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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济公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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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东画西、呢呢哺哺的半晌,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的,直见墙下走来一个老者,白须拖胸,手扶拐杖。张公子吓得汗毛直竖,转身就要向屋里逃走,单是那两只腿子抖抖索索再也拖他不动。毕竟不知这位老者究系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十八回 张公子无心遇妖怪 病铁枪有意放奸夫
  话说假济公和尚,将张公子拖到天井后面,兴妖作怪的过了许久,忽然飞沙走石,只见墙脚下走出一个老者,白须过胸,手拿拐杖,近前打一稽首,“济公”道:“你可是本宅土地吗?”老者道:“正是。”“济公”道:“这张钦差家里,那夜夜抛砖撂瓦的,究属是个什么妖精?”老者道:“罪过罪过,小神不敢说他是个妖怪,听说这位仙家,他同张果老一个师父下山,神通广大,法术无穷,勿论什么符法,都管他不到。小神劝师父少管闲事罢!”“济公”道:“你去,我自有道理。”当下老者冉冉而去。张公子这才明白是个本宅土地,心里也就不大骇怕。“济公”打发老者去后,随即就同张公子走进屋里坐下,“济公”道:“适才你听见土地的话吗?但据僧人看来,今日真人到此,他便不敢出面闹事,大约尚还有些吃惧。僧人明晚有三个徒弟到来,你明日收拾一间净室,里面搭高台一座,上设香花灯烛,朱笔黄纸,下设四人座位,明晚预备四桌酒席,还要丰盛一点。”说毕,就起身告辞。张公子道:“师父就请宿欧在这里罢!”“济公”道:“不能,一者尘俗之地,宿歇不惯;二者僧人事件甚忙,明日一早,还要到伽蓝院说法。你我明晚再会罢。”随即就向张公子深深一揖,往外就走。张公子一直送到门外,突然想道:“圣僧且请慢走,假若圣僧走后,妖怪倒又作祟,这便如何是好?”“济公”道:“你请放心,包管今夜不得闹事。”公子又道:“天光暗黑,着名家人打灯相送可好吗?”“济公”道:“不消费心,僧人有三昧真火。”说罢,把手一拱,一摇一摆的走了,公子也转回屋里。这日夜分,果然全无动静。
  那辘轴精同张公子别后,依旧走到后国,三个妖精迎上,鼓掌大笑。辘轴精问道:“三位所笑何事?”瓦砾精道:“我等笑的你在酒席上文恭加礼的,倒也亏你装得出来。”辘轴精道:“俗语说过的:”装龙像龙,装虎像虎。‘要是装得不像,那可不误了缸师兄的大事吗?但我现今又想了一个主意,明晚你们也装做三个和尚,一同去享用几日,就说是我的徒弟,帮同去捉妖的,切切不要多嘴,看我行事。“那三个妖精听说便格外欢喜,就此在园中打打闹闹的到了天明,这才收了幻身。一日无语。
  到了未晚,张公子便着家人打扫了一间静室,搭了一座高台,下面设了四个座位,应用的物件皆办得停停当当。又叫厨房办了四桌上品的烤席,排在厅上,专候济公师徒到来。才到大众点灯的时候,果见看门的家人进来说道:“回禀少爷,外面济公圣僧已经同了三个小和尚到来,现在外面伺候。”张公子听说十分欢喜,说了声:“请!”随即跟着家人迎接出去、一见“济公”就说道:“圣僧真个信实。”说着就让“济公”进厅,彼此见礼,三个小和尚也见了礼,分主宾坐下。此回国有小和尚在座,不能因“济公”一人不吃茶带累大众,先叫了一声“看茶”,家人就各人面前泡了一碗好茶。却然辘轴精出世不曾啖过这些上品的美菜、昨日就足兴的吃了一饱,过后便觉口渴,晓得既吃过烟火之食,不能再饮生水,却又无处吃茶。到了此刻,却见送来一碗又香又浓的茶,就同望见甘露一般,也不谦让,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张公子暗道:倒也奇怪,起初济公不知行礼,此日也会谦让了;起先从不吃茶,此时也要吃茶了。可见人生一世,千变万化。
  正在果想的时候,只听“济公”问道:“昨日嘱托收拾净室,可曾停当吗?”张公子道:“皆已照办停当。”“济公”道:“且领僧人等去看一看也好。”公子说了声:“遵命。”起身就领了“济公”同那三个小和尚一齐绕过海棠轩,就从东边一月宫门进去,里面小小的三间书房,这就是张公子秋天读书的地方,以为此地最为洁净,所以在此安坛。公子陪着“济公”进内,四面绕了一转,但见“济公”对那三个小和尚说道:“你看这地势可好吗?”小和尚皆齐声应道:“甚好。”又上台看了一看,然后退下,仍还厅屋。但见四张桌上开了四席酒,点着蜡烛,各样菜碗都是热气腾腾的,张公子随即相邀入席。张公子在末席旁边相陪,可笑把这班妖怪尊敬得同活佛一般。就此杯来盏去吃了一个酒醉肴饱,这才散席。净面之后,又每人敬过了茶,“济公”道:“马上我等就上台捉妖,请公子吩咐大众,不许一人暗去偷看;就是公子也请在内室静候,不可偷看,恐怕有惊贵体。”张公子唯唯听命。四个妖怪便统统起身,说了一声“失陪”,一径出厅而去。
  走进净室,辘轴精道:“众位师兄师弟,我们大家斟酌斟酌。现今肚皮已吃饱了,但这夜间一点事没有,白白的坐在这里,好不难过!算来缸师兄要算是个地主,你应该想个主意,给我们消遣消遣。”瓦砾精见说,便把缸片精拖在旁边,附耳说了几句。缸片精道:“说来诸位也有些不大相信,他家只有一位小姐,我也打探过几次,皆因他床前有金甲神保护,不得下手。大约这件事体是万万办不来的。”辘轴精听说笑道:“你这人做事,难怪绕手绕脚,要请人来帮忙。难道他家就是一个小姐是牝的,其余都是公的不成?”砖头精道:“这样说,想系他上房里都有神人保护,我们且一同到下房张罗张罗,每人拣他一个,不论妇女,闺女,弄得来消遣消遣也好。”辘轴精道:“倒也使得。但是一者不能把人吸到此地,谨防被人看破;二则我们还要另外变个样子,此地装四个替身,才得周密。”瓦砾精道:“在我看来,如遇着有缘的,我们就把他弄到海棠轩里,那地方倒是甚好。”众妖商议已定,就拾了四块砖头、瓦砾,吹了一口气,变着四个和尚,做了替身。四妖又摇着一变,变做四个俊俏公子,衣服翩翩的,走到各处下房寻找。不料走到这个房里也是空空的,走到那个房里也是空空的。单单走到一处,见窗外露着灯光,四个妖精先用了隐身法进房一看,原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倒也不疤不麻,但她这一身肉杀杀足有三担,又粗又蠢,一副脸足足有面盆大,敞着胸口,对着灯捉虱子,一双脚赛如两块措火板。四个妖精看完复行跑出,走至老远的商议道:“这一个可合式吗?”缸片精道:“我记得还有多少比他好得多的呢!且留他作本备卷,我们再去找找看,如实系寻找不着,只得俯就些了。”当下四个妖精又四处探望,却然再也寻不着一个。
  你道是什么原故呢?只因一众女俾、女仆,都因闹着妖怪,一个不敢在自家房里宿歇;这个说我代老太太做伴去,那个说我代小姐做伴去,一个个把些被头都抱到上房宿歇。但下房里所留的这一个女胖子,是荐头行里才送得来的,他既不晓得这家里闹妖怪,家里又因他初来的人,摸不着心,不便留他住在里面,所以单单的只他一个住在下房。要论这个妇人,他可是当女妈的来头?实在并不是的。他父亲本是一个屠夫,在镇江丹徒镇开了一爿肉店,店中有四五个伙计,皆是梢长大汉。他十五岁的时节,就是这样胖法,店中几个伙计,没一个同他没得奸情。可怜他父母连影子都不晓得一点,到了二十岁左右的时节,就央人代他做媒。当地有一个武童,绰号叫做病铁枪,因何有这个绰号的呢?只因他面黄肌瘦,就同痨病鬼子一样;但他两臂力量足有千斤,所以人喊他叫做病铁枪。这病铁枪贪恋这胖姑娘没有弟兄,止此一女,家中又小小有点家当,因此经人撮合,就成了亲。后来听人说得不干不净,又便搁住不娶,一直到了三十岁上,这才过门。
  须知这位胖姑娘在家中连床大被闹笑惯的,嫁了这一个痨病鬼,又兼做功夫的人,不甚贪色,他怎得心满意足?这年却逢武考,病铁枪就上城考试,就这空子,这胖奶奶便把一众的旧朋友都约得来叙叙旧情。可巧病铁枪的母亲又是一个瞎子,兼且耳背不通,所以毫无忌惮,以为丈夫终场必要到九月初才得回来。这日正午饭过后,病铁枪弄了个马箭全无,不曾有得终场,巧巧这时候回家来了。他家这个门又是一个芦柴门,并没什么响声,人不知鬼不觉的一直跑到里面,搭眼见床上睡了无数的人,晓得断有忿事。心中一想:他现今这么些人,就是动起手来,若我打赢了,难免没得失手,那时反转我遭人命;要是被他们打输,那是更不上算。不如我且回,不可去的好。打算已定,便高喊道:“你们快些煮二升米饭,我去取了行李,还有人同来吃饭呢!”他一说往外就走。床上这些吓得魂不附体,一溜烟的都惊走了。这位胖奶奶连忙坐起,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他如回来,一定我性命难保。我不如三十六着,走为上着。随即开了箱子,卷了几件应穿的衣裳,出了家门,一径直奔城里。到得城里,已是太阳要落,婆儿已走进城了,但城里那处可以存身?想了一息,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就便遂找了一个荐头媒行,央他荐个老妈的生意,当晚就在荐头行过了一宿。到了次日,张钦差家里恰巧来喊打粗的妈子,荐头行就将这位胖奶奶送去,因此这日晚间他便一个人住在下房里面,偏偏遇着妖怪。毕竟这四个妖怪怎样缠这一个女子,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十九回 假和尚四人同榻 真圣憎一帽过江
  话说这位胖奶奶,晚间一个人坐在下房里面,觉到身上怪痒,先将上身衣服脱开一看,原来这几日同些杀猪的伙计宿在一处,身上缠起虱子来了。因此敞足怀,将短衫褪下,就着灯前把虱子捉尽。见外面一人没得,随即又将裤子褪下再提。好在八月天气尚不过冷,他便站在灯前,一面捉着虱子,一面心中想道:照这一个大院落,十多间房子,让我一个人居住,日后过了熟识,我便偷了十个八个人,也便没人知道。这个生意倒是十分对味,我倒不能下当件事做呢!就这想的时候,忽然觉到被人用手捏了一把。胖奶奶连忙掉头一望,但见一个十八九岁、标标致致的后生,头戴绣花三角巾,身穿酒花夹罗战袖袄,手拿白纸扇。
  看官,你道此人是谁?却因那四个妖怪,自用隐身法看过之后,因他不彀标致,还想另找好的,不料再找不着。瓦砾精道:“在我看,就将就些罢。”大众想了一想,又议论道:“那个先进去呢?”瓦砾精道:“自然辘师兄先进去,我们先在房外,等他搭上了手,再行进去。”辘轴精便蹑着脚跨进了房,此回反将隐身法收起,辘轴精想道:我权且就同见官府样的,先投个手本试验试验,单看他还是挡驾,还是请见。想罢,隐在胖奶奶身后,就用手去摸,心中还抱怨道:嗳哟,我冒失了!假若他吓了喊起来,惊动里面,今夜公子候我们捉妖的信,断不睡觉,倘若惊觉起来,岂不误了大事!那知这位胖奶奶一些不觉骇怕,加之掉头见是一个俊俏的后生,却然正中下怀,偏过身子就把辘轴精搂住,“心肝”、“宝贝”的乱喊。那知脸才转过,见房门外还有三个,此时胖奶奶真个心花开了,就同疯了一样,又想岔脚出房,再拖一个进来。那三个妖精见他这个势头,心中早经明白,一个个也都走进房来。就此闹了两个更次,然后四人一哄的走出了房,直奔净室。
  到了净室,依旧变做和尚,候到天将微明的时候,辘轴精便大声喊道:“你们听差的快去请主人少爷去哇!已经捉住妖怪了哇!”可怜张公子那知道四个妖怪在此舞鬼,以为真是济公捉妖,一夜都不曾睡觉。听得净室里面一喊,就连忙走到外间喊醒了一个坐更的,恰巧二十外的凉月,四更之后,正在当中,天井里照得雪亮,张公子也不要灯笼,同了坐更的一直直奔净室。但见“济公”领着小和尚迎出说道:“这个妖怪好厉害,我等由昨晚上台直到此刻,请了诸天佛菩萨,惊动韦驮尊神,率领摩家四将,才把他拿到,来至法台下面,问了一堂口供。他说他是混沌初开时的一只鼬鼠,王母蟠桃大会已赴过三次,八洞神仙张果老同他有八拜之交。闻说金、焦为名胜之地,特为从一炁山无元洞前来游玩,权假尊府后园栖止,满意一月半载,就回山洞。不料尊府上下人等,口口妖精,语言触犯,因此负气,就同尊府为仇,必要尊府住宅搬让,才得干休。我下手先以好言劝他,好好仍回山洞,彼此皆不相犯,不料他仗着法力高大,不肯依从。我当下动了真怒,分付三个徒弟,按东、南、西三面方位,我在北方,四面擒捉。可巧已被我这大徒弟一把揪住,那知他转身就是一口,仍被逃脱。”说罢,就在法台上取过一样东西交代张公子,说道:“你请看罢。”张公子接来一看,原未是一把有面条肥的金丝,红不红、黑不黑、黄不黄的颜色。张公子道:“请问这是什么?”小和尚道:“这就是他身上的毛,擒捉时揪下来的。”张公子见说,呆了半晌,说道:“这样说来是无法可制,只得搬家让他的了。”“济公”道:“你且不急,候我明晚再来,请了西方准提道人,问他借了八宝通妖罩,若能罩住了他,从此就可没事。这净室里还照这样,西面再设一宝座,香花灯烛也照中间法台上一样。”说罢,又同张公子作别道:“明日还是那时刻,我等就来。”张公子依旧送到门外,回家安息。四个妖精己辛苦很了,回了园中,也就把真灵托砖头、瓦砾、缸片、石头,沉沉睡去。到了日落之后,出了园墙,又变做和尚,由大门报入,张公子自然照常款待。依他分付,净室里又添了佛座,这仅不在话下。
  单言这日已是八月二十二日,真济公和尚医过了徐家父子,出了慈宁宫,用了缩地法,走下一半多路,远远望见对江北岸上,一股妖气直冲牛斗,济公把灵光一按,早已心下明白。忙把一顶破帽子除下,向江中撂去,就化了一只大船,济公渡过江去,又迎着妖气前赶。外面已有黄昏时候,那妖气里渐渐的就泛出绿光,又走下不多远,这绿光就从旁面树林里透出。济公进林一看,原来一个半截头的坏辘轴,一片破瓦,一块缺角的砖头,在一起放光。济公道:“你这孽畜,有多大胆量,待我先从你根脚上办起!”随即对着用了缩物法,念了一句“唵嘛呢叭迷吽”,但见那辘轴变成一寸多长,那砖头、瓦砾没有钮子大,随手一把拾起,心中想道:俺既在江北,俺何不先到平望,约张钦差一同过江,省得俺到张公子处通报,那妖怪得了信,就便逃走,那我反转又费事了。主意已定,暂时就到了平望张钦差行辕,也不由人通报,一径进里。
  张钦差刚才预备晚膳,搭眼见济公歪歪斜斜走来,满心大喜,忙起身迎上道:“圣僧违教了,快请来吃酒。”济公道:“不得功夫,不得功夫。俺隔着江不妨告诉你,过了不能说了。你家那妖精,现今又合了三个妖精,有一个辘轴精装做俺的形像,明下捉妖,要想假说妖怪提不住,叫你家搬家让他。此时净室里四个和尚还是化身,他四个妖精,现今迷了你家初来的一个女仆做浑帐事。但你回去不要惊动,就说听见济公过来捉妖,特为致谢。就对你家里人也是这样说法。”说着又拿出三块物件;一块小石头、一块小砖头、一块碎瓦,交代张钦差说道:“这三样物件,你带回去,就假装要大解,将他撂在恭桶里面。他到四更向后,那净室里必要请你今郎说话,那时你就一同进里,单看那妖怪怎样说法,你代俺一一都依着他。但他要走的时候,你务要想法留着他,不让他走。候着东方发白,俺就到位,借这一股阳气,那四个人这才一个都逃不掉,统统关会一当。”
  张钦差便将石子、砖瓦抓在手中,济公便扯了他就走。张公道:“且慢忙,还要着听差的去叫船呢。”济公道:“不必,你如叫船,那就赶不及了。”张钦差道:“也要带个亲随去,路间方有照应。”济公道:“一应皆是我来,你请放心是了。”张钦差只得跟着济公走到江口,忙说道:“圣僧,船在那里呢?”济公随即把帽子除下,向江中一撂,忽见一只灯烛辉煌的三舱大船,停在江口,二人就上船坐下。张钦差以为船上又不见一个水手,这船怎样开法?那知该船忽然头南艄北一转,早已望见南岸;再一细看,已在甘露寺脚下停泊。张钦差便同济公上岸,济公又用了缩地法,走了不足一步,已到了北城门口,见北门才掩了一扇,还未关城;又走了一步,已到自己门口。忽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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