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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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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十样不同种类的江南吃食,当真令她心满意足。宋子星说,过年比这个还要丰盛,花无多双眼一亮,甚是期待。
  席间,宋演的七夫人毛遂自荐,欲弹奏一曲助众人酒兴,宋晨欣然应允。
  琴方摆好,帘后便走出一个女子,长裙旖旎,纤腰不盈一握,神态优雅亦有些倨傲,年轻又不失风情。她迤逦走到殿前,先有礼地福身一拜,而后方才坐下弹琴。花无多不懂音律,也不知她琴弹的好还是不好,总之听着不讨人厌。
  一曲方罢,众人鼓掌,女子起身方要退下,就听宋演道:“你过来坐。”拍了拍自己身边,女子一挑眉,面上似乎并未十分欢喜,却仍走过去坐在了宋演身边。恰好与花无多相对。
  觥筹交错间,她目光若有似无地打量着花无多,在众人停语的间歇忽道:“听闻方姑娘曾一人大闹当今国舅爷的婚礼,还当众被国舅夫人打了一巴掌,拖出府去,不知此传言是真是假?”
  宋子星重重地放下手中酒杯,杯中尚未饮下的酒便溅在桌上,那女子目光微微一凝,却仍注视着花无多。
  一时间,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花无多,极静。
  上座宋晨目光微沉,却未言语。
  宋演只怒视了一眼七夫人。
  花无多面带浅笑,直至对面女子含笑的嘴角开始僵硬,方才道:“七夫人说的一丝不差,当日我丢尽了脸面,后来想起这件事,死的心都有了。”
  女子闻言,笑得含蓄而有深意,殿中更加静了。便听花无多一人继续道:“那日我去京城寻一位朋友,朋友一高兴送了我一瓶千醉,我这人自幼便喜好天下美酒,千醉天下间恐也只剩下纳一瓶,当下实在高兴,便小心将千醉放在了身上随身带着。当晚去国舅府观礼,忽然想起身上美酒还未尝过,便一时兴起被美酒引诱,浅浅尝了一点儿,我自然知道千醉非普通酒水,普通人喝上一口也要醉上三日,我仗着自己酒量好,便只浅抿了一小点儿,以为没事,谁知道,当我站在殿中多时,看到国舅大人牵着新娘出现在面前时,竟一眼将国舅看成了他。”花无多目光看向宋子星,宋子星明知花无多在瞎掰,却不拆穿,只目含深意地回望着她。花无多继续道:“我当时鬼迷心窍,酒气上涌,脚步虚浮,只当新郎是他,便借着酒胆冲了出去想要当众把他抢走,说来实在羞愧,人家国舅大人哪里肯跟我走……”说到此处,她目光低垂,似在害羞悔恨,却只觉胸口竟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便听宋子星接口道:“别说了,当时是我的错,今后我绝不会再辜负你。”宋子星的手当众握紧了她的,坐实了方若兮思慕他,而他曾辜负她一片深情,令她酒后失态之事。
  七夫人面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宋演却道:“是贱内多嘴,我回去自会惩戒。”
  未料,七夫人却不甚在乎,一整面容仍旧淡淡笑道:“千醉,喜酒之人皆知其名。它是一种十分有来历的酒,据说一口即可令人醉上三日。只可惜此酒天下间再难寻觅,凡是好酒之人得之如得至宝,有幸得之,便是嘴上三日又如何?只是不知,方姑
  娘可曾将此酒带在身上?让我等好酒之人闻上一闻也是幸事。”
  当日花无多一口气喝下半瓶千醉,事后,还是宋子星将剩下的千醉交还给她,不过因当日醉酒喝了些洒了些,已经剩下不多了。花无多事后很珍惜地将剩下的千醉换了个掌心大小的瓷瓶装好,带在身上,之所以常常带在身上,是想或许危急时刻拿来当蒙汗药用也不错。千醉数滴融入酒中便可醉下一群人去,比寻常蒙汗药都好用,用银针也试不出来。花无多始终存了这个心思,所以刘修结婚当日身上才会带着千醉。
  闻言,花无多一笑,自怀中拿出瓷瓶,道:“既然七夫人也是喜酒之人,若兮又怎能驳了夫人所求。”
  当丫环将瓷瓶递到七夫人手里时,她微微凑在鼻端轻嗅,只一闻,便觉头晕目眩,面颊发红,竟然闻一闻也有了醉态。她道:“果然是千醉。”
  宋演目光微露诧异,伸手拿过瓷瓶放在鼻端闻了闻,惊道:“真是千醉。不知,是何人送与方姑娘的?”
  花无多道:“是洛阳李家三公子赠与我。”
  洛阳李家三公子——李赦。
  宋演闻言目光一亮。
  殿中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均目露深意。
  这时,上座宋晨忽道:“子星,你莫要辜负了方姑娘的一番情意。”
  “是,父亲。”宋子星恭敬答道。
  宋演当先举起了酒杯,对上座宋晨恭贺道:“大哥,子星寻得如此佳偶良缘,小弟甚是为你为子星开怀,小弟敬你一杯。”
  自宋演后,宋家人一一敬了宋晨及宋子星。
  一番红筹交错后,宋子星看着一旁若有所思似笑非笑的花无多道:“我知你心思。”
  花无多一怔,忽然涌起一丝愧疚。却听宋子星轻声道:“若兮,你如今让那个所有人都以为你爱我至深,忧我负了你,给我做足了颜面,即便将来你离我而去,别人也只会认为,是我不要你,最多落个负心汉薄情郎的恶名。但是,若兮,不要总是想着离开我。”
  花无多垂目,低声道:“我何尝不是为了我自己……”
  宋子星握紧了她的手。
  宋子星与花无多窃窃私语的模样,看在他人眼中甚是恩爱。
  自此以后,方若兮大闹国舅婚礼之事便有了另外一个版本的传言。传言中的主角自然由原来的国舅爷刘修,换成了安南将军宋子星。而今所有人都在传,方家与宋家的喜事近了。
  第二日一早,花无多方才起身,便开始应接不暇,一件礼物接着一件,这宋家上下,待她实在盛情。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待遇。若然刘修早知道她的身份,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思及此,花无多心中原有的畅快荡然无存。
  宋子星诚不欺她,过年时,花无多收压岁钱收到心虚。想想自己与宋家无甚关系,这般收钱实在不好意思,但宋家每个长辈送压岁钱时的理由都让她推拒不掉,说这是他们宋家的规矩、习俗、必须的,不收不给面子,不收看不起他们,不收是不对的,总之不许不收。连一旁看着她拿压岁钱是嘴却在抽筋的宋子音都笑她,“妹妹,你还是坦然受之吧,何必这般辛苦,像受了什么折磨一样。”说起来,宋子音虽与她同年,却比她大了三个月,所以,便称花无多为妹妹。
  宋子音先前并不清楚她的身份,在她力敌陈东耀救了自己一命后,方才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心里明白她与大哥宋子星的又一层关系,对她越发亲近了。在杭州,宋子星不在时,便是宋子音陪着花无多。
  在杭州,也曾有些小插曲,因她初到杭州,杭州许多名门闺阁小姐都发了请帖邀她赏曲游园,她多数回绝了,自落了个不易亲近之名。话务多原也不在乎,只是宋子星姑母宋蓝的邀约她不便回绝,毕竟是长辈,便由宋子音带着一同去了。
  花无多不喜欢这些人情世故虚与委蛇,但却也不惧。
  她与宋子音到了宋蓝所在的范府,宋蓝所嫁之人是昔日宋晨的一个兄弟,但可惜这人早亡,留下一双儿女,宋蓝孤儿寡母一家三口便依托其兄长宋晨的照拂。宋家自来护短,宋晨、宋演两兄弟自幼对这个小妹便很是照顾,如今小妹夫君早亡,更是照顾有加。
  范府虽不如总督府大,却也打理得很是精致。宋家在江南名望极高,出神宋家的宋蓝自然也甚得江南这些闺阁名门小姐的喜欢,时常往来于此,办些女子间的游园会。以前,宋子星也常常来探望姑母,据说,宋子星每次出现在范府,这范府往来的美
  人比府里盛开的花儿还要争奇斗艳。
  当宋子音偕花无多出现在范府是,还未进后院,花无多便听到了许多女子的说话声和此起彼伏的笑声。
  远远地,花无多听到一人的声音:“一会儿她来了你们这些没正经的丫头可莫要乱说,得罪了她,便也如同得罪了子星,万一他今后再不来见我这个姑母,我可愁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也要凋零了。”
  这个声音……花无多蓦地想起了晚宴那日,帘后一女子叫宋子星为宋家小子。原来竟是宋子星的姑母。
  另一人便道:“夫人难道也怕那方二小姐不成?”
  宋蓝道:“怕倒谈不上,总归井水不犯河水。”
  一女子又道:“你们没见那晚大表哥在乎她的模样,怕是天上的月亮星星摘下来给她,也是会的。”
  一人哼道:“你说那女子很美,莫不是比清菲姐姐还要美?清菲姐姐是公认的江南第一美人,我就不信,她一个不知检点,醉酒闹人家婚礼的疯女人会比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清菲姐姐。”
  一女子温柔道:“宁儿莫要乱说。”
  又有一女子道:“我们几番邀约她都不来,甚是高傲,我今日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何等女人,将子星哥哥迷得神魂颠倒。”
  宋蓝道:“你们看归看,莫要说些不自在的话。”
  不知道宋子音听到了多少,还未走过后院的第二道门槛,已有些尴尬地望向花无多。见花无多正一脸玩味地凝听着,她便轻轻咳了咳,而后一抬腿,迈过门槛,对不远处池边游廊下说话的众人笑道:“我们来迟了。”
  众人目光均望向宋子音,便看到宋子音身后,一个女子迈步跨过了门槛,一抬头,众人皆怔。
  那一晚在大殿中毕竟看得不甚真切,宋蓝也只在珠帘后看了花无多的大概面貌,而今阳光下一看,不由得也怔了怔。她似乎已美到了极致,由内而外自然而然,她的美,如阳光入心,如清泉入口,如朝露入眸。她一笑,宋蓝的心便是一紧,便听她道:“夫人邀约,若兮来迟,还请夫人见谅。”
  宋蓝闻言,忙收起睖睁,起身过来一手牵了她,一手牵了宋子音,笑道:“你们能来就好,来这里坐。”
  廊下或立或坐共五位少女,此刻仍尚未回过神来。宋蓝牵了花无多的手向游廊走去,花无多见宋蓝年约三十左右,风情万种的模样,相貌倒有几分与宋子星神似。
  花无多方才坐下,便听远处一人“啊”的一声,举目望去,却见院外一棵大树枝丫上赫然站着两个男子,而今这两人不知怎么在树上摇摇晃晃,你拽我我拽你,眼看这两人便要连串掉下树来。宋蓝望见亦有些担忧地站了起来,花无多见二人均不会武
  功的样子,看到宋蓝着急的神情,便知道这两个爬树偷看的男子与她定然有些关系,一提气飞身而起,转眼间在他们掉下树前一个、两个都抓到树上站好。
  这二人原本吓得三魂已丢了一魂,而今近距离见到花无多,竟全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仅剩的两魂眼看也没了。这时就见花无多对他们嫣然一笑道:“这回站好了,二位公子,莫要再掉下来了。”一拂袖,她转身飞入院内,轻飘飘地落在地
  上,衣裙上绣的芙蓉也随即迎风盛展开来。花无多尚未走回廊下,边听身后扑通扑通两声重响,而后就听到几个不同的声音惊叫道:“少爷”、“公子”……一团乱。
  花无多闻声回头,那棵树上哪还有半个人影,仔细想了想,方才明明将他们安置好了啊。怎么一口气全掉下来了,连双手抱着树干的那个都掉下来了。她眼中闪过笑意却还是忍住了。只嘴角抽了几抽,转头走回宋蓝身边,却见宋蓝和游廊下几人面色均有些担忧和慌张地看着墙外,看到她走回来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虽勉力坐下却已然坐立不安起来。
  宋蓝面色有些怪,花无多也只小坐了片刻,便与宋子音告辞走了。花无多在时,那五位少女竟怔怔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待她走了,出了院子,方听叫宁儿的少女道:“她果然很美。”
  这时,范清菲道:“不知哥哥摔得怎么样了,姑妈,清菲先告辞回家看看。”
  宋子星的表妹郑明若亦道:“夫人,明若也退下了,回家探探哥哥。”
  宋蓝道:“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不知怎样了,我也甚是担心,你们回去见了给我捎个信来。”
  “是。”二人答道,忙退下了。
  出了范府,坐在车上,宋子音早已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花无多亦笑。
  宋子音边笑边道:“太好笑了,我回去要告诉我哥。”
  花无多也扯起了嘴角,道:“我无意。”
  宋子音笑得越发厉害,道:“实在太好笑了,你可知树上那两人是谁?”
  花无多一抬眉,虽然知道一二却不说明。
  宋子音便道:“一个是那自视清高的范清菲的大哥,另一个是我表哥。”宋子音眨了眨眼,继续道:“这个范清菲一向眼高于顶,纠缠我哥哥多年,今日见到你,怕是再不好意思纠缠我哥了。”
  花无多笑道:“清菲很漂亮,这许多年,为何他没有娶了清菲?”
  宋子音道:“我也曾问过大哥,不过,他只回了我三个字。”
  花无多似笑非笑道:“不喜欢。”
  闻言,宋子音笑得前仰后合,道:“你连我哥说此话的神情都学了个十成十。”
  花无多笑而不语,宋子星曾说,不要用眼睛去看他,要用心去感觉他,而今方知,他说这话的含意。她虽然知道宋子星会用如此神态说这三个字,却不知他缘何会说这三个字。她思忖了一会儿,终究想不明白。却听宋子音叹道:“我真希望自己能像你一样。”
  当晚,宋子星却主动向她提及了。
  原来那盗粮之人不是别人,却是宋子星。因四下闹饥荒,许多流民涌入江南,给一向驻守江南的宋家带来很大的隐忧,宋家得知晋王刘易围积了大量粮草,宋子星便计划在同,凤舟赛去江陵之际盗取。宋子星早已计划这么久,当时一来是知道花无多不想登台献唱,又不清楚公子琪早已为她安排了替身,因而担忧凤舟赛不能顺利举行,从而影响了他的盗粮计划,二来也想趁机确认她的身份和戏弄一下花无多,所以在当日猜测到花无多很可能不登台献唱私下逃跑时才为难了她一番。他当时也没想到花无多宁可踩塌高台也不愿献唱。提及此,花无多狠狠瞪了宋子星一眼。宋子星笑了笑,继续解释,他在顺利盗了粮之后,便用早先化装成流民的数千兵丁分散着将盗来的粮食运到了江南,再发给到江南,再发给到江南避难迁徙的那些流民。听到此处,花无多沉吟不语。据她所知,当时想要盗粮的不只宋子星一人。
  这时便听宋子星继续说,当时盗粮的不只他一人,还有吴翌。那日,他的手下扮作流民抢劫了东边粮仓,吴翌却用了部分人煽动流民借机抢盗了西边粮仓。
  花无多又问:“他盗粮又是为何?”
  宋子星道:“据我所知,吴翌将盗来的粮转卖给了李赦,李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在江陵一带的各大商号分销了。”
  “他为什么将粮卖给李赦?他会缺钱?”花无多带着疑惑问道,据她所知吴翌可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宋子星笑笑,道:“吴翌此人我十分欣赏,他卖了这些粮食给李赦,有三个用处。一方面可得一部分钱财为己所有,另一方面就地销赃,不须像我转运这般麻烦耗时费国,再来,此举也对江陵一带百姓有益。”
  “此话怎讲?”花无多问道。
  “江陵一带连年大旱,市场流通的米价非常高,吴翌将盗来的粮食低价转给李赦,自己可得一部分利,李赦也有利可图,李赦是商人,商人讲究的是利益,即便有些挺而走险也会去做。李赦此番买卖必定能赚不少,不仅如此,他当初为一个女子有了些许思慕之情,所以他很乐意与吴翌交易,帮他这个忙。”言及此,宋子星的目光落在花无多身上,继续道,“李家的粮号遍布江陵各州郡,想要掩藏这些官粮也非难事,正好帮吴翌就地销赃。不仅如此,因大量粮食进入市场销售,米价的价格自然会降,总也算是对百姓有些益处。”
  听到此处,花无多神思有些恍惚。她知道吴翌有些小聪明,但从未想运,他竟这般善于运筹帷幄。想必在欲盗粮那一刻起,他便早已想好了第一步,甚至李赦。想到李赦藏在水果篮子里面的信笺以及等她起床时的情景,方才有些明白,为什么李赦进他们所住院落会如此轻而易举,而每一次公子翌和公子琪都不在。李赦的思想,当初她并不明白,而今回想,却也知道那是在追求她。
  吴翌当初竟也利用了她。想到这点,她胸口便是一闷。
  思及此,她便又想到宋子星,宋子星盗粮的心思想定然也是计划已久,其中何尝不是利用了江陵郡主刘玉对他的思慕之情。
  花无多不禁叹自己叹刘玉,遇到的都是狼。
  宋子星却笑言:“我于他人是狼,于你却是鱼肉,任你宰割。”
  花无多闻言,一本正经道:“我虽喜欢吃鱼肉,却从不喜食人肉。”
  宋子星失笑,摇头叹息道:“我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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