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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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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些话,梅侧夫脸色平静了下来,“行,都听云儿的,对了,你妹妹快要下学了吧?吩咐厨房把饭菜准备好。”
孟启云垂眸,“儿子这就去。”女儿女儿,在你心里,无论我怎么聪明,给你出多少主意,你最重视的始终是那个蠢得六岁都还认不全三字经的女儿!
爹爹,你等着看吧,以后你就会知道,你这个儿子抵得上很多女人!
——
回去之后没两天,殷羡就开始了他的生钱大计,造纸这个过程还是因为他有一次去公司巡视产业,去生产车间视察工作的时候看了几眼,随口问了一下,他这会儿还真庆幸自己当时多问了一下。
花了整整两天时间,终于做出了第一批质量不怎么样的纸,他回想自己制作过程中的不足之处,准备提高质量,却不想门被敲响了。
“谁啊?”这儿见过他的人没几个,认识他的就更少了,为了避免自己男扮女装的事被人看出来,他一向都少与人交流,谁会来敲他家的门?
“殷姐姐,是我,秀哥儿。”
殷羡打开门,门外果然是郝仁的那个儿子,这里的人对未婚男子的称呼都是名字后面加个哥儿,这秀哥儿本叫郝秀儿。
殷羡看他娇小的模样还以为才十二三岁,结果后来才知道对方已经快十五了!
“殷姐姐,这是我家做的包子,爹爹让我来送与你吃。”秀哥儿低垂着头,让高高的殷羡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
殷羡刚想伸手接过,动作就僵住了,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做了一个深呼吸,“秀哥儿,咱能商量个事儿不?”
“什什么事啊?”对方怯怯问道。
“别叫我殷姐姐!”殷羡在心里默念无数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他真害怕自己有一天都会下意识把自己当女人了。
“那叫什么?”
“殷羡,姓殷的,你,都行。”
秀哥儿脸微红,“那那多不礼貌啊,既然不喜欢我叫殷姐姐,那我就就叫羡娘吧!”
殷羡:
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他要给自己跪了,这就是俗称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艰难地把涌到喉头的血咽了下去,僵硬地伸出手接过对方手里的篮子,“行吧,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放弃治疗了。
殷羡当即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在心里默念上一百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秀哥儿红着脸走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殷羡才回想起来自己把一件事给忘了。
他原本想问问为什么有的男人眉心有一点红,而有的却没有。
一直以来的一个有些违和的地方都让他给忘了,在和那个红衣男发生关系之前,他明确的看见对方眉心是有一点红的,后面结束之后似乎就没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当时很疲惫而记错了。
亦或是眉心那一点红是是否与人发生关系的特征?
这个世界男人生子都出现了,有这种类似于守宫砂处女膜的东西似乎也不足为奇?
若真是这样,那他岂不真的夺了对方的清白身?
殷羡下意识忽略了自己也是男人,也有清白身的事实。
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更加坚定了要找到对方的想法。
有些事,有些人,若是一直不解决,就会成为自己心里的某些遗憾。
第92章 答应亲事()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韩言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晚他没有疲劳驾驶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个泼妇催命女
如果他没有因为是凌晨没几辆车就没控制车速
如果他在那个街口拐弯的时候稍微减减速
他说不定还好好待在父母身边呢。
可是没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意外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可怕又变态的世界。
那一个多月是他过的最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个好好的大男人长的和女孩子那样柔弱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穿红戴绿插簪戴环吗?
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群伪娘里面;每天涂脂抹粉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学怎样抛媚眼怎样吐气撒娇勾心女人吗?
要不是后来被赶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时间都要精神失常了。
本以为自由之后会逍遥自在,结果才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抢了;这弱鸡身体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证明是贴身带着的;全身家当(其实只有几十文钱)也被他缝在衣服里,包袱里不过是几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当他暂住破庙的时候被人调戏吃豆腐甚至还差点儿被侵犯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万苦才逃脱,此后他就学着伪装自己;将自己抹黑一点;把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一想到这个红痣的意思他就浑身恶寒;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处/女/膜异曲同工的东西都会感到别扭至极。
据说这东西要破身才会消失,弄得他都想找个人上了,结果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没感觉?!
无论他自己怎么做;身下那小东西都没有反应!
韩言顿时就哭了。
穿到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够倒霉够恶心了;结果发现他竟然还碰上了更倒霉的事——性/无能!
可那又怎么样;即便这身体再糟糕,他都没有自尽的勇气,只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了,只是在梦里哭着跟他老爸老妈磕头,爸妈,儿子没法儿给你们传宗接代了,你们要是还能生,记得再生一个啊。
可怜的孩纸,平时话都不敢跟人说多,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要吃一种丹丸才行
如果不是今天恰巧碰到了一个亲切的老乡,他恐怕不是死就是精神失常了。
于是他确认殷羡是老乡的时候一下就哭了。
喜极而泣,忍不住啊!
韩言心里想着什么殷羡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是看在这人是老乡的份儿上,这会儿已经把人给扔出去了!
玛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
话快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被他忍住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女人呢,谁让他实在与这里的男人格格不入呢!
结果就在他压下无语和怒气要推开这人的时候,眼尖地看见楼梯上出现的两道身影,瞬间想晕!
孟心眼里淬着火,扶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孟凌川下课楼路过殷羡面前。
殷羡这才回神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
“哎哟!”
韩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屁股被摔成了八瓣!
“老乡,姐们儿,你干啥呢?”
孟心勾唇,老乡?很好。
他抬起一脚踢在韩言刚站起来的一条腿上,对方立马单膝跪地。
“哎哟!谁啊!”
踢完人的孟心毫不犹豫地转身,领着自家公子离开。
孟凌川疑惑,“孟心,怎么了?”
“没什么公子,有人在学猪叫呢!”
殷羡:“”
孟凌川:“???”
待两人走后,韩言才一脸莫名地看着殷羡,不解道,“这儿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泼辣的?姐们儿,你以后可不能娶这样的,不好不好。”
孟凌川咬着牙冷笑,“多谢你啊,这么关心我。”
韩言不好意思摸摸头,“这有啥”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另一条腿也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如狗爬地。
“哎哟!”
“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虽然过程很曲折,但是韩言还是成功地留下来了,弄得掌柜也是一脸莫名,不是前脚才说了对人家郡王是真爱?结果后脚就留下一个陌生男人?
虽说解释了是老乡,可掌柜还是觉得殷羡不靠谱,老乡又不是多亲的亲戚,至于来了就收?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之前就惹得对方不高兴了,这会儿还是安静如鸡好了。
砰!
确定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殷羡关上房门,第一句话就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人!”
韩言一愣,上上下下看了殷羡好几眼,半晌,回过神后立马红了脸,“哦哦原来是哥们儿,不是姐们儿啊”
他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一路黑脸了。
韩言怎么可能知道殷羡的黑脸主要是别的原因呢,单纯的他真就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对方的性别。
殷羡当然也不会跟他解释。
他直截了当问,“你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
韩言顿时跟看到亲爹妈一样滔滔不绝诉起苦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殷羡,就差贴上来抱住对方了。
“一个多月了,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是真真倒霉啊!我爸好妈好生活好,什么都好好的,我不就想多赚点儿钱开了夜车吗,我哪儿知道琼花路那么偏僻的地方那么晚竟然还有车啊?一不小心撞了,就倒霉地来这个鬼地方了。”
他哭着脸,“我爸妈肯定要哭死了,我可是家里独生子呢!”
韩言巴拉巴拉说了许多,却没听见殷羡回一句话,不由得疑惑地抬起头,结果被殷羡那阴沉的眼神吓得浑身汗毛一竖!
“哥们儿,你咋了?”
“你魔都的?”
“是啊,我大学的时候父母就搬到我在的大学的城市了,买房花了借多钱,到现在还没还上呢!唉,早知道我就不该听那个女人的,该开慢一点的,不然就不会撞车了,也不知道被我撞的那个倒霉蛋怎么样了。”对着亲近的人,韩言很容易就开启了话唠模式,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2022年4月1号凌晨两点?”殷羡咬着牙问。
“啊?你咋知道我来这儿的时间?”韩言还莫名其妙,看着殷羡笑里藏刀的表情,心里忽然有股不详的预感,声音不由得跟心一起发抖了,“你你要做什么?”
殷羡微笑,“不做什么,就是想打死你,而!已!”
韩言:“!!!”
“老子就是那个被你撞死的倒霉蛋!!!你还我命来!!!”
倒卖果然暴利。
谈好了价钱,装好了货之后,殷羡就和对方打听了起来。
“这位大姐,你们这些货都是从哪儿买来的?”
那个中年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个笑容来,“都是边关那边买的,那里有座雪山,山上的狐狸可雪白了,皮毛都透亮,滑不溜手的。”
“边关离京城可远了吧?”殷羡问。
“那可不,一个来回就要走一个多月呢。”
“路上平静吗?我倒是听说那边挺乱的。”
“也不是,边关有世女镇守,将士们纪律可严了,都不敢乱来的,倒是路上有些山头经常会有一些土匪,走的时候都得小心谨慎,趁着天黑走,不然要是被劫了去,别说赚钱了,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定。”
世女?
是谁?
根据这儿男女颠倒来说,就应该是说世子,世子,王爷的继承人,这儿应该就是王女的继承人。
这个国家有几个王女?
“世女?是哪个世女?”殷羡紧了紧手。
“还能有哪个?在边关的,可不就只有元王世女吗!别的世女留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都来不及,谁会愿意去那苦地方受罪?”不难看出,女人说起那元王世女和别的世女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殷羡心中微动,元王世女,是那人的妹妹还是姐姐吗?
“边关既然没有战事,为何世女不回来?反而要继续待在那儿?”从她言语中听出边关是平静的,没什么大的战事,无战事便无战功,堂堂世女,若不是为了战功,又何必待在那个地方?
女人叹了口气,“你别看现在边关平静,实际上那乌木国对咱们虎视眈眈,且近两年它们那儿天灾不断,粮食收成糟糕,早就觊觎咱们地大物博,别看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实际上眼见暴乱就要来了,我们都只打算再去一次,下次回来之后赚上一笔就去干别的,哎,世道若乱了,咱们还有什么安稳日子可过,也只能趁早打算了。”
殷羡心中一惊,“多谢大姐提点。”
对方感叹,何尝不是说出来故意提点他?看来这边关确实有些不太平。
殷羡狠狠皱眉,心里有股气不知道怎么发。
就这么些话,他也算了解了下这个国家的国情,和清朝的闭关锁国非常相似,却比不上清朝繁荣,毕竟连纸币都没有,能指望它能繁荣到哪儿去?
进城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城门外有许多乞丐,有的带着些许行囊,却也是浑身脏乱不堪,无精打采,想必是从哪儿来的饥荒灾民。
想来这个国家国库也没什么钱。
难怪这样那样的税会收那么多。
可这在殷羡眼里却是个死循环,若是不解开,那国家就会陷入越来越穷的地步。
整个国都没钱了,他还赚什么钱?
殷羡转手将那些毛皮卖了,一共五百两银子。
第93章 提亲之礼()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他急急后退两小步,不小心踩在了掌柜脚上;疼得对方惊呼一声;“哎哟!”
得;就算那人不知道有人,这会儿也知道了。
果不其然,那人皱眉,握紧了茶杯,声音微冷,“谁!”
掌柜知道这位是贵客;不然也不会把他们老板的房间让出来给对方,听见那人一声质问,身一颤;就要上前开口;却被身边的殷羡一把拉住。
她不解回望;却见对方看都没看她;直接上前了两步,看着不远处的年轻公子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在下是这里的老板;无意打扰公子;只是今日乃是我家掌柜的生辰;所以特地给每位包厢的客人都免费送上一道点心;但是需要稍等一会儿;于是特地来请问一下公子可要等?”
孟凌川眉目纾解;心道左右无事,在这儿多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便点头道,“可以。”
殷羡低垂下头,没敢看他,虽然知道对方眼睛看不见,可还是心绪紊乱,不敢多看他。
“那请稍等,在下这就下去准备。”说完就强指使着双腿从里面退了出来。
等他出去后,孟凌川才若有所思地将头转想他离开的方向,不解道,“不是说这家酒楼是这老板买来的,她和这里面的人都没关系吗?怎么对方生辰她还做这些?”
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某个人想要接近他的人临时想的蹩脚借口,由于殷羡在外面说话一直都刻意压着声音,让它尽量尖细一点,孟凌川也没能听出来,刚刚面前这人就是当初那个破庙里狗胆包天的混账男人!
他今天是实在不想听王府里的乌烟瘴气和吵闹声,这才出来找地方休息,听路上有人说这家酒楼怎么怎么好,他一听也来了兴致,这才来到这儿准备尝尝这儿的招牌菜。
一直跟着他帮他领路的孟心去方便了,他就一个人坐在这儿等菜。
谁料竟然有人闯了进来!
其实一开始他就听到人的脚步声了,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这才没什么动作,谁想对方也不知为何不说话,就在他快忍不住要主动开口的时候对方终于有了声音。
于是,孟凌川第一次到这家酒楼的印象就是新奇,新的是酒楼,奇的这楼的老板。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呢?
出了包厢,殷羡丢了的魂总算各回各家了,一边想着方才见到的那人的身姿容态,一边不禁神游到前面两次相遇,久久没能回神。
在确认了那人身份后,他就特地去打听了他的姓名,孟凌川,冰凌之川,确实符合他冷淡平静的样子,也是他喜欢的模样。
殷羡当然不知道,曾经的孟凌川可是烈烈骄阳,现在这样不过是挫折磨砺了他的棱角与骄傲,并且其中还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他现在有多欣喜,日后就有多心疼。
见他面带粉色微笑地要往后厨走,掌柜伸出手拦住了他,“诶,老板,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啊?”
殷羡被他叫回神,脸上笑容一收,瞪了她一眼,眼里明显是“你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小妞,想勾美男就勾呗,还扯上你姨我,这种段数给我提鞋都不配。”掌柜和殷羡算是雇佣关系,又有这酒楼的缘分,所以关系比楼里其他人要好一点,且又因年龄差距,掌柜的在私下里对殷羡的态度还是很不客气的,殷羡倒也习惯了。
殷羡斜眼瞥她,不想理她,迈步就要去后厨。
掌柜的却在他转身后正了正脸色,颇有些严肃地继续道,“羡娘,我知道那位公子长得好看,世人皆爱美人,可是这个爱更多却是欣赏的意思,若是再多了,后果可就不怎么好。”
“你是个聪明人,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只需看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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