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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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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谁又敢和皇上去斤斤计较呢?

    祁左相与齐王冷着张脸,各怀一份心思地散朝下殿。

    刘煊宸回到后宫,云映绿已回来了。

    他本想与她甜甜蜜蜜地共进午膳,不曾想,他未来的亲亲皇后衣带未解,趴在龙床边,睡得沉沉的。

    他怜惜地一笑,疼爱至极地抱起她,放到床上。

    “宛白,你这医生做得怎么比朕操劳一国还要累呢,象话吗?”他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坐在床沿,眸光深邃。

第130章 话说新郎不是我(一)() 
云映绿真的是太累太累了,一觉足足睡了近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阳光透过轩窗,穿进锦幔,照射在龙床上。她不太适应地眨眨迷蒙的美眸,撑着坐起身,感到笼罩着全身的那股沉重和疲惫已荡然无存。

    精神是前所未有的惬意。

    她扭头看向一侧微凹的枕头,皱乱的床单,清丽的面容上突地勾起一抹娇柔的轻笑,她抬手,从枕头上捻起一根长发,双手将它拉直,在明媚的秋光中仰头凝视,然后,她将那根长发与自己的发丝系成了一起。

    结发成夫妻!

    她傻傻的笑了好一会。她真的好爱好爱这个枕边人。

    “娘娘,你醒啦!”满玉站在门外,探进头,一看云映绿坐在床上,忙走近。“皇上关照让你多睡会,不要惊动了你,奴婢在外面一直蹩着气呢!”

    云映绿笑了,“有那么夸张吗?皇上上朝了?”她上床,穿上外衣。满玉替她束好发丝。

    “早朝都好一会了,过两天,朝庭要有大事,皇上把重要的国事紧一紧,才能挪出时间来。”

    “什么重要的国事?”云映绿随口问道。

    满玉在后面瞪大了眼,“当然是皇上与娘娘的大婚呀。娘娘总不能一辈子做见不得光的皇后吧!”

    “皇上对外公布了?”云映绿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秦论手术刚好,她还要天天往外跑,如果要大婚,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现在可不比从前,她处处要替刘煊宸着想了。

    “没公布娘娘的名字,但是皇上在朝堂上宣布了大婚的事。”

    云映绿心中又是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他真的是方方面面都替她考虑到了。

    既然没公布新娘的名字,她坦然地继续做她的太医。用过早膳后,云映绿去太医院上班。小德子倒在值班房中,呼噜打得几里外都听得出。太医们都是喜怒不于色,云映绿也就装着没听到,让小德子睡个够。

    同行是怨家,她昨晚手术成功的消息早就传进了宫中,太医们个个只字未提。云映绿向来没把这些放在心上,自顾在药房中替秦论配解毒的药。

    正忙着,听见外面有人唤她,走出去一看,是阮若南。

    秋色正渐浓,御花园中果实累累、秋花烂漫。两人沿着一条林中小径慢慢地走着。

    “本宫今日是特地来向你道贺的,一是昨晚的手术,二是即将到来的大婚。”阮若南一身浅蓝的罗裙,头发已经齐肩了。

    云映绿淡淡地道谢。

    “云太医,你都贵为皇后了,其实没必要再呆在太医院中。”

    “这是我的工作,不是有必要、没必要的。”

    “可是大婚后,你不是就不能工作了吗?”

    “我不会放弃这份工作的,我想皇上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阮若南怔了一下,幽幽地看着落叶飘零的林子,“云太医,皇上他真的很爱很爱你。如果当初他对本宫有一丝这样的好,本宫对不起,这些陈年旧事,本宫不该提的,都过去了。”

    阮若南掩饰住眼中泛起的泪光,急急地别过头。心中一直默念着几句诗词: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云映绿心头一震,没想到阮若南现在对刘煊宸还余情未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一笑,“还有两天就是十五,安南公主就要讲经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本宫几日前就准备了,这已是第二次讲经,本宫不会紧张了。”

    “安南公主,你喜欢女官这个工作吗?”

    阮若南摘下一片树叶,揉皱着一片片,任风吹向四周,“这是本宫最好的结局了。本宫身为不洁之人,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她拉起云映绿的手,“本宫真的好羡慕你。”

    “你想过别的选择吗?”

    阮若南苦涩地一笑,“想过又怎样?二八年华,谁能真的做到心如枯灰?只是命运弄人,只能如此了。本宫也曾做过许多许多梦,现在,一个个都破灭了。这世上有几人能有云太医你这般的好运呢?”

    阮若南哀婉的语气在云映绿耳边久久回荡着。

    她没有说太多,也没有说出口,云映绿却是听出来了,阮若南仍爱着刘煊宸,她屈从着命运的安排,却控制不住心中对爱情的渴盼。

    这渴盼一天天沉淀下来,变成一张网,将她圈住,再也挣脱不开了。

    云映绿沉默下来,阮若南的反应就像是一连串的石子,不断地投进她心海,震荡出无数的涟漪。

    阮若南嫁给刘煊宸在先,她不讶异阮若南有这份说不出口的感情,她震愕的是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表达着对自己丈夫的爱慕。

    她无奈地再次意识到,她要嫁的这个男人,不只属于她一个人。

    说不定哪一天,还有别的妃嫔找上门来哭诉呢!

    专宠的滋味也苦涩呀!

    心底里刚刚有了一点自信,又缓缓地动摇了。

    睡得很多了,云映绿还是觉着困。午膳后,她刚搁下碗就打起了呵欠。

    “朕陪你睡一会,你瞧你眼珠都红着。”刘煊宸拉过她,让她依在他的衣怀里,轻轻抚着她的一头青丝。

    “不了,我一会出宫替秦公子换药去。”她闭上眼咕哝着。“煊宸,今晚我想回云府陪陪爹娘,不回宫了,好吗?”

    刘煊宸俊秀的面容凝视着她的发心,表情莫测高深,“宛白,似乎我们已经结婚了吧!”

    她挣开他的怀抱,退后一步,小脸泛红,把视线调开。

    “不是婚礼还没举行吗?”

    刘煊宸目光一厉,“宛白,你的医术比现在先进百倍、千倍,怎么思想反到落后了?你若在意婚礼,那天也不会把朕诱惑到行宫去。你怕不是在意婚礼,而是在逃避什么吧?”

    “哪有,哪有”她嗫嚅着,目光游移。这个刘皇上怎么这样精明,他会读心吗?

    “不然是还没大婚,你已经厌倦了和朕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朕就不强求于你。毕竟云太医现在可是大名鼎鼎,朕贵为天子,也不敢左右的。”刘煊宸死盯着她。

    “煊宸,我今晚回来不会很晚的,等我一起吃晚膳。”她吞吞口水,认命地收起一颗敏感的心。

    她不擅长幽怨,也不适合自怜。

    专宠的人应该骄傲地扬起头,高调地让别人羡慕着。被爱是幸福,不是过错。

    “不勉强?”威仪的男人冷声问道。

    “一点都不,这里是我的家呀,我不回家回哪里?啊痛”手臂突地被抬起,纤细的掌心里留下一行浅白的齿印。

    “朕以为你不懂的,原来你懂呀!”刘煊宸松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抿起嘴,痴痴地看着那行齿印。

    “下次如果再迷糊,朕的惩罚可不是这样的。走吧,马车在外面等了。”他牵起她的手,一脸冷漠地往外走去。

    前昨还温柔款款说想他,这一转过脸,竟想推开他?翻脸翻得真快。她脑子里那几个弯,他岂会不知?

    还要他怎么表达?他不仅说了,也做了。真是无力,恨不得找把刀子把他的誓言刻在她心中,她才真的能记住。

    侍卫掀起轿帘,他在身后托着她的腰,把她抱上车。她迎着风突地转过身,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吻,尔后“嗖”地一声钻进车中,拉实了轿帘。

    “对不起,亲爱的。”啄吻时,他分明听到耳边飘过这样一句话。

    刘煊宸目送着马车的影子,嘴角一扬,笑了。

    秦府,今日依然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不过,不是围观起哄的人,而是秦府生意上的伙伴、一些亲朋好友。云映绿手术成功的消息,可是在东阳城的大街小巷传遍了。传说的人绘声绘色,把她描述得象个无所不能的仙子一般。

    人们对于仙子自然是好奇的。秦府的这些客人也是来探病,也是想来一睹仙子的真容。

    哪想到,仙子严令,这几天,秦论仍在观察期,需要好好休息,不宜多说话,多见客。而仙子呢,根本不在府中。

    那些人在秦府中喝了一杯茶,兴冲冲而来,灰落落而去。不过,这样子又为仙子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但是,有一个人来了,秦府没好意思打发掉。

    “杜大人,你请坐。”竹青对着杜子彬盈盈道了个万福,在秦论床前的柜子上放上一杯茶,笑了笑,然后退了出去,体贴地带上门。

    秦论已经从手术室移到自己原先的厢房,过去二夜了,脸色虽然蜡黄,但精神恢复了不少。

    “竹青怎么在你这里?”杜子彬迟疑了下,还是坐了下来。

    “映绿说她会照顾病人,嫌府中的家人手脚重。她对我小心翼翼的象对待一件易碎的瓷瓶,真是难为她了。”秦论自嘲地笑笑。

    杜子彬拢眉,打量着屋中的布置,深吸口气,“映绿对你很特殊、很不同。”

    说起来,他和秦论都曾与映绿有过婚约,但是在映绿的心中,秦论还是重于他吧!

    秦论抿抿干燥的唇,“杜大人,你不会以为映绿为我治病,是情系于我?”

    杜子彬抬起头,没有吱声。

    “虽然我巴不得是这样,但是映绿她不是的。她对我只是尽一个医生的职责,往高处说,她对我最多象一个好朋友,不带有任何男女之情。其实,映绿,她真正在意的人是你。”

    杜子彬一怔。

    为什么他没有感觉到呢?

    秦论微微喘了口气,又说道:“那天在伶云阁,你做了那件事,换作别的未婚妻,早大哭大闹,拂袖而去了,而映绿没有。她为了你的尊严,连名节都豁出去了。难道那不是在意吗?我就在那时,才决定放开映绿。”

    杜子彬惊得跳了起来,“那天,我在伶云阁做过什么?”

    秦论费力地闭了闭眼,“既然映绿没和你说,你就当不晓得吧!别浪费映绿的苦心。谢谢你来看我,我太累了,杜大人慢走。”

    杜子彬象具游魂一般晃出了秦府,他牵着马,漫无目的在街上转悠着。

    脑子里很空,也很乱,许许多多的事象走马灯一般,在脑中盘旋个不停。

    他疑惑,他困窘。

    不行,他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

    他突地跃上马,一牵马缰,夹紧马腹,往伶云阁驶去。

第131章 话说新郎不是我(二)() 
伶云阁最近出了几桩事,把老板祁公子搞得焦头烂额。

    祁左相与齐王重金从北朝请来的几位养蛊高手,不知怎的,一出伶云阁,就失去了踪影。问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怀疑这些人要么是偷偷潜回北朝了,要么就是给人抓了。

    可是谁抓他们呢?没人想得出来,一个烟花之地藏几个外国男人吧,他们在这里的消息可是绝对隐密的。

    谁长了双千里眼,能穿透墙缝啊!

    他回去向爹爹禀报,祁左相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声张,也不需寻找,就当没见过这几人好了。

    他拧拧眉,听爹爹的话没说。

    这才是一桩事。阁里的姑娘们突然也变得不安分来,不知谁放出个消息,说东阳城东端的临山城里新开了家醉红院,比伶云阁还要大几许,不仅亭台楼阁高雅、树木花草名贵,而且姑娘们的提成也高,里面还有从西域请来的乐师和舞师专门教姑娘们习艺。在醉红院里呆上一年,姑娘们赚的银子就可自己购个不错的小院落了。

    你想想,这暖风吹来,谁的心不痒痒。

    同样是做皮肉生意,凭什么人家拿得多,咱们拿得少呢?伶云阁的姑娘们,稍有点姿色的蠢蠢欲动。有银子的,想法赎身,没银子的,借银子赎身,借不到的,想办法逃。

    几天下来,伶云阁中的姑娘走了一小半,而且都是上等姿色。美女一走,熟客们哪里还肯光顾。眼见着,这营业额可是一天天的往下降。祁公子虽不靠这个为生,但好歹是自己的一番事业。瞅着这情景,心情能好吗?

    祁府里也不太平,祁初听是三天两头往府中跑,回来就哭哭啼啼。一开始,齐王还意思意思过来接下,后来干脆就不理不睬了。祁左相额头上的皱纹是越皱越深,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祁公子是在家也闷,在阁里也烦,日子过得真是辛苦。如今也不在意个丞相公子的身份了,亲自到前台坐镇指挥,看能不能扭转乾坤。

    天近黄昏,西方还有几丝余晖,天还没那么黑得透,他就让龟奴们在阁外挂上几盏大红灯笼,大门早早地打开,姑娘们打扮打扮,早早地站在门边,列队接阁。阁中,瓜子水果、茶点,一碟碟地摆放整齐。

    刚布置妥当,便听到外面马嘶,祁公子一喜,今儿客人来得可真早。

    姑娘们摆首弄姿,扭着腰身,笑靥如花般齐刷刷抬起头。

    客人把马缰甩给龟奴,大步跨了进来。

    “杜大人怎么是你?”祁公子一见来人,脸色大变,背后的寒毛立刻就竖起来了。

    杜子彬冷然地扫视了一下堂内,目光落在一位向他挤眉弄眼的女子身上。这女子,前几天,他在街上遇到过,身穿红衣,主动向他打招呼。

    “怎么,这伶云阁,本官不能来吗?”杜子彬收回目光,看向祁公子。

    祁公子干干一笑,向里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不是,不是!杜大人乃是品洁高尚的谦谦君子,伶月阁这种风月场所,似乎会玷污了大人的品性。”

    “听祁公子这话,象是不欢迎本官喽?”杜子彬撩起袍摆,大大方方地坐下。

    祁公子忙摆手,“非也,非也,来者都是客。杜大人能够赏光,当然是伶云阁的荣幸。”他嗅着杜子彬象是来者不善,却又想不到法子赶他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杜大人,那么就容小弟为你推荐一位佳人?”

    “不了,就她吧!”杜子彬指指那位挤眉弄眼的女子。

    “杜大人,还有我!”行列中,另有一位女子指着自己,急得直跳。

    “好,两位一起来。”杜子彬颔首。

    “还是她们那位?杜大人真是恋旧。”祁公子淫笑着,让龟奴领着杜子彬去房间,两个女子欢喜得一边一个簇拥着杜子彬往楼上跑去。

    杜子彬每往上一步,心就撕一点。

    他不傻,不需多说,有些事,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既然来了,那就问个仔细,这是他的习惯。

    龟奴把房间打开后,送上茶点、果品,便退下去了,杜子彬关好门,两位女子脸上堆满了笑,扭动腰肢,不住的抛着媚眼,急不迭地就欲扑上来。

    杜子彬板着个脸,摇摇手,指着床,让二人坐下。

    两位女子狐疑地对视一眼,不安地摸着床,小心地坐了下来。

    杜子彬另外拉了把椅子,坐在桌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两眼咄咄地盯着两位女子。

    两位女子一见银子,立时眼露贪焚之色。

    “杜大人,今晚你是想一个个的来,还是象上次一般,我们两个一起上?”先前挤眉弄眼的女子说道。

    “本官今天没兴趣做那些事,”杜子彬捂着心口,抑制住剧痛,平稳地说道,“本官对那天在伶云阁的事到是回味无穷。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把那晚的事前前后后说得一滴不漏,这银子就归谁。”

    “杜大人,你不是骗小女们吧?”两位女子讶异得瞪大了眼。

    “本官从不骗人,但要说得很详细,从本官进房间,到本官出房间,中间来过谁,这一整个过程,一个小节都不能遗漏。”

    挤眉弄眼的女子咽咽口水,瞟瞟桌上的银子,天啦,她做一个月,也赚不到这么多呀!

    “小女记性最好了,小女先说。”

    “不,我先说,我们原先在房间里睡午觉,祁公子突然差人叫醒了我们,说”后面的女子忙抢白道。

    “不行,让我先说”

    “我先说”

    两子女子蓦地拉扯了起来。

    杜子彬从怀中又掏出一锭银子,“别争了。”他严厉地一拍桌子,指指先开口的女子,“你先说,她补充,说全了,一人一锭银子。”

    “好的,杜大人。”两位女子立时笑逐颜开,松了手。

    “那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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