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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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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舞态翩跹,又好听,又好看,而且脂香馥郁,流布席间,更增添无限美感。直把满座嘉宾,听得一个个心欢意畅,看得一个个目眩神摇,疑心此身不复是在人间的了。范质啧啧称赞道:“像这样的音乐,这般的歌舞,真是尽美尽善,叹为观止矣。”王溥道:“真个是哩!”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一时乐声已歇,歌舞亦止。至是酒阑席散,众宾告退。高怀德送罢宾客,回进洞房,公主含羞带愧地起身相迎。高怀德免不得也谦让不遑。两个似礼非礼,欲即欲离,让了一会,才相对坐下。坐下了,却又彼此缄口不语,只就灯光里互相偷觑着。静默了许久,高怀德不知怎的,忽然有这般勇气,立起身来趋至公主面前,深深一揖道:“时候不早了,请公主安寝了吧!”公主当高怀德下这个礼数儿,早立起来将他拉住;及听到请她安寝的话,不觉对他眉儿一逗,头儿一低,嫣然一笑。
就这么一来,两人便很自然地携手同入罗帏共寝了。自此一结合,燕国长公主是重逢如意郎君,愁恨俱消;高怀德是更得娇贵妻室,燕居有偶。可说是内无怨女,外无旷夫了。
甜蜜的光阴更是过得快,一刹那间,就度过了多月,到了麦秋时候。一日,高怀德正与燕国长公主并姬妾们在府中小宴,击鼓传花行酒,恰好这花传在公主手中,鼓声住了,该她饮酒。
高怀德拿个紫霞明月杯,满满地斟了一大杯酒,双手送至公主樱唇边,催她快喝。那时公主已饮得多了,不复能胜酒力,只是推却。一推一送,难解难分。在这当儿,忽报急旨宣驸马入朝,有紧急军情。高怀德听了,这才停止不再强劝,放下酒杯,匆匆地更衣上朝去了。公主因此,这才解了酒围,不然,此刻还被这杯酒儿困住哩。可是酒围解了,忽地把个欢乐夫婿宣上朝去,又听说是有紧急的军情,恐怕这个能征惯战的驸马爷免不了要去效力王事,抛却闺房的欢乐,就把她冷淡了,顿时又蹙锁眉尖,愁上心来。果然,一会高怀德回来府中,劈头就对公主说道:“公主,我明日就要离开你出征去了。”公主一听,不幸果如所料,一颗心就像小鹿儿失了母鹿似的,越跳越急了;又在酒后,心肠儿比平时加倍地热了,哪里还顾得什么侍女辈在一旁见笑,未开言回答,就泪流满面,“哇”地一声哭了。
高怀德见公主急得如此,忙着百般劝慰,最后又道:“这回出征,并不是去当大敌,急切难平;不过是区区小丑,强抗王命。
大军一去,马到就可平伏的;奏凯的时期总不到十天功夫哩!“解劝了半日,公主才觉心里少安一点,止泪停啼,向着高怀德道:”究竟去出征哪里,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详细地说给我听。“高怀德道:”是去征讨那潞州李筠。那李筠是太原人,曾历事唐、晋、汉三朝,累积战功,到周朝得擢升检校太尉,并领昭义军节度使,驻节在潞州。当圣上受禅登基的时候,遣使加授他为中书令。听说那时节,李筠便想抗命拒使,因为宾佐切谏,他才勉强受命。旋即他打发他儿子李守节,赍着北汉刘钧结连他起兵反抗圣上的蜡书入朝,表示他不受外诱,忠心服从朝廷的意思。圣上嘉许他忠诚,亲写诏书,再遣使者去抚慰他,并留李守节在朝做皇城使。不料,李筠派他儿子来朝并非诚意,乃是试探朝廷的虚实,以谋相机行事。朝使到了那里,他竟将他羁留不放归来。圣上听得这个信息,便召皇城使李守节遣归道:“你父逆迹已著,你原当加罪;朕特加赦宥,可速即回潞州告知你父亲:朕未作皇帝时,你父亲可任意作为;朕既已作了皇帝,你父亲怎能不让我呢?‘李守节回去告诉了李筠,他不但不肯悔过,立时就起兵反动起来。于是他把监军周光逊等执着押送北汉去求助兵,一面又遣骁将儋珪袭破泽州,把泽州刺史张福杀了,据住州城。今日警报传到,圣上大为震怒,所以就宣石侍卫与我入朝,诏命石侍卫作统帅,我作副帅,领兵北去,大加征讨。像这等小小反叛,不是马到成擒立奏厥功,不必旷日持久的么?”公主道:“原来如此。这李筠真是可恨,但愿你马到就剿灭了他!可真是明日就要出兵吗?”高怀德道:“正是明日就要出兵。一则是圣命严逼;一则是兵贵神速,都是耽延不得的。”公主道:“那么待我今晚备酒,与你饯行。”高怀德道:“饯行是不敢当,只算是与公主辞行吧!”到了晚间,公主真个备了酒馔,就摆在内室中,与高怀德饯行。夫妻二人浅斟慢饮,席间不知说了几多儿女情话,才罢宴就寝。次日五鼓,高怀德起来结束停当,公主又叮咛许多在外珍重的话,方始别了公主,上朝辞驾。到得朝房,石守信早在那里候他,遂一同上殿,见驾请训。太祖宣谕道:“二卿此去,进兵务取迅速,慎勿纵李筠西下太行要紧!至若后方,朕当自行督兵策应,随后即发,二卿放胆前进就是!”石守信、高怀德叩头领旨,退下殿来,同出朝门,至校场点起马步三军,传令出发。一声令下,旌旗央央,车马煌煌,师旅翼翼,一齐启行。太祖随即又诏命慕容延钊、王全斌由东路出兵,夹击李筠。
那李筠自袭了泽州,有个从事间丘仲卿便献计道:“公孤军举事,这种情势是很危险的,虽有河东的援兵,恐怕靠不住,未必能够得他的助力哩!大梁甲兵素称精锐,是难以与他争锋的。不如西下太行,直抵淮水,塞住虎牢,据守洛邑,然后东向以争天下,这样才是上策。”李筠自恃是周朝的宿将,以为他一起兵,凡属周朝旧将,定然要倒戈助他,取天下可易如反掌,不肯听闾丘仲卿的计划。恰好北汉刘钧亲自领兵到来相助,李筠便率队迎谒刘钧于太平驿。李筠见了刘钧,拜伏道旁,十分恭谨。刘钧即封李筠为平西王,赐马三百匹。李筠便向刘钧表明,他此番起兵是为着受了周朝厚恩,所以不敢受命。北汉与周朝原来是世代仇敌之国,刘钧听了李筠的话,甚是不悦,便令宣徽使卢赞去监督李筠的军队。李筠回转潞州,因为看着北汉兵甚少,而卢赞又来监军,心甚懊悔。旋与卢赞意见不合,时相龃龉,心益愤激,乃留李守节居守潞州,自己率领众兵南出长平。适撞着石守信、高怀德进兵至此,两下便排开阵势,鏖战起来。正战斗间,慕容延钊一军又杀到。李筠抵敌不住,大败奔逃,退保大会寨,据险固守。这寨险峻非常,石守信等连攻数日不下。高怀德大愤,亲冒矢石,督兵直前攻寨。石守信恐他有失,与慕容延钊领兵左右策应,自巳牌攻至未牌,还是未得攻取尺寸。李筠看见宋军兵力渐见疲乏,却鼓着勇气,挺刀跃马,出寨来战高怀德。卢赞、卫融也趋马出来助阵。慕容延钊、石守信见了,忙上前敌住。怎当李筠等乃是以逸待劳,此时精力百倍于宋军。看看高怀德将要败阵了,猛听寨内一声炮响,寨内全是宋军赤帜,一员宋将领军从寨内杀出。这正是:鼓鼙方向阵前作,炮火忽从寨内生。
要知寨内宋军从何而来,那员宋将又是何人,下回分解。
第八回 两孤臣火里尽孤忠 三勇将水边施勇猛
高怀德忙举目看时,领军从寨内杀出的那员将官却是王全斌,正是自家兵马,不觉心下大喜,精神复振,把手中一杆枪使得像骤雨打梨花一般,一阵紧似一阵。李筠正惊讶寨内宋军不知从何而来,把他的据守地破了,现在前后左右都是宋军,如何还能取胜,忽又被高怀德枪法越逼越紧,便不敢抵死恋战,一声猛吼,虚砍一刀,离开高怀德,匹马冲出重围,往北奔去。
那卢赞、卫融早就被石守信、慕容延钊杀得他二人落荒逃走了。
此时寨内外经王全斌这支生力军一阵砍杀,所有李筠的军兵,除横尸在地以外,更寻不出一兵一卒。于是高怀德与石守信、慕容延钊,合着王全斌,遂一同收兵入寨暂时休息,再行前进。
当下石守信问王全斌道:“将军却从何处到此,巧合成此奇功?”王全斌道:“我与慕容将军分手,原拟潜师袭取泽州,进至中道,因前路多山,道路崎岖得很,恐防孤军有失,反损军威,故尔转兵向这里来会合元帅,不想凑巧就助了一臂之力,杀退李筠。”说着忽有殿前侍尉到来,报说御驾只在五里外了,即刻将至。石守信等听了,忙率队出寨迎接车驾,拥入寨内。
参拜已毕,石守信奏明一路军情,太祖甚喜,便命一律归帐憩息。石守信等退下,各自归帐不提。
次日,太祖下令亲征,率领石守信等一齐拔寨前行。果是山路险峻,乱石塞途,人马难行,兵士都有“行路难”之叹。
太祖乃下马,自负数石。三军将士见圣上不肯惜力,哪一个还敢怠慢,便争着负石,立时成为平坦大道。于是诸军陆续进发。
将近泽州,蓝旗来报:“前有李筠率兵据住要隘,阻着进路。”太祖发付蓝旗去了,传命扎住营寨。安营已毕,太祖传令:“高怀德、慕容延钊、王全斌,各领三千健卒,前去攻夺险要。”高怀德等得令,即忙领军前去,分三面进攻:王全斌攻左,慕容延钊攻右,高怀德取中路。那边李筠见宋阵分三面来攻,亦即分兵迎战:令卢赞居中迎住高怀德,河阳节度使范守图居右迎住王全斌,自己居左当慕容延钊。两阵上六支兵马杀在三处,直杀得尘土扬天,血花溅地。战斗了半日,只见高怀德接连几枪,直上卢赞当胸刺去,卢赞招架不开,高怀德喝一声下去,就把卢赞刺落马下,做了战场之鬼。高怀德得了手,趁势跃马趋左面助王全斌双战范守图。高怀德一马赶到,对范守图喝道:“河阳叛贼,你怎得也帮着李筠反抗朝廷?休要逞能,看我来擒你!”说着向范守图左七右八,上三下五,一枪比一枪紧急刺去。王全斌见有助力,把双枪一并,变着解数照范守图贯顶直刺,把个范守图就弄得上下左右没了遮拦,手忙脚乱。
高怀德把马一夹,把枪一逼,伸过猿臂,乘范守图向后一闪时,就把范守图生擒过马来了。于是又与王全斌转右面去围困李筠。李筠一见,胆颤心慌撇了慕容延钊拨回马就跑。卫融正压着阵,见李筠已败走,他也不肯落后,随着就奔。李筠、卫融一气逃入泽州城内,将城门闭了,这才住脚。
高怀德、王全斌、慕容延钊三支兵马合为一路,向前便追,把李筠的那些兵卒杀得尸满郊原,血流遍地。一直追到泽州城下,见城门已闭,便把城围住,猛力攻打。那时红旗早传报太祖,太祖即传令进逼泽州城。到了城下,见高怀德、慕容延钊、王全斌正攻打东西北三城,太祖便命马全义攻打南城。李筠见四城被宋军攻打甚急,忙令儋珪登城督兵守御。儋珪到了城上,见宋军愈打愈急,料得孤城难守,三十六着,走为上着,也顾不得李筠了,就缒城遁去。李筠得报,急得仓皇失措,仰天长叹道:“我死于此地了!”便向卫融说道:“大会寨失败后,还得与将军并卢赞会合,据险以保此城。今险隘已失,卢赞阵亡,范守图遭擒。儋珪又遁去,只剩得我与将军二人,眼见得此城是不能保了。我万不能待城破为赵匡胤所辱,即将一死以全我忠义,尽我臣节。将军不必再顾我了,自寻生路去吧!”
说了,即举火自焚而死。卫融见李筠赴火而死,想要跟着投入火里,却无有这股勇气,只得向南城逃命而去。这时南城已被马全义率勇士数十人攀堞进入城中,开了城门,放入宋军。适遇卫融匹马奔逃,马全义出其不意,突出其前,喝声:“败将往哪里走!”拦腰一鞭,把卫融打了个躲闪不及,翻身堕马。
众兵士一拥上前,将他擒住。太祖随即进城,传令诸将勿肆杀戮,收降李筠残兵,将火救灭。于是检点府库,出榜安民。马全义解上卫融。太祖向卫融道:“李筠已死,城又破了,你还不降顺吗?”卫融怒目厉声道:“你能负周,我却不能负汉!”太祖听了,怒气勃发,亲取铁挝击卫融的头。卫融被击头破,血流满面,依然不屈,大呼道:“我得死所了!”太祖乃抛了铁挝对左右道:“真是一个忠臣!”便命卫士解放卫融,用好言安慰一番,即命他做太府卿。卫融遂降顺。北汉刘钧听说泽州破了,李筠死节,吓得不敢接战,连夜引兵逃回去了。越两日,太祖再进攻潞州。李守节已探听明白泽州失败情形,哪里还敢拒战,即献城归降。太祖见李守节确是诚心顺服,便赦了他的罪,并命为舜州团练使。李守节叩头谢恩。至是潞州已平。
太祖下令息马三日,然后班师回大梁。这时已是七月了。还至大梁,重赏诸将士,并诏抚潞、泽两州之民;又定以大梁为东京,洛阳为西京。高怀德回到驸马府中,燕国长公主含笑相迎,殷勤慰问,忙着备酒接风。这一席酒,夫妻俩有说有笑,不尽欢喜,比较送行那番的一席酒,彼此愁眉苦脸,真是有天渊之别,今昔之感了。
过了数日,南唐李景遣使赍表入朝贺捷,并附呈淮南节度使李重进密书。太祖展阅一过,原来是李重进不愿臣服太祖,想要举兵反抗,乞求李景助他一旅之师。当下太祖便对南唐使臣道:“尔主忠诚如此,不为叛贼所诱动,朕甚嘉慰。尔回去转告尔主,添兵守住各处要隘,勿使叛贼侵入境内!朕不日就发兵去讨平叛贼。”南唐使臣领命自去了。太祖即宣石守信、王审琦、李处耘、宋偓入朝,口诏道:“朕念李重进乃是周太祖的甥儿,属在周之懿亲,且尝与朕共征伐,故朕讨李筠时,尝遣陈思诲前去赐他铁券,优旨抚慰,表明誓不相负。而今李重进不知感恩,胆敢密约南唐蓄谋图朕,若不速加征讨,便是养痈贻患。命尔四人,分领精兵,间道驰往扬州,剪灭此叛贼。
战阵宜勇,但是不可大意。切记朕语,勿负所望!“石守信等四将领旨,即日整军往江南去了。
原来太祖当受禅登位时,即降诏加李重进为中书令,命他移镇青州。李重进接到太祖诏命,以为太祖命他移镇是存着忌他之心,很不自安。后来听得李筠起兵抗宋,他便差遣一个亲吏翟守珣往潞州联盟,协议南北夹攻。谁知翟守珣却与太祖有旧,他不往潞州,反潜投汴都见太祖,陈说李重进谋叛事实。
太祖谓翟守珣道:“卿与朕相识有年,今特来以秘密报朕,卿真不负故交了!现在朕当亲征潞州,不遑南攻;朕一方遣使赐李重进铁券,一方便烦卿为朕善言劝他缓发,免得二难同作,使朕双方受敌。”翟守珣遵旨而退;回到扬州,见了李重进,说了一篇谎话,教他坐观成败,不可轻举。李重进因此果然按兵不动。太祖也就命陈思诲往扬州赐李重进铁券,好言安抚。
李重进留住陈思诲,说是待太祖还汴时一同入朝。等到太祖平了潞州,奏凯之日,李重进殊有惧意,想随陈思诲入朝太祖。
偏将向美、湛敬阻李重进道:“公为周室至亲,终不免遭宋主之忌,不先发制人,等到他来讨伐再谋抗拒,那就迟了!不如拘住宋使,并恳求南唐助力,即行举义。”李重进遂将陈思诲拘住,一面致书南唐,求他助力。
不料兵犹未发,宋军已经压境。李重进大惊道:“唐兵还未出动,宋军却已南来,怎么是好呢?”向美道:“原已修缮甲兵,预备与赵家一争雌雄,而今他既已发兵前来,自然要以兵戎相见,还迟疑甚的?”敬亦道:“宋军乃远道而来,我军是以逸待劳,他实犯了兵家之忌,预料一战就可大破宋军,管叫他片甲不回哩!”李重进道:“如此应怎样备战呢?”向美道:“我请领兵万人,前去邀击于他,定须生擒石守信等来见。
公只安坐城中,静待红旗报捷就是了。“李重进依言,就命向美、湛敬领兵一万,前去迎战,自己真个居守缄中静俟战报。
向美、湛敬得了命令,得意洋洋地领军前往,据河摆成阵势以御宋军。石守信等到来一见,王审琦便道:“李重进命这等不知兵事的人领兵作儿戏,真是自取败亡了!”石守信道:“且莫管他这些,请宋将军守在营寨,你我同李将军就水边先扫灭了他,再去捉李重进吧!”王审琦、李处耘齐道:“愿随将军,灭此朝食!”于是宋偓守住营寨,石守信、王审琦、李处耘各领敢死士兵五百,向水边来战。向美、湛敬接着,五员将杀做一团,战在一处。两下里各趁威勇,奋力战斗。不到数十回合,湛敬力怯,渐渐败退。向美却被王审琦将双刀逼住他双枪,施展不得,给石守信举起霜花剑,拦腰一挥,把一个人顿时分做了两半人。湛敬一见,吓得三魂渺渺,七魄丧了六魄,气力益发不济了,恐怕要和向美一样,便弃了李处耘向后飞逃而去。
这些兵卒见两员主将一死一走,大家只吓得枪掉刀落,豕突狼奔地乱窜。石守信、王审琦、李处耘这三个猛相军哪个还肯刀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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