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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穿维也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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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微微冲他一笑,拉着他走到台阶上坐下,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说:“我是很怕,因为,我从未经历过这样一个战乱的年代。”
“可我知道,中国也并不安宁。”久洛安德拉希不解。
“是的,鸦片战争的爆发,中国也不怎么安宁,只是。我依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不过都是我从书本上学来的。”
看着他更为不解的神情,沈桐望向了远处,依稀能看到河面上波光粼粼的波纹,偶尔还有鱼儿欢快的跃出水面。
“久洛,我的出生并不是在这个时代,其实,我来自一百多年之后,一个和平,没有战争的年代,虽然,也有极少数落后的地方,因为争夺资源饱受战乱的苦难,但,整个世界可以说是和平的,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幸福。
我,在中国的一所大学教书,和谈了三年的男朋友结了婚,可是。。”沈桐凄然一笑:“他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们的爱情,就在我们来维也纳度蜜月的时候,被我撞破了他和我的好朋友在床上。。”
她没有接着叙述下去,到现在为止,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里依然有些刺痛。
之后在那间房里发生的事,沈桐跳了过去,直接把自己在多瑙河边所遇到的,以及后来自己掉下井道,然后醒来却意外的出现在这个丛林中,直到遇见他,一股脑的都讲了出来。
“久洛,你信我说的这些吗?”沈桐有些紧张,她无法猜测,久洛安德拉希在听完自己的这番话后,会不会把他当成怪物。
久洛安德拉希的神色从最初的极度错愕,到后来他彻底了然了,他不认为她是在说疯话,因为,只有这种看似天方怪谈的说法,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能在丛林中遇见穿着怪异,说着奇怪言辞的沈桐。
在沉默了一分钟后,他似乎是说服了自己,“这听起来很荒诞,可我信你。”
沈桐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把她当成是怪物。
“久洛,我给你唱首歌吧,一首只有在我们那个时代才有的歌。”
沈桐稍稍直起上身,丛林里回荡着她轻柔,优美的歌声: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
愿与你分担所有
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
要勇敢抬起头
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
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
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
在迷雾中让你看透
阳光总在风雨后
乌云上有晴空
珍惜所有的感动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
整首歌,沈桐是用中文唱的,之后,她把歌词又翻译成英文说给久洛安德拉希听。
歌词大意他明白了,他看着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她对他的鼓励全唱在了这首歌中,她的善良,她的温柔,让他毫不犹豫的把她揽进了怀中。
这一抱,沈桐吃了一惊,随后,她才抬起手,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像是安抚一般。
久洛安德拉希将她紧紧的拥着,他想,若不是自己还在流亡中,他断不会放走这个女人。
他将她松开,自己后退了一步,单腿跪地,托起她一侧的手背,在上面轻轻的印了一吻:“谢谢你。”
两人的坦诚,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秘密,沈桐经常给久洛安德拉希讲一些一百多年后的事情,什么科技的发明,人们不再通过报纸了解自己的国家和世界,而是通过一种叫电视机的产物,来传播世界各地的文化与交流。
久洛安德拉希听的很有兴趣,也感叹时代的进步居然如此的飞速,只是在他问起关于匈牙利之后的形势,沈桐却卡了壳,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自己的世界历史学的很不好。
这天,久洛安德拉希照样出去打猎,沈桐则留下来打理着那片菜地,久洛安德拉希交过她该如何清理地里的杂草,也交过她如何除虫,所以,现在,她倒是相当熟练。
裙子太长,她把下摆挽了一个疙瘩,弯下腰仔细的除着杂草,当她除完第一块地正准备除第二块时,却看到久洛安德拉希神色凝重的快步朝回走着。
“怎么了?”沈桐问到。
久洛安德拉希拉着她就往屋内急走:“他们来了!”
第9章 匆匆那年3()
当沈桐看到久洛安德拉希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并且迅速的取下墙上的那套衣服时,她才恍然顿悟他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谁。
“他们找到这里了?”沈桐的心忽的悬起来。
“是的,我以为还需要些日子,没想到他们居然行动这么快!”
看着他快速的收拾着其他东西,沈桐也开始帮忙。
她知道,她就要离开这间生活了近一个月的小屋,有些不舍。
久洛安德拉希的东西不多,收拾好行装,猎枪也被他放在了桌上。沈桐没什么可拿的,就想着这房里还有别的什么是可以带上的。
“沈桐。”
“什么?”沈桐正盘算着,或许应该把桌上的烛台带着,省的他们找到下一个藏身处时还要再买。
“你把这个拿着。”
久洛安德拉希的手上握着把匕首,这把匕首正是当初他救下她时用的。
沈桐明白,这是他让她拿着防身,必要时或许能用上,她想也没想就接过来,只听他继续说到:“出了门,沿着河岸一直向着上游走,你就会出了这个丛林,放心,他们不会追着你。”
“你意思,我不能跟你一起?”
原来,他是要与她分道而驰。
“你跟着我,太危险。。”久洛安德拉希紧紧的看着她。当他在河岸的下游发现那些人时,他便做好了这个打算,上帝知道,他心中对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不舍。
“我不怕!”自从沈桐明白留在他身边就意味着危险,可谁又能保证离开他,她就不会遇上危险?更何况,这么多日的相处,她早已对他产生了依赖。
看到沈桐固执的表情,久洛安德拉希紧握着她的双肩,十分郑重而严肃道:“听着,沈桐,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可眼下,你没有必要陪我一起逃亡,那种日子,不是你能想象的。”
沈桐还是倔强的摇着头,那种日子,她是不能想象,可离开他,今后该如何,她更无法想象。
看着她又红了双眼,久洛安德拉希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相信我,我们总有一天还会再见,除非。除非你回到了你的那个时代。”
他知道,他们不能再多耽搁一分钟,那些人很快就会找过来。他不得不松开她,“你先走,记得,出去之后,沿着河岸向上游跑,明白吗?”
心里再多分别的难过,沈桐也只得点头,她也明白,自己跟着他实际上也会成为他的累赘,如果是他一人的话,说不定能轻松的躲过。
沈桐拎着皮箱,默默的向门口走去。
“沈桐。。”
听到身后他的声音,沈桐回过身来。
久洛安德拉希就那么凝望了她片刻,似乎,要将这最后的一别永远的镌刻在他的回忆中。
末了,他冲她深深一笑:“走吧。”
这么久以来,这是沈桐见过的最深情的一笑,然而,这笑容的背后,却意味着他们将长久的分离。
按照久洛安德拉希所说,沈桐一直沿着河岸向上游马不停蹄的跑着,直到她跑到了一个山脚下,再次回望时,极目远至的那个地方升起了浓浓的烟雾。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顺利逃走,只是在心里祈祷着,他不要遇到任何的危险。
接下来,沈桐看了看这座山,虽然不是很高,却绵延数里,山上有条小径,她提着裙角,沿着那条小径上了山。
山顶均是茂密的阔叶林,不过,并不像山下那样没有道路,她沿着小道一路前行,奔走了一天多才彻底翻过了这座山。
山的这一边是一个小镇,经过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沈桐很疲惫,还有些饥饿,可自从她穿越到这,身上就没什么钱,跟着久洛安德拉希的时候,她完全不用为吃食担忧,然而现在,即使看到路边有卖豆荚的,她也没有能力去买。
身上的疲乏,让她找到一处墙角坐下,身旁偶尔有经过的人,会诧异的看着她,这会儿,她也懒得在意,管他们是不是觉得她看起来怪异,她只想好好休息。
手不经意的伸进外套一侧口袋时,居然摸到了一小包鼓鼓囊囊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个麻布小口袋,当她打开看时,惊讶的张了张嘴。里面全是稀有的珍贵宝石,还有些看起来像是钱币一样的东西。
不用深想,她也能知道,这是久洛安德拉希悄悄装进她的口袋的,他早已为她考虑好了一切,那他自己呢?
这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应该是他的全部,可他却塞给了她。沈桐从里面取了些钱币放在了外衣口袋,剩下的,她放到了自己的贴身衣兜里。
她不知道这钱币的面值,便取出一枚,试着去买豆荚,没想到竟然能买来不少的份量。
解决了温饱,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个小镇并不大,只有两条主要的街道,两边偶尔会有些小商贩卖着一些廉价的物品,或者是一些手工制品,只是,街上的人不太多。
除了有摆摊的商贩外,也会有几家营业的酒馆,里面时不时的出入一些青年男女们,脸上挂着迷蒙而诱惑的笑容。
在路过这些酒馆时,沈桐便会加快步伐。路边有时也会有一两个看似卖艺的人,他们手中弹着像是吉他一样的乐器,一首首轻快的异域曲子回响在整条街上。
虽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她必须要找一个可以居住的旅馆。
沈桐路过一家看似像是旅馆一样的建筑,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什么,她并不认识,于是,她只好进到里面,想找老板问问。
里面摆了几张长桌,有人吃饭,有人喝着啤酒,柜台后面,一个中年女人正擦拭着啤酒杯,沈桐朝她走过去。
“您好,请问,这里有房可以住吗?”沈桐用英文说着,希望这个看似像是老板娘一样的人可以听懂。
中年女人抬头看了看她,当她发现这个女人的长相特殊时,感到十分意外:
“你不是巴伐利亚人?”
巴伐利亚?原来,这里是巴伐利亚,她知道巴伐利亚,现在是德国的一个洲。没想到自己竟穿到了德国境内,难怪,她不认识牌子上写的什么。
“是,我不是巴伐利亚人。请问,这里有客房吗?”
中年女人又审视了她一会儿,才点头,“跟我来吧。”
老板娘把她带到了二楼,这里有五六间房,沈桐被带到靠里的一间。
房内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还有一盏油灯。沈桐从外衣里掏出几枚钱币,这几枚是用银制成的,她估摸着给了老板娘一枚,见对方没说什么,只告诉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到楼下找她。
第10章 海伦妮1()
沈桐在旅店一连住了好几天,除了每天要下楼吃饭外,她几乎不怎么出门,毕竟异于本土人的长相,她不想太过的引人注目。
麻布袋里的银币眼见还剩下最后一枚,沈桐开始犯愁,虽说,久洛安德拉希给她留下的宝石绝对能够让她买下一栋民房,可她一个单身女人,若是随意拿出来,只怕会惹来不少麻烦。
就拿这几天她在旅馆楼下吃饭来说,只单纯的相貌已经引来多人的注意,更有甚者,许是听说了什么,专门到这来吃饭,想要一睹她的样貌,对此,老板娘倒是乐得其所,有时,沈桐不愿下来,她还特地上来请她,让她哭笑不得。
没有地方可去,却也得想办法挣点房费才行。在街上转了一圈,除了酒馆,旅店外,几乎没什么可供她选择的,酒馆自然是不能去,旅店,她倒是进去了一两家,可都因为她不会说德语而拒绝了。
沈桐有些丧气,自己求学十八载,好歹也是个大学老师,居然在这里找不到可以糊口的饭碗!这个时代虽然也有家庭教师,可并不像二十一世纪那么的普片,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几乎是个奢侈。
远处,传来乐声,沈桐懒得抬眼,好歹人家还可以靠卖艺为生,她倒是也会点乐器,可偏就没有她能弹的。
随意的看了眼街角卖艺的人,眼中忽的一亮。那人的身后是一家卖乐器的,钢琴、大小提琴、复古吉他,还有——古筝!
本来,那古筝是放在钢琴的斜后方,只是她太过熟悉,便一眼瞧见。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见到中国的古典乐器,不由分说的亲切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沈桐不再多想,径直朝那家乐器行走了进去。
乐器行的老板是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双褐色的眼睛,在沈桐一进门时,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周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将她打量了个遍。
他见沈桐向着钢琴的方向走过去,以为她对钢琴感兴趣,再加之,从她的衣着来看,虽是麻布质地,却绝非下乘,而她呢绒的长袍外套,则更说明了她绝不是普通人,老板便一下来了精神,殷勤而恭敬的跟在她的身后。
当他正打算向沈桐介绍这架钢琴层被哪些名人弹过时,却发现沈桐竟从钢琴后面绕了过去,直至那架无人问津的古筝。
“请问,您是从哪得到的这个琴?”在这个地方居然能发现这样乐器,说明这有可能是中国人卖的,这附近应该有中国人。
即便是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年代,但终归能遇到一个中国人,对她来说,既兴奋又亲切。
老板愣了一下,沈桐以为他没听懂,又再次极慢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请问,您是从哪得到的这个琴?”
“中国,这是中国的琴。”老板缓过神,急忙解释到。
还好,这老板也会英文,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听卖这古筝的人的下落。
沈桐正欲再往下询问,老板便已经不问自答:
“这是一个奥地利人拿来卖的,据说是战利品。”老板有些不以为然,“中国的稀有珍宝无数,可惜,我这儿也只能有这么一架琴。”
沈桐知道,这时期的中国正处在清朝末期,经历着万恶的鸦片战争,因为清政府的腐败无能,那些帝国列强们用卑鄙的手段,得来了不少中国的奇珍异宝。
“我能看看吗?”
“哦,女士,这当然可以。”
老板帮她把琴擦拭了一遍,沈桐才坐下。
她轻轻的抚摸着琴身,从小就跟着姑姑学习古筝的她,早已能分辨材质的种类,而这架琴恰好是用最珍贵的上好金丝楠木而制,琴弦则是几乎少见的鹿筋。
随意的拨了几个音,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姑姑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联系着考级曲。
指尖拨动琴弦,铮铮而悠远的沉静音色,随着一曲广陵散,从沈桐的指下流出。
一曲弹完,老板惊的说不出话,没想到这看着有些古怪的琴,竟然还能弹出这么有韵味的曲调。
正待两人继续说话时,才发现门口倒是聚集了不少的人,不知是为了看人而来,还是被琴声吸引,或许两者皆是。
“女士,看您对这琴这么有兴趣,就便宜些卖给您,一百马克,就一百马克。”
沈桐对马克这个单位有些熟悉,但并不知道一百马克到底是多少,虽然,她很想把这架琴买回去,却是囊中羞涩,当然,除了那些被她藏好的宝石外。
她讪讪的一笑:“可是,我没有这么多。”
老板极为诧异,这不俗的穿着竟然连一百马克都没有!有些不信,可能她觉得这琴不值这个价。他又想了想,反正这琴放这里也无人问津,干脆再便宜点,卖给她算了。
“五十,五十马克!”老板伸了个手掌:“不能再少了,女士。”
见沈桐没有回话,只是一味不舍的看了又看那架古筝,他这才相信了她刚才所说是真的。
老板立时换了嘴脸,一副嫌弃不耐的样子:“那就请您出去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
说着,就要把她赶出去,沈桐实在是不舍,这古筝虽不是价值连城,但也绝不是普通货色,这种以动物的干筋为弦的琴,也只有在年代久远的古时才有。如果她能将这琴买回去,也算是为收回国家古宝做一份贡献。
见老板言语不善,沈桐看了看门外,灵机一动。
“我可以天天再您这弹琴,相信,您的生意一定会比现在的好。”这是当然,如果天天都有这么多人来观看的话,总能遇到不错的买家。
老板很快明白沈桐的意思,做生意当然以利益至上,他想了想,“我可不会付您报酬。”
“我不要报酬,到时,您只需要把这琴送我就行。”
生意成交,可挣钱的目的依然没有落实,看来,她目前只能动用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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