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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理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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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富贵两眼盯着老太太手中的包子,脚却悄悄伸向了那只小波斯猫。
他用脚踩住了波斯猫的尾巴,轻轻地用力一碾,波斯猫“嗷”地一声尖叫,惊恐万状,一下子窜入秦老太太的怀中,吓得老寿星也尖叫了一声,扔下筷子,不省人事。
筷子、包子滚落桌下。
厅里顿时一阵大乱,人们纷纷放下筷子,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呼喊着。
那只波斯猫大概也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趁乱叼起了那个包子跑得不知踪影。
宋富贵静静地望着这一切,一直目送那只包子消失在门口,才大舒了一口气,早忘了手中的乐器。
而卫二姐停止了演唱,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他想干嘛?
秦老太太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渐渐醒来,长长地出了口大气:“我的妈呀,吓死我啦!”
波斯猫的主人,那位洋太太连连用英语向秦母道歉。
秦老太太大度地挥挥手:“没事啦,没事啦!咱们接着吃。来猫去狗,不是发就是有,好兆头,好兆头。人家咪咪那是跟我逗着玩呢。谁让咱嘴馋,没先济它吃呢。”边说边低头寻找,“哎,小咪咪呢?”
那只波斯猫不见了踪影。
洋太太慌了,满厅“咪咪”地寻找着。
忽然洋太太一声尖叫,大家循声望去,波斯猫七窍出血,横卧门槛外,嘴里还叼着半个包子。
三十二、煽风点火
在秦府对面的茶棚里,目不转睛盯着大门,急不可待等候消息的徐老五望见秦府家人里出外进,而且个个神色紧张,如大难临头,嘴里还不时喊着:“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啊!”这下子他可高兴了,一拍大腿,破锣嗓子叫了起来:“嘿嘿,他妈的,终于有热闹看了!”
可热闹了一会儿的功夫,秦府门前又安静下来,等侯三溜出来向他一报告,徐老五大失所望:“嗨,折腾了半天,费了半天牛劲才他妈毒死一只猫!”
本想立功领赏的侯三却并不死心,上前撺掇道:“五爷,您可别小看那只猫,那是大鼻子的洋猫啊,只要经过我们的人一煽乎,保证能达到咱们的目的……”
果然,饭厅里的这场风波使本来心情不错的秦治邦双眉紧锁,面若冰霜。他没想到在他堂堂秦治邦的府内,在他为母亲作七十大寿的关键时刻,竟然会出这么档子大事。换句话说,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但事情来得突然,他一时还不知将胸中的愤懑向何处发泄。
秦母见这只波斯猫横尸厅门口,又“嗷”地叫了声躺在了一个侍女怀中,好半天才微睁双目颤颤微微地自语道:“怎么这么不顺兴?怎么这么不顺兴?……”
管家与几个下人站在秦治邦不远,望着主人铁青而严峻的长脸,战战兢兢。
波斯猫的主人,那位洋太太可能是视猫为命,如今完全丢掉了刚才文质彬彬、谦谦有礼的风度,扑在自己宠物的尸体旁,呼天抢地,如丧考妣,哭得不亦乐乎。她的丈夫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外语,不但未能止住夫人的痛哭,反而弄得围在他们周围打算劝劝他们的那一群人莫名其妙。
而此时,刚才还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包子好像突然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恶魔,吓得宾客们一个个远离饭桌,恨不得立即逃离。
这时混在人群中站在门口观动静的一个小混混突然幸灾乐祸地扔出了一句:“要是说起来,老太太还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啊,那有毒的包子肯定是冲着她老人家来的呀……”
这煽风点火的语言终于使秦治邦找到了发泄之处,把手一挥,恶狠狠地命令道:“快,把那两个做包子的给我绑了,送到官府!”
三十三、蒙冤入狱
管家带着一伙人似饿狼一样扑进了厨房。
徐大爷刚忙完,正蹲在屋内一角抽着旱烟,见有人进屋,慌忙站起来满脸堆笑地问道:“怎么着,大爷,是不是再来两盘?”
“来你妈个屁!”管家抡圆了胳膊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顿时抽得徐大爷满嘴是血。
“给我绑起来!”管家一声令下,几个家人上前三下五除二,像捆小鸡似的将徐大爷绑个结结实实,扔在屋角。
“还有一个呢?他在哪儿?”管家逼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刚才,刚才不是还和您……”徐大爷被打傻了,语无伦次。
这时一个家人凑上前:“好像就是给那娘们儿弹弦儿的……”
一句话提醒了管家:“对,就是那小子,幸亏我没让他跑了!快,快去把他也绑来!”
众人稀里哗啦又奔出门,只留下一个人守着徐大爷。徐大爷蜷缩在墙角,迷迷糊糊,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两行混浊的泪水滚出眼角。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传来,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出什么事了?”徐大爷哆哆嗦嗦地爬到屋门往外一看,一队巡警在张巡长的带领下,虚张声势地涌进了院内,一边走一边喊着:“在哪儿了?在哪儿了?给我把杀人犯捆结实喽!”“杀人犯?”徐大爷一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五花大绑的徐大爷和宋富贵便被拖到了大门口,卫二姐在一旁呆呆地望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先是师哥拉肚子,这会又死了猫,是谁在捣乱?卫二姐理不出个头绪,但绝不相信徐大爷和宋富贵会是杀人犯。宋富贵走到卫二姐身旁,突然抬起了头,沮丧地望了卫二姐一眼,四目相对,二人似乎感到有某种东西在迅速地交流。
“等等!”卫二姐突然走出,横身拦住去路。
张巡长敞着怀,腆着大肚从后边跑过来,边跑边喊:“嘿,怎么着?是谁?想拔撞是怎么着?”跑到跟前一看,立刻换了副嘴脸,笑呵呵地整了整歪帽:“噢,是卫老板啊,您怎么在这儿?我说今儿格翠香茶楼没见您呢。”
卫二姐没有答理他的套近乎,脸色冷冷,淡淡地说道:“如果巡长大人能行个方便,我想与这位先生……”
“方便,方便,您卫老板说了话,我张麻子能不照办?不过您可得利索点儿,这两个是杀人的凶犯,背着血案,上峰可不许耽误片刻啊。”他不顾秦府管家想上前阻止,大手一挥就径自决定了。
卫二姐先走到了徐大爷面前,用手绢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迹,又走到了宋富贵面前,塞过一包碎银,宋富贵刚要拒绝,却被卫二姐按住了:“这位大哥,摊了官司,正是用钱的时候。”
卫二姐几句平常的话,却让宋富贵心里一热,他哆哆嗦嗦地接过钱,嘴张了几张却没有吐出半个字。
三十四、悔恨的泪
白牡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望见狗子哥与徐大爷一起被五花大绑押了出来,一下子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突然小柱子从远处奔来拉住了神色呆滞的白牡丹,哭着说:“二姨,快去看看吧,我妈,我妈她……”
白牡丹猛地一激灵,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怎么,你妈她,她,她怎么啦?早上她不还是好好的吗?柱子,你说话啊!”
然而小柱子就是一个劲儿地哭,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牡丹又抬头望了望秦府大门前,此时已空无一人,冷冷清清,她咬了咬牙,一跺脚,拎起小柱子跑去。
白牡丹的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前面我们介绍过的秦治国的夫人,过去白牡丹结拜的姐妹水仙。
原来水仙是个细心人,从刚才她在秦家大门那一刻起,就感到今天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她好像从宋富贵那近乎绝望的眼神中看到了某些东西,再加上她听过卫二姐的段子,惺惺惜惺惺,才在那关键的一刻出手相帮。后来所出现的一切使她的担心成了现实,她更觉得不太对劲儿,那两个老实厚道的人怎么会是投毒杀人犯?她敏锐地感到这里面好像有一个阴谋。因此在大家慌乱之际,她悄悄地和秦治国说了几句,让秦治国帮着一起照顾秦母,而自己溜了出来,白牡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真害怕自己那野性未除的师妹会干出什么蠢事。
水仙决定再去一趟赛西施家,一来探望师姐的病情,二来与她聊聊,看她知道不知道三妹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她不愿意再与白牡丹发生直接冲突,因而选择了晚上,提着食品来到赛西施那个破旧的小院,刚要进门,忽然停住了脚步,她发现白牡丹一个人站在了院中。
白牡丹满眼是泪,仰望星空,喃喃自语:狗子哥,难道真的是我害了你?你现在在狱中一定恨死我了吧?
此时在天津卫西头的习艺所(监狱)中,宋富贵也隔着那肮脏、窄小的窗子,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阴沉沉的天空。
昏黄的灯光,阴森的惨叫,使整个牢房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每一声惨叫都把他吓得一哆嗦,作为一名文弱的念书人,他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此时可能正在哭得死去活来,他又想到平日在家安分守己,念书教学那平静的日子,他好渴望那些过去让他厌恶的生活,他想到了罗锅李、董小个子、铁算盘……突然,他眼前又闪过了卫二姐的身影,而且久久不离去。
忽然一丝声音好像是从天际飘来,把宋富贵吓了一跳,他忙把耳朵凑在徐大爷嘴边,听到了轻微的呼唤:“水,水……”
宋富贵赶忙爬过去从瓦罐里倒出些水,一勺一勺喂到徐大爷的嘴里。
徐大爷醒了,眼神无力地看了看宋富贵,哆哆嗦嗦说道:“孩,孩子,别,别害怕,我死,死不了,我不能死,我还有事没,没干完了呢……”说着又昏了过去。
三十五、夜不成眠
这一天的事情把卫二姐的心搅得如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出个头绪,如今夜深人静,梁大哥和顺生都已进入梦乡,她该好好地琢磨琢磨了。她眼前又出现了宋富贵的身影。她想到那天徐老五砸徐大爷的包子摊时被宋富贵狠狠瞪的那一眼;她想到从门缝偷看的宋富贵在徐大爷灶前烧火那笨拙的样子;她想到他为她伴奏时手忙脚乱的愚态……卫二姐也奇怪,自己接触的男人不少为嘛就总丢不下这个窝囊废?
“不行,我不能这么干等着!”卫二姐边说边走出门外。
鬼使神差地卫二姐来到了张巡长家,刚要敲门,只听屋里有人说话,卫二姐转身来到张巡长家临街的窗下,想等人走了再进去。窗户离地不高而且破窗帘少了一个角,里面人影晃动,好奇心驱使她悄悄靠近向内窥探。这一看,使卫二姐无意中发现了一桩秘密。
侯三将一包银子放在桌上,推向张巡长。张巡长乐得眼睛没了缝,伸手去接,边接边说:“嘿嘿,好说,好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五爷干嘛这么客气。”
银子被侯三死死按在桌上,张巡长没拿动,侯三又往回收了收:“等等,张巡长,不是五爷信不过您,可如今外边的人净是光收钱不办事!”
“不能,我张麻子也是一口唾沫一个坑的天津爷们儿!绝不干那种养孩子没有屁股眼儿的事!”张巡长拍了拍胸脯,又探身去取。
侯三干脆将银子包揽在怀中:“张巡长,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咱们都在街面混事,这里的花活谁也瞒不了谁!”
张巡长有些恼羞成怒:“那,那你说怎么办?”
“出来时,我们五爷交代了,白纸黑字,还得劳驾张巡长您给写个字据。”侯三不阴不阳地说着。
“字据?还要写字据?”张巡长此时清醒了不少,在屋里转开磨磨儿。
张巡长眼神儿一转计上心来,笑嘻嘻伸手拦住了侯三:“兄弟,别,别急嘛,不就是个字据吗,立,咱们立,现在就立!”
张巡长伏在桌上好半天才将那张写好的纸递到侯三面前:“写完了,你看看吧。”
侯三看了看,叠了两折,刚要揣入怀中,张巡长一把抢了过来,“别急,还没按手印呢。”说着把酒杯塞给了侯三,“好,张巡长痛快。”侯三说着干了一杯。就在侯三喝酒的时候,张巡长迅速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塞进侯三的怀里。他哪里知道,慌乱之中,字据从袖中掉到地上,窗外的卫二姐看个正着。
卫二姐两眼死死地盯着掉在地上的那张字据,她知道这张纸很重要,似乎与宋富贵、徐大爷的性命有关,等张麻子送出侯三,她推开窗户,一骗腿迈过窗户台……
三十六、扔砖解围
卫二姐三步并作两步拾起了那张字据,刚退到窗前,刚要迈腿,一阵风刮过,“口平”的一声,窗户被摔得山响。“谁?”张巡长已然返回屋门。
这一声惊得卫二姐就是一哆嗦,但到底是经过世面,她知道躲避不了,干脆迎了上去:“张巡长,刚才我还奇怪,怎么屋门大敞唱空城计呢?”
张巡长被吓了一跳:“你……”等他看清楚了是卫二姐就顾不了多想什么,嘻皮笑脸地凑了上前,“呦,原来是卫老板呀。嘿嘿,看来我张德发是水命,雨中走运,今晚这酒色财气一下子占了仨。……”说着淫荡地伸出手,“怎么着,卫老板,是不是这雨天害怕,想找个伴儿啊?”接着向前一扑。
卫二姐闪身躲开,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张巡长真会开玩笑,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你是要保那两个做包子的……”张巡长看见卫二姐,就知道所为何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是投毒杀人的凶犯,保不得,保不得!”
“呦,看您说的,怪吓人的,人家杀了谁?不就是死了一只猫吗,大不了赔上他一只,不就得了。”
“赔,瞧你说得多轻巧,知道人家那叫嘛名字吗?那叫波,波斯猫,洋种!”张巡长打了个酒嗝,“再说了,那姓秦的是个省油的灯?这事他盯得紧极啦!”
“要是事主往后撤呢?”卫二姐进一步逼问:“要是秦府松了口,您给不给使劲儿?”
卫二姐步步为营,句句紧逼,逼着张巡长表态,可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这个张麻子却耍起了花招:“这,这……卫老板,这么好的时光,咱们干嘛不说点儿高兴的话呢……”边说边向前凑。
卫二姐实在忍无可忍,使劲儿一甩,挣脱开了张巡长的手,也许用劲大了点儿,弄得他一个趔趄,险些没来个嘴啃泥。
张麻子有些恼火了,悻悻地说:“卫老板,你的事到底是办还是不办?我可跟你说实话,上面正让我汇报这件事的根本缘由,只要秦家那头不追根到底,这两人的案子全凭我折腾,我要想弄死他们俩,比捻个臭虫还省事……”
这几句话够厉害,真把卫二姐镇住了,张巡长见此机会如饿虎扑羊一下子搂住了卫二姐。
在此紧急时刻,“咚”的一声,一块大砖头从窗外扔了进来,正砸在张巡长的脚上,张巡长吓了一跳,蹦到一边,大骂道:“他妈的,哪个不知死的,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卫二姐趁机闪到门外,来到院中,冲着张巡长喊道:“张巡长,你可记着,你和侯三那笔交易的字据可在我的手里,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便消逝在茫茫的夜雨之中。
三十七、陈半仙算卦
寿宴的那一次惊吓后,秦老太太当晚就发了高烧,满口呓语,呼天叫地,胡说八道。一会儿说自己是王母娘娘派下来的,一会儿又说,猪八戒在高老庄娶的就是她。白天还好,有时癔癔症症地发呆,到了晚上就发作,搅得阁府不宁,人人惊恐。请了不少名医高手,不是被她又踢又打地骂出来,就是喝了汤药反而病情加重,弄得秦治邦整日愁眉紧锁,唉声叹气。他恶狠狠地发誓:不把这两个做包子的宰了给母亲报仇,难解心头之恨!举手无措之时,有人给他出主意,找个人来算一卦,可秦治邦毕竟见过些世面,他不信这一套。
这天,陈半仙摊前围了一大群人,只见他摇晃着大脑袋,口中念念有词,唾沫四溅地自语着:“诸位,相面算命乃江湖一绝,上通天文,下看风水,前知来世,后卜余生,百卦百灵,千试不爽。不信请哪位先生、太太、公子、小姐相上一面,不灵、不验,立刻砸我的卦摊。”虽然他口若悬河,但仍没有一个人上钩,见此不行,他又换了种口吻:“列位不肯相面,那就测个字,家父曾遇真人,得其‘砚池抛风’,堪称闯遍江湖无对手。我得家父真传,百测百验,无一不应。不信哪位试一试?”正等着有人答腔,陈半仙忽然发现白牡丹心事重重地走了过来,陈半仙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上前一把拉住:“这位大姐,说个字吧,这卦白送,只为让众人看看我说的假与不假。”
白牡丹心中有事,哪有心思,但陈半仙却揪住不放,白牡丹抽身不得,又一想狗子哥生死未卜,算一卦也未尝不可。稍一犹豫,围观的人群起哄更欢了。
一个说:“大姐,说个字看他灵验不灵验!”
另一个:“答应他,算得不灵我们砸卦摊?”
陈半仙也央求道:“大姐,你就答应吧。”
白牡丹也是个急性爽快人:“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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