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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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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嫌他太笨太木纳。

    十八岁那年,万太后托人来府暗示,说不久要替皇子刘煊宸纳妃。虞丞相夫妇一听就明白了。万太后非常喜欢曼菱,早就提过一等曼菱长大,就要把曼菱接进皇宫陪伴。虞丞相夫妇对于曼菱嫁给刘煊宸也是乐见其成。

    朝中左右丞相各占朝政一方,历来就明争暗斗,若右丞相之女嫁进皇宫,就和皇上攀上了亲事,这优势马上就显示出来。左丞相祁弘渊再横,也得让上三分。

    定婚之礼悄无声息地开始准备着。

    虞曼菱急得直哭。

    刘煊宸从宫中跑过来,向她保证,他会力阻这件婚事,让她放心。但她一定要把晋轩的思想打通,这样才有一个合适的退婚理由。

    虞曼菱在一个夏夜,鼓起了勇气敲开晋轩的门,羞涩地告诉晋轩,她不想做他的妹妹,她想做的是那个与他执手到老的人。

    虞晋轩一听,脸色大变,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往下直滚,他痛楚地摆手,说这是绝不可能,在他的心里,曼菱只能是妹妹。曼菱哭着求他,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是可以成亲的。晋轩说即使没有血缘,他也不能娶曼菱。曼菱追问为什么,他被逼无奈,指着自己的一张脸,一只眼中涌满了泪水。

    曼菱冲上前去抱住他,说自己不在意。他大吼一声,说这是命,他在意,他配不上曼菱。

    当天夜里,虞晋轩就离开了虞府,一走就是三年,与家中没有任何联系。

    曼菱为了他,从十八岁等到二十一岁。二十一岁,在东阳,已是女子一个非常可怕的年龄,象这么大的年纪,别的女子都已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

    她本应成为一个笑话,但因为一切都有刘煊宸替她挡着,她过得很安宁。

    在父母的促成之下,刘煊宸已与她定了婚。刘煊宸却以国事繁忙为由,一再推辞婚事,不管谁劝说都没用,哪怕是先皇以圣旨要挟,他都顶着。

    二十一岁那年,先皇驾崩,刘煊宸登基为帝。国不可一日无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婚事成了一桩国事,再也无法躲避。

    她若不嫁,对父亲的仕途将会是个致命的打击,对新皇也是一个讽刺。

    而虞晋轩依然杳无音信。

    虞曼菱把自己关在绣楼之中三天,她给刘煊宸写了封信,说同意嫁入皇宫。

    刘煊宸悄然出了宫,来到虞府,两人面对而坐。刘煊宸对她说,他懂她的心,即使进了宫,她的心和她的身都是自由的,他会帮她一起守护她心中的那一份爱。因为,晋轩是他在意的兄长,曼菱是他在意的妹妹。

    新皇大婚,举国同庆。

    就在成亲的前一夜,曼菱都在盼望晋轩能够出现,但是她失望了。

    在她大婚后第三日,虞晋轩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东阳的街头。

    这五年,她是与刘煊宸表面上恩恩爱爱的皇后,母仪天下,娴淑典雅。实际上,她还是一心恋着那个叫虞晋轩的痴心女子。她盼望着有一日能得到他的回应,那么,她将会以一种合适的方式走向他。

    刘煊宸将她保护得很好,隔几日来中宫过夜。在卧房中,他们分居两二室,象以前她和虞晋轩一般,她做女红,他看奏折。

    这五年,虞晋轩从一个军部侍郎,成长为东海海事的一位大将军,有着海上作战无人能比的指挥才能,战功赫赫。他一直未娶。

    曼菱以为他还是在意他的那张脸、那双腿,才不敢前进。为了让他解开心结,她愿意等,哪怕等到天老地荒。心里有一个所爱的人,等待虽然寂寞,可是也很甜蜜。只是没想到,等到现在,却等来的是他心另有所属。

    这叫她如何不心痛如割。

    “曼菱,会不会晋轩不知道我们其实并不是真的夫妻,才那样做呢?”刘煊宸回转身,温柔地欠身问道。

    虞曼菱一颗心全乱了,慌乱无措,只会啼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让我回府帮爹娘操办他的婚事。皇上,这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曼菱,别哭!让朕想想!”刘煊宸在露台上踱了几个来回,直拍脑门,“曼菱,这样,你明早就回府省亲,尽量先劝阻虞晋轩,找个机会把我们之间的真实状况告知于他。然后,朕会带一个人去虞府。他不是在意他那张脸、那条腿吗?朕找人替他治,看他还找什么理由躲避。”

    “皇上,有那样的神医吗?”虞曼菱止住哭声,不敢相信地问。当年,为了医治晋轩,爹爹可是遍访大江南北的神医,但不管是谁,见了晋轩,都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有,他是一个让朕无法捉摸的人,好象是一个神秘的物体,让朕感到有说不出的神奇和好感。”刘煊宸脑中浮现出云映绿清丽的秀颜,不禁莞尔一笑,他跑过去看小太医有没有被吓倒,他到好,脱口就嚷道,说晚上不值夜班。小太医的脑子好象和常人不太相同。

    “好感?”虞曼菱心思缜密,听了刘煊宸的话,情绪稳定下来,一下就听出刘煊宸语句间的怪异。“皇上,你说的那个神医莫非是云太医?”

    “呃?”刘煊宸大感惊奇,“朕有提到他吗?”

    虞曼菱害羞地拭去眼角的泪,“皇上,我在宫中呆了五年呀,我们还有十多年的友情,皇上的一点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皇上在球场上把自己的小暖轿送他回太医院,昨儿又为一个小借口,叫着要割他的双目,我就感到奇怪了,皇上从没有对别人这样过。云太医是皇上看重却又想保护的一个人吧!”

    刘煊宸不太自然地勾起嘴角,“看来朕的情感还是太表露了。是呀,朕爱惜云太医的才学和性情,想好好对他。”

    “只有这些吗?”虞曼菱以一个女子的第六感敏锐地感到不会仅仅如此,她尊重地抬起头,仰视着刘煊宸,“皇上,你应该好好等宫中的妃嫔,早点生下小皇子才是真的。云太医是一个医术和人品都不错的医宫,我们该尊重于他。”

    “曼菱,你把朕当成什么猥琐之人!朕没有,朕不是喜欢他,朕是看重他。”刘煊宸极力反驳。

    虞曼菱轻笑,还说没有,反应这么大。

    “皇上,好,我相信皇上没有。几位新淑仪都进宫两日了,你该去她们寝宫看看她们是否适应宫中的生活了。”她以一个皇后的口吻,友情提醒道。

    刘煊宸猛然抬首,怔住了,茫然地望着虞曼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道:“对哦,朕忘了刚刚娶了三位淑仪。”昨晚是和云映绿在一起喝粥,今晚因为云映绿,担心他白天受的惊吓,然后又想起晋轩脸上的伤。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皇上可以先去一座寝宫看看。”

    刘煊宸恍惚地摇头,“不,朕今日太累了,要早点歇息,明天再说这事,反正日子长着呢!”

    虞曼菱对着清月轻叹,皇上在找借口哦,这是为什么呀?皇上这么关心她,她也应一个妹妹的体贴,多多关心皇上。

    也许该找云太医细谈一下,让他尽量与皇上保持距离。

    这魏朝,一日没有皇子,一日不得安泰。

    刘煊宸返回自己的寝宫时,新月已上中天。他的情绪有些微微低落,特地多绕了几步,弯道太医院。太医院中一团漆黑,没有粥香,没有人声。想到粥香,肚子一阵饿鸣。他伫足片刻,昨晚那个熬粥的人在干吗呢?

    云府,趴在墙头上吹风的云映绿突地“阿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小姐,有谁在想你吗?”竹青打趣地问道。

    云映绿斜了她一眼,“迷信,这是气息畅通。除了病患,谁不会这么无聊地想我的。”

    竹青叹息。

第33章 话说墙头马上(一)() 
杜子彬在朝中让人最敬佩的,不是他冠绝东阳的才华,而是他的沉稳和冷静,遇事不乱。这也是他引以为豪,私底下沾沾自喜的。

    但他发现,他这么个优点,这几天因为某一个人一直的被破坏着,正慢慢处于瓦解、崩塌的边缘。

    这个人,就是他的隔壁邻居、前未婚妻、现在的朝中同僚——云映绿云大小姐。

    从几何时,他与这位云小姐的接触突然频繁了起来,想不注意她都难。以前,他怎么不知道她原来还有这么多的面。而这些面,该死的非常吸引着他的。

    昨晚,他在皇宫吃完喜宴回府,在宫门外转悠着,想等那位被球不知有没有击中的云太医,同路么,当然可以作个伴同行。

    结果呢,她一夜没回府。

    这一夜,他在床上是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眼闭了一会,就那一会,还梦到她被皇上紧紧抱在怀里,他一惊,从床上跃起,一身的冷汗。没等天亮,他就进宫了。宫们外值勤的侍卫讶异他怎么这么早进宫,他谎称有急事向皇上禀报。侍卫瞪大眼,发现一脸凛然的刑部杜尚书去的方向不是皇上的寝宫,而是太医院。

    太医院的院门还紧关着,杜子彬怕被宫里的人发现,把身子掩在院门外的大树后,等了很久,才看到云大小姐晃晃悠悠背着个医箱出来。

    那一刻,他的心跳如鼓擂,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整个人毫无自制力。

    今儿一天,他呆在刑部衙门中,看卷宗、审公案,忙碌的时候也罢了,这一闲下来,就跑出去看日头。干吗呢?盼望着早点下班回家啊,看看那个连续上了两天班的人有没按时回来。

    天色终于慢慢暗了下来,他急不迭地往回赶。刚下马,就看到云员外送一个身着明绿色长袍的俊美男子出门,云员外笑容可掬,满脸慈祥,男子态度谦和、熟稔,云员外等到男子上了马车,马车消失在街头,这才转身回府。

    看得出,这俊美男子很受云员外的重视。

    晚膳桌上,杜员外状似随意地说了句,隔壁云家小姐要与秦氏药庄、棺材铺的秦论公子定婚了,喜帖这两天就要发出。

    杜子彬一怔,一口饭噎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的,灌了许多汤,才把这口饭团硬吞了下去。

    秦公子,这名字,他曾在竹青口中提到过。

    再一推测,云员外今天送那位男子的态度,不要说,那男子肯定是秦论,风流域倜傥,俊美绝伦,连女子都觉着羞惭的男人。

    杜员外又说,秦氏药庄和棺材铺,两块产业加起来,东阳城没几家做生意的能比得上,家大业大。

    秦氏药庄,她现在莫名其妙的突然又会帮人治个病,这还正色天作之合呢。

    杜子彬的心情,那个酸呀!那个说不出口的妒忌呀!郁闷得他想天狂吼。

    可是他吼什么呢?酸什么呢?妒忌什么呢?

    人家二八少女,正当妙龄,不嫁人,难道留在家里做老姑婆啊!

    爱嫁嫁呗,关他什么事。

    可是他的心情就是超级的不爽,没有任何理由的。脸板得象个门神,给书房送茶的老家人,按照习惯想和大公子拉几句家常,一看他那神情,嘴一抿,放下茶碗,转身出门。

    不要说,这一晚,书就甭想看得下去了。心情烦,又觉着屋子里闷热,他到院外吹风散心,眼睛不由自主瞟向那块活动的墙头。

    树影摇曳,月华灼灼。

    他咬着唇,神情越发的难看。

    她又没回府吗?

    云映绿回府了,不过,被刘煊宸留下来训了通话,回来有些晚。她是个有洁癖的人,昨晚在太医院留宿,没有洗澡,一整天都觉着浑身痒痒的。

    所谓“澡”春三月,洗掉邪气困扰。春季是百病丛生的季节,一不留神病毒就会攻击肌肤,洗澡要勤。水温不宜太烫,四十度差不多,在水里加些天竺葵、迷迭香、柠檬草,能使周身血流畅通,肌肤清爽亮泽。

    云映绿一回到府,见过爹娘后,就让竹青准备热水、药草,她好好地泡了个澡,感觉到全身的酸痛在水中慢慢散去,通体轻盈。又在竹青的帮助下,把一头的长发也清洗了下。按照姬宛白的习惯,剪个齐耳的短发是最方便的。可是她现在是云映绿,她在魏朝,没女子剪短发的,她入乡随俗,只好忍着。

    云映绿的一头发丝很黑很密,可能从生下来就开始留了,长及臀部,洗一次就象是一个重大的工程,等待头发干也是个漫长的过程。

    她顶着一头的湿发去花厅吃晚膳,发现只有云员外坐在桌边。云夫人可能受了点凉,今天发着低热,没起床。云映绿简单吃了几口晚膳,就去云夫人的卧房,云员外随脚跟了进来。

    一进房,云映绿看到卧室中的八仙桌上堆满了时新的水果和开胃的蜜饯,很煸情的,正中有个花瓶中还插着一束盛开的桃花,辉映得满室都是春意。

    她皱皱眉,近床坐落床畔,帮娘亲垫高枕头,拉过娘亲的手腕,手搭脉搏。“娘亲,哪里不适吗?”

    云夫人爱怜地看着女儿,心疼地说道:“你昨儿夜里突然让人传信说不回来,娘亲担忧,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外面走了走,扑了风,早晨起来身子稍有点烫,人倦倦的,不想下床。这躺了一天,现在好多了。”

    云映绿静心听了会脉搏,点点头,“明天我帮娘亲再煎点药服下,防止热度复升。”

    云夫人窝心地一笑,“哎,有个会做太医的女儿真好。”

    “映绿,你看你娘亲一个小毛病,秦公子不知听谁说了,特地上门来看望,陪着你娘亲好久,晚上本想等你回来,药庄说有急事,他得赶回去。走前,还请我向你转达他的问候,要你好好保重身子,别累着。秦公子真是少有的礼数这么周全的年轻人,难得,难得!”云员外在一边说道。

    云夫人接过话,“可不是,人来了就行了,还买了这么多东西,件件都透着用心,这瓶中的桃花也是他折来了,说是山里的,带着山野气息,和东阳城中随处可见的桃花不一般,听得我直发笑,真是个会讨人欢喜的孩子。”云夫人小心地瞟了云映绿一眼,拍拍女儿的手背,“映绿,娘亲和爹爹商量了下,过两天就给秦府回话,把你和秦公子的亲事给定下来了,人家都来提亲好些日子了,你看呢?”

    云映绿本来是乖乖巧巧地听着,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她傻了,头皮发麻,左眼皮直跳。

    “娘亲,我年纪还没太大,考虑亲事是不是太早?”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小了,映绿,你都十九了。前街李员外家和你同龄的小姐嫁到王府,都生第二个孩子。秦公子人真的不错,家世也不错,我和爹爹也不是瞅了很久,才决定的。放心,爹和娘亲不会害自己女儿的。”

    让她嫁给那只公孔雀,太荒谬了。

    “娘亲,我还要工作呢!”

    “你说太医院那差事?”云员外说道,“过些日子给辞了,姑娘家难道还真的在外做事,好好的嫁人,然后相夫教子。你若喜欢行医,日后在秦氏药庄,有的是大展身手的机会。”

    “娘亲”云映绿嘴拙,心里不情愿,可嘴上不知找个什么理由回绝,只得干着急。

    “娘亲同意你爹爹的话。这事就这样定了,过两天先定婚,到了年底再成婚,半年多,可以好好的准备了。”云夫人喜滋滋地说。

    云映绿挫折地直眨眼,就这么几句话,把她的下半辈子给定了?不是吧!

    云员外见她急急的要反驳,忙拉住她的袖子,“映绿,你娘亲身体刚有点起色,让她早点歇息吧!”

    云映绿的嘴一下又被堵上了,她无奈地向娘亲道了晚安,和云员外走了出来。

    “爹爹,这婚事,我觉着不太妥。”云映绿站在院中,挡住父亲,说道。

    “有什么不妥的?”云员外问道,“秦公子是东阳城数一数二有才有貌的公子,爹和娘都挑不出一丝瑕疵。映绿,莫非你心里另有他人?”

    “没有。”她可怜的一点恋爱经验,还是那个人渣唐楷给的。现在想想,毫无任何可回忆的甜蜜。她来东阳才几月,是认识了几个男人,可她从没往男女情爱上想过。

    除了医术,她做任何事都慢一拍,而感情,比任何事还要慢一拍。估计,等她懂得情爱,会不会已头发白、牙齿掉光光。那么老,懂了,还有人要她吗?

    “那不就得了,你没有,爹娘帮你选,就秦公子。”

    “他没有任何瑕疵,我有呀,我们不般配。”云映绿急中生智说道。

    云员外笑了,怜惜地拍拍她的头,“傻女,在爹爹的眼中,你更无任何瑕疵,你连皇子都配得上,莫谈秦论了。乖,累了一天,让竹青帮你把头发弄干,早点睡去。”

    云映绿僵立在原地,直发愣。

    她是本来想早睡的,现在还能睡得着吗?

    她心里面不能有心思,这婚姻大事可是个大心思,压在心头,重呢,喘不过气来。她信步走进后花园,自如地走向那堆石块,趴上墙头,看一会月影,看一会树动。

    竹青找了过来,替她披上件外衣。

    她迎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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