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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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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第一次见一个人,那只会是一种状态——防备。

    如果不是他们当时是那样的情形,并且那件事还是自己主导,理亏在先,他怕是根本不会对这人上心。

    可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巧合地勾动了他这个唯利是图的人的心,无论是因为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还是因为那一抹浅浅的心动,他都认定这个人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却发现前面等待着他的路太难了。

    一来,这个世界对男子的压制和约束,男女之间应避嫌,让他想和那人多接触都不行。

    二来,他区区一届商人,而对方却是圣旨亲封的二品郡王,皇室中人,在所有人眼里,他能和他说上话便是天大的恩赐,又何谈嫁娶一事,即便对方现在已经名声尽毁。

    三来,他的男子身份还必须得好好隐藏,若是被人发现,那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他和孟凌川已经在一起了,还有可能放过他一马,可若是他在此之前就暴露,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更不用说对方日后是否能接受他的真实身份。

    因此他只能上杆子努力搭话,想尽办法加深对方对他的印象以及他们之间的联系,哪怕不择手段,哪怕死皮赖脸。

    在现代追人都要历经千幸万苦,走过九九八十一难,何况这样一个封闭封建不知道多少倍的古代女尊世界。

    三年多,不成功便成仁。

    他其实不喜欢这样汲汲经营、时时算计孟凌川的自己,可这是他唯一的办法,如果他现在跑到对方面前说自己就是当初占了他清白身的人,想要找他负责和他在一起,最好的情况也只是那人只会一顿棍棒将自己打出去,永不再见!

    不过也不可能再见了,因为孟凌川能放过他,王府的王女王夫,皇宫的女皇却不可能放过他。

    所以徐徐图之才是他最稳妥的路。

    如果可以,他肯定是希望自己能一辈子将男子这个身份死死捂住,他不想给自己本就跟山路十八弯一般的人生再多添几分波澜。

    而他既然认定了孟凌川这个人,认定了这条路,那么能帮自己的,就只有他了。

    微微抬头看了孟凌川一眼,缓缓道,“如果公子没有空的话,我们可以派人去将食物送去府上。”

    孟凌川犹豫了半晌没有说话,本就是有些为难,如果是以前,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热闹的场景,可若是他如今去,只怕自己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热闹,他不傻,权衡之下就想拒绝,不想又听见对方这么说,再推拒就不好了。

    可他在点头答应之前,却是将头转向殷羡的方向,面上疑惑道,“老板”

    “在下姓殷,名羡。”殷羡见缝插针,说了自己的名字。

    孟凌川顿了顿,才明白对方是让自己叫他名字的意思,片刻,才犹豫喊了一声,“羡娘子?”

    这称呼一出,不止殷羡,就连孟凌川自己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好在殷羡已经练就了内心千疮百孔,表面百毒不侵的本事,才没让自己的僵尸脸出现。

    “我能问问,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殷羡勾起一抹笑意,“推广,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酒楼,日后不怕没客人来,现在的付出也是为了日后的回报。”

    孟凌川应了一声,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他怎么会觉得这人是对他有意思呢?若是以前的他或许还有可能。

    定下了此事,孟凌川也要离开了,孟心扶着他为他领路,走过殷羡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微微偏了偏头,秀眉轻蹙,忽而抿唇一笑,“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殷羡娘子的声音有点耳熟?”

    殷羡冷汗瞬间就出来了!

    殷羡:“叔,您就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帮忙给他洗个澡吧,热水我都烧着呢,这就给您提来啊!等着。”他也想避开秀哥儿。

    郝夫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这么个好媳妇人选,怎么就对秀哥儿没感觉呢?可惜了。

    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里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里的人开始到这会儿的过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里细细咀嚼着雯娘两个字,根据先前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没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还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没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孩子,就算想要个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个不干净的人吧?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吗?”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里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这才把他带了回来。”

    郝夫郎心下一松,“你心里有数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说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叔慢走。”

    到了外面,郝夫郎这才对秀哥儿说,“秀哥儿,羡娘与你没有缘分,将他忘了罢!”

    “爹爹说的什么话,我又不傻,他拒绝我,我难道还会上杆子贴着他不成?您放心吧,我没有怪谁,心里明白着呢!”

    郝夫郎欣慰地点头,“那就好。”

    等到大门被关上,殷羡这才进了这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果真,他的眉心是没有丹印的,长的很好看,可是看模样却是像是被饿昏的,想了想,他熬了点米汤给这人喂了下去,又请了村里唯一一个大夫来给他诊脉。

    得到的结果和殷羡心里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

    想到大夫说的“小产时伤了身子,本就没养好,又受了凉,若是再不将养着,只怕日后怀胎艰难”。

    等大夫走了,殷羡看着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仅非完璧,还怀过孕流过产?

    目光移向小腹的部位,乖乖,还真能怀孕。

    要说殷羡来这儿最难接受的是什么,那就是男子怀孕这件事了,可眼前这人不仅怀过,还流过产。

    “你是傻的吗?人家设了陷阱定会在周围做标记,让别人不要靠近,你的眼睛是拿来当摆设用的吗?”殷羡语气不好,转身去给对方找药。

    幸好之前他不小心受了点伤,索性买了一些药放在家里备着,否则怕是这次还得去别人家借。

    受了伤本就疼,又因为一些事心里委屈,君颜听殷羡这么数落他,心里一委屈,忍住就掉了金豆子。

    等殷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坐在床上默默掉眼泪的模样,心里一叹。

    这里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啊?当白娘子水漫金山吗?他这才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真是麻烦。

    不过,再麻烦殷羡还是小心地给对方上好了药,谁让眼前这人是他姐夫呢!

    “这两天伤口愈合之前就不要碰到水了。”

    “那洗脚怎么办?”君颜一愣,竟忘了哭。

    殷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想洗脚?”

    君颜一脸生无可恋,几天都不能洗脚,那么脏,肯定会被嫌弃死的!

    殷羡一看他这样,没好气道,“你笨啊,不让你洗你可以擦啊!只要别擦伤口就行了!”

第63章 063 一个两个()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王夫眼里若有所思;意味深长问道;“川儿;那老板是何年纪?”

    孟凌川一愣,回道;“听着像是个年轻的;爹爹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与他说话;可摘下帷帽了?”对方继续问。

    一旁的方怡不明所以。

    孟心却隐隐猜到一些。

    孟凌川也不笨;略略一想;便也猜到了王夫的想法;不由自嘲好笑道,“爹爹只怕多想了;那人应当是认得我的。”

    虽不知为何;他却一直这样认为;对方是认得他的,这般做法;除了他口中说的想要推广之外,应当也有与王府交好的意思。

    他以往遇到的这样的人还少吗?那位殷小姐的做法他倒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觉得讨厌,不过,也仅仅如此就是了,不讨厌,也不喜欢。

    孟凌川自知自己未来怕也只能在这王府后院虚度光阴了,他也没有什么大的想法;只是希望姐姐日后能多生一些孩子;也好让府里热闹些;几十年后府里依然能有他一个院子终老就行。

    从孟启云他们被收拾后,他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在家里闲得发霉,这才出去走了走,不曾想就发生了今天的事。

    难道他和那边的酒楼天生犯冲?

    心想自己没打算去那美食会真是明智之举。

    然而,这个想法却在他吃到了那个送的点心的时候就消失无踪了。

    随即而来的便是后悔,心里忍不住想,他如果反悔了,还来得及吗?

    酒楼已经上了正轨,前期的投入早就赚回来了好几倍,殷羡认真考虑了一下他如今的情况,觉得自己再待在郝家庄已经不太方便了,酒楼这边很忙,如果两头跑他肯定忙不过来,索性搬到城里才好。

    心里做了决定,就开始着手准备搬家的事了。

    首先要买房,这酒楼后面的临时房间偶尔住一宿还成,长时间肯定受不了,就弹丸之地,他一屁股下去房间就没地儿了,何况搬家之后要住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个君颜呢,总不能把他扔了吧?更不能让两人睡一个屋。

    所以他立马让店里的伙计去问问外面有哪里的房子要卖。

    为了减少麻烦,他还是决定将事情交给牙行了,虽然多了点中间费,但是少了扯皮,何况牙行介绍的总要正规一点,不会有人坐地起价乱来。

    过了半个月,牙行那边终于来消息了,说是北二胡同那边有一处三进的房子要出售,让他可以去看看。

    因为殷羡要求房子不能太小,地段要好,环境要好,最好周围能有官府什么的,安全能够保证,所以直到现在才终于有了一处房子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不过殷羡看了房子之后,有点点不满,因为房子有点过于大了,就他和君颜两个人住,虽然他不想住怂逼小单间,可是这样一个有小型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也是承受不来的啊!

    这么大的房子,打扫都要累死人了,而且关键还是这房子还挺贵,两百两,不二价,这还是因为主人家要举家搬迁,迅速卖房的情况下,不然这房子估计比他买的那酒楼还要贵。

    谁让这儿地段好呢。

    如果像现代那样分环,这房子绝对是在一环内,离皇宫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街口就是巡防营,每天都经常有官兵在这儿巡逻,少了许多麻烦。

    好房全靠抢,别看殷羡嫌弃这房子大,实际上他更加不愿意的是因为太贵了,不过这点不愿意在这房子这么好的条件面前也成了浮云,第二天就咬牙掏腰包买了,立马去官府办了手续,那些白纸黑字的契约书,殷羡总算放下了心,可以安安心心搬家了。

    回到村里,他首先是去郝仁家把要搬走的事告诉了对方。

    对于他的离开,郝仁是早就预料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有些意外罢了。

    第一眼见到殷羡,她就知道对方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这也是当初对方拒绝了说亲,她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原因。

    对于殷羡的离开,她自然是不舍的,可是也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有告诉殷羡,让他晚上来她家吃个饭,算是送行。

    等殷羡离开后,一直躲在里面偷听的秀哥儿才走了出来,情绪很是低落。

    “秀儿,我早就说了人家和你不合适,她不可能安安分分待在村里。”

    “娘,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没有那种心思了,只是”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从前一直没说,如今若是再不说,也没机会说了,他也没想着要对方怎么样,只是他想说出来而已。

    晚上,殷羡在郝仁家吃完饭后好生告别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就要走了。

    喝了点儿酒,在回去的路上还有点晕,他微没喝多少,也不好多喝,就两三杯而已,不过,这具身子本身没有喝过酒,所以反应才这么大。

    当他脚步歪歪倒倒地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停住了,看着面前的人眼里还有些惊讶,摇摇头,揉揉眼,再看对方还在那儿,这才明白这不是幻觉。

    有些不好意思道,“秀哥儿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天太黑我没认出来。”

    他不过就想找个地方落脚,结果一个两个都要给他这个假女人真男人介绍对象,这是非要让他在郝家庄待不下去不成?

    无论殷羡心里如何像被草泥马跑过一般,面上还是一片平静的。

    他苦笑道,“婶子,我还没有成亲的打算,您就放过我吧”

    “你这是看不上我家秀哥儿啊?”郝仁并不意外他的回答。

    “当然不是,但是婶子,您是过来人,想必您也清楚,有时候不是那个人好,自己就会喜欢他的,人这一辈子会遇上多少很好的人?可他真正喜欢的,娶回去的,又会是谁?”

    见糊弄不过去,殷羡也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不想伤了他们之间的交情,也知道郝仁是真心实意为他好,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果然,郝仁听了这话也明白了,没再劝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看来啊,你跟我家秀哥儿是没有缘分,罢了,这种事我也不好强求,只是秀哥儿要伤心了。”

    殷羡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什么也不说。

    “不过,虽说你和我家秀哥儿没有缘分,但是你这亲事,确实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了,要是真等到十九岁出了孝才相人,那肯定来不及的。”郝仁说道。

    殷羡这才感到有点不对劲,什么叫来不及了?来不及什么?成亲这种事还会来不及吗?

    他犹豫着问道,“婶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来不及?”

    郝仁一愣,抬头惊讶地看着他,“你”随后惊讶收了回去,“也对,你连丹印都不知道,这个不知道好像也不那么奇怪。”

    殷羡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郝仁没让他失望,她说道,“这官府有规定,凡我国女子,二十岁未婚,或者没有娶够一夫二侍者,都会被官配,而被官配的人多半都是条件差,或者是成过亲,不干净的,你要是不早点做打算,等到官府官配下来,想后悔都退不了!”

    殷羡听得目瞪口呆,他现在只想给老天跪下。

    老天爷,我错了,我不该自私自利,能让穿我回去不?我保证散尽家财做善事,这个世界真的很可怕啊!

    做男人要被欺,结果做女人也不是他想得那样高枕无忧,他该怎么办?这里有什么不男不女的吗?他考虑考虑要不要做。

    不想嫁人要被逼嫁人,不想娶夫要被逼娶夫,这是在把人当畜牲来下崽用?

    殷羡被恶心到了。

    “婶子,你说的是真的?必须娶三个?”他还想挣扎一下。

    可惜郝仁不给他这个机会,“当然是真的,官府规定,不得违抗。”

    殷羡想了想,自己在村里看到的确实好多人家都有好几个夫郎。

    就在殷羡考虑等到自己二十岁时,要逃到哪个国家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愣了愣,心绪平静了下来,“不对啊,婶子,你不就只有一个夫郎吗?你这是怎么可以的?”

    “只娶一个是可以,但是每年都要交税,这些年来,我家仅交税的钱都比平时的花费还要多。”郝仁道。

    闻言,殷羡重重地松了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能用钱解决就好,由衷地说,“那你对夫郎可真好。”在这个三夫四侍非常合理且常见的世界,宁愿花钱也要只娶一个的人真的挺难得的。

    郝仁感怀地笑了笑,“不然能怎么样,我和他都不想有其他人夹在我们之间,我想,等你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也会像婶子一样。”

    殷羡不由得想到那个红衣男。

    郝仁笑容顿了顿,“对了,忘了说了,二十之前没有娶两个侧夫小侍,确实可以交税解决,可没娶夫却是万万不能的,二十还没娶夫者,必须官配,所以你还是要早早考虑一下自己的亲事,等到官配的时候就晚了!”

    殷羡心中一紧。

    他真庆幸今儿来了这儿,不然等到几年以后,官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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