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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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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峰扭头凶相毕露的瞪着我,顾奕芯示意让他先走,张雪峰迟疑了一下,还是自行离开了。

    顾奕芯看着我,在佳酿的作用下,她脸颊微微泛红,如朝霞,似桃花。她道:“说吧。”

    我脑中昏昏沉沉,乱作一团,只觉着有无数疑问,却又找不到一个切口,没头没脑的问道:“你怎么会搅合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奕芯笑了笑,走上前,在我脸上猛然亲了一口,而后在我耳畔低语道:“以后,我会和你解释的。”

强势一吻() 
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如电流般,沿着每根血管、每条神经充斥到我的全身。让我如坠云里雾里,顿觉脑中一片混沌。

    顾奕芯说罢,又冲着我莞尔一笑,然后俏皮的转身离开,风情绰绰的走入侧殿。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懵懵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之中。

    被亲吻的脸颊依旧如烈火般炽热,当她的朱唇落下的瞬间,我的大脑似乎就停止了思考。但是直觉告诉我:顾奕芯似乎变了,变得果断干练、热情奔放了!

    黑牛用筷子敲着盘子边儿,冲我喊了一嗓子,大着舌头起哄道:“老苏,你丫这是被强亲了啊,是爷们就追上那小妮子,亲回去!”

    我怼道:“亲你大爷!有胆儿你去啊!”

    黑牛哈哈一笑:“我去不是不合适嘛!兄弟我要是真有这机会,早就死缠烂打,坐着骑士十五世一溜烟的当上门女婿了!”

    汤姆。李眯着醉眼,把手搭在黑牛肩膀上,兴奋的稀里哗啦说了一串英文,我脑袋懵懵的,也没听清楚是什么意思。

    高墨离起身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我略感尴尬,笑着摸了下脸,说了声“打道儿回府”,跌跌撞撞的往翠华轩外走去。

    在黑牛跑了调儿的高亢歌声中,我们迷迷糊糊回到龙兴客栈。我看到床之后,一头倒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次日,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弄上火车的。一觉醒来,只觉着光影晃动,刚开始我误以为自己还没醒酒,眼睛出现了幻视。随即我听到了哐当哐当的声音,这声音分明是火车行驶在铁轨上发出来的。

    “哎吆喂,我的亲妹妹,你这一卦简直就是神了!是算因缘的上上卦,你看啊,这三枚铜钱,都是正面朝上,正面又叫阳面,这说明什么呢?三阳开泰这个词你听过吧,三枚都是阳面,这预示着你最近要开启桃花运了!将有一个非常阳刚的男子将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为你遮风挡雨,千方百计的保护你!”

    我差点笑出声来,这里外不着边儿的话,也就黑牛能编出来。

    黑牛掏出那三枚铜钱给阿莱算命,结果阿莱撒了个三面阳,结果,黑牛就借机胡邹了一通,话里话外暗示阿莱,自己将是那个护她周全的人。

    三阳开泰确实出自《易经》,是一个召福卦象。但是,其意义并非如黑牛所说,《易经》称爻连的为阳卦,断的为阴爻,正月为泰卦,三阳生于下;冬去春来阴消阳长,有吉亨兴盛之象,故称三阳开泰。

    阿莱不懂卦象,更没听懂黑牛话里的意思,天真的问道:“卦里有没有说保护我的人是谁?”

    黑牛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哥哥我啊!”

    阿莱反驳道:“也有可能是苏大哥!苏大哥为人正义,有侠义心肠……”

    听到阿莱夸奖,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开来。

    黑牛伸腿踢了我腿一下,怼道:“老苏,你丫别装了,赶紧起来吧!听到人家小姑娘可了劲儿的夸你,心里乐开花了吧!”

    “没办法,我天生就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类人。”我说笑着,坐起来。

    阿莱捂着两个脸侠,嘟着嘴生气道:“苏大哥太坏了,明明醒了还偷听人家说话!”

    “这家伙坏心眼多得很!”黑牛不失时机的自夸道:“哪像牛哥我啊,对你可是处处真心实意!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但凡接触过你牛哥的人,谁不夸咱靠谱!还是那句话,这一路上,你和你婆婆的安全就交给我!”

    “你这口才,不去推着小铁车卖货真是可惜了!”我说笑着,往窗外瞅了瞅,一望无际的麦田从眼前飞闪而过,远处村郭点点,树影恍恍,一轮圆彤彤的太阳悬于天幕。看样子,也就上午十点多钟,列车尚在中原大地上行驶。

    我们坐在的车厢是列车上的软卧,四张床被隔成一个单间,我在下铺,黑牛盘腿坐在我对面的床上,面前还扔着那三枚铜钱,阿莱梳着俩麻花辫,就坐在他床边上。

    我扭头看了一眼空空的上铺,问道:“这包间怎么就咱们三个人?”

    黑牛将三枚铜钱划拉起来,说道:“谁知道你上铺是哪个孙子,打上车连个人影都没见……”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拉开了,顾奕芯穿着一身干练的束身黑装走进来,把随身的双肩背包扔到上铺,眉角飞扬的出言道:“刚才谁骂我呢?”

    黑牛愣了一下,赶忙笑着打哈哈,说道:“吆,原来是小顾同学,我刚在说走嘴了。嗨!你昨晚长冲着老苏‘呗’的那下子,真带劲!你看,老苏到这都有还没醒呢!”

    我赶忙坐直了,给顾奕芯腾出坐的空间,对黑牛怼道:“那……那是你昨天晚上喝酒喝晕了出现的幻觉!当不得真!”

    顾奕芯委身坐到我床上,神采飞扬的看着我,笑着说道:“怎么,你不敢接受吗?”

    我感到顾奕芯身上撒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这种气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折服在她麾下。

    “这有什么不敢接受的!只不过,有点……有点突然!”我解释着,忽然想到昨天晚上问她的问题,随即开口问道:“对了,你不是被软禁了吗?怎么被放出来了?还代表顾先生参加这次行动?”

    顾奕芯想都没想,反问我道:“这么重要的事情,父亲除了选择相信她的女儿,还能相信谁呢?我答应帮他拿到沙海冥宫里的金饰牌,他才对我解除监禁的。”

    黑牛不解的追问道:“小顾同学,你父亲是怎么知道,最后那块金饰牌就藏在明朝大墓里的?”

    顾奕芯不慌不忙解释道:“你要知道,当年的神秘组织可不只有康教授一个人,他还有个老搭档——李教授!李教授也是这件事情的核心成员之一,并且,他知道的事情并不比康教授少!”

    我愣了一下,诧异道:“据康教授先前所言,李教授不是早就被你父亲借送出国之名给解决掉了吗?”

    顾奕芯笑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说道:“人没了,资料还在,他们没有公之于众的考古发现,全都记录在册!”

古老的契约() 
我抬头看着顾奕芯,她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显得风轻云淡,全然没有早前的那种悲悯和怜慈。我记得,当初在黑虎山,她得知康教授和一帮老学者遭到暗中肃清时,表现的颇为不解和同情。而如今,她再次提到老学者李教授,就似乎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干人的故事一样,陈述的简洁凝练!

    不知道她在回京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使得她的性情似乎有了本质上的变化。

    黑牛向来身宽心大,似乎没有觉察出顾奕芯的异样,啧啧的赞叹道:“得!看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顾先生这头猛虎,神通广大,他还是跑到咱们前面了!”

    顾先生作为神秘组织的新任领导者,他们从被肃清的老学者手里,得到先前的考古资料不足为奇,他们肯定也见过梁王墓里,手握蝴蝶玉佩尸骨的照片,然后像我们一样,寻着考古资料和古籍里的蛛丝马迹,将目光最终所定在了明朝术士邵元节的墓中。

    我们是因为黑牛二叔九年前参加过六爷组织的沙海倒斗行动,从墓中带回来一块沁血的蝴蝶玉佩,那玉佩和梁王墓遗骸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都属于明朝长生司顶级成员的随身信物,这才断定:六爷要去的沙海冥宫,应该就是元朝大术士邵元节的地宫。

    但是,顾先生一行人必定没见过黑牛那块沁血蝴蝶玉佩,他们又是如何确定邵元节的墓葬之处,就是六爷此行要去的沙海冥宫呢?

    我看着顾奕芯,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沙海冥宫就是藏有金饰牌的明朝大墓?”

    顾奕芯面露不悦之色,瞥了下嘴说道:“别口口声声的称呼你们、你们!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我不得已才答应帮他去沙海冥宫一探究竟的!你要知道,在情感上,我始终倾向于你这一边!”

    黑牛听罢哈哈一笑,冲我嚷到:“听到没有?老苏,小顾同学都明说了,她在情感上始终偏向你!这就好比那道脑筋急转弯的题:你和她父亲同时掉水里,她先救谁……”

    我打断黑牛的话:“你丫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奕芯依旧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正面回应。

    她刚才的话说的直白干净,我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笑着纠正道:“好,好,算我说错了。我以后说话一定定位清晰,划对立场,不再乱用词语!”

    “这还差不多!”顾奕芯这才眉角飞扬的回答我先前的提问:“他们具体是如何得知沙海冥宫就是邵元节墓葬之地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父亲似乎提起过一本残破的禁书,上面记载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复地有一处天池,天池之水无竭无尽,历代可以呼风唤雨的术士,他们降雨所借之水都是来自那处天池,但是,相传天人之间有个古老的契约:作为交换,借雨的术士死后必须葬回天池周围……邵元节是明朝唯一一位可以呼风唤雨的术士,他的墓葬之处肯定会遵循那个古老的契约。六爷九年前入沙海倒明斗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这两者不难联系在一起。”

    我听罢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不管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总之,顾先生的路子远比我们宽广的多,他只要想调查某件事情,背后就有一大堆精干的人替他忙活!

    阿莱自从顾奕芯进来后一直默不作声,兀自扔着黑牛的那三枚铜钱玩,从她略微不服气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顾奕芯似乎并没好感。

    我不知道女人之间是否也存在“同极相斥”的原理,总之,顾奕芯也是没有正眼看过阿莱一眼,几乎把她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

    顾奕芯侧身把一条腿搭到我的床铺上,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膝盖,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道:“老苏,接下来该我问你了。”

    从她充满柔情的眼神中,我恍惚觉着,顾奕芯其实没变!

    四眸相对,如此近的距离,她的发丝清晰可见,我莫名变得比先前激动很多,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内心狂跳的如战鼓雷动!

    思绪如巨浪翻腾,这其中漫卷着一种不安,我害怕她问我问题,但是这一刻似乎是躲不掉的!

    没等我开口,黑牛哎吆了一声,嘴贫道:“你俩这是变着法儿的赶我们走呢?我要再死乞白赖的杵在一边儿,晚上都可以当灯泡照亮了!”

    说罢,黑牛麻溜的下床穿了鞋子,拍了拍阿莱的肩膀:“走吧,阿莱妹子,陪哥哥外面透透气去!估计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啊!”

    我瞥了一眼黑牛,怼道:“要走就赶紧走,哪儿那么多废话!”

    阿莱极不情愿的被黑牛拉出去,关门前回头撇着嘴望了我一眼,目光里尽是责备。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我的目光重新回到顾奕芯面庞上,没等她开口询问,我便兀自说道:“我知道欠你个解释,但是,我怕有些事情我说了你不信。”

    顾奕芯微微怔了一下,莞尔一笑,像期待听故事一样,坐到我对面,说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我一脸凝重的说道:“好,你慢慢听我说,信不信,听完了你自行决定吧。”

    我把她在墓里昏迷之后,和我有关的发现说了一遍,告诉她,我是滇王五世轮回之身,我身上有解不开的魔咒,并且,这个魔咒已经应验了!揭开诅咒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凑齐四块金饰牌,找到李少君埋藏在自己仙宫里的破解之法。

    我说的时候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尽量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她听完还是簇紧了眉头,诧异的问道:“天呐!你是说,你是滇王?”

    我点点头,顾奕芯怔怔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我左腿拉过去,担到她的腿上,不由分说的两只手开始卷我的裤腿。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说道:“你要想看,我来卷,我来卷……”

    说着,我坐直身体,探起前身和她一起卷裤脚,这样一来,我的脸和她的面颊近在咫尺。我闻到了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和先前闻过的似有略不同。

    这种不同之处甚是微妙,我一时难以分辨,我正要贴近了好好闻闻,忽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

    我慌忙抬头望去,只见高墨离兀自站在门外,一脸平静的看着我们。

路线消失() 
我看见高墨离,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不由自主的把双手从腿上抽离开来,任由顾奕芯将我的裤脚卷过膝盖。

    她盯着我如岩石般坚硬的灰褐色小腿,惊叹道:“上帝!你说的魔咒难道是真的?”

    “啊?是啊!我说过,你可能不会相信的!”我随口回应着顾奕芯的惊叹。

    高墨离站在门外,如同雕像一般,即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就那样平静的、淡淡的看着我们。

    我干咳了一声,把裤腿撸下来,对高墨离说道:“你……你站在外面干嘛?进来吧!”

    高墨离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顾奕芯重新坐直身体,扭头往门外看了一眼,冲着高墨离莞尔一笑,问道:“小哥,有事儿吗?”

    高墨离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幽幽的说道:“地图出了点问题,去看看。”

    高墨离的话如同晴空霹雳,使得我本就忧心忡忡的沙海之行,瞬间变得阴云密布。

    “靠!地图出了问题?!”我惊讶的问着,一咕噜从床上爬下来,穿上鞋,准备去看个究竟。

    顾奕芯听到这个消息,立即皱起眉头,一时间也顾不上问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了,慌忙跟着我和高墨离一起来到六爷所在的包厢。

    六爷的包厢在我们隔壁,推门而入,只见六爷兀自坐在床边,面前的方桌上铺着一张暗黄色的羊皮地图。张雪峰站在六爷一旁,神药婆侧躺在六爷对面的床上,脸朝里,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环视一眼,立即明白了,这个包厢里住着六爷、高墨离、张雪峰和神药婆,这四个人中,除了六爷社交能力正常一点,其他三人都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主儿——冷峻并且寡言少语!气氛肯定沉寂的要命。

    六爷见我和顾奕芯跟着高墨离走进包厢,一脸沮丧的说道:“顾小姐,苏老弟,你们可算来了!这地图……出问题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快速围到方桌前,看着那张平铺的地图。暗黄色的羊皮地图上有一块深色区域,该区域有巴掌大小,占据了整张地图的五分之一,本来应该是绘着接近沙海冥宫中心位置前的重要路线,如今变得模糊一片:沙丘地形、地理标识统统形迹难辨!

    我皱着眉头仔细看去,发现这块深色区域湿漉漉的一片,似乎是被水渍浸泡过一般!

    顾奕芯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紧锁眉头厉声质问六爷:“这怎么回事?”

    不难猜出,顾奕芯的第一反应便是怀疑地图被六爷这个老家伙动了手脚,因为地图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被他藏在身上,别人根本没有接触它的机会。如今,地图平白无故的被水浸泡,上面至关重要的信息化为乌有,这顺理成章的让人认为——六爷不愿我们参与此行,暗中对羊皮地图做了手脚!

    我也有此怀疑,就盯着六爷,等他解释。

    六爷对着顾奕芯拱拱手,一脸无奈道:“顾小姐,这真不是老朽有意为之啊!说心里话,就算借老朽几个胆儿,老朽也断断不敢和顾先生对着干!刚才,张军官让我掏出地图看看,我这才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来,但是,没成想……竟然是这个样子了!”

    张雪峰站在外围,冷哼一声,反问道:“这地图一直在你身上,谁能保证你昨天晚上没动手脚?”

    六爷再度颤颤巍巍的拱了拱手,额头上渗着汗珠,解释道:“张军官,你要是这样问,老朽可……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高墨离,想征求一下他的看法。

    还没有开口询问,高墨离便幽幽的答道:“是茶渍。”

    我忽然记起,昨天晚上寿宴开席之前,六爷本来想让管家把我引到二楼的困局阵中,让埋伏其中的刺客把我干掉,但是,最终却发现我和高墨离从翠华轩的大门外,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当时,他震惊之余,端着茶杯的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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