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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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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映绿在黑暗中伸了下舌头,“臣臣妾遵旨。”哦哦,真是拗口。

    他意识到她是怪异的,她身上有许多神秘处,让他总是想挖掘。挖掘到最后,他把自己的心赔上了,但他乐意,因为她带给他心底的震撼是他有生之年未曾体会过的。

    她的过去是什么,其实不重要。但作为他是她的另一半,有个详细的了解还是必要的。

    “学不像,就不要勉强了。”他宠溺地一笑,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放松身子,好好入眠。

    当东方的鱼肚白刚刚照射在寝殿的窗户上时,云映绿就睡开了眼,刘煊宸已经起身,在宫灯下批阅奏折了。

    她掀开锦帐,欲下龙床,刘煊宸走了过来。

    “睡醒了?看你睡得香就没有惊动你,早膳和参茶已经摆在外面了,马车也已在殿外等着,吃完了,侍卫们会送你出宫。朕仍象昨日那样,到了傍晚接你回宫。”

    “嗯!”她心情有点不太平静,喉咙中痒痒的,弯下腰去穿鞋子,刘煊宸已抢先一步抓住床脚下她的那双鞋。

    她的双脚荡在床沿上,他的手势顺势摸上来,握住了那双光洁的小脚。

    她不禁颤栗,面红耳赤,“煊宸,我自已来。”

    “朕来,你要保持体力。”他说得很淡然,从旁边取来她的外袍,为她细心穿上,然后一手托住她的脚,一手帮她穿好鞋子。

    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为女人宽衣是绅士风度,但为女人穿鞋,那也好象是很少见的,何况在这一千多年前的魏朝,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该有多疼她、多珍她、多爱她。

    不是不感动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为她穿好鞋子,怔怔地望着他柔波荡漾的双眸,怔怔地被他吻住唇瓣,怔怔地,接收他难得一见的柔情似水。

    “煊宸,我爱你!”她想都没想,这一句话脱口而出。

    “宛白,要爱就要爱久一点,不可半途而废。”他深深地吻着,这吻可以吻透所有的肌肤骨血,浓烈到即使最锋利的刀剑也无法将它斩断。

    她深深吸气,想将这种浓烈的味道全部深吸入体内。

    “煊宸,今天的事,我会尽全部的心力,不管结果是什么,你都不要插手,好吗?”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被天下的大夫指责。

    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刘煊宸轻笑,“朕哪有闲功夫插手,又不是多大个事,朕对你的医术最信任了。好了,宛白,起来吃早膳,快点出宫,别让别人以为你害怕得逃之夭夭了。”

    “我才不会逃呢!”她斜睨了他一眼,头埋进他的颈窝,“煊宸,因为有你,那手术一定不会失败的。”

    “当然,”刘煊宸一挑眉,“朕的皇后可不是一般人物。是神,是仙,还是妖?”

    “是个刽子手!”她笑着做了个剖腹的动作。

    “那也是朕喜欢的刽子手。”他倾倾嘴角,抑制住满眼泛滥的担忧。

第127章 话说峰谷浪尖(五)() 
天气仿佛也感应人的心情,十二这天,天色昏黄,暗淡无云,树木呆滞着,一动不动,河水木然,忘却了流淌。

    秦府中气氛凝重得连空气都不敢肆意流动。

    府外观望的人屏气凝神,府内进进出出的人轻手轻脚。

    云映绿正在更衣、束发。这外穿的白袍和罩发的白帽,是她给竹青画的样,让外面的裁缝定做的。

    裁缝当时好奇地拿着衣样左看右看,问竹青是不是哭丧用的。气得竹青胀红了脸,呸,呸个不停,连叫秽气。

    头发一丝不乱地塞进医帽,医袍在后面系好,戴上口罩。竹青和小德子也同样穿戴好,三人走进那间临时手术室,秦论一身宽松的罩衫,已经躺在上面了。

    室内艾香与白醋的蒸气仍在醒荡着,北朝的巫士白着一张脸,身穿巫士奇形怪状的异服,手中拿着根拂尘,坐在角落里,紧闭双眼,瑟缩成一团,口中喃喃的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刺猬笼子也提了进来,小刺猬两只眼惊恐地转个不停。

    这间临时手术室是云映绿特地挑的一间厢房,她怕光线不行,会影响做手术。这间厢房上面有扇天窗,四边的窗户也大,这样就不要考虑光线的问题了。即使这样,她还是让人在厢房的四边点亮了几盏大灯。

    云映绿找不到橡胶手套,只得把手放在浸泡手术器具的酒精中消毒,手指泡到发软,她才抬起手臂,走向长桌,对着秦论微微一笑。

    竹青和小德子一脸严肃地站在她身后。

    “害怕吗?”云映绿笑着问秦论,解开他的长衫,竹青害羞地别过脸去。

    “我似乎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秦论自嘲地倾倾嘴角。为了手术的方便,他只罩一件宽松的外衫,里面不着一缕。

    “你命在旦夕,繁文缛节暂且放下。”云映绿平静地松开他的袍带,他精瘦的胸膛尽收入她的眼底。

    小德子也有一丝尴尬,云映绿冷静沉稳的态度令他觉得有一些困窘。

    云映绿专注地摸索着他的腹部,手指在肿形物附近停下,她屏住呼吸,感觉到蛇蛊四周皮肤微微的起伏。

    她定下心神,回过头,“小德子,专注一点,盯着我。”她严厉地说道。

    小德子站直身,和她峻的神色相望,手术中,云太医的表情好严厉。

    “把草汁递给我。”她伸出手。

    小德子俐落地递上草汁的瓶子,她沾了一点在手中,围着蛇蛊画了个圈。

    蛇蛊突地蠕动了下,秦论惊得身子都僵住了,云映绿的心一下提到嗓子口。

    蛇蛊象是翻了个身,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咒语不准停。”云映绿闭了闭眼,扭头对角落中的巫士说道。

    巫士摇头晃脑,絮絮叨叨,就是头都不敢抬一下。

    “小德子,备刀,过火,烹胡麻散。”云映绿镇定地说道。小德子是男生,胆量一定比竹青大,竹青只是候补助手。

    秦论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云映绿。不一会,小德子端上温热的胡麻散,云映绿接住,手一伸,扶起秦论。

    “映绿,”秦论突地握住她的手,“映绿,映绿”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呼唤着她的名字。

    千言万语尽在这两字之间。

    “我知道,下辈子一定要回应你,不能让你一厢情愿。”她温和地一笑,知道想听她的承诺。

    “好!”秦论欣慰地一笑,接过胡麻散,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灼热的液体淌入喉,温热的感觉立即胀满他的小腹,那股热迅速漫向四肢,秦论软软地躺下去,他开始觉得恍惚和晕眩。

    云映绿扭头接过小德子递上来的刀,那刀细长、刀口锋利,在白光下绽放森冷的寒光。秦论注视着她,她清丽的小脸紧绷着,清眸专注,一举一动皆是那么缓慢而充满自信与优雅。

    秦论看得入迷,他朦胧的视线被白光燃亮,忽然间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团黑暗缓缓地向他压来,他想喊她的名字,嘴张了张,他跌入了昏暗之中。

    云映绿一直在注意着秦论的反映,一看他昏迷过去,她让小德子用布绳束住他的手脚,不让他在手术中有一丝的动弹。

    她整个敞开他的医袍,在先前画好的圈子边再次涂上一层外用的麻沸散,在里端涂上止血草汁。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刀,沿着圈圈按了下去,秦论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小德子惶恐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也没有勇气看。巫士抬起头,看到一股血浆象喷泉一般喷了出来,他整个人全傻住了。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地在厢房内飘荡开来。

    “夹子。”云映绿割到了血管,低声命令。

    小德子撕开一只眼,摸索着从医箱中拿出止血夹,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发白地转过身,在一看到象被鲜血淹没的秦论时,“砰”的一声,小德子直直地往后一仰,昏厥了过去,“当”的一声,止血夹落在了墙角边。

    “竹青,夹子!”云映绿闭了闭眼,大声喝道,“咬着牙,不准晕倒。”

    竹青脸色苍白如雪,咬紧牙关,从医箱中拿出止血夹,忍住呕吐的冲动,鼓起勇气走过来。

    云映绿接过,夹住血管,喷涌的鲜血止住了,她用剪刀一点点剪开腹腔,她看到盘结的大肠,不禁轻吁一口气,不出她所料,蛇蛊果真在大肠之中。但同时她也控制不住的惊呼一声。

    蛇蛊在肠子中呆得太久,剧毒已感染到五脏六肺,目光所及,各类器官都发黑发绿,大肠最是严重,怕是要剪去一节。手术若成功,这排毒,怕也要个三年五年才能根除。

    她镇定地把大肠往手边挪来,她的手上、医袍上全部浸满了鲜血,整个人象个血人一般。大滴大滴的汗珠不住从额头上滑下,她扭过头,让竹青拭去。

    竹青的脸色和躺着的秦论没有多少区别。

    “啪”厢房内突地发出一声巨响,角落边的巫士再也忍受不住眼前惊恐的一幕,那位太医象杀猪一般把人剖开了肚腹,现正在掏着大肠,她却一点儿也不慌也不害怕。

    秦公子被剖成这样,不可能再活了。

    她这样子,象是个惯手,她杀人杀红了眼,会不会下一个就是他了?

    巫士血往上涌,从椅中翻倒在地,爬起身就往外面逃去。

    “竹青,拦住他。”云映绿没抬头,厉声喝道。

    一个止血夹没有夹住血管,血又往外喷了,云映绿用纱布堵着,重新调整了下夹子的角度,血管总算又夹紧了。

    竹青颤抖地拿出一把刀,冲到巫士面前,指着他,“你若敢跨出房间一步,我我杀了你。”

    巫士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拼命地摆手,“姑奶奶,别杀我我回去”他双手着地,向椅子爬去,身子抖得如筛糠一番。

    “除了念咒,不准发出其他声响。”竹青见把他镇住,胆量大了些,晃了晃手中的刀,“而且咒语不准念错,不然把蛇蛊塞进你有腹中。”

    巫士脸如死灰,忙不迭地点头,死命掐住大腿,拾起拂尘,抖抖愫愫、结结巴巴地继续念咒。

    “竹青,擦汗。”云映绿别过头。

    竹青心疼地看到云映绿的医帽都湿透了,她用布巾拭去云映绿脸上的汗珠。

    云映绿转过身,用大剪刀剪开一节大肠,一股恶臭和着血腥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竹青按住喉咙,感觉早晨吃的东西不住的往上涌,再看云映绿,眉头都不皱一下,果断、冷静,坚决,沉稳地把坏死的大肠剪掉,剪刀快要靠近隆起的那一节大肠了。

    “痛”躺着的秦论在这时突然发出一声低喃,然后手和脚拼命挣扎着。

    坏了,胡麻散的药效已经过了吗?云映绿头“嗡”地一声巨响,眼前直冒金星。她有力而坚决地按住秦论的手臂,“不准动!”她大声叫道,“别动!竹青,拿一块干净的布巾塞进秦公子的嘴中。”

    她俯身,盯住秦论疼得扭曲的俊容,“痛也要忍住。”

    秦论闪烁着眼睛,映绿的脸在晃,映绿的脸很朦胧,他懒懒地张开唇,任由竹青将布巾塞进他唇内,然后他感到竹青汗浸的小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秦公子,我和你一起咬紧牙,紧紧的咬。”

    秦论忍着那火热的尖锐的疼痛,布巾咬得渗血,但他纹丝不动。

    云映绿收敛住心神,重新拿起剪刀,一点点的剪向那隆起的大肠。

    一寸,一寸,又一寸,肠衣慢慢的裂开,云映绿看到在一堆污渍之中,蜷缩着一条头扁扁的、身子曲曲长长,颜色绿盈盈的象蛇又象蜥蜴的怪物。

    想必这就是蛇蛊吗?集众毒于一身,让人闻名丧胆的东西。

    她的双臂一沉,身子晃了晃,“竹青,拿大长夹。”她镇定地命令道。

    大长夹是她特地为夹蛇蛊而定做的,她考虑这个怪物用手捏、用棒子挑都不合适,唯有夹子安全而又快捷。大长夹柄长长的,口宽宽的,夹着它时,不能惊醒它,也不能弄疼它。

    “给!”云映绿话音刚落,身后就递过来了大长夹。她微微侧目,小德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坚强地立在她身后,手中干净的布巾替她在颈后在额间不住的拭着汗。

    云映绿释然一笑。

    她小心地握紧大长夹,缓缓伸向蛇蛊。

    不知是被浓厚的血腥味诱惑了,还是迷药的药效已过,还是蛇蛊警觉地感到了危险。

    蛇蛊扁扁的头突地动了动,头上一对三角形的眼睛慢慢地撕开了一条缝,卷着的小尾巴抬起来,在空中晃了晃,曲着的身子渐渐伸长

第128章 话说峰谷浪尖(六)() 
“云太医”小德子倒抽一口凉气,身子僵在原地,眼惊恐地瞪出了眼眶。

    竹青抱着秦论,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象冻结了。

    云映绿抿着唇,鼻尖上冒着汗珠,她命令自己冷静,不要慌,不要慌。蛇蛊正在徐徐苏醒中,杀伤力还没那么强。

    “把巫士拉到这边来。”她深呼吸一口,冷静地说道,同时急中生智在长夹上涂抹了一层麻沸散。

    小德子转身一把揪住巫士。巫士是第一次见到蛇蛊的模样,早吓得魂不附体,站都站不住。小德子揪住他的后衣领,在后面托住他的身,咬牙切齿,“念咒,念咒,再不念,蛇蛊就会扑向你,钻进你的体内了。”

    巫士两眼直往天翻,白的多黑的少,但生存的渴望让他陡生出一股勇气,他举起拂尘,竖起手指,集中精力,对着蛇蛊,口中念念有词。

    蛇蛊象是在伸着懒腰,头越抬越高,眼睛越睁越大,蛇信子不住吞吐,它张眼看看四周,又俯下头看看满腹的鲜血,样子渐渐兴奋起来。

    巫士念咒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不要完全否决迷信,有时,迷信也是能起一点点用的。

    云映绿感到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兴奋的蛇蛊突地一抽搐,扁扁的头耷拉了下来,懒散地甩着尾巴,身子慢慢又缩成了一团。

    云映绿眼疾手快地一举长夹子,准确地夹住蛇蛊。

    “小德子,打开刺猬笼。”她的手哆嗦着。

    小德子一松手,巫士“咚”地一声栽倒在地,跌得鼻青脸肿,但此时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小德子拎过刺猬笼,看到蛇蛊在夹子中不舒服地扭来扭去,麻沸散催眠着它,咒语束缚着它,它无力地环着身子。他拉开笼门,云映绿连夹子整个扔进笼子,刺猥一见是条蛇,浑身的刺立马倒竖着,小眼睛聚成一条缝,它奋力跳上去,蛇蛊正在昏昏欲睡中,没动弹几下,就被刺猬吞进了口中,小德子快快关上笼门。

    “好,出去把刺猬给烧了。”云映绿白着脸,颤声道,提在嗓子眼的心缓缓回落。

    “我来烧你们继续。”巫士见蛇蛊被刺猬吞下,来了点精神,也急于逃离这座恐怖的厢房,主动请战。

    “好!”他呆在这,也无用处了,云映绿点头,转过身继续手术。

    “小姐”竹青这时哽咽着抬起头,“秦公子他”

    云映绿打了个寒战,探身近前,发现秦论双目紧闭,已是气若游丝。

    “没事,他是痛昏过去了。”她安慰着竹青,也在宽慰着自已。

    “小姐,秦公子的身子越来越冷,手冰凉冰凉的。”竹青抚摸着秦论的脸颊,哭着说。

    云映绿收回目光,“那是失血过多,体温有所下降,很正常。小德子,准备肠衣线和银针。”

    小德子颤抖地递上去,看见云映绿小心谨慎地缝合着肠衣,那动作娴熟而又快捷。肠衣缝合好,用剪刀剪断,云映绿把大肠归位,细细地察视着腹腔,看看有无遗漏下的纱布、剪刀。

    确认完毕,她又深吸了几口气,准备缝补腹腔。

    耳边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惊愕的“嘘”声,接着,桔红的火焰在院中燃起,刺猥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她定定神,让小德子准备另一根肠衣线。

    “小姐,”竹青怯怯地又唤了一声,抹了抹泪,“你给秦公子把下脉,我觉得他已经没有气息了。”

    云映绿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似在专注地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缓缓擦去满手的血迹,然后俯身摸向秦论微凉的手腕,探到脉门。

    她的神情很平静很平静。

    她所担心的事发生了,秦论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生命正在缓缓抽移,他的脉象已若有若无。

    血色从她的脸上一点点地褪去。

    她轻轻地放下秦论的手腕,镇定地拿起针,撤去止血夹,低头细致地缝补着伤口,边缝,边轻柔地拭着小腹上的血迹。

    “小姐”竹青眼泪汪汪。

    “云太医”小德子骇叫。

    云映绿淡淡地抬了抬眼,“我知道,现在就看秦公子自身的求生能力强不强,还有老天会不会降下一个奇迹,如果没有,那么,手术就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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