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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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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宸,我真的太累了”怀里的娇躯动了一下,闭着眼,喃喃梦呓,他忙替她拉好被,替她挡住外面的光亮,让她好眠。
她咕哝一声转了过来,背朝里,又沉沉睡去。
“刘皇上,其实你”她含糊说着模糊不清的话,最后几个字淹在睡梦之中。
他嘴角上扬,一会煊宸,一会刘皇上?他见她不再紧贴着他的身子,莫名心又一跳,忙扳过她,将她的手臂拉到自已腰上。
他觉着自己的心情有些古怪,明明她与他已成亲,现在他怀中,他们即将大婚,自已为什么会患得患失呢?
她闭着眼,贴住他凉凉微微发汗的胸膛,长腿缩进他的双腿间,不舒适地把头往边上挪了挪。
他微微一僵,运气吹灭了烛火,想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烛火熄去,室内一团黑暗,更觉窗外的月色美得惊人,月光下,一切清晰得无法阻挡。
有四更了吗?
刘煊宸看向窗外,两眼突地瞪大,身子绷得紧紧的,每一块肌肉都象在颤动。
“煊宸?”云映绿睡意惺忪地睁开眼,“天亮了吗?”
“没有,睡吧!”他俯下身,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
“好!”她随口应了一声窝进他怀里,又抬起头,“煊宸,你在盗汗?”
“别胡扯,朕好着呢!是有点热,朕下去喝口水,你继续睡。”他拿起床边的外衣穿上,替她拉实床幔。
他在床边立了一会,听着她发出浅浅的鼾声,这才走出卧房。
“皇上”殿门外,罗公公白着一张脸,战战兢兢地立在月光下,象是吓得不轻,一队巡逻的禁卫军押着一个长发飞扬、眼神焕散的女子向这边走来。
“凝香娘娘怎么出的冷宫?”刘煊宸闭了闭眼,镇定地压低音量问道。
他刚刚在床上看到凝香披着一身的月光,面容雪白,如鬼魅一般的站在窗外,惊形于色。
“臣妾自已走出来的。”凝香突然插话道,嗓音无非清脆、明晰。
刘煊宸一怔,眯细眼,“凝香,你醒了吗?”
“是的,皇上,臣妾醒了。臣妾还是原来的臣妾,皇上怀中却另有了别人。”凝香凝视着她,眼神仇恨、怨愤。
“你从冷宫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要向朕来讨个公平的吗?”
“臣妾不该讨吗?臣妾贵为北朝公主,你却要纳别人为后。现在皇后故世,你却和一个低贱的太医混在一起,你把臣妾的位置到底放在哪里?”凝香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开侍卫的手臂,牙齿一咬,从袖出掏出一把迷药,对准刘煊宸就洒了过去。
刘煊宸袍袖一甩,跳出一丈多外,罗公公年纪大了,没有来得及,眼睛眨巴了几下,往后一仰,昏倒在地。
侍卫们冲上前,抬手紧紧扭住凝香的双臂,把她按倒在地。
凝服不屈服地大叫大嚷。
“凝香,你僻居冷宫,消息可是很灵通呀!”刘煊宸冷冷问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敢做就不敢听别人说吗?”
“确实如此!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当年你下蛊不成,反中其蛊。为了活命,你装疯卖傻几年,如今怎么突然醒悟过来了。莫非你看到什么希望了?你是不是太性急了点?”刘煊宸表情莫测高深地注视着她。
凝香战栗地抬起头,“你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朕不是仁慈之人,但也不想双手沾满鲜血。可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朕,那么,就不要怪朕无情了。来人,把凝香送到印娘娘的宫中,告诉印娘娘,她的心意,朕心领了。凝香娘娘怎么发落,她看着办吧!”
“皇上,臣妾不去她的宫中,不去,不去”凝香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
“为什么不去呢?这些年,她为你提供药物,让你的疯病装得很逼真。她又及时地为你通风报信,让你对宫里的一切了如指掌。今夜,不是她掩护你出了冷宫,要你来向朕要个公平么。哼,你不知,她这是要送了你的命,要灭你的口。定是你与她之间的勾结,被别人发现了。只不过借朕的手杀你而已。现在,朕成全你们之间的好情谊,送你到她宫中,你们好姐妹,就做个了断吧!她死,你死,她活,你活,朕统统不管,这样算公平吗?”
刘煊宸说毕,一甩衣袖,禁卫军押着剧烈颤抖的凝香往后走去。
凝香凄厉的哭喊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月光下,刘煊宸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冷,非常朦胧,非常淡,甚至有一些透明,仿佛只是一缕魂魄。
罗公公中的迷药并不重,不一会,就醒过来了。小太监扶着他走进寝殿的侧厅,刘煊宸背负着手立在他面前。
罗公公挥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下。
“皇上,奴才还有件事要向你禀报。”他抖抖愫愫的,喝了一碗热茶,才稳定下来。
“在凝香娘娘出现之前,有侍卫过来禀报,发现御书房里有亮光闪了一下,他们赶过去时,大门洞开,里面的两间档案室被翻得一塌糊涂。”
刘煊宸点点头,“公公,那一天快来了吧?”
罗公公脸忧虑地挤成一团,“怕是那样的,他们真会挑时候。”
“嗯,没有关系,朕做好了一切万全准备。唉,这一通喧闹,不知有没扰着宛白。”
他端着烛火,轻轻地走进卧房,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抱着他的枕头,睡得嘟嘟的。
他手中的烛光不住地摇曳,在地面上造成深深浅浅,闪烁不定的阴暗。
窗子没关吗?风这么大。
他放下烛火,跑上前关了窗,坐到床沿,对着她凝视着,久久的。
“宛白,让你委屈了。”他喃喃低道,不舍地抚着她白皙的脖颈。
第134章 话说新郎不是我(五)()
隔日,秦府。
皎白的手指细心地解开纱布,仔细地观察了下秦论小腹上的伤口,抿嘴一笑,神情象是很满意。她转身从医箱中另取出一块纱布,敷上一层厚厚捣烂的云南白药,洗净伤口,扎好纱布,顺便替秦论掩上中衣,系上衣结,拉好棉被。
然后,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掀起一角被子,两指扣上他的脉搏,屏息凝神。
自始至终,秦论一直眼眨都不眨地凝视着她,唇角弯弯,流溢着不加遮掩的爱慕。
“吱”一声,房门开了,竹青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走了进来。
云映绿收回手,微微一笑,让秦论张开嘴巴,看了看舌苔,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下。
“恢复得很神速,伤口愈合得也很快,但情况仍然严重,你腹中的毒愫沉淀多日,一时半会不可能根除。秦公子,这三到四年,只怕你要泡在药罐子中了。”
“有你在,我不担心的。”秦论浅笑道,抬起身,竹青在他后面放了个靠垫。他接过药碗,拧着眉头,一饮而尽。竹青忙递给他一枚冰糖,让他含在嘴中。
云映绿回应地抬抬秀眉,“等你拆了线,能下地行走,我以后就一个月来一趟秦府替你诊治。平时,你就按我开的药方,准时服药就行了。”
秦论掩嘴咳了咳,指指柜子里的水,竹青端给他,他喝了几口,拧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竹青,我记得谁送了一篮香梨,你去洗几个来,给你家小姐尝尝。”秦论扭过头说。
竹青眸光一黯,低下眼帘,走了出去。
云映绿拢起细眉,装作没看出他故意支出竹青,眼神在室内游移。
病稍有点起色,秦论就恢复了商人的精明,思维锐利、快捷。
“映绿,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是说我们以后不常见面了吗?”秦论问得很直接,眸光微厉。
云映绿咬咬唇,暗暗受惊,勉强笑了笑,“手术成功了,你在养病中,我不需要来得很勤,再说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义诊怕是也要取消了。”她很含蓄地答。
秦论闭了闭眼,“其实不是要工作,而是你要成亲了,对吗?”
云映绿眨眨眼,竹青真是多嘴呀!
她点了下头,“是的。”
“恭喜你,映绿。你真的嫁得很好!”秦论真挚地说,却抹不去语气中的失意。“他胜过我与杜尚书百倍、千倍,真应了我以前的话了。但,映绿,你适应宫里的生活吗?”
“既然爱他,就努力适应吧!他不是为了我,也让我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医生吗?”
秦论注视着她,沉吟一阵,突然间笑颜灿烂道:“有你这样一位皇后,皇宫一定很热闹。你又要管理后宫,又可为后宫的女子们治病,那些妃嫔和宫女到是享福了,只是苦了我。”
“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能让你享福的人。”云映绿一语双关,眼角瞄到秦论,以为他在看她,哪知他眼瞪着帐顶,神情非常平静。
“映绿,我的命虽然是你从阎王手中抢过来的,但感情的事,还是让我自己作主,好吗?”
云映绿脸一红,绞着十指,难堪地咬着唇。
“我对你讲的话,有些你以为是玩笑,有些你知道是真话,但你都处理成了玩笑,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中。那也好,就是玩笑吧,我当真就行。映绿,患病前,患病后,我的心都是一样的,从未一点稍离。你和我的心情是不同,那没什么。能活着看着映绿嫁人、过得很幸福、被万民景仰,这就是我最快乐的事了。我这条命,我会格外珍惜的,不会苟活一天,因为它是映绿给我的。”
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唯恐她听岔了。
“知道了,我会带走竹青的。”
她不劝慰他,也不向他说感谢他的厚爱、对不起无力回报这一类的话。
经历过生死的人,一切都比别人看得透、看得深。
世上最擅变的是人,他现在因为感恩对她说这一番话,过几年,这份感情就谈了。
所以,她没把秦论的话当成负累,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又叮嘱了他几句后,便告辞了。
宫里今天又是硝烟弥漫,凝香从冷宫跑出来,不知怎么,跑进了印笑嫣的宫殿,用剪刀刺死了印笑嫣,天蕾公主也跟着遇害。杀过人后,凝香在殿中大吼大叫,又唱又笑,披头散发,撕碎了一身的衣衫,彻底疯颠。
她吃早膳时,满玉绘声绘色说给她听的,那时,刘煊宸已经上早朝了。
云映绿在秦府中转了一圈,没找着竹青,她心中有事,急着回宫。竹青就改天再带她回府好了!
秦论听着马蹄声消失在院外,俊眸中微微泛起了湿雾。
她要做新娘了,新郎不是他。
大度是装的,不是不心酸的。
但她的幸福重要,他祝福她。
只是皇宫真的适应她吗?他不禁生出许多担忧。
“秦公子,为为什么要轰赶我走?”竹青红肿着眼,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着头,站在他的床边。
“我身份低微,没有盼望做正室,我只要在公子身边侍候就好。这个要求过分吗?”
秦论无力地眨了眨眼,“竹青,你的要求不过分。但是我的身、我的心都已经属于一个人了,我拿什么分给你呢?”
竹青一怔,受伤地抬起头,“小姐小姐她要进宫做皇后了,你不可能等到小姐的。”
“我知道,我的决定和她要嫁谁没有关系。以前,她占有着我的心,现在,我的命是她给的。我没什么好好爱过她,那么就从这一刻开始,我用我的方式爱她,和她没有关系。所以,我不能留你在身边。”
竹青心下一凛,听得出言下重诺的份量,不禁悲从心起,两行泪水沽沽流下。
“我做生意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她们各有风情,对我也有情有义。可是她们中谁都不会象映绿那样不求回报地真挚地对待过我,为了我,甚至不顾危险、不惜生命。这不是爱,又是什么?虽说这爱无关男女之欲。竹青,我很幸福,也很知足,我想平静地好好地过每一天,想着她,偶尔见上一面,就好了。请从心里把我抹去吧!”
秦论一下子说了许多话,微微有些气喘。
竹青捂着嘴,泪水止不住。她不知是为了得不到秦论的回报,还是为秦论不求回报的深爱小姐,反正心里就象是片泪湖,突然决了堤,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痛呢?
关于婚事,刘煊宸没有和云映绿说什么,具体是哪天,她也不清楚。皇宫和云府却都忙碌开了,她就象是个置身事外的人,到时等着做新娘就好了。
太医院中也闲得慌,她转了几圈,唤上小德子,去了印笑嫣的宫殿。
她不是想去祭拜印笑嫣,她想去看看天蕾公主。那是她接生的一个孩子,是她与皇宫结缘的开始。
几个月的生命,如流星般,艰难地来到这世上,匆匆地闪烁了一下,就消逝了。
想着,心就有点发堵。
可怜,最是帝王家。
殿外已挂上了白灯笼、竖起了白幡,太监和宫女们已换上了孝衣。大殿里,摆放着一大一小两只棺材。
葬礼的规格是按照妃嫔的待遇,但殿中冷冷清清,真正伤心的没有几个人。宫女和太监木然地出出进进,眼中干干的。别的妃嫔连面都没露一下。
印笑嫣,曾经灿烂的生命,在此正式画上了个句号。多少谋略,多少算计,都成尘埃。
云映绿站在院中,深深地呼吸。
印笑嫣做人有这么失败吗?还是她们猜测君意,不敢过来呢?
她抬脚上殿,走进小棺材,正欲掀开盖在天蕾脸上的白布,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身后笼罩了下来,她一扭头,对上齐王刘煊羿阴沉的寒眸。
她淡淡地点下头,很诧异他如此堂而皇之地在大白天走进后宫。似乎,他习惯从地道进出,不是吗?
“本王以为你一定在偷笑,你为何要拉着个脸呢?其实没有必要,你现在这么得宠,大可以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下,不需要装模作样的。”刘煊羿眼中射出一抹狠毒的光芒,象刀一样向她扔过去。
云映绿耸耸肩,毫不留情地回道:“我到这里不是来表达同情的,也不是做给谁看的,因为印笑嫣她不值得。她有这一天,是她咎由自取。我是来看天蕾公主的,她很无辜。齐王你呢,来这里看谁,又要表现给谁看?”
“云映绿,”刘煊羿突地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嘴巴挺厉的吗!不过,你不会得意太久了,本王可以先提醒你一句,刘煊宸他已经走到尽头了,本王失去的一切将会全部拿回来,包括江山,包括你。”
“你笃定?”云映绿直视着他。
“哈哈,本王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刘煊羿挤出几丝森寒的笑声,扫过一大一小两个棺材,“可惜这蠢女人,没有等到这一天。”
“哦!”云映绿拂开他的手,“那我就先向齐王道贺了。”
她没再看他,漠然地从他身边走开,随手掸了掸衣衫,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刘煊羿盯着她的背影,嘴角浮出狰狞的冷笑。
他刚才其实还说得保守了,不是没多久了,而是没几日了。七月十八,刘煊宸迎娶新皇后,就在那一晚,天与地将重新换个样。
“哈哈!”他不禁仰面大笑,忙碌的宫女和太监们冷不防,个个打了个寒战。
第135章 话说偷天换日(一)()
日子悄然无波地又过去了两日。
七月十六这天,早晨起床时,是一轮秋阳高照。下午时分,突然刮起了大风。御花园中是叶舞花落,一片秋景残败的萧索景象,不一会,风中就夹起了雨丝。到了晚上,雨势骤变,变得又猛又急,滴答滴答地打在屋檐,雨水倾盆从屋檐哗哗扫下来,雨幕把窗外原是清幽的夜淹没于一片朦胧之中,雨声也几乎淹没了房内说话的声音。
满玉正在为云映绿整理衣裙,御衣坊这些日子全部为新皇后赶做各式宫装,以便于皇后在不同的场合穿戴。照理这些衣裙应该是送到中宫的,那天,御衣坊的大宫女过来请示时,刘煊宸刚好在,云映绿没开口呢,他插了一句“搬来搬去太麻烦,就搁这边吧!”。
就这一句话,把寝殿中的哑太监、哑宫女,还有满玉忙活了几天。与皇后有关的器物和衣衫,那可不是一般的多,得腾几间屋子才能安置。
云映绿认为夫妻二人同睡一张床是理所当然的,分居不太适合维护感情。可是刘煊宸不是一般人,他老婆多着呢。她不发表任何意见,一切按刘皇上的意思办就好。
不过,听到刘煊宸说那一句话时,她心里小小的震动了一下。
罗公公在寝殿中还特地为她设了间书房,把她渴盼以久的一些孤本医书全搬了进来。今天一整天,她全泡在书房里,看书,写手术心得。她觉得那天的手术是一种很好的尝试,怎样在条件简陋的情况下,抢救病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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