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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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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只当是闲嘴在吃着。

    而云府的早膳就该讲究了。

    为啥呢?云府的千金大小姐现在进宫做太医,只有早膳是正常在府中吃,午膳和晚膳上大部分是在宫中用完了才回府。宫中的御膳房做的御膳,云员外没尝过,但估计只有皇上吃得好,其他人很一般吧。不然他的宝贝女儿怎么瘦得下巴尖尖得象个枣核呢?

    夫妇俩瞧着真是心疼呀,又劝慰不了女儿辞职,只得在早膳上下功夫。虽说现在是六月底,天气热得呼吸一下,都能喘出一身的汗,人很少有好的胃口,但云府的早膳桌上还是会琳琅满目地摆上二十多个品种,各式的开胃小菜、凉糕、小粥,冰汤,那是应有尽有。

    可云家大小姐却不太领情。

    “映绿,尝尝这个,果仁糕,用冰冰过的,又凉又甜,非常好吃的。”云夫人爱怜地夹了块凉糕放在女儿盘子中,“不要一直喝水,要多吃点实在的东西。”

    云映绿扯扯医袍的衣领,拭了泪汗,摇摇头,站起身,“娘亲,我吃不下。”

    “不行,宫里的午膳不知啥时候才有,早膳不吃饱,怎么做事?”云夫人不依,按着云映绿坐下。

    “娘亲,我真的不饿。”云映绿是很懂养生之道的,但最近没了心思理这些,心情象跌进了谷底,做什么都不带劲,吃什么都无味。

    “映绿,你要让娘亲伤心吗?”云夫人不得不拉下脸,采取高压政策。

    “爹爹”云映绿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云员外投去求救的眼神,眼角的余光看到门倌领着秦府的总管走了过来。

    “小的见过云员外、云夫人、云小姐。”总管恭恭敬敬地施礼,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包。

    云员外和云夫人神情一下紧绷起来,对视了一眼,屏气凝神地站起身。那小包是当初装着映绿生辰八字,订婚那夜,由云员外递到秦员外手中的。

    “这个是我家员外和夫人让小的还给云员外,说我家公子才疏学浅,配不上云小姐的慧黠兰心。”总管面带忧色,断断续续地说道。

    秦论终于想通,同意退婚了?

    云员外和云夫人心中一喜,这僵持的局面算是缓解了。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刻,夫妻俩还是觉得对不住秦论,秦公子是有情有义,始乱终弃之人是他们的女儿。

    但姻缘一事,谁能作主呢?

    “说哪里话,是小女与秦公子无缘。夫人,你去把秦公子的八字取来。总管,进来用点早膳吧!”云员外客气地对总管笑了笑。

    总管摇摇头,“不,员外和夫人还在等着小的回信呢!”他怯怯地瞥了眼云映绿,又慌忙挪开眼神,眼中写满了悲哀和绝望。

    云映绿感到很意外,没想到秦论会如此爽快,这不太象秦论的作风。他那天在伶云阁说的话是真的?

    那天,秦论的话和表情都非常诡异,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她拧起了秀眉。

    云夫人从箱底把秦论的生辰八字找出来,交给总管,云员外又赏了一锭大银给总管,总管谢绝了,再次行个礼,便告辞出府。

    “总管,”云映绿不放心地追上去,喊住总管。

    总管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地面,“云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家公子的身体最近还好吗?”离上次义诊又过去五六日了,秦论那个脉象一直困扰着她。

    总管惊讶地抬起眼,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匆匆点了下头,便急急往外走去。

    “怎么了?”云映绿心下生疑,扯住总管的袖子。

    “云小姐,既然两家已退了婚,以后,我家公子好与坏都与小姐无关了。不过,小的在此说句不敬的话,这婚是退迟了,或者根本没有这婚约,该有多好。”

    总管丢下这么一句震撼莫名的话,走了。

    云映绿立在原地,愣愣的。

    总管这口气象是埋怨秦论和她订婚似的,可是当初订婚,不是出于她的意愿呀!

    “映绿,”云夫人从花厅跑了出来,满脸释然的轻松笑意,“昨天杜员外约你爹爹到茶楼喝茶,暗示不久将要为你和杜公子举办婚事,也不知他们家乍这么急的,你爹爹因为这边婚约没解除,只得装傻。没想到这婚约解除得这么快,那我和爹爹就着手准备你与杜公子订婚,至于成亲,还是等到年底吧。大夏天的成亲,人家还以为怎么一回事呢。”

    “娘亲,订婚只是个形式,可要可不要,结婚前补办下就行了。现在别那么急,可好?”云映绿心中很乱,不想这个时候匆忙订婚。

    知女莫若母,云映绿那一脸的茫然,云夫人看得有些着急了,“映绿,娘亲宠你归宠你,但有些事,娘亲可是有底线的。你若再动什么歪心思,娘亲可不依。你和杜公子的亲事,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云夫人的声音不大,弱弱柔柔的,可云映绿听了,心中一悸。“娘亲,我知道了,我去上班了。”她低下眼帘,掩饰住心底的疲惫。不知怎的,眼皮突突地跳,她不唯心,可就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没吃早膳,带些糕点进宫去吧!”云夫人让竹青找了个小竹篮,里面盛了几块点心,连医箱一并提上马车。

    江勇已经在车上等了。

    自从江勇再次被任命为云映绿上下班的护卫,他大概在附近找了个住处,每天晚上把云映绿送到府中后便离开,一早又来府门外等着,这下就不要看竹青拉得长长的脸。

    “映绿。”云映绿刚要上马车,杜子彬牵着马刚好出门,他今天不要进皇宫上朝,直接去衙门。

    杜子彬神情有些倦倦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象是熬了夜。云映绿收回脚步,返身走向她。

    “杜大哥。”她轻声唤着,平静地注视着她。

    杜子彬的眸中却是柔情无限,嗔怪地斜了她一眼,“那么好的消息,也不告诉我,我还是从门倌的口中听来的。爹爹今日已经去请媒人了,还是以前为我们做媒的那位宋员外。婚事就定于七月初六,这样我们就可以共度七巧节了,不必隔墙约会。”

    云映绿无力地眨了下眼,云府的门倌嘴巴可真快。

    “杜大哥,婚事可不可以别那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杜子彬俊脸一红,把她拉到一棵树后,避开江勇和车夫的视线,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映绿,杜大哥是怕你若怀孕,时间一长,肚子大了,成亲会被别人笑话的。”

    说着,他快速地掠了下她有腹部,心中一荡,忙握住她的手。

    云映绿骇得眼瞪得大大的,“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伶云阁那一天,我们那样缠绵,怎么没可能怀孕呢?”杜子彬宠溺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云映绿一下醒悟,方才懂他急于要成亲是缘于这个担心,“杜大哥,那个你不要担心,我不可能怀孕的。”

    杜子彬蹙起了眉,不喜欢她这么笃定的口气,象是很有经验似的。

    “我是个妇产科医生,对这些很清楚。”云映绿看穿他的疑惑,解释道,“因为那天不是我的危险期。”

    杜子彬的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不想怀孕,你都能掌控了?”

    “一般情况是可以的。杜大哥,你怎么了?”

    杜子彬不喜欢她淡然自若的语气,脑中蓦地又浮现出那张皱乱的没有落红的床单,心病暗生。

    那天,他是准备盘问祁初听,为什么突然会抱着她了?他并不是一个被情欲操纵理智的人,以前,他们不是没同处一室过,他都能忍下心底的情潮,那天怎么就例外了?

    怀孕能掌控,唯独落红只有一次,难道她想在那个暧昧的环境中,对他做了什么,从而掩饰某个见不得人的事实?

    “映绿,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他痛楚地攥紧拳,心乱如麻。

    云映绿慌张地避开他窒人的目光,“当然没有,杜大哥,我上班快迟到了,再见!”杜子彬一严肃起来,就是一口法官审讯犯人的凛然口吻,她又不是个很会撒谎的人,怕说着说着,她就会主动坦白。

    她慌不迭地跨上马车,转眼,从他面前驶远。

    她这种逃避的行为,让杜子彬心底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层。

    她呆在皇上寝殿的那一夜,真的有事发生了吗?

    如果是这样,证明她骗了他,也许还不止一次,那么他仍要娶她吗?

    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他爱了她很久很久,他早已丢不开她,哪怕她变坏、变恶,他还是想娶她。

    因为他与她已有过肌肤之亲,不管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也必须对她负责。

    杜子彬无力地闭上眼,心痛如割,生生咽下满口的屈辱。从前的种种都不管了,只要她以后从身到心都是他的。

    这婚事看来是越快越好,他必须要尽快破了与齐王有关的案子,她再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威胁,那就可以辞去太医的职务,不必再和皇上见面。

    想到这,杜子彬咬着唇,跃身上马,飞快地向刑部衙门奔去。

    云映绿今天没有先去太医院,而是去了万寿宫后面的佛堂。

    幽宁静谬的禅室之中,阮若南端上两杯清茶,眉宇间一派温柔的安雅。她没有受戒,剃净的头皮上,冒出了些细短的发丝,毛茸茸的,看上去为她秀丽的面容添了一丝可爱。

    “安南公主,皇上封你为魏朝女官的事,听说了吗?”云映绿抿了口清茶,问道。

    阮若南含笑点点头,“本宫昨天已接到圣旨了,本宫这几天正在温习经书和法典,下月十五,本宫第一次开讲,有点紧张。”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胜任的。”云映绿鼓励地看着她。

    阮若南脸儿一红,“皇上也这样说,可本宫真的不太自信。”

    “皇上也来看你了?”云映绿心口微微一窒。

    “嗯,昨晚到这边坐了坐。对了,云太医,谢谢你。”阮若南真挚地握住她的手,“不管本宫是淑仪,还是公主,还是女官,每一步,都离不开你的帮助。本宫能活着,都是因为有云太医。”

    “别把我说得那么厉害,那些只是举手之劳。安南公主,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云映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嗯,你说吧。”阮若南为她又注满了水。

    “对不起,要戳通一下你的伤心处。但这事,对我有点重要。安南公主,你被非礼的那一夜,天下着大雨,那恶人凌晨时分翻墙逃脱,在窗外留下一串脚印。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第96章 话说猜疑(二)() 
阮若南一怔,放缓了呼吸,“云太医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不是个很好奇的人,也不是侠士,但有时,被别人逼急了,总要反抗吧!”

    阮若南倒抽一口冷气,“他也非礼你了吗?”纤手握成拳,她愤怒地站起身。

    “安南公主,他是谁?”云映绿直直地看到她的眼底。

    “呃?”阮若南收敛住失态的怒容,支支吾吾地问道,“哪个他呀?”

    云映绿不敢苟同地闭了闭眼,“安南公主,那个恶棍欺侮了你,你明明知道他是谁,却不敢揭露他。你要任他逍遥法外,继续伤害下一个阮若南吗?”

    “我有仔细分析过,皇宫戒备如此森严,后宫妃嫔与外界根本没有接触。那个人自如地出入皇宫,不被禁卫军所发现,难道他会隐形吗?不,不是隐形,他是易容”在阮若南晕倒在讲经堂时,阮若南就应该认出他来了,不是吗?

    “不,不要说下去。”阮若南突然恐惧地喝住云映绿,双手合十对着云映绿直求道,“云太医,你就饶了本宫吧!那个人不是本宫能惹的人,也不是皇法能惩处的人。本宫为了父亲,为苟活与世,都不能说他是谁。只求老天爷长眼,让那种畜牲,不得好死。”

    “不是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云映绿皱皱眉头。

    阮若南苦涩地笑笑,“云太医,你专注于医业,对世事的认知太单纯。刑是不上大夫的,你根本不知他父亲在朝中的影响力,他能易容进宫,宫里宫外都有人罩着,你想想不可怕吗?本宫只是一枚微不足道的鸡蛋,不敢与坚硬的石头相碰。”

    云映绿默然地凝视着阮若南一脸的胆怯和惶恐,不要再猜了,非礼阮若南的人就是祁初听,不过,阮若南不知祁初听就是齐王刘煊羿。她认出祁初听就是刘煊羿的那个早晨,刘煊羿应是刚从宫里逃出来,一双湿鞋没来得及换掉,急忙中只好扔给了守门的侍卫。

    刘皇上也是知道的,但出于某种目的,他任齐王所为。

    可是她不能再容忍了。

    现在,齐王脱去祁初听的外衣,不知又会使出什么招数。她有种直觉,这些招数里,应该包含她的。

    伶云阁中,祁初听那阴寒的眼神、森冷的话,她一直铭记着呢!

    云映绿站起身,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她尊重阮若南,让她活得安宁,好好守护着眼前好不容易来到的平静。

    阮若南一脸对不住地送云映绿出院门。

    云映绿的直觉实在太准了,她还没出万寿宫,就被宫里大太监看到。

    “云太医,这么巧,洒家正要寻你去呢。”

    “太后身子不舒适吗?”云映绿随着大太监往大殿走去。

    “太后身子骨挺好,是找云太医别的事。”

    云映绿一走进大殿,看到万太后和一位丰腴的妇人坐在凉塌上喝茶,她瞧着那妇人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云太医,快来见下齐王妃。”万太后笑吟吟地向她招招手。

    齐王妃?云映绿想起来了,这位妇人是齐王府中硬要赏给她一对玉佩的女人。

    她的心“咯”了一下,齐王开始出招了吗?

    她淡淡施个礼,在一边坐下。

    “太后,那日,皇上带云太医去府中给王爷探病,臣妾灰暗多年的心,因为云太医的几句话就一扫阴霾,对王爷的病情充满了信心。真象天随人愿似的,云太医走了后,王爷的病渐有起色,这两天嘴巴不歪了,手指也能活动了。臣妾欢喜得不能自已,想起多久不来皇宫叩拜皇太后了。今日一来看望老太后,二是想恳请老太后恩准云太医能随臣妾回王府一趟,为王爷彻底做个诊治。”齐王妃瞟着云映绿,笑靥如花般。

    万太后拍拍心口,拉住齐王妃的手,“听王妃说齐王病有起色,哀家这心立时一轻。说来王爷都病了有六年了吧!年纪轻轻受这么大的罪,真是天妒英才。若是真好了,皇上不知该多欣慰呢!”

    “臣妾也巴望着王爷能有为皇上效力的一天。”

    老实话,云映绿听着她俩你来我往的聊得热火朝天,她听得直咧嘴,就象看着一个人满脸笑意,其实不是在笑,而只是挤压面部肌肉。她们句句说得热忱、关切,可是却没任何温度。

    通俗的话讲:心口不一、皮笑肉不笑。

    说着,说着,齐王妃又技巧地把话题移到了她的身子上。“太后,臣妾今日就想带云太医回王府,行吗?”

    万太后沉吟下,笑了笑,“王妃呀,不是哀家不准,只是你知不知云太医是哀家请进宫中专替妃嫔们治病的。齐王那病,哀家怕云太医有负王妃的期望,要不,换喻太医过去?”

    齐王妃摇头,“臣妾就信任云太医的医术,也瞅着投缘。太后,虽说太医们是专门皇上、妃嫔们看病的,王爷现居住在外面,按礼不配享受到这资格,但好说王爷也是先皇的儿子。若太后觉着为难,臣妾去向皇上求个情。”

    齐王妃真拿得出来,轻笑着就扔出一句狠话。江山没坐着,找个太医也推三阻四的,说得过去吗?

    万太后薄怒地拉下脸,不好对齐王妃说什么,一腔怒火朝着云映绿发了过去,“云太医,既然你让齐王妃如此赏识,那就跑一趟齐王府吧!”

    口气生硬又悍然。

    “好了,哀家倦了。”她不等两人回话,一甩袖子,昂起头往后堂走去。

    齐王妃一点也不介意,温和地面向有些无措的云映绿,“云太医,需要本王妃去皇上那边为你批假吗?”

    这话阴冷得云映绿都起疙瘩了,“不,不需要了,我去太医院拿个医箱。”

    “云太医手中拎的不就是吗?”齐王妃好笑地倾倾嘴角。

    云映绿一怔,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哦,出诊,我还得准备点别的器具。”

    “不需要的,王府里什么都有。”

    “不,我用不惯别人的东西。王妃,你稍等。”

    “那好,本王妃就在宫门外候着云太医了,可不要让本王妃等太久。”

    云映绿步履沉重地走在回太医院的路上,她要只身闯虎穴吗?要好象是要的,因为她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可是心里有些没底,齐王明明已经痊愈,今天突然让齐王妃来找她去诊治,摆明了就是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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