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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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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宛白的课不多,一周不过八节,在适应了工作之后,她除非上课就不呆在学院里。姬董事长怕她迷路,正常派了辆车接送她。但只要她去于不凡那里,司机就自动自发给自己放假,不想当一只强度太亮的灯泡。

    这天,两人又去看那个劫持的少年。

    少年现在和姬宛白俨然是朋友了,他只和姬宛白说话,从来不理于不凡。于不凡让姬宛白在谈论诗词之余,不经意地问一些关于他家中的事。少年特别的怪,一提到家中的事,仓皇地忙转移话题。

    于不凡自信满满的挑战中,感觉踢到了几粒绊脚石。

    两人刚坐下,于不凡掏出手机,一如以往的准备关机,手机突然响了,少年一下子流露出紧张的神情。

    于不凡看是诊所的来电,迟疑了下,走了出去。

    “以前也是这样,她一接到电话就开始往外跑。他要是拦着两人就开始吵架。很烦,很烦。”少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口吻阴冷慑人,象是恨之入骨。

    “她是谁?”姬宛白不解地问道。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有次跟踪她,看到她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还嘴贴着嘴,那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中,她不拒绝,还笑。那笑声恶心得很,姬姐姐你不觉着这世界很脏吗,那些男男女女都非常俗气,就象垃圾一样,要铲除、深埋”

    姬宛白眨眨眼,被少年的话语有点吓到。她知道于不凡一次次的来,就是想打开少年的心扉,今天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姐姐不太懂你的话,你能从头说给姐姐听吗?”她合上书。

    少年抬起眼睛,很空洞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咧开嘴笑了一下。“姐姐这么个水晶般的人儿,我只怕脏了你的耳,不过,我会慢慢地一点点铲除的。”

    他的笑声听起来像另外的人隔了时空用手抛过来的,很突兀,也很怪异。

    “没事,脏了就洗洗吧。难道你不想说给姐姐听?”姬宛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少年摇摇头,“不。”他刚想张口,看到站在外面接电话的于不凡收起电话,转过身来。

    “姐姐,你明天来,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但是只可以姐姐一个人来。”这两句话,少年一点都没打结。

    姬宛白咬了咬唇,想了想,“好,那姐姐明天中午带好吃的面包过来,我们边吃边说。”

    少年笑了下,那笑如昙花一般,转瞬即谢。

    隔天,姬宛白没有课,起来后,看了会书,换了衣服就出去了,接送他的司机跑过来。

    她摆摆手,“不要了,我打车去于不凡的诊所。”

    司机一听笑笑,姬宛白最熟悉的一条路,就是从姬宅到于不凡的诊所。

    姬宛白拦下一辆出租,让司机在一家西点店前停下,她买了一些面包,然后说了医院的地址。

    司机贪近,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刚出了巷子,没想到前方出了桩车祸,道路暂时封闭,司机骂爹骂娘的倒回车,很久才转到了医院。

    姬宛白是第一次独自坐出租车,也不知指责司机绕路,老老实实按计价器上的显示数字给了钱。

    司机是又惊又喜,生怕姬宛白后悔,一等她下车,就飞似的把车开走了。

    姬宛白噘起嘴,拎着面包往医院大门走去。

    “宛白,好久不见了。”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人声。

    姬宛白一僵,回过头,唐楷俊眉飞扬地向她走来。

    她迅速地用面包护在胸前,连连退后,后背抵在了冰凉的院墙上,刚要喊,唐楷动作比她快,一步窜到她跟前,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在她鼻间蹭了一下,她身子一软,栽进了唐楷的怀中。

    楼上久等姬宛白不来的少年,焦急地走出房间,趴在栏杆上看向医院大门。他看到姬宛白扑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陌生男人抱起她,上了一辆车,小脸戛地胀得通红。

    水晶般的姬姐姐原来也是一垃圾。

    他气哼哼地咬着牙,愤然转过身去。

第175章 话说惊变(一)() 
姬宛白失踪的消息是到了傍晚,姬家才得知的。

    那时,于不凡兴冲冲地把车开进姬家的车道,伸手在裤袋里摸了下,那里面装着一只粉色锦缎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枚他花了一下午千挑万选的戒指。宛白来自于魏朝,捧着鲜花,手拿戒指,半跪在她面前求婚只会吓着她,只有当着她父母的面,慎重地求亲,才会让她感到他是认真的。

    相爱不过才四个月,求婚似乎有点嫌早,但是真挚的爱情都是在婚后接受考验的,于不凡想早点开始考验,也不想每晚两人情正浓时,无奈地要送宛白回家。

    “不凡,宛白呢?”姬夫人一看到准女婿来了,眼都笑细了。

    “宛白今天不是没课吗?她说要在家里开书的。”于不凡说道。

    姬夫人一听急了,“她是没课,可是一早她就说去看你了。”

    于不凡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手指微微有点哆嗦,“我一天都在诊所中,没有看到她呀。司机呢?”

    姬夫人一下就感到天旋地转般,“她不要司机送,说自己打车去。”北京城里,稍微有点资产的老总们最近兴起了请保镖热,因为前一阵,有几位老总的孩子被某些不法份子或者是商业对手偷偷绑架了。有的孩子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有的就再也没见着。他们家宛白不会也会遇到这种事吧?

    一桶冰凉的冷水从头浇到脚,姬夫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于不凡自责得恨不能砸死自己,都是他鼓励宛白要学会自立,教她识路,教她坐公交、打车,在外面点餐点,可是他忘了宛白是姬董事长的千金这个特殊的身份。

    姬夫人慌忙给姬董事长打电话。半小时后,姬董事长飞车到家。

    姬宛白没有去学院,没有去找吴澄那帮同事玩。于不凡还给医院打了电话,少年的主治医生说没看到姬小姐过来。

    姬宛白突然之间,好象从天地间蒸发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她带在身上的手机和包,在闹市口的一家商场的垃圾筒边被人发现了。

    姬夫人哭得象个泪人儿,姬董事长平时也是很有大将风度的人,现在也是如同失去心智一般,两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搂着夫人,一遍遍地说:“没事,没事!”

    “报警吧!”姬夫人哭着说。

    “不能报警。”一直紧咬着唇,脸色白得没有人色的于不凡出声说道,“报了警,事态就会扩张,激怒了匪徒,他们狗急跳墙,为了自保,会撕票,这事知道的人越少,宛白的安全就越大。”

    “对,对,不能报警。”姬董事长点点头,命令自己镇静。“绑架的人不会没有目的的,他们马上就会主动和我联系,无非是钱罢了。”

    “伯伯,也不要排除报复的因素,但这个可能性很小。伯伯,你和黑道上的朋友不是要联系吗,我觉得这事悄悄拜托他们比较妥当。”于不凡沉静地说,嘴唇发白。

    姬董事长震然地看了于不凡一眼,不凡原来不是一个文弱书生。

    “我在商场多年,得罪的人不少,商业对手也多,那么就对着我来呀,为什么要绑架宛白呢?”姬董事长悲痛地拍着大腿,心疼如割。

    “绑架了伯伯,谁来调度赎款呢?”于不凡眉蹙得紧紧的,“宛白也是很少落单的,我想绯匪已经准备了很久了。伯伯,这笔赎款不会很少的。”

    姬董事长在很短的时间内调来了五百万现金,他让秘书联系私下有来往的一位黑道大哥,看是不是他们道上的人所为。

    黑道大哥很快来电,说不是道上的兄弟作的,他分析是商业敌手,绝不可能是一些敲诈的小毛匪,按道理讲,这人对姬家很熟悉。

    姬董事长一下子触起,会是唐楷吗?

    唐楷自从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后,现在在帮一位同乡搞建筑,每天忙得灰头土脸。有天,他经过一个建筑工地,看到路边站着一个戴着安全帽的男人,他以为农民工,一看居然是唐楷。

    他急急地让人去查看唐楷,查看的人回来说唐楷现在工地,监督工人拆脚手架呢!

    看来不是唐楷。

    他们在明处,绑匪在暗处,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时间如磨盘,缓缓地往前推行着。

    每一分每一秒,对姬家人都象是在火锅上煎熬一般。

    从不吸烟的于不凡整夜烟不离手,看着眼窝下陷,憔悴到不行。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绑匪的电话才打了过来。那人不知在声带上做了什么文章,而且还带着外地口音,听得很吃力。电话显示是北京远郊的一个小县城。

    一切都超出了意料。

    绑匪说要二百万的人民币,五百万的欧元,准备好了,放在某某工地的一个建筑垃圾场的几号袋子里。等他们清点好钱之后,就会把姬宛白送到另一个县城的什么路口。那个某某工地是距离小县城几百里的另一个县城。只准姬董事长一个人前往,如果姬董事长报警,或带人过来,他们立即轮奸后、撕票。

    姬董事长强按着愤怒与惊恐,提出要听下姬宛白的声音,那人说可以,然后,他们听着象是一个女子唔唔的女子声音,电话就挂了。

    闻讯赶来的黑道大哥冰着脸,听了姬董事长的述说后,阴冷地一笑,“要这么多现金,胃口可不小,不过,还是个小毛贼,这么多现金,得多大的袋子装呀!行,姬董,你一个人去好了,我会派兄弟暗中跟着的。”

    姬董事长让秘书准备好现金,一个人开车来到了指定地点,一到那儿,他就看到了建筑垃圾场上那个几号袋子,可是,同样的袋子也有许多呀!他把钱放进了绑匪说好的那个袋子,然后离开。

    他刚把车开出去一会,从后视镜中看到几辆运送建筑垃圾的车开了过来,那些个袋子一个个全被抓进了拖车中,转瞬混在了一处。

    他呆若木鸡地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竿。

    暗中跟着的黑道上的几人一查,这些拖运垃圾的工人都是当地人,每天都往返于这个工地,没有任何疑点。他们追踪到垃圾堆放点,那是一个荒芜的矿山,垃圾全扔矿洞里了。

    黑漆漆的洞口,深不可测。

    拖运垃圾的几辆车,中途没有停靠,也没有人上下车。

    线索戛然而止。

    绑匪再也没有来过任何电话,那些送出去的现金在市面上也没流通过。

    婉家一夜间,如入数九寒冬。

    姬董事长与姬夫人受不了这样的重击,一下子全病倒了。

    于不凡开着车,不放弃地满京城的找寻,他的宛白在哪里呢?他为什么要她独立,要她散发个人魅力,就让她象从前的古代小女人一般,相夫教子不好吗?

    他白天去诊所,晚上还要去姬宅陪伴姬家二老。他很想放任地哭一次,或者吼出来,但是他不能,他要做姬家的支撑,因为这是宛白的使命。

    他爱宛白,宛白没的来得及做的事,他都要为宛白做到。

    他仍然坚持去医院看劫持的少年,看到少年,他就会想起宛白与少年斗诗的情景。

    连续去了两次,他突地感到一丝异样,为什么少年从来没有问过宛白呢?

    他知道少年对宛白很敬佩,甚至还带有一点青涩的爱慕。宛白没有绑架前,有次他单独去医院,少年心不在焉地一直张望着外面,象在等着谁。

    “姬姐姐为什么没来?”那是少年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可这几次,他也是独自过去,少年只是把头埋在书里,眼抬都没抬。

    这是一种什么迹象?

    于不凡心怦怦地跳着,一个答案急急地跃之于水面。

    他等不到第二天,当夜就去了医院。

    少年的主治医生对少年做了几项精神测试,觉得他一切还算正常,准备让他还是复课。

    少年没有人陪伴,小小的身子蜷在被子中,面朝里睡,床前一盏昏黄的台灯。

    他听到有人敲门进来,没有动,嗅了嗅鼻子,“你今天没有喝酒吗?”

    显然,他把于不凡当成了他父亲。也只有这个时间,他父亲偶尔会过来看看他。

    于不凡没有接话。

    “你也是一垃圾,所以她才看不起你扔下你,但现在,那个肮脏的男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垃圾呢?难道你要我帮你除掉那个垃圾女人,你才能振作吗?”

    “那个男人并没有劫持你,而是你约了他见面,那把刀也是你带去的。对不对?”于不凡缓慢地开了口。

    少年惊吓得从床上坐起,小脸恐惧得变了形。

    “你父亲酗酒,不是他贪杯,而是他知道实际上是那你杀了那男人,他不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才买醉沉沦。”

    少年的嘴唇哆嗦着,手握成了拳,身子不住的颤抖。

    于不凡拉过椅子,慢慢地坐下。“你为了掩盖你杀人的罪行,你先前做出了一些吊死小动物的恶径,让别人以为你有精神病倾向,也为你增强胆量。你恨那个男人夺去了你母亲,夺走了对你的爱,你一直想杀掉那个男人。于是你约了那男人见面,想杀了他,不想他抢走了你的刀,而这也是你的幸运,别人以为他劫持了你,解救你的狙击手击毙了他,替你解决了所有问题。于是,你又装出惊吓的样子,心中却是在偷笑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年因为惊恐,声音有点发尖。

    于不凡微微一笑,“分析!从你的表情、举止、话语来进行心理分析。是的,你掩藏得很好,你的智商非常高,心机也是少见的成熟,几乎所有人都给你骗了,可是我还是发觉了。”

    “你知道怎样应付医生,怎样应付父母,包括应付我,但只要是你一个人,智商再高,也会有弱处。”

    “你知道得真多”少年黯神地低下眼帘,象陷入某种情绪之中,陡然没有了任何生气。

    “对,我知道的是很多。我还知道你二周前,看到了姬姐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生姬姐姐气了。”宛白失踪应是在白天,匪徒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绑人的,只有熟悉的人,会打声招呼,然后才能接近。

    “我当然生气姬姐姐水晶样的人儿有了你也有了我却还让别的男人抱”少年空洞地看着窗外。

    于不凡压抑住狂喜,攥住拳,任指尖掐进肉里,“那个男人很帅吗?”宛白的熟人不多,是他吗?

    “帅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垃圾都是一群垃圾。”少年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

    “那男人和我差不多大年纪,头发招摇地往后梳,是吗?”

    少年无力地甩了下手,抬起眼,“你什么都知道,干吗还来问呃?”人呢?

    他话还没说完,发觉于医生已经冲向了门外。

第176章 话说惊变(二)() 
其实,姬宛白根本没有出北京城。

    悠悠醒转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的,姬宛白动了动头,感觉脑袋象被灌了铅,又沉又痛。

    周围的景物渐渐清晰。

    这是栋奇怪的建筑,像是某个厂房的车间,四周和头顶全是粗粗细细的钢铁管线,稀稀密密地排布,只在她身处的一小块地方是空地,旁边有个生锈的铁台子,像是个废弃的操控台。

    毫无意外的,姬宛白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绑在一根钢管上。

    唐楷和另一个腆着个肚子、带些匪气的男人坐在铁台子旁边。

    她用最轻蔑最不屑的眼神瞪着唐楷。她以是他个品质低下的登徒子,没想到他还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恶棍,人真是切不可以貌取人。

    唐楷在她冷漠的挑衅的一冽笑里,暗了眸色,立即移开了视线。

    “气质蛮斯文的,但容貌一般般,酒廊里的小姐出色得比她多了。”唐楷的同乡打量着姬宛白,“你这几年,还真是能委屈了,守着这等货色。不过,世事难两全,她可是一金主。”

    金主?姬宛白冷眸凝睇,“你们用这种恶心的行径绑架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吗?”

    “你要不要检查下?”同乡放狂地冲她淫笑着,站起身,解开裤带。

    “别。”唐楷拉住了他,“办正事要紧,你说后面怎么办?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怀疑上我。”

    “兄弟,别怕,有哥哥呢!这事我们都准备了仨月,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做了就要往前走,还能有个盼头,如果回头,就只有死路一条。想想那个老东西对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熬成个都市金贵容易吗?就为了你在外面有个情人,把你整成这样,这还没天理没?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不就是两个臭钱狠,瞧他这女儿,白送给老子,老子也不稀罕。”同乡拍着胸膛,愤愤不平地回转身,坐下。

    “我不是后悔,只是后面该怎么办呢?”唐楷心思是有点不正,但胆子小,没做过这么大的事。同乡在听说他受的屈辱后,收留了他。但这口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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