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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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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相识一笑,虽年纪有差,可是心思却宛然相通,四目相对,都有些遇到知己的喜悦之感。

    黄诚来拜访过后,不日便出京去漳州赴任了。

    又几日来至中秋,崔侯府自然也张灯结彩,欢庆佳节。

    晚上,众人都随着老太太庭前坐着,吃瓜果听曲子,一边儿赏月,渐渐地月到中天,云鬟仰头望月,虽见圆满皎洁,然而却总禁不住有股孤冷凄清之意,她越看,越觉心里空旷,当下左右打量,见老太太抱着崔承,崔新蓉等跟在罗氏身边儿,她便悄悄地起身自回房自歇息去了。

    如此,冬去春来,眼见便是两载过了。

    又是一年开春儿,在凤仪书院内,下课时候,依旧是欢声笑语,随着时间流逝,昔日林禀正留下的伤痛已经逐渐淡去。

    且先前在那之后,依稀有些流言蜚语传了出来,说是林禀正并非被歹人所伤,却是他绑架了方荏,且伤了方荏的……这话在别人听来,自然是极大八卦新闻,可是对这些敬仰林禀正的女孩儿来说,却是令人愤怒的无稽之谈。

    因有个女孩儿无意传了句这般流言,竟惹怒了许多人,其中便包括沈妙英,几个人都是牙尖嘴利的,一通抢白之下,那女孩子被说的哭了起来,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说林禀正的不是。

    不管在外间他的名声传的如何不堪,在凤仪书院,他却依旧是那个有些冷清孤傲的林教习,从不曾变过。

    云鬟仍是拄着手坐在窗户边儿,转头漠漠然地看着外头热闹场景,忽然听身旁有人叫道:“我的荷包不见了!”

    云鬟扭头看了眼,不以为意。

    那女孩儿又各处翻找了会儿,总找不见,便急得哭道:“是姐姐亲手做给我的,就这样一件念想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众女孩儿听说的如此,便安抚她不要急,便跟着在室内翻找了一番,却哪里能找的见?又有人道:“你先前不是在外头玩耍来么?且再去看看,是不是落在外面了?”

    那女孩儿忙抽身出去,有几个同伴陪着她,各处找了一番,仍是一无所获。

    众人便道:“罢了,横竖一个荷包而已,里头没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了。”

    那丢了荷包的女孩儿姓夏名秀妍,乃是监察院夏御史的亲妹,竟抽噎着说道:“这是姐姐留给我的最后一件儿东西了,我日夜不离身儿的。”

    众女孩儿闻言,都不做声了。

    原来夏御史本有两个妹子,夏秀妍的姐姐夏秀珠嫁给了同为御史的曹墨,不料半年前,秀珠忽然失踪。

    后经查证,种种迹象表明,秀珠是卷了珠宝首饰,跟曹墨的庶出弟弟私奔了。

    夏御史听闻之后,虽不肯相信,但毕竟人已经不见了,加上夏府众人都说秀珠跟曹白的确是极亲近的,既然出了这种事,只能哀叹家门不幸。

    曹墨却并未十分的怨天尤人,反而时常规劝夏御史,只说是曹白不成器罢了,对秀珠却绝少怨念,也并未就把此事往外张扬开去,也算是保全夏家跟曹家的颜面。

    当初夏御史就是因看重曹墨为人,才把妹子许配的,如今适得其反,仿佛害了人家一样,他却反而以德报怨似的,夏御史见他如此人品,心中自然越发愧疚,也更敬重曹墨。

    是以外头的人,都只知道夏秀珠是无故失踪了而已,虽说也报了京兆尹,却大海捞针,无处找寻。

    一直到此,有不知情的人,只说是出了意外已经死了,但有那知道些内情的,却碍于夏御史面上,不敢乱说,只暗地偷笑罢了。

    众女孩子因多半都知道秀妍的姐姐失了踪,见状均默然,都不知如何劝说。

    夏秀妍红着眼道:“好姐姐妹妹们,若是有发现或者无意捡着的,且还给我。”却无人应声,夏秀妍满面泪痕,便又俯身四处找寻。

    云鬟看了她几眼,又看满室默然,她因回过头来,望着窗外,便回想方才女孩子们在外头玩耍的情形。

    认真想来,在场的十几个女孩儿,每个人当时作何动作,是什么表情,在哪一处位置,她都了若指掌,目光扫过全场,慢慢地找到了夏秀妍所站的方向。

    却见她正从廊下来,低着头慢慢地走,忽然迎面两个女孩儿跑过来,撞了她一下。

    夏秀妍后退一步,才又站住了,那两人你追我赶,渐渐跑远了。

    云鬟皱眉,眯起眼睛又重看仔细,却见在夏秀妍低着头往前而行的时候,她腰间明明还挂着一个鲤鱼跃龙门的小荷包,可是就在那两个女孩子撞过来之后,她的腰间却已经空空如也了。

    此刻,云鬟虽然在室内拄着手不动,可人却仿佛回到了事发时的那一刻,她站在懵懂的夏秀妍身旁,看着那两人撞过来,又看她们嘻嘻哈哈离开。

    夏秀妍自然不知她的荷包就是在这一刻丢掉的,但是云鬟却看得明白,她自然也认得那两个人是谁。

    云鬟转头看向旁侧,角落里,是方才那两个嬉戏经过夏秀妍身边儿的女孩子,正窃窃私语,时而露出不屑之色,时而抿嘴一笑,十分得意似的。

    正在此刻,忽地有人走到身边儿,两人一怔,齐抬头,却见竟是崔云鬟。

    云鬟轻声道:“还给她。”

    两个女孩儿神色立变,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其中一个还只做不知的:“你说什么?”

    云鬟不动声色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不会揭破此事,只要你们把东西还给她,不然,我不介意跟嬷嬷们告诉。”

    两人皱了皱眉,还要负隅顽抗,忽地有人道:“阿鬟,有什么事?”

    却见是沈妙英,冷眉冷眼地走了过来。

    两人一见,不等云鬟开口,便笑着说道:“并没有事,只不过,我们正在说,先前玩闹的时候,仿佛看见过有个荷包似的东西,在后院假山里,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

    那边儿夏秀妍听见了,慌忙便跑出去找寻。

    沈妙英看云鬟道:“是么?”

    云鬟一笑:“是……找到了就好了。”扫那两人一眼,便自去了,沈妙英也才落座。

    沈舒窈从头至尾看着,便在位子上摇着扇子笑。

    顷刻,果然见夏秀妍从外回来,小脸上红扑扑地有些汗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个失而复得的荷包,喜喜欢欢过来,先向着那两个女孩儿道了谢,道:“多谢姐姐们帮我找到。”

    那两人面色尴尬,便未曾做声,只有些含愠地偷偷看一眼云鬟,却不敢发作。

    及至放了学,众学生走的差不多了,沈妙英跟沈舒窈便和云鬟一块儿往外,沈妙英问道:“上午是不是她们两个捉弄夏秀妍呢?那荷包是她们偷偷拿走扔了的吧?”

    云鬟见她已经猜到,又谢她先前出面,便道:“我无意中看见了,便提醒她们一句,叫他们玩笑不可太过而已。”

    沈妙英哼道:“你还当是玩笑呢?她们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云鬟道:“这是为何?好端端地做什么欺负人?”

    沈妙英才要答,沈舒窈轻声道:“你瞧云鬟妹妹,她就从来不知这些乌七八糟之事,你这样的女孩儿家,本也该好生避开此等事,如今……还偏要跟她说呢。”

    沈妙英闻言缄口,云鬟见状,也不好追问。

    沈舒窈便又笑看云鬟道:“好妹妹,在场那许多人,都不曾看见过她们两个下手,你如何就留心到了呢?敢情是也‘明察秋毫’不成?”

    云鬟道:“不过是凑巧了罢了。”

    三人正往外走,忽然听见有人大叫了声:“你们胡说!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沈妙英快走几步,却见夏秀妍正跟先前偷拿她荷包的两个女孩子站在一处,其中一个说道:“只有你被蒙在鼓里,曹府的人亲口说的,是你姐姐跟曹家的一个少爷私奔了……竟做出这样无耻的行径,你还拿着这肮脏的东西做什么?”抬手把夏秀妍的荷包抢了过来。

    沈妙英喝道:“你们做什么?”

    那两人见是她,不觉都有些害怕,忙把荷包扔了,双□□奔着离开。

    夏秀妍蹲下身去,把荷包捡起来,忽然放声大哭:“你们瞎说,你们瞎说,我知道姐姐不是这样的!”

    云鬟定神看着这幕,道:“这是怎么说?”

    沈妙英见透了消息,便不顾沈舒窈使眼色,把云鬟拉着走开两步,就小声同她说了曹夏两家的事。

    沈舒窈跟在后头,见她终究忍不住:“你们两个,倒是对了脾气了,一个爱多管闲事,另一个也是个闲不住的,只是不管怎么样,这种有失名节体统的事,是绝不能去沾手的,不然,再清白也会显得嫌疑了。”

    沈妙英默不作声,云鬟点了点头,目光一转,却见夏秀妍仍孤零零蹲在地上,肩头一耸一耸地,显然在哭。

    话说这日,云鬟随着罗氏来到宣平侯府。

    原来去年时候,蓝夫人因有了身孕,近来竟喜得贵子,宣平侯大喜过望,在府内大摆了三日筵席,又请了戏酒庆贺。

    今日正是第三日上,因前两日来会的都是王公贵戚,显赫权臣等,这天却才算是家宴,蓝夫人早就下帖请罗氏跟云鬟过府。

    两人入府后,到内堂见过蓝夫人跟小公子,此刻蓝夫人已经出了月子,虽说才生产了不久,然而神采奕奕,大非昔日那种郁郁可比,抱着小公子来给云鬟等看。

    云鬟见那小子生得粉嘟嘟的,襁褓里闭着双眼,虽然还是如此幼小,却已经初见清俊轮廓,果然很酷似宣平侯。众人也都交口称赞。

    云鬟看看蓝夫人,又见她满怀慈爱地看着怀中嫩嫩的小家伙儿,此刻她才肯发自内心的笑一笑。

    心里十分畅快,又见室内挤满了人,云鬟便走出门来,正在廊下透气儿,便见迎面有个贵妇走了过来,见了她,便微笑道:“你看过小公子了?”

    云鬟并不认得她,见她如此慈爱,便道:“见过了,您是?”

    贵妇一笑,眼尾出现几道皱纹:“亡夫姓夏。”

    云鬟点点头,行了个礼,口称“夏夫人”。

    夏夫人和颜悦色地看着她,道:“你虽不认得我,我却早就知道你了,起先,是林国公府的坤少奶奶同我说的,说是她妹子的事,多亏了你从中使力,很是夸赞你呢。”

    云鬟一怔,夏夫人又微笑道:“侯爷夫人也多次跟我提起,还说了你在洛阳的奇遇呢,听得我好生咋舌。”

    云鬟见对方竟如此知道自己的底细,隐隐疑惑,不知

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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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鬟万想不到夏夫人竟会忽然提出如此要求,忙上前扶起她,心里微乱,想着要如何应答才妥当。

    不料廊下有个小丫头探头过来,见了她,忙过来道:“姑娘在这儿呢,夫人叫你进去。”又给夏夫人行礼。

    云鬟不觉松了口气,也向着夏夫人施了一礼,便随着丫头去了。

    夏夫人望着她离开,双眼便极快红了,只仍是强忍着,自袖中掏出帕子,转过身去,轻轻擦拭眼角。

    且说在室内,蓝夫人抱着麟儿,旁边儿围坐着一堆的贵妇淑媛们,正欢欢喜喜地说话,见云鬟入内,蓝夫人便招手道:“鬟儿快过来。”

    云鬟只得靠前儿,蓝夫人含笑对她道:“你弟弟还没有个名字呢,你且给他起一个。”

    云鬟大为意外:“这个怎么使得?”

    旁边罗氏也忙推辞说:“给公子起名儿是何等大事,怎好就让鬟儿?”

    都知道宣平侯跟各家王爷、以及朝中大臣们交好,他又这般年纪才得了麟儿,要给孩子起名儿,自然是个极讲究极重大的事儿,须要让一个又要紧且明白的人来才好,怎能随意求诸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儿之口?

    蓝夫人笑道:“不妨,此事我跟侯爷都是说过了的,原本……说句不怕你见怪的话,我也当鬟儿是我的女儿一般爱着呢,如今得了这个孩子,正好儿就让鬟儿给他起个名字,就当是姐姐疼惜带挈弟弟之意罢了。”

    罗氏微微点头,方不言语了。

    蓝夫人握着云鬟的手:“你摸一摸弟弟。”把她的手搭在小孩儿的脸上。

    云鬟手指触到奶娃儿极嫩的脸,望着他合眸甜睡的模样,心中却一阵惶恐:前世,原本蓝夫人跟宣平侯膝下无子,如今竟得了这样一个好孩子,如此真真实实地就在眼前,竟让她有种恍惚之感。

    小奶娃仿佛察觉有人在碰他,粉嘟嘟的嘴唇便动了动,仿佛喃喃呀呀了几声。

    小娃儿一动,手指的触感越发鲜明,云鬟忙缩回手来,蓝夫人笑道:“别怕,弟弟喜欢你呢,你只管想个你自个儿喜欢的名儿就好,不必拘束。”

    此刻在座众人都望着她,罗氏虽然带笑,眼中却也有些忧色,毕竟这众目睽睽之下,倘若真的说不出什么好的来,这些人背地里岂会不说什么?

    云鬟因垂眸想了会子,又见奶娃儿睡得恬静安然,她心中一动,便道:“弟弟的名字,就用一个‘泰’字可好?”

    蓝夫人笑看她,问道:“泰?可有什么寓意么?”

    云鬟道:“先前在书院内才读了《庄子》,记得里头有一句:宇泰定者,发乎天光。发乎天光者,人见其人,物见其物……故而我觉着‘泰’字很好,只愿弟弟以后也是个心境安泰、本质天然之人。且‘泰’又有安定平和之意,也愿弟弟一生顺遂平安。”

    她平和恬淡,娓娓道来,字字句句,叫人听着舒心之极。

    蓝夫人的双眸越发明亮,听她说一句,便点头应一声好。

    罗氏在旁听着,眼中的忧虑之色也随着慢慢一扫而空,直到最后,便不禁含笑点头。

    在座的众家夫人奶奶们见她答得如此得体,见解又高,立意更好,顿时无不赞扬,都说这名字极好,又赞云鬟无所不知,心思聪慧,着实难得。

    蓝夫人垂眸看着怀中孩子,柔声唤道:“泰儿,小泰儿,阿泰?你喜欢这名字么?”

    那奶娃儿听见母亲如此温柔呼唤,哪里会不喜欢,竟嘿地一声笑了出来。

    蓝夫人越发大喜,便催丫头们道:“快出去告诉侯爷,说是鬟儿给小公子起了名儿了,就叫小泰儿,蓝泰。”

    蓝夫人本想留云鬟多住几日,罗氏因她必定要照料蓝泰,不好分心,便说让云鬟改日再来。蓝夫人便又叮嘱了几句,才放她去了。

    云鬟随着罗氏,将上车之时,却见旁侧有一名妇人站在门口,正遥遥地望着她,却正是夏夫人。

    虽站得远,夏夫人也并未说话,然而那目光之中隐忍的悲感之色,却仍是让云鬟心中一颤。

    罗氏见她也不上车,只回头默望,便也随着回身看了一眼,见是夏夫人站在彼端,便远远地行了个礼。

    那边夏夫人方点了点头,自上轿而去。

    罗氏疑惑,因看云鬟道:“怎么了?”

    云鬟想起先前夏夫人所说,心里有些乱,便垂头道:“并没什么。”罗氏深知她是个不肯张扬外露的性情,既然不答,便也不问。

    两人上了车,便往回而行,罗氏因说:“今儿你给小公子起名字,答的那句甚好。”

    罗氏极少主动称赞她,云鬟便道:“多谢母亲,幸而不曾出糗,不过也是蓝姨母疼我的缘故,故而我说什么她也觉着极好的。”

    罗氏见她仍是如此谦和温良,凝视她片刻,忽然道:“倘若……承儿有你一半儿懂事,我就也放心了。”

    这一句恍若叹息,云鬟道:“弟弟年纪还小,然而也是极聪明伶俐的,再大些必然更加出色。”

    罗氏摇头,凉凉一笑,说道:“我是不敢指望他如何出色了,只想他至少……也得一个‘平安顺遂’就是了。”说了这句,便低下头去,不再出声。

    云鬟见状,想要安抚几句,然而若说的不好,倒显得虚情假意了,当下只也随着沉默。

    此后两日,云鬟依旧去书院,然而夏秀妍却始终不见人,第三日上她终于来了,却是裹着手,仿佛受了伤,人也郁郁寡欢的,只坐在角落里发呆。

    又有那些好事的女孩儿,便在她背后窃窃私语,夏秀妍起初并未察觉,后来发现了,便回头过来怒视几个人。

    那几人便佯装无事,各自散开,等她重回身之后,才又相视而笑。

    云鬟在旁看了,心里大不受用,想到夏夫人那日所言,当时她自然也是想回绝了的……只还没来得及开口罢了。

    此事原本于她无关,她若拒绝也是人之常情,绝无任何可指摘处,然而想着在宣平侯府门前夏夫人那遥遥一望,那种眼神,让她想起一次,便每多一分难过之意。

    此刻见夏秀妍如此,云鬟目光所及……忽然发现她腰间并未再悬挂那个荷包。

    正在发怔,却见沈妙英走到夏秀妍身边儿,因问道:“你的手是怎么了?如何前两日不曾来?”

    夏秀妍抬头看她,想到前两日多亏她解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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