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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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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饶恕唐楷,不然他这一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可惜那几天刮大风,他们的哭声很快淹没在风中,后来警察过来把他们架走了。

    恶有恶报,一失足成千古恨。若不是当时的贪念,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唐楷,一个大好青年,夜夜对着铁窗,痛心疾首。

    别以为自己是爱情里的弄潮儿,爱情里的风浪神出鬼没,下一秒,你就有可能被浪头打翻,万劫不复。

    爱情如水,温柔至极。

    爱情如火,灼热烫人。

    水亦可伤人,火亦能焚身。

    唯有真爱,才是恒温。

    于不凡辅导的那个劫持少年,在于不凡的建议下,被送进了少教所,接受精神治疗和法制管教。

    姬宛白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刑警队里的心理医生为她做了一次心理辅导,说她心里没有什么阴影,只是情绪低落了些。

    她没上几天课,可学生们对姬教授可是非常关心。姬宛白的病房成了医院里的快乐病房,常有清脆悦耳的笑声传出来,鲜花和水果更是堆到了门外,把这层楼的护士们开心得嘴都合不拢。

    姬氏集团的来往客户和员工们,更是争先恐后的来表示慰问。

    人挤为患,弄得于不凡有时一天都插不进一句话来。

    幸好明天姬宛白要出院了,他们有的是二人世界。

    “干吗带我来这里?”姬宛白看着妇产科上的门牌,她非常熟悉这几个字,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吴澄细细致致的把这几个字的深刻意思讲给她听过。

    于不凡怔了怔,温柔地把她拉进怀中,“宛白,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一个检查而已。”

    “我为什么要检查?”姬宛白推开他,抱住双肩,防卫地瞪着他。

    “我担心你受到了某种侵害,检查下,我们会把伤害降低到最低。”于不凡柔声宽慰。

    姬宛白一下听懂了。

    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羞辱的感觉让她觉得都无法呼吸。“如果被侵害了,会怎样?”她颤声问。

    于不凡沉默了一下,十足老实地回答,“那我们就医治,没有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你还会要我?”姬宛白的音量尖得有些刺耳。

    “当然,宛白,任何事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改变什么的。”

    于不凡再是学心理的,可女孩子的心,如海底里的针,他怎么能看得清呢?他不知他的这番话却严重地伤害了姬宛白的自尊。

    她毕竟是来自己一千多年前的朝代,贞操看得比生命还要贵重,一旦失去,以她那么倨傲的性情,还不早一头撞死了。

    他这样子的猜疑,比唐楷绑架她还来得可憎。

    心碎欲裂。

    姬宛白闭上眼,指尖发白,哆嗦着,“你可真是大度!”她悲绝地一笑。

    “宛白?”于不凡紧赶几步,拉住转身欲走的她,“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是的,我受到了侵害,现在是个不洁的女子了,我们解除婚约吧!”

    这句解除婚约伤了于不凡,“宛白,我不在意的,你不要这样。”

    姬宛白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情绪终于失控,“你不在意是你的事,我很在意,我不想带着不洁的身子嫁给任何人。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或者是你怕我会寻死?你放心,我不会,不会的。放手!”

    于不凡愕然松手,眼睁睁看着她愤怒地掸了下外衣,仿佛自己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脏污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第178章 话说喜事多磨(一)() 
其实失恋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非常惨痛的经历。于不凡记得唐兰哼唱过一首歌:“说不出你好在哪里,可就是对你怎么也忘不了”不过,他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他觉得这是无用的男人在为失败找借口。

    合则聚,不合则散。勉强的硬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分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男人,潇洒一点么。

    现在,他发觉他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以前,那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谁。如果一旦爱上,分了手,就象把身体生生地剖成两半,疼得哼都哼不出声来。觉得生不如死,了无生趣。

    这样子,还怎么个潇洒法?

    可是再疼得死去活来,工作却不能不做。每天压抑着心情,面对一群站在疯颠边缘上的人,他发觉他很快也要加入那个行列了。

    他觉得自己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虽然感情方面领悟得有点慢,但是相处了这么久,他和宛白之间也算水到渠成,渐成默契了。好不容易越过了绑架那个天堑,却栽到了一条唤做贞操的沟沟里。

    真的,他真不在意,那些都是假象,心才是最最重要的。

    可是宛白那个象顽石一般坚固的头脑就是不开窍。

    他想等她平静几天,再去找她,两人好好谈谈。他是见到宛白对唐楷的态度的,他那天去找宛白的时候,宛白虽没有用厉言斥责他,但态度也差不多,仿佛他愿意那么委屈,是冲着她家的钱似的。

    无论姬董事长夫妇怎么帮他说话,姬宛白态度是毫无商量的余地。

    男人可做英雄,可做狗熊。狗熊也是有自尊的。

    他礼貌地告辞,后来再也没去过姬宅,不,是没进去过,他悄悄地把车藏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宛白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窗帘一直拉着。花园里的花早就谢了,万木凋零,想必宛白也不愿下楼。

    学院里的课自然也停了。

    宛白真的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居闺房的千金小姐。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长夜难熬,约了苏放出来喝酒。

    午夜的酒吧中聚集着一群两眼闪着幽光的夜狼。苏放喝了几杯酒后,一下子兴奋起来,声音升高了八度,“真的,她就为那事和你分手,哇,个性很刚,另类,个性,人间至宝。”

    两人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于不凡又压抑太久,忍不住以实相告。

    于不凡白了苏放一眼,这算哪门子安慰。

    苏放拍拍他的肩,“哥们,现在上床算个啥事,和喝杯水似的。但要是娶上这么个老婆,作为男人到是挺幸福的,到是不要担心会戴绿帽子。”

    “扯淡。”于不凡骂道,“你有点良知好不好,我们都分手一个月了。”

    苏放哦了一声,欢快地挤挤眼,“那你干吗还拉着个脸,你是担心遇不到她那样传统,还是忧愁遇不到她那样有钱的?”

    于不凡猛呛了一声,咳得他咝咝抽气。

    他啪的一声放下酒杯,转身往外走去。

    “干吗呢?”苏放拉住他。

    “上街买后悔药去,我怎么就想起来约你这种误人子弟的人渣出来喝酒呢?”

    苏放呵呵直乐,搭上于不凡的肩膀,“哥们这次动真格了,我摸摸心疼不疼?”

    于不凡打开他的手。

    “哥们,如果真的爱她,何必在意一张面皮呢?不是说男人的脸可以开坦克的吗?拿出你的温柔,去和她低个头,说你很忧愁,问她能不能不要走?”

    “还挺压韵的,你做诗呢!”于不凡伸出手,让酒保再来两杯酒。

    “要不我替你出面,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活,我就不信说服不了你那位人间至宝。”苏放豪言万丈地昂起头。

    于不凡闷声不响地喝着酒,无语。

    放在衣袋中的手机轻轻地颤动着,震荡着他的心。

    他掏出来一看,不禁脸露欣喜。

    是姬家的座机号。

    他忙跑出酒吧,不是宛白,是姬夫人,不过,这也让他很开心了。

    “不凡,”姬夫人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声音低低的、抖抖的。“你认识一位懂催眠的崔教授吗?”

    “认识,她是我的导师。伯母,怎么了?”

    “宛白今天去她那里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打手机也不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姬夫人现在是吓怕了,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吓得魂不附体。

    “伯母你别急,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于不凡收了电话,也不进去和苏放打招呼了,拦下一辆出租车,说了崔教授的诊所地址。

    宛白为什么要去崔教授那里呢,她心里面很郁闷,想找心理医师开导,还是她又想回忆起什么来?

    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夜色中,崔教授的诊所小楼里,灯光柔和如诗。

    崔教授坐在书房中看书,听到护士说于不凡来了,她站起身,领着于不凡走进诊室。

    还是那张躺椅,随着季节铺了厚厚的毛毯,婉宛白恬静地睡在上面。

    于不凡一颗心款款地落下,拭去额头上急出来的细汗。

    “她还要多久会醒?”两人退出诊所,在书房里相对坐下。

    “三天后吧!”崔教授合上书,给于不凡倒了杯茶。

    于不凡皱起眉头,“她做哪方面的治疗,要这么久?”

    崔教授笑,轻描淡写地说:“思乡病吧,她回魏朝去了。”

    于不凡半张着嘴。

    “如果她愿意回来,三天后就会自然醒来;如果她不愿回来,三天后也会醒来,只不过醒来的那个人应该是真正的姬宛白了。”

    于不凡仿佛挨了一闷棍,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崔教授微笑地找出姬宛白的病历,“她说她太牵挂那边的父母,想回去看一眼。也感到实在无法融入这个时代,如果可以,她想和真正的姬宛白换回灵魂,让一切恢复如初。”

    一切恢复如初?于不凡苦涩地一笑,她才是真的是潇洒自如的人呢!

    全身的力气象被一只魔手瞬间抽走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木然地站起身,视线茫然得找不到焦点,他本能地往外走去。

    “不凡,你三天后过来吧!”崔教授在后面担心地看着他,不凡面色煞白得没有一丝活气。

    于不凡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她爸妈会来接她的,我就不来了。”

    来了干吗?那个人已经不是她了。

    但愿她在一千年前的那个叫东阳的城里,过得心安吧!

第179章 话说喜事多磨(二)() 
魏朝,东阳城。

    冬日暖阳,天空如洗,浮云变幻莫测,扑朔迷离。

    一只高飞的纸鸢,翱翔湛蓝天空之间。

    蓝天底下,姬宛白抓着细绳仰着头,看着纸鸢在天际间越来越小,仿佛已经被雪海和艳阳吞没,风吹起她一头的发丝如黑绸扑扬。

    “映绿宛白”云夫人轻叹,不知该唤眼前这个看似陌生、却又处处熟悉的女儿叫什么。

    姬宛白回过头,一闪神,手中的细绳一松,纸鸢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娘亲。”姬宛白唤道,走过去,扑进云夫人的怀里撒着娇。

    云夫人疼惜地拍拍她的后背,“你有心事?”

    姬宛白心中一凛,欲言又止,关于于不凡的过往,如同是一个秘密,她只想深埋进心中,不想和任何人独享。

    二天前,她回到了东阳,崔教授说只有三天的期限。

    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熟悉的人,照理她应该开心的,可是她觉着她的心如同刚才那只纸鸢一般,不知飘向了何方。

    她魂不守舍,她牵肠挂肚,抬首低首间,脑海里不由自主都会浮现在出于不凡的身影。

    她想他与徐护士藕断丝连、怀疑她的失贞,已不值得她托付她的全部身心了。

    可她为什么还对他还有留恋呢?

    一个月了,哪怕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与他避而不见,可束缚住身,心也能束缚得住吗?

    无奈,她只有寄托于时间和距离了。

    一千年够长了吧,她总该会把他给忘了。

    结果呢?

    她仰起来,深深呼吸,任心痛如割。

    白云苍狗,人事变迁,物换星移,沧海桑田,而一份刻骨铭心的深爱,如同开在烈焰中的红花,穿越千年,眩丽如昔。

    “宫里刚才送消息过来,映绿今天回府。”云夫人说道。

    姬宛白笑。

    映绿,那曾是她的名,但现在是另一个人的符号了。谁会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妇产科医生在穿越之后,居然与一代帝王演绎了一曲旷世恋歌。

    她和于不凡的爱,可能不如他们轰轰烈烈,可是不也是同样绵长幽远吗?不,是短暂而遗憾?

    “好,那我回绣楼等她去。”她转过身。

    “宛白。”云夫人叫住了她,“你可以不回那里去吗?”

    姬宛白俏皮地噘起嘴,“娘亲,你不要太贪心。”

    “一千年啦!”云夫人喃喃低语,满怀不舍。

    答案很早前就写好了,她与云映绿之间,至少要有一个人回去。在到达东阳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了。

    回东阳只当是一次探亲,唯一的奢侈的探亲。

    穿越是次奇闻,却也是宿命,她的根已扎在了二十一世纪。

    “你的女儿都做了魏朝皇后,娘亲,你还想怎样呀?”她见云夫人眼眶红红的,心疼地转过身,紧紧抱住,“那边的爸爸妈妈可疼我了,不比你们差一点点。”

    云夫人哽咽地点点头,“可还是不舍得。”

    “娘亲,舍了才是得呀。”她亲亲云夫人,眸中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一柱檀香,两杯清茶,两位女子围着一只火盆促膝而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我一定要回去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出声。

    云映绿淡雅地一笑,示意姬宛白先说。

    “在那里,女子的贞节不重要吗?”云映绿有着她的身子,姬宛白这些羞于心口的话才能说得出来。

    “当然重要,相爱的人如果身体出轨,就等于是背叛爱情。”

    “那为什么于不凡说他不在意?”姬宛白生气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云映绿嘴边绽出一丝笑意,“说我笨,我看与你一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你那样子不叫出轨,事实你根本也没失贞。哪个男人不渴望拥有一份完完全全的爱呢,从身到心。但你那是遇到了意外,如果你真的被歹人奸污,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是不会为一道薄薄的处女膜而放弃你对你的爱。失去处女膜没什么,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就行。”

    “你说他是因为爱我才那样说的,不是同情?”姬宛白眨着眼,半信半疑。

    “我肯定,我那位学长和我差不多,木纳、笨拙,碰上你这么个难缠的女朋友,真是个大挑战。”云映绿轻笑。

    “他才不木纳呢,他脚踩两只船,偷享齐人之福。”姬宛白嘀嘀咕咕。

    “我想那一定是个误会。隐瞒不全是欺骗,有时是一种保护,也许是徐琳说了什么不好的话,他担心你听了会受到伤害。”

    “会吗?”

    “给男人留有一点独立的空间,让他自由地呼吸。”云映绿握住姬宛白的手,“别那么挑剔,你爱的是一个男人,不是天上的神。于不凡能越过一千年,站在你的角度,处处为你着想。你也试着跨过一千年,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那样,一切是否会变得容易些呢?”

    “你也是这样爱皇上的吗?”姬宛白困惑着,抬起头。

    云映绿温婉的闭了下眼,“只要彼此爱着,身份、年纪、时代都不是障碍。”

    那一晚,她们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在将近子时,她感到一丝强烈的睡意袭来,她知道那是离别的时刻到来了。

    她留恋地看看云映绿和眼噙热泪的父母,缓缓合上了眼睛。

    冬来得早,走得也早。年刚过,就见街边的枝叶上开始露出一点点的绿,贪靓的潮女们长靴皮裙,装扮成都城青春的风景线。

    姬宛白继续她的客座教授生涯,这学期,她的课排得不少,大部分时间,她都呆在学院里,小部分时间,她都花在积蓄勇气中。

    人呀,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她在东阳城时下定决心,要如何如何,可是回来后,勇气大概在半路上泄了一半,每当要开始实施,就胆怯了。

    于不凡再没有来找过她,电话也没有一个。

    事情似乎有点麻烦。

    春雨绵绵,如一位幽怨的女子,泣不成声。

    姬宛白下了课,对接送她的司机说弯道她从前住院的那个街区某个西点店,她想买点小饼干回去。

    那个西点店也是于不凡第一次带她出去吃饭时的店,那天,她第一次吃面包,然后就爱上了那种松软的点心。

    下雨天,西点店的生意很好。为了买刚出炉的手撕面包,橱窗前竟然有序地排起了队。

    西点店前不好停车,司机把车停在街对面一家时装店前。

    姬宛白撑着车,穿过车流,往西点店走去。

    忽然,她驻足,隔着玻璃门,看到店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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