柜的这么一说;几个下河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上还是湿的;罗定也怕大冷天把人冻出个好歹;而且沈晨霭也开始在他怀里打寒战了;于是他赶忙说道:“如此那罗某就带人过去叨扰了。”
等到他们换完了衣服之后;杨掌柜的将皮大兴留下之后就带着他的人走掉了;罗定这边的伙计跑过来冲着罗定问道:“东家;咱们就这么几匹马;这几个人要怎么带回去呀?”
罗定闻言冲着皮大兴几个人露出了一个让他们看过之后浑身战栗的笑容;然后轻声的吩咐着自己的伙计说道:“去找几条又长又结实的绳子过来;把他们几个拴在马匹的后面;一路拖回到凤城去。要是进了城之后还有人没死;那我在好好的招待他们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从黄的地雷。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42章()
沈晨霭坐在罗定的马上,被他用披风一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耳边听着被挂在马后的那些人凄惨的叫声,他就想把头伸出去看看。
但是他才刚刚蠕动了一下;罗定就用力的将他压回了自己的怀里。怕他还不老实,罗定抱着他的那条胳膊已经紧的让沈晨霭都有一些呼吸困难了。
从胳膊上感受到他主人的怒气;沈晨霭很明智的不在乱动,乖乖的待在了马上;横着身子歪进了罗定的怀里。
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了,天只要一黑;凤城的四个城门就会关闭;到时候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军情;否非守城的军备是不会给任何人打开城门的。因为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到城里;所以他们这些人骑马的速度都很快。
这可苦了被拴在马后的那些人;被罗定他们极速的拖拽了一路,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有力气叫骂求饶,现在已经就剩下哼哼声了。
一群人快马加鞭,总算是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凤城,进城之后罗定骑在马上看着那几个被拖成了血葫芦的人,指着一个伙计说道:“二子你过去瞅一眼;看看那几个还有气没有?”
被叫做二子的年轻伙计闻言翻身下马;跑过去挨个翻看了一番;回来之后对着罗定说道:“东家;他们都还活着那;就是胳膊全部都脱节了。这帮家伙穿的皮衣实在是太厚实了;快马拖了一路都没能拖烂了他们。”
罗定闻言控制着马匹转了一个圈说道:“没死更好;把他们都给我带回铺子里去。”
罗定的话才刚说完;突然就看见有两小队的人;从东西两边举着火把冲着他们这边找过来了。
罗定骑在马上;借着昏暗的光芒;怎么看怎么感觉那两个小队;领头过来的人他貌似看着都很眼熟
还没等罗定继续看个明白;先过来的那队人马;领头的那个扶着腰冲着罗定喊道:“罗老弟;是我呀;听说你家里的那个出事了看样子这是找回来了吗?”
罗定闻言赶紧抱着沈晨霭下马;对着与他说话的那个人回到:“刘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带着人出来了?”
过来喊话的那个人正是凤城衙门里的总铺头刘毅;他平时经常与罗定一起吃酒;两个人还算是有些交情的。
刘毅听了罗定的问话冲着他回道:“这不是接到消息;说是你的契弟被人给绑架了;衙门里挺重视这件案子的;我和兄弟们就都出来寻找线索和消息了。”
听他这么一说;罗定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叫人到衙门去报过案的。只不过他很清楚衙门里那些个官差们的办事效率;所以罗定根本就没把希望寄托在他们的身上。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么晚了人家还举着火把四处转悠;确实是在为你的案子在忙碌;所以罗定还是十分感激的对着他们说道:“刘哥哥有心了;小弟在这里多谢你了。如今罗某的契弟已经找到;各位也可以安心回去了。等明天县老爷升堂办案的时候;小弟会亲自过去府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大人们说分明的。”
刘毅闻言看了看被罗定裹的严严实实抱在怀里沈晨霭;然后笑着说道:“既然你契弟已经安然无恙了,我们也就能放心了。”
说完他又看了看被拴在马匹后面的那些浑身上下都是口子的人;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弟呀;这几个人就是绑架你契弟的那些家伙吧。按理说你们家是苦主;怎么做都不算是过分;可是你们已经报案了;老爷那里也已经知道了。现在这群人又已经已经落网了;就请罗老弟你将他们移交给我吧。”
罗定闻言愤怒的看着皮大兴那帮人;刘毅见状赶紧走过来小声的安抚他说道:“罗老弟呀;老哥哥知道你现在心里面不痛快。可是老哥我就是吃这一碗饭的呀;人都叫我碰上了;我不把他们带回去;府衙那里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你可别让老哥我难做人呀。”
罗定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那股还未熄灭的怒火;对着一直都在留意他脸色的刘铺头说道:“老哥哥你放心;老弟不会让你为难的;一会你就把人给解开都带走;可是他们到了大牢里面之后。。。。。。”
刘毅也是个聪明人;他干了这么多年的铺头;听到这里那还不明白罗定的意思;于是他低下头轻声的对着罗定说道:“老弟你放心;你既然能如此的敞亮;那哥哥我也绝对不会含糊。把这帮孙子送到大牢里面之后;但凡他们的皮肉能松快上一天;那就算是老哥我这二十几年在府衙里面白混了。”
罗定闻言心里面这才痛快了一些;刘毅见他面色转好了;他也终于放心了;这位可是县里面的纳税大户;平时他们得到的孝敬也不算少;所以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能够弄的太僵的。
就在他们这边说话的时候;另一路的人也举着火把来到了;这一路的人罗定更熟;全部都是他两个肉铺里的掌柜的和伙计。
罗定见人都来齐了;就叫人把那些打手解开给刘铺头那边送过去;伙计们依言过去解绳子的时候;不少人都冲着那帮家伙踢了好几脚。一时间惨叫声四起;可是那些捕快们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除了把接过来的人给架走之外;就连过去拦一下的人都没有。
那些人身上的皮肉有很多都已经被马给拖拽烂了;双手与胳膊基本都已经脱臼与错位了;人只要碰上一下;那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想躲都躲不过去。
在这些人之中;皮大兴显得尤其的狼狈;因为他是领头的那一个;所以拖他的那个伙计就对他格外的照顾;现在那个老猴子已经变成烂猴子了;连走都没法自己走了;只能被那些捕快们给抬着离开了。
等到将人全部都押走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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