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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理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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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位李八爷,在侯家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刚出道的时候,他是个厨子,从老家沧州徒步来到天津卫,就在这家同庆楼帮忙。沧州地面上出武把式,再加上他年轻时膀大腰圆,好惹惹,谁有事,都去帮忙拔闯。他来到天津卫不到两年,拿手的“八大碗”就在侯家后出了名。所谓的天津卫八大碗,也是继承了前辈的传统手艺而拼凑成的:元宝肉、烩三丝、独面巾、海杂拌、拆烩鸡、溜鱼片、烩虾仁、清汤肉丝等。虽然不是他独创,但这同庆楼自打贴出这八大碗,竟然食客盈门,生意兴隆。
  就因为这个,同庆楼东家一直舍不得辞去他,不过即使这样他充其量也只是个掌勺的而已。可有一天中午,正是高朋满座的时候,突然大门外一片喧嚷,接着“哗啦”一声,有人用木棍将门砸破,食客们顿时大哗,喊叫着四下逃散。
  原来同庆楼的东家得罪了人。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伙人,东家吓得不知去向,伙计们也双腿如筛糠,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没人出来答话,那伙人更来劲儿了,领头的大叫一声:“走,哥几个进去砸!”说着举棍弄棒就往里冲。却不料,刚冲到内门都停住了脚。只见迎面站着个大汉,满脸杀气,挡住去路。“怎么着,想挡横儿是不是?”领头的喊着。
  李八眉毛微微一动,舞了两下手中的炒勺开了口:“哥几个不是想见点儿血吗,这不容易吗。”话还未说完,“嘶啦”一声,将小褂扯下一大块,露出满是黑毛的胸膛,“兄弟陪你们玩玩就是啦!”然后抡起炒勺用勺边儿“喳、喳、喳”就是三勺,接着殷红的血柱直喷出来,直吓得这伙人连退了好几步。
  李八此时倒笑了:“来呀,你们是也来比划比划,还是趴在地上舔舔兄弟这血汁?”接着放开嗓门“哈,哈”大笑起来。
  那人一开始见这黑铁塔一样的汉子手里只是拿着个炒勺,没当回事儿,可转眼间见他自残身体,都有些慌了神,商量了一会儿,由领头的那个人又说了几句大话,然后灰溜溜地撤了。
  从那起他得了个响亮的绰号“李三勺”。东家是个胆小的人,两口子一合计,三十六着走为上策,仨瓜俩枣将同庆楼盘给了李八,然后隐姓埋名,躲开了这是非之地。
  李八此时更加得意了,走路都是横着走。但他哪里知道,正有人在暗中要算计他。
  十二、侯家后帮派之争
  其实早在李八来天津卫之前,在侯家后街面上混的人群中就有一个松散的帮派,这个帮派的头子姓金,因为长得比较矮小,人称“金小个子”。这个“金小个子”之所以能在侯家后立住脚靠的不是武力,而是智慧。他专以出馊主意、损计谋出名,因此又有一个绰号“小诸葛”。
  这个“小诸葛”早就注意上了李八,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心狠手黑,又爱交往,将来必能成事,他暗暗在打主意,如果不能把他收在帐下,就必须把他除掉!
  话说京城醇亲王府有个姓张的采办,专管采买天津卫方面的东西。每年总要来几趟,来了就到侯家后走走,迷上了青楼巷里的小桃红,而青桃巷就是“金小个子”他们开的,小桃红自在他们管辖之下。“金小个子”的主意是等这个张采办来了后,让小桃红怂恿他去同庆楼吃八大碗。吃饭之中他们做些手脚,栽赃于李八,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了这个眼中钉。还顺水推舟将同庆楼据为己有,可谓一箭双雕,妙之又妙。
  没想到的是,这位小桃红有个知心的好友叫杜秀玉,她本是天津有钱大家跑上房的小老妈,与李八是同乡,这次小桃红当做笑料把“金小个子”的阴谋说给她后,她深怕李八落入陷阱,赶紧将这一消息告诉了李八。二人冥思苦想,最后终于想出了一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锦囊妙计。
  就在那位张采办来天津卫的前一天,青楼巷的小桃红出门买胭脂竟然没有回来,一直到了掌灯时分,还是没有音信。这一下“金小个子”可抓了瞎,要知道北京亲王府的人可惹不起,连官面上都远接高迎。再说这位张采办事先已经叫人带来了话,明晚就宿在青楼巷,万一到那时小桃红还无踪影,这个娄子可就捅大啦!
  可就在这时,李八找上门来了。他告诉“金小个子”,小桃红与她的好姐妹杜秀玉醉倒在了他的同庆楼。
  小桃红从来不喝酒,为什么今天开戒?又为什么偏偏醉倒在李八的同庆楼?这些都使“金小个子”心生疑团,可如今顾不了这些了,把小桃红找回来,这是头等大事。
  从那以后,李八常来拜访“金小个子”,再加上杜秀玉和小桃红从中撮合,二人竟成了莫逆,结为八拜之交,过往甚密。
  可不久之后,“金小个子”突然在北京暴病而亡,棺木运回天津卫后,李八哭得死去活来,葬礼过后,不能群龙无首啊,李八就顺理成章地坐上了这侯家后的第一把交椅。
  又过了不到一年,李八娶了杜秀玉。后来他们又开了几家窑子,又盖了青砖大瓦房,生儿育女,几十年下来,很成了气候。侯家后黑白两道,一提起李八爷来,没有不胆战心惊的。
  徐老五来到李家大院的门口。只见漆黑的大门足有两丈多高,在门口的一左一右,各蹲着两只石狮,石狮不远,四个敞怀叉腰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般地站在那里。在这彪形大汉身后,还立着两位青衣小帽的童子,再往里,是两溜手提大片刀的敢死队。
  徐老五一改平日那耀武扬威的模样,畏畏缩缩凑到门前,刚要冲大汉开口,小童眼快发现了他,赶紧向他招呼:“来来,快随我进去。”
  大厅内,李八爷坐在太师椅里,正张着嘴用牙签剔牙。徐老五像避猫鼠似地溜进来,刚要给李八请安,忽然李八猛地一拍桌子:“好啊,给我拉下去,来个连锅烩!”
  十三、好心办了错事
  李八这一声喝斥不要紧,“扑通”徐老五就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八爷饶命!八爷饶命!”
  这一来把李八逗笑了,李八一笑,八大金刚以及满大厅人都笑了,哄堂的大笑,把徐老五笑毛了。
  李八笑过之后挥了挥手:“起来吧,起来吧,我是在说他呢。”
  徐老五偷眼一瞧,自己也乐了。原来刚才太紧张没有看到在他进来之前,这厅里还跪着一个,此时正被手下人拉出去兜头盖脑一顿好揍。
  李八像说平常话似的又接着吩咐道:“他不是好打听,爱传闲话吗。一会儿揍完他之后,先把他那满口的牙全打掉,然后再把他的那两只扇风耳割下来,晚上喝酒拿它当酒菜。”
  李八说得轻松,可徐老五听着却又是一哆嗦。
  这时一个丫头走了进来:“八爷,小姐问那个徐老五来了吗?”
  “来啦,来啦!”李八阴沉的脸立刻笑开了花,扭头冲徐老五说:“我刚才要说,一打岔没说。今儿格不是我找你,是小姐想让你去陪她听戏,好吧,你去后边找她吧。”
  徐老五刚走到大厅门口,又被李八叫住。“等等,我说老五,听说你那馆子买卖最近可不太好,我可告诉你,你要再拿不出降人的菜,在侯家后站不住脚,我可要把那地方收回来啦!……哎,你上次不是说,你们老徐家有做包子的祖传秘方吗?”
  徐老五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请,请八爷再宽限我半年,我们老徐家那祖传秘方在我伯伯手里,他最近病了,我正想法子掏换呢。”
  李八挥了挥手:“好啦,好啦,你先去见小姐吧,要不,她等急了,又该跳脚啦!”
  再说卫二姐自打那天从徐大爷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心里总不那么踏实,时常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走路、演唱、买东西,总留着个心眼儿。
  这天她领着顺生来到翠香茶楼门口,有两个鬼头鬼脑的人站在那里,眼睛四下踅摸,还不时交头接耳。只听见其中一个说:“他妈的,我看那个老帮子不敢再来啦!”
  另一个点了点头:“我看还是侯三哥说得对,干脆今儿格咱们跟着五爷一块儿去把那个老不死的家给他砸了就得啦!”
  卫二姐一听,吓了一跳:什么?他们要砸徐大爷的家?上次给徐大爷找了麻烦,这回得快点告诉他!想到这儿,卫二姐拉起顺生就跑。
  大街上,卫二姐领着顺生心急火燎地往前奔,没留神,侯三一伙鬼鬼祟祟地跟在了她身后。
  来到了徐大爷的家门口,她连门也未敲一下,直往里闯。
  徐大爷看卫二姐跑得气喘吁吁,不知怎么回事,忙问道:“怎么,出了什么事啦?”
  卫二姐刚要说什么,背后传来了侯三的狞笑声:“我说老帮子,你叫我们找得好苦啊!”
  卫二姐一回头,顿时凉了半截:“你们,你们怎么来啦,你们给我出去!”
  侯三:“出去?你费了那么大劲给我们带了来,真得谢谢你呀。要不然,这七拐八绕的,我们还真得再磨两天鞋底儿呢。”宋富贵圆睁双眼瞪着卫二姐气得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十四、斗气
  徐大爷家被砸了,当晚来了一屋子人。都是些干粗活的年轻人,少不了骂骂咧咧,从徐老五,到侯三当然也少不了迁怒于卫二姐。特别是白牡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要我说,就是那个姓卫的娘们儿使的坏,要是没她勾引,徐老五那一伙怎么能找到这儿!”
  宋富贵若有所思:“可看她那模样,也像是怪委屈的,也许……”
  看到宋富贵这副样子,又一下子勾起了白牡丹的醋意:“我说狗子哥,你怎么一张嘴,总是护着她呢?是不是看她人长得漂亮,玩艺儿又好,心疼啦?我可跟你说,赶明儿我们唱对台戏,还不定谁输谁赢呢!”
  白牡丹“当、当、当”这么一通轰,轰得宋富贵哑口无言,只剩下了一张大红脸。
  数来宝替他解了围:“行啦,行啦,咱们先别扯闲篇儿啦,徐老五认识了这地方,徐大爷就别想安生,我琢磨,还是给徐大爷找个地方,搬家算了。”
  白牡丹受到了抢白,赌气地说:“对,不能让徐大爷等着他们来捣乱,狗子哥他们家不还有间临街的房子空着吗,干脆就叫徐大爷搬过去……”
  宋富贵有些犹豫:“这……我得和我娘商量商量。”
  徐大爷此时老泪纵横:“那我先谢谢你啦。”
  期待了几天的对台戏终于要开场了。早早的,就有人闻讯赶来,翠香茶楼跟前一片热闹,卖崩豆的,卖糖葫芦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萝卜的小贩用湿毛巾托着豆绿的萝卜,手里的小刀唰唰几下,绿莹莹,汪着水的萝卜片便如花一般散开。绿的萝卜,红的糖堆儿,好不艳丽多姿。此时,程大头正指挥着伙计贴海报,大红的海报分外抢眼,只见上面写着:
  名伶卫二姐再展金喉,
  为您献上《王二姐思夫》。
  对面的天和戏楼贴出了一张更大的海报,上书几个斗大的金字:百鸟朝凤·牡丹称王
  津门翘楚白牡丹再演《王二姐思夫》。
  两边曲名相同,互相斗气,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老少爷们儿,这时,白牡丹和绿如意从远处走来,一抬头,她瞧见远远一辆车上坐着卫二姐,白牡丹赶忙拉绿如意拐进身边的一条小胡同。
  白牡丹:“妹子,你身上还有钱吗?”
  “就这几个子儿了,是留着吃晚饭的。”绿如意不情愿地从怀中摸出几个铜子儿。
  白牡丹一把拿过钱:“走,咱也雇辆车,别让她把咱们压下去!”
  绿如意还想阻拦:“姐,就这么两步了,干嘛还要花这个……”
  白牡丹火了:“你懂什么,这叫不吃馒头蒸(争)口气!”
  两辆车相向而来,速度都不快,几乎是同时,在马路的当中停住了。
  卫二姐和白牡丹都没有马上下车,正襟危坐,互相直视着,谁都想把对方的气焰压下去。
  人群中响起了一片“好”声。
  程大头和天和戏楼的老板韩老七几乎同时跑过来,伸手各自搀下了自己的“角儿”。
  十五、两种境况一种命运
  正当这姐俩较劲的时候,不远处宋富贵正偷偷地看着,替谁都牵一份心思。一会儿,卫二姐的曲声从翠香茶楼飘出,委婉的声音飘飘渺渺余音袅袅。茶楼内先是静静的,随后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宋富贵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在这门口溜达着,他一边走着,一边用耳朵捕捉着空中的每一个音符。
  这时,他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吓得他浑身一抖,回头一看,见是卖大力丸的赵大楞和摇拨浪鼓的铁算盘站在他身后。
  “你们?这是……?”宋富贵支支吾吾地问道。
  赵大楞大大咧咧地把嘴一撇:“你问我们俩在这儿干嘛,那我问你,你来干嘛?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来给白姑娘捧场嘛。”
  宋富贵只得顺坡下驴,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是,是,我也是……哎,给白姑娘捧场,可天和戏楼在对过,你们怎么……?”
  “口害,跟兄弟你说实话吧,白姑娘那玩艺儿确实不行了,我们想听听这边有嘛新鲜的……”铁算盘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进翠香茶楼,宋富贵不再犹豫了,也随他们一起往里走。
  此时翠香茶楼内座无虚席,秦治邦、张巡长、李大小姐以及徐老五等人均在其中,观众的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曲到高潮处,卫二姐一提丹田,响遏行云,顿时群情鼎沸。
  宋富贵第一次欣赏到卫二姐的演唱,一下子像磁石似的被吸引住了,连旁边赵大楞对他说什么都未听见。直到赵大楞竖起了眉毛,才把耳朵凑了过去:“你说嘛?”
  赵大楞钦佩地说:“说实话,不服不行,白姑娘那两下子比不过人家……”
  是啊,白特丹那边怎么样了呢?宋富贵心里也一阵翻腾。
  宋富贵悄悄地走进了天和戏楼,这里和翠香茶楼却是两个天地。
  院子内冷冷清清,稀稀拉拉十几位客人散坐在四处,吸烟、喝茶漫不经心,与对面翠香茶楼热闹火爆的情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台上的白牡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为的是博得台下听众的一声好。无奈听众们无精打采,毫无兴致。这时对面的叫好声、鼓掌声都灌进了这里,连这最后的几个听众也坐不住了,一边叫着倒好,一边起坐“抽签”。
  宋富贵觉得挺难堪,又怕白牡丹看见更难堪,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边红红火火一边冷冷清清,宋富贵不禁感慨万千,那白牡丹不也曾红极一时吗?而谁又能说清卫二姐未来的命运呢?宋富贵无心听戏,回到家,从墙上取下终年挂在那里的三弦,擦也未擦,弹了起来,一首忧伤的曲子,从指间流淌出来,灌满小院。
  十六、徐老五凶相毕露
  曲终人散,卫二姐正站在门口送客,忽然发现侯三慌慌张张地跑来。
  卫二姐接过梁四递过来的一杯茶水,含在口中润润嗓子,耳朵却支楞起来,听侯三说些什么。
  “五爷,那老小子挪了地方,正盘灶呢,看样子还要开张。”
  侯三尽管嗓音压得很低,却还是被卫二姐听到了。
  “砸!”徐老五凶相毕露,“还去给我砸!他搬一个地儿,咱砸一个地儿,说嘛也得把他砸服了!”徐老五一挥手,带着打手风风火火而去。
  徐大爷搬过来啦,在临街的后墙开了个门,大伙里里外外一通忙活,新铺子眼瞅就要戳起来了。
  白牡丹在院里嗑着瓜子,阴阳怪气地对宋母说道:“大婶,这下可省事啦,要想吃包子甭出门,省得让富贵哥满世界乱跑,说不定跑到哪去了呢!”说着白了一眼正在干活的宋富贵。
  铁算盘凑了过来:“我说徐大爷,我看您这是因祸得福,让徐老五这么一挤兑,可倒好,担挑儿变成小门脸儿啦!”
  徐大爷向大伙连连作揖:“托大家的福,没有街坊四邻老少爷们儿白帮忙,哪能有这铺子……可就怕……”
  “怕嘛,天塌下来有我这大个儿的顶着哪!”赵大楞横眉竖眼地喊着。
  徐大爷:“嗨,我这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还怕嘛呀,我是怕给人家娘俩儿惹事……”
  门忽然被推开了,卫二姐笑盈盈地走到徐大爷跟前:“大爷开铺子了买卖可兴隆?”说着冲着大爷一抱拳,又说:“顺生又闹着要吃包子,大爷还有吗?来二十个包子。”徐大爷拿起荷叶连连说道:“好,好……”
  白牡丹一把夺过了荷叶:“今天的包子,我全要了,一个也不卖!”
  卫二姐却看也不看她,望着徐大爷,将铜板拍在了案子上:“大爷,这是钱。”
  赵大楞醉醺醺地走过来:“我说大妹子,敢情你也馋这口?要早知这嘴馋,就别惹事啊,害得大爷挨了揍,差点下不了炕。”
  铁算盘在一旁敲边鼓:“您那玩艺儿地道,这我们服,可我们这天津卫的包子您也别小瞧啊。总不能让我们光听您那玩艺儿,勒上了脖子是不是?”他边说边比划,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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