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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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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满还想再说,就见谢广微微拧眉,无奈道;“你乖乖听话,别让我在牢里还要担心你。”
  秦小满见丈夫这般说,便不好在坚持了,只得退一步,说;“那等夫君出狱时我在来,好吗?”
  谢广瞧着她盈盈欲滴的一双眼,心头顿时软了,也不忍心再拒绝,只说了句;“好。”
  一抹笑靥绽在秦小满嘴角,谢广伸出手,透过牢房的栅栏抚上了媳妇的脸颊,低语了三个字“回去吧。”
  牢房里湿冷寒潮,谢广只担心她这小身子,实在是经不住。
  秦小满不愿走,只盼着能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直到狱卒来撵她,她方才依依不舍的站起了身子,又是悄悄在狱卒手里塞了串铜钱,劳驾他们多多关照谢广,这一幕落在男人眼底,只让他忍俊不禁,他这小媳妇,倒是长大了。
  余下的两日,秦小满听了丈夫的嘱咐,没在去豫州城,只待在家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好容易挨到第三日,秦小满一早就赶到了县衙,终是等到了出狱的谢广。
  “夫君。。。。”秦小满这几日都是吃不好,睡不香,整个人眼见着瘦了一圈,此时看见谢广完好无损的从牢房里出来,心里的委屈与难过便是抑制不住,刚扑到丈夫怀里,眼泪忍不住的直往下掉。
  谢广搂着她纤细的身子,只觉得怜惜不已,他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声音低沉有力;“是我不是,以后再不让你担心了。”
  秦小满抽噎着,过去了好一会,才渐渐止住了抽泣,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见有衙役赶来,对着小夫妻开口;“大人已经升堂,命我请两位前去。”
  “是不是许大人已是找到了杨婆子?”秦小满出声问。
  “正是。”衙役也不废话,一个手势,示意两人与他一道前往。
  谢广牵过秦小满的手,与衙役一同向着大堂走去。
  进了正堂,就见方家三兄弟已是侯在了那里,方氏自然也在,只不过这一次并未将顺子带来。
  待看见谢广与秦小满后,主位上的许成匀微微点头,拍下了惊堂木,喝出了两个字;“升堂。”
  左右两旁的衙役,亦是手持水火棍,齐齐出声,分外威武。
  “方氏,本官已是寻到了杨婆子下落,你可愿与她当面对质?”
  “民妇愿意。”方氏垂着眼睛,咬字还算清脆。
  “来人,传产婆杨氏。”
  随着许成匀一声令下,没过多久,便有衙役将一位六旬左右的老欧送到了堂下。
  随着许成匀一声令下,没过多久,便有衙役将一位六旬左右的老欧送到了堂下。
  瞧见许成匀,那杨氏顿时要下跪行礼,却被许成匀制止;“老人家不必多礼,你仔细瞧瞧,九年前,你可否为这妇人接过生?”
  许成匀说着,手势往方氏一指。
  杨婆子向着方氏看去,方氏出声道;“杨大娘,我是大余村陈阿奎的婆娘,九年前的我生孩子,是你给我接的生。”
  杨婆子细细看了方氏片刻,想了许久,才怯生生的对着许成匀道;“回老爷的话,老妇这一生也不知是接了多少孩子,这年日又实在是过去的太久,老妇。。。。实在是记不清了。”
  方氏又道;“我儿子生下来只有一口气,是大娘你抽了旱烟往他口鼻上喷,喷了好几口,才把他给救活,你记起了没?”
  杨婆子经方氏这样一说,久远的记忆才慢慢浮现,她点了点头,道;“没错,没错,是有这么回事。”
  见她记起了此事,许成匀则道;“不知老人家可还记得,方氏的孩子,出生在哪一月?”
  杨婆沉吟半晌,才道;“若老妇没记错,给那孩子接生时,老妇热的一身是汗,虽不记得确切的日子,但约莫不是八月,就是九月,老妇记得去院子里烧水时,能闻到桂花的香味儿。”
  “是九月初三,刚过中秋没多久,杨婆你离开时,我男人还给了你几块月饼,是不是?”
  “约莫是那时候。”杨婆子对着许成匀点头,示意方氏不曾说假话。
  听得杨婆子的话,秦小满的身子一凉,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大人,您可要为我妹子做主,我妹子正月才离开的秦家村,九月就生下了孩子,这孩子若不是谢广的,又能是谁的?”
  方大成高呼出声。
  许成匀不为所动,他看了谢广一眼,淡淡道;“谢广,你可还有话说?”
  “不知大人,可否找到陈阿奎的兄长?”谢广拱起手,即便事已至此,声音仍是不见丝毫慌乱。
  许成匀微微勾唇,点头;“罢,来人,传陈阿奎兄长。”

☆、077章 真相大白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当即就有衙役押着一位身材壮实,满面虬髯的男子走进了正堂。
  “小民陈阿彪,见过大人。”陈阿奎长兄刚见到许成匀,就是跪下磕了个头。
  许成匀虚抬了抬手,“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谢大人。”陈阿彪起身,虽是个高高壮壮的汉子,可在这县衙之上,却显得畏畏缩缩,瞧起来也像是个老实人。
  “陈阿彪,本官问你,你兄弟陈阿奎在九年前得了个儿子,此事你可知晓?”
  “回大人的话,小民虽与阿奎是同胞兄弟,可家中老父走的早,全靠老母做些针线养活咱们哥两,后又因分家的事,小民与阿奎大闹了一场,索性离开了大余村,这些年和阿奎一直没怎么来往,直到老母去世时,我才回了大余村一次。”
  “如此说来,在陈阿奎之子出生时,你也不曾回乡,也一直没见过侄子?”
  “正是,”陈阿彪有些感慨,道;“三年前老母归西,小民回乡时,才第一次瞧见顺子,才知这孩子都长的这样大了。。。。”
  “你说你这些年与陈阿奎并无什么来往,那他这儿子生在哪年哪月,你也是不清楚的了?”
  听得许成匀相问,陈阿彪不敢隐瞒,“小民不敢欺瞒大人,小民这些年虽一直在外,可毕竟老母尚在,是以这些年也曾与家中通信,得知老母的情形,在顺子出生时,我兄弟也曾托人写信给我报喜。”
  一听这话,许成匀的眼睛就是一亮,一旁的方氏却是不为人知的面色一白,身子也是抑制不住的打起了颤。
  “哦,那信中可曾写孩子生辰?”许成匀追问。
  陈阿彪老实作答;“信中说,顺子生在九月初三,生肖属猪。”
  “他撒谎!”陈阿彪的话音刚落,方氏凄厉的声音已是响起;“我嫁给陈阿奎这么些年,从不知他们兄弟还曾写信!他们陈家的男人都是大字不识,上哪写?”
  陈阿彪看了弟媳一眼,对着许成匀道;“小民方才也说过,阿奎会托村子里的秀才代笔,小民每次写家信,也都是去找个教书先生。”
  许成匀点了点头,淡淡道;“陈阿彪,你可有将信带来?”
  “有,”陈阿彪立时作答;“小民听闻大人在查顺子的生辰,特意将当年阿奎写给小民的信找了出来,还请大人过目。”
  陈阿彪一面说,一面从怀中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双手呈上,顿时有衙役前来,将信送到了许成匀面前。
  许成匀打开信,那信纸因着时日长久,早已是泛黄,但所幸上面字迹尚算清晰,孩子的生辰更是写的清清楚楚,与陈阿彪所说一字不差。
  许成匀将信纸搁在案桌上,再一次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着方氏喝问道;“方氏,你可还有话说?”
  方氏浑身酸软,怎么也不曾想到陈阿彪手中竟会有这样一封信,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许成匀高声喊冤;“大人,那信定是假的,定是假的啊!我的顺子属狗,今年刚好九岁!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大堂之上,岂容你哭哭啼啼。”许成匀皱起眉头,对着方氏喝道。
  方大成眼见着妹妹理屈,也是求饶道;“大人,就凭一封信,如何能算的了数,说不准那信是陈阿彪作假也未可知,再者,也许是谢广,对,一定是谢广给了陈阿彪好处,才让他来说假话啊大人!”
  “放肆!”许成匀面色冷峻,再一次重重的拍下了“惊堂木”,“你说谢广给了陈阿彪好处,本官倒不知谢广这几日一直身在大牢,他又如何能去给陈阿彪好处?”
  “这,这。。。。”方大成急的面色煞白,有口无言。
  “方氏,到了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许成匀喝道。
  方氏只匍匐在地,仍是死死咬定,顺子是谢广的骨肉。
  “还不说实话?”许成匀见方氏如此冥顽不灵,不免动了真怒,“你那孩子分明属猪,你却欺瞒本官,说你孩子属狗,并将亲儿强压在谢广身上,你自己说,想要本官如何处置于你?”
  许成匀虽然年纪尚轻,可出身高贵,又在京师长大,家中父兄俱在朝中为官,姑母又是后宫中圣眷优渥的许贤妃,许成匀自小长在这种钟鸣鼎食之家,气质本就超然清贵,此时发怒,倒颇有几分青天大老爷之感,让人肃然起敬,不敢再胡闹下去。
  方氏心中戚戚,只举袖遮面,哭个不住。
  许成匀不在理会方氏,将目光转向谢广与秦小满夫妇,道;“此案已是真相大白,方氏之子虽是九月初三的生辰,她却谎报了孩子岁数,本官现已查清,此子与你无关。”
  “多谢大人。”谢广立在下首,拱起手向着许成匀行了一礼。
  秦小满站在丈夫身旁,只觉得有温热的水珠噙在眼睛里,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当听得许成匀口中的那一句“本官现已查清,此子与你无关”后,秦小满情不自禁的向着谢广偎了偎身子,很小声的喊了他一句;“夫君。。。。”
  谢广回过身,看见了妻子泪花,他悄悄握紧了秦小满的小手,察觉到她的小手冰凉,心里既是愧疚,又是怜惜。
  “方氏,你明知你那孩子并非谢广之子,却有意混淆真相,陷害旁人,本官念在顺子年幼丧父,身旁不能没有母亲照顾,便不将你收监,但你欺瞒朝廷命官,此罪仍不可恕,本官就罚你二十大板,你可心服?”
  “大人,民妇。。。。民妇。。。。”方氏嘴唇哆嗦着,只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看向谢广,就见男人伸出胳膊,将秦小满揽在怀中,她看在眼里,只觉得又羡又妒,一颗心绞来绞去,终是移开了目光,刚低下头,就有泪珠滚下。
  见方氏不再吭声,显是已愿受罚,许成匀看向方家三子,对那方大成开口;“至于你们三兄弟。。。。”
  “大人,这不干草民的事,草民也是被陈方氏给骗了啊。。。。”不等许成匀将话说完,方大成已是按耐不住的开了口,他的声音带着轻颤,连之前一口一声的“舍妹”都不喊了,直接唤起了陈方氏来。
  方氏面色如雪,听得兄长的话,仍是一语不发的跪在那里,双眼无神,一夕间苍老了几岁。
  许成匀委实见不惯方大成这种甫一遇到些事,便六亲不认的人,他皱了皱眉,道;“你们兄弟三人去谢家寻滋惹事,这件事,本官还不曾与你们清算。念在你们兴许是不知者不罪,被方氏欺瞒的份上,本官就放过你们,倘若日后你们兄弟再敢去秦家村生事,本官定不轻饶。”
  许成匀清越的声音听在耳里,只让人无法辩驳,方大成垂下目光,连连称是,直说日后再不敢去秦家村,更不会再找谢广的麻烦。
  “大人,草民还有一事,恳请大人能为草民做主!”
  就在此事尘埃落定时,一道悲愤的男声响起,让人吃了一惊。
  许成匀的目光越过众人,最后落在陈阿彪身上,“陈阿彪,你有何事要本官为你做主?”
  “大人,是草民的胞弟。”陈阿彪跪了下去,向前挪了几步,对着许成匀道;“大人,小民的胞弟陈阿奎死的蹊跷,恳请大人彻查!”
  听得这阵动静,原先一直木怔怔的方氏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好似活了过来。
  “哦?”许成匀面露不解;“本官只知陈阿奎得了急症身亡,此事莫非还有蹊跷?”
  “大人,小民胞弟正值盛年,多年来小民虽不曾回乡,可也知道胞弟身子健壮,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染上急症?小民听闻,阿奎自染病,到身故,不过区区几日的功夫,小民不知究竟是何急症,能如此厉害,几日便会夺走一条人命?”
  听得陈阿彪的话,许成匀的脸色渐渐变得严峻起来,他看向了方氏,道;“方氏,陈阿彪所言,可否属实?”
  方氏没有做声,只点了点头。
  “那当着本官的面,你便细细告诉陈阿彪,陈阿奎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如何起的因,用的什么药,一五一十,全说个清清楚楚。”
  “大人,此事不必再说了,陈阿奎,是民妇。。。。害死了陈阿奎。”
  一语言毕,众人面色无不大变,秦小满没有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谢广见她害怕,将她揽的更紧。
  方氏的余光瞧见了这一幕,心如死灰,怕也不过如此。
  “你。。。。你这毒妇,果真是你下的手?你好狠的心肠!”陈阿彪听了方氏招供,一腔悲愤哪里能忍,作势便要起身向着方氏扑来,被衙役死死拉住。
  方氏对陈阿彪视若无睹,她盯着地砖,幽幽的开口;“这些年,陈阿奎从没把我当成人看,我在陈家过的日子,还不如一只牲口。”
  “正因如此,你便谋杀亲夫?”许成匀声音低沉,逼问道。

☆、078章 谋杀亲夫

  方氏垂着眼睫,摇了摇头;“他这些年,不是打我,就是骂我,就连我怀着顺子的时候,稍有不如意,他也是对我拳打脚踢,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是我当年对不住谢广,老天给我的报应。”
  有句老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谁都明白,方氏这一招供,是要杀人偿命的,是以听着她诉说往事,就连许成匀也没有喝止,只由着她往下说。
  “我从没想过要杀他,他再不好,也是顺子的亲爹,是我男人。我只盼着,等顺子成人,他的年纪也大了,说不定就会对我好一点,这日子,也还有个奔头。”
  方氏微微撑起了身子,说完这句话,她的目光却是向着谢广看去。
  秦小满心头一紧,她说不清方氏的眼神,只觉得她盯着谢广看时,眼珠子里有悔,有恨,有心酸,也有不舍。
  “这些年,我的心早就死了,自个都不知自个过得是什么日子,我是真被他打怕了。直到那天,我跟着他去绥河镇为叶家的小公子办酒席,没成想,竟让我瞧见了以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自然说的是谢广。
  方氏看着谢广的眼睛,有浑浊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涌出,眼前的这个男子,这个搂着旁人的男子,本该是她的啊!他的怀里,本应搂的也是她,是她鬼迷心窍,将原先属于自己的福气,全给了另一个女人。
  “当初我嫁给你时,的确是我不懂事,我总觉得你是孤儿,从小没有父母,我心里瞧不起你,总觉得自己嫁给你委屈了,就想要你顺着我,事事听我的话,可其实,我。。。。我心里对你。。。。”
  “臭婆娘,还不速速招供,你究竟是如何害死阿奎,谁耐烦在这里听你这些不要脸的破事!”陈阿彪被衙役拉扯着,动弹不得,只对着方氏破口大骂。
  方氏无声的看了他一眼,又将脸面转了回去,继续看向谢广。
  “你被朝廷征去当兵,我只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是真不想做寡妇,才会和你闹,让你写了和离书。可我回家就后悔了,那也没法子,爹妈第二个月就把我嫁给了陈阿奎,我是真悔啊,若是当年我真能怀了你的孩子,说什么,我也会等你。。。。。”
  方氏说到此处,声音越发哽咽了起来,声泪俱下的样子,竟也十分可怜。
  “在绥河镇,我瞧见你和你身边这个小媳妇,我好恨呐!是我鬼迷了心窍,十年前离开了你,十年后听说你跑马帮赚了大钱,又看你对新媳妇那样好,我这心就活了,就寻思着,若能回到你身边,再给你做媳妇,那该多好。。。。。”
  方氏抹了把泪,接着说道;“那晚我和陈阿奎与叶家算过工钱,回家后,陈阿奎喝多了酒,什么也不说,拉起我们娘两就是打,我被他打的鼻子流血,顺子也让他薅了一把头发,我眼瞅着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顺手拿了个陶罐,往他头上砸去。”
  “阿奎就是这样被你害死的?”陈阿彪眼低通红,呵斥道。
  “不,”方氏摇头,继续道;“陈阿奎只是被窝打晕了过去,没多会就在地上打起了鼾,我和顺子浑身发抖,等他醒来,还不知要怎么折腾我们母子。我不知是从哪下的决心,把顺子哄进了屋,自个将陈阿奎搬上了床,我守了他半宿,不等天凉亮,我就用被子。。。。把他给捂死了。”
  “你这个毒妇!”陈阿彪手指着方氏,指尖不住的颤抖,厉声道:“阿奎虽对你不好,可也罪不至死!你好毒的心肠!竟将自己亲丈夫给活活闷死!”
  “我将陈阿奎害死后,也没觉得害怕,对外只说他喝多了酒,在路上又染了风寒,得了急症,到了天亮,我还去城里给他抓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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