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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私房事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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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他向她伸出了手,邀请她就寝。

    谢韫舜瞧了眼他的手,手掌宽厚,手指粗长的均匀。

    贺云开认真的道:“我们同床共眠过,三夜,相安无事。”

    谢韫舜美眸轻眨,一动未动的问道:“臣妾的要求呢?”

    贺云开提议道:“天色不早了,与朕躺在床上商议呢?”

    谢韫舜没有任何拒绝之意的接受,她绕过屏风,出殿吩咐侍女备一套玉枕和被褥。当她回到床边时,他已经躺平进被窝在床的外侧,宽大的被褥盖着里侧的位置,同盖一张被褥?不!

    侍女进殿,她安排道:“铺在床里侧。”

    贺云开闭目,神情放松,似乎将要入眠。

    快速铺妥后,侍女为她褪去外衣,摘去发簪饰物。瀑发披肩,里衣舒适单薄,她立在床前,看着他身躯高壮的像堵墙一样拦着,琢磨着难道要不雅的从他身上跨进里侧时,他体贴的坐起身,方便她上到床里侧。

    侍女熄灯,退出寝宫。

    短暂的寂静后,谢韫舜冷静的道:“臣妾要求皇上的长子是臣妾所生。”

    贺云开分析道:“胎儿没有生下之前,无法知晓是长子还是长女。言下之意,朕不能让除皇后之外的任何女子在皇后生下长子之前怀胎。”

    “皇上意下如何?”谢韫舜于黑暗中偏头向他。

    “皇后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贺云开平和的道:“朕同意。”

    谢韫舜隐隐一笑,如此轻易?

    贺云开漫不经心的问道:“皇后真的要为朕挑选美人侍寝?”

    “既然皇上有身体需要。”

    “挑选什么样的?”

    “皇上想要什么样的?”

    “身形玲珑有致,胸丰满腰纤柔,肌肤白嫩。笑时娇媚,不笑时端庄,对衣饰有品味。床笫之欢时风情万种,其余时刻美丽高贵。”

    “”

    “有劳皇后费心挑选了。”

    这样的女子谈何容易寻觅,更是无从挑选,谢韫舜想了想,商量道:“皇上,这条件能不能宽泛些?”

    “身形玲珑有致,笑时娇媚。床笫之欢时风情万种,其余时刻美丽高贵。”

    “再宽泛些?”

    “床笫之欢时风情万种,其余时刻美丽高贵。”

    谢韫舜无言,就是这个条件最难寻觅,身形外貌反倒容易。

    贺云开温言问:“需要再宽泛些?”

    “需要。”谢韫舜刚想告诉他将条件定在外形上,就听到了他说一个字。

    “你。”

    谢韫舜一诧。

    贺云开面对她侧躺着身子,平和的温言道:“朕的身体需要你这样的美人侍寝,你记在心里知道就好。”

    “皇上”

    “朕说了,是你这样的美人。”

    谢韫舜又是一诧,是她这样的美人,但并不是非她不可?可是,她这样的人绝无仅有啊!

    “你这样的美人,若是难觅,皇后就莫费心了。”

    谢韫舜不置可否。

    贺云开翻个身平躺着,安静了良久,轻问:“皇后明日一早要去议政殿?”

    “是的。”

    “别再胡思乱想,放轻松,睡吧。”

第12章 忌成全() 
晌午,议政殿。

    随着侍从们鱼贯退下,偌大的殿宇中只有二人,谢韫舜一袭白鹤翠松华服,端丽的立于案边,看着脸色阴郁凝重的谢义,将贺元惟的信件默默的递了过去。

    谢义不悦,因翟太后半个时辰前在此接下了圣旨,上尊号‘厚德’,并已向天下颁布昭文,翟太后从此为厚德太后,她得偿所愿的满意笑意,使他极为不悦。

    拿到信件,谢义不慌不忙的拆开,当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时,他顿时瞠目,面露震惊。

    谢韫舜道:“是元惟亲笔所写。”

    谢义来不及阅信,迅速先看落款,确实是贺元惟惯用的别人难以模仿的落款。

    “他在何处?”谢义语声难掩惊喜。

    “信中有提及。”谢韫舜瞧见爹眼中发光的兴奋,一时觉得苦涩,自从先皇驾崩,忧国的父亲极少松懈,难有过开心颜。

    谢义逐字阅罢,自言自语般的念道:“他在京城中的一处安全地?”

    “是的。”

    “你已经知道具体是何处?”

    发现爹最为关注贺元惟的下落,谢韫舜犹豫了片刻,道:“那是在先帝临终前,命令当朝皇上将元惟转移到的幽禁地。皇上带舜儿见到了被善待的元惟,元惟暂不想透露下落。”

    谢义穷追不舍,不容回避的冷沉声道:“元惟人在何处?”

    谢韫舜意识到正面回答是继续谈下去的前提,想必爹是急于知道贺元惟的下落去见他,只要不是后宫,父亲都有权利去到,便如实答道:“在后宫中空置多年的冷宫孤岛上。”

    谢义错愕,是个最意想不到之处,也是他最难以去到之处。

    谢韫舜冷静的道:“如信件所写,元惟会助舜儿成为天华王朝最负盛名的皇后,元惟和舜儿一起请爹支持。”

    “不!”

    “嗯?”

    谢义负手而立,极其沉稳的道:“让元惟君临天下,成为一代帝王。”

    “爹?”谢韫舜惶恐。

    “当朝皇上无心朝政,无意皇权,无有作为,不如退位让贤。”谢义斩钉截铁。

    谢韫舜清醒的道:“这不是元惟的本意。”

    “去告诉元惟,让他知道这是他的使命!”谢义强硬的道:“他必须肩负的重任!”

    谢韫舜努力镇定,耐心的道:“爹,元惟会全心全意的帮助舜儿,成就舜儿,同样能让天华王朝强盛。”

    “不一样!”谢义冷道:“天华王朝是贺家江山,谢姓女子不得以皇后之名当权!历代后位干政,无一善终!”

    谢韫舜缓声道:“爹,舜儿已然是当朝皇后了。”

    “不重要。”

    “不重要?如果皇上退位,那身为皇后的舜儿算什么?”

    谢义意味深长的道:“元惟情愿全心全意的助你,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仍然极其重要。你对他的情意他也懂。他定当能妥善处理你们的关系。”

    谢韫舜不可思议的怔住,难道爹和娘一样,一直误会她和元惟是情投意合?她和元惟是心灵相通的挚友啊,彼此信赖,在一起愉快轻松,并非是男女之情。

    “为了元惟的社稷江山,你要大方的牺牲。”

    “爹?”

    谢义语重心长的道:“谢家助元惟登基为皇,迎娶莹儿为皇后。至于你,元惟绝不舍弃你,在他周全的安排下,你们会有新的关系。”

    谢韫舜的身心俱震,当时爹决意让她接受嫁给贺云开为皇后,丝毫不顾及她沉浸在贺元惟下落不明的忧愁中。如今又决意让她牺牲自己成就贺元惟。爹就是这样一个强势操控别人的命运之人,以朝局为重的名义。

    她和贺元惟的新关系,可想而知是不会体面的,而爹却不惜代价的拥立贺元惟。

    谢义盯着她神色中渐渐显露出的哀愁,沉声道:“你要坚强,识大体,顾全大局。”

    谢韫舜心情沉重的道:“元惟不愿意如此。”

    谢义道:“他绝对愿意,依你对他的了解,他是愿意潜深渊居暗处的人?他隐忍,是顾虑你的感受。你要明确的告诉他,你同民心所向,愿意他登基为皇。”

    谢韫舜被不容置疑的强硬笼罩着,像坚不可摧的牢笼。她隐隐黯然,贺云开的命运在爹眼中微不足道。她不再与爹多言,此时多言无用,取出贺元惟的玉牌递过去,道:“元惟让将此物转交给哥,由哥召集他的暗卫。”

    “你即刻去见元惟,使他心无旁骛的明白他的责任,尽快达成一致。”谢义接过玉牌,与信件一起收妥。

    “舜儿明白。”谢韫舜了解爹的态度强硬,唯有缓和,与元惟共商对策。

    谢义沉思道:“太后知情吗?”

    “不知情。”谢韫舜坦言道:“皇太德妃深居简出,亲自暗中照顾元惟的衣食。”

    “暂且保密。”谢义心里清楚,只有在必要时,才选择联合翟太后一起拥立贺元惟,但要慎之又慎,不能让翟太后占了先机。

    谢韫舜若有所思的道:“好。”

    谢义精神抖擞,转身阔步出殿,得知贺元惟的下落令他振奋。

    “爹。”谢韫舜唤道。

    谢义止步。

    “依爹之见,皇上因何向舜儿透露元惟的下落?并带舜儿通过机关暗道去见元惟?他本可以不透露,无人知道他知道元惟的下落。”

    谢义反问:“依你之见?”

    谢韫舜道:“元惟称赞他大智若愚。”

    谢义不以为然的冷道:“你听听作罢,这不过是元惟顾及你的感受所说的客套话,他不会忍心直言你嫁给了一个愚人。”

    “愚人?”谢韫舜背脊发冷,喃声道:“爹在让舜儿接受赐婚圣旨嫁为皇后时,说皇上生性温厚是个良善之人”

    “他是温厚良善。”谢义沉声道:“但不妨碍他坐在龙椅上时,是个愚人。非英明帝王者,就是愚人。”

    谢韫舜蹙眉,隐隐不安,爹如此轻视贺云开。

    “你是动了恻隐之心?”谢义瞪视她,郑重其事的叮嘱道:“不得丧失理智!你对他的恻隐之心会害了他,也会害了你自己!”

    谢韫舜冷静的道:“舜儿只是觉得,不能低估和轻视任何人,不能自负,不能自作聪明,不能真的不放在眼里,人心难测,后果将不堪设想。很多人失败的原因是自持己见,轻信于人或疏忽大意于人。”

    她所言跟元惟的行为举止一模一样,谢义有一点欣慰,又有点遗憾,贺元惟和谢韫舜本是天作之合。转瞬间,他就恢复冷硬,冷声忠告道:“任何时刻,别对无关紧要的人动恻隐之心。”

    贺云开是无关紧要的人?谢韫舜被专断的气势压迫而下,无法再言语,隐隐一叹。

    目送谢义走出议政殿,谢韫舜深吸了口气,眼神清醒,脚步沉重的回到后宫,穿过层层宫阙,她径直来到乾龙宫,欲去见贺元惟。

    得知贺云开不在,谢韫舜问道:“皇上去了何处?”

    后侧缓软的语声回道:“皇上在御书房。”

    谢韫舜回首瞧了眼,是一个模样恭顺的妇人,原来是陈嬷嬷,奉太后懿旨今日起掌管祥凤宫事务。

    正在这时,只见贺云开由不远处归来,闲庭信步,悠哉自在,浓烈的温厚气息使他在薄凉的秋意中尽显温暖,丝毫不像是一本正经说出荤语之人。忽想起爹决意让皇位易主,谢韫舜目光一沉,随即浮过凛然之色,神态恢复如常道:“本宫与皇上一同在乾龙宫用午膳。”

    “是,皇后,老奴这就安排传膳到乾龙宫。”陈嬷嬷毕恭毕敬,询问道:“皇上的膳食是八菜一汤,皇后娘娘可定菜品数量,老奴按皇后娘娘的旨意安排。”

    闻言,谢韫舜隐隐一笑,田嬷嬷扬言菜品量级的调整要经得太后允许,而陈嬷嬷的言下之意则是她可自定,瞧了眼陈嬷嬷忠心耿耿的样子,其中或许有不测风云。况且,她不想再把精力放在这种真正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冷静说道:“本宫知道了。”

    陈嬷嬷暗自错愕,这般迎合皇后要减菜品量级的心思,皇后却视若无睹,只是态度模棱两可的知道了,菜品数量便照旧。

    待贺云开走近,谢韫舜以示尊重的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恭请圣安。”

    “皇后平身。”贺云开平和的问道:“皇后要再仔细观名画,熟稔画中景致,以便落笔临摹?”

    “臣妾正是此意。”谢韫舜从容回复,懂得他在为她进寝宫侧殿铺设合理的理由。

    “皇后请。”贺云开走在前面,见她脚步轻快,随之加快了步伐。

    进入宽敞的侧殿,谢韫舜吩咐侍从道:“都退下,退出后关上殿门。”随即又道:“陈嬷嬷,本宫需要极为安静,殿外不许发出嘈杂声响,你要尽责。”

    “是,皇后娘娘。”陈嬷嬷很顺从,如同她表情中的和蔼。

    殿门关上后,贺云开像上次一样栓上门闩,步至机关暗门前,眼神温煦的道:“过半个时辰,回来一起用午膳?”

    谢韫舜点点头,在他旁边等他打开机关。

    “看着,机关门这样打开。”贺云开慢慢的演示给她,她认真的看着,门开了,暗道出现了,他又重复了一遍,说道:“两边出入的方式一致。”

    谢韫舜记住了,不禁问道:“为何告诉臣妾?”

    贺云开温和的凝视她,心平气和的道:“此后,你能随时自由的去见他。”

    “为何?”

    “不必因朕的时间而影响你要去见他。”

    谢韫舜不可思议他的体贴,第一次带她去见贺元惟,第二次就让她和贺元惟独处,第三次索性告诉她机关暗号让她自由出入,她不禁再次追问:“为何?”

    贺云开温言道:“那巨幅名画要临摹完成,应需一个月之余,期间,你每日能与他相会许久,朕实在无意独坐着等候。”

    谢韫舜打趣的笑问:“皇上如此放任,就不担心臣妾和他做出对皇上不利之事?”

    贺云开平静的道:“你们随意。”

    “嗯?”谢韫舜定睛看他,“凡事都无所谓?”

    “朕不奢求能体会到男女之情、夫妻之爱、天伦之乐、皇权之尊。”贺云开安于现状的道:“能平安顺遂的寿终正寝已是奢侈了。”

    谢韫舜突生悲悯之感。

    贺云开慢慢说道:“当前最为奢侈的是”

    “什么?”谢韫舜需要知道他的心迹。

    “夜晚与你同床共眠。”

    “”

    贺云开朝她靠近了些,温声低语:“你的身体在夜晚有种清清的舒适的香味,很助朕睡眠。朕登基以来常常百无聊赖的难以入眠,尝试多种办法均无效。与你共眠的几夜,呼吸着你的香味,睡的很香很踏实,前所未有的体会。”

    他热乎乎的气息洒落在她前额,“在床上,虽然我们各盖被褥,中间隔着距离,但你的香味恰到好处的助朕入眠,非常有效。”

    谢韫舜的睫毛轻眨,大方的道:“不再是奢侈,皇上以后每晚可随意进祥凤宫。”

    “真好,你真好。”贺云开语声感激,伸手握住她的腰侧,朝怀里拉入,二人的身体贴紧了下,感觉到她下意识的抗拒挣扎时,不着痕迹的松开手,脚步后挪了一步,温和的道:“快去找他吧,时光短暂。”

    谢韫舜心跳慌乱的奔进暗道,脚下生风,快速的奔到出口。按照机关暗号,机关门顿时开了。

    贺元惟已经泡好了新茶,摆上点心,站在院门前望穿秋水的等她。

第13章 忌局限于鹊巢() 
亭亭如盖的杜鹃花树下,谢韫舜端着白瓷茶杯,自在的坐在竹摇椅上,看着贺元惟用椭圆石头砸开核桃壳,剥出核桃仁放在瓷碟里。

    秋风吹过,落英缤纷。谢韫舜随意捏起一片飘下的花瓣,向他前倾着身子,逐句转述着与爹的对话。

    贺元惟将一小碟核桃仁递给她,为她的瓷茶杯里续些茶水,和她相对而坐,全神贯注的听她说。

    时光闲适,仿佛回到了他们无话不谈的悠哉岁月。

    转述完之后,谢韫舜不紧不慢的吃着喜欢吃的核桃仁。

    贺元惟冷毅的俊容渐起笑意,笑容清冽,笑问:“舜舜,你认为你爹的言下之意,我们会有什么样的新的关系?”

    “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谢韫舜沉思了片刻,他们的关系是挚友已然足矣,便没有深思,清醒的提醒着重点,道:“我爹并不支持我,而是决意拥立你为皇,在你的意料之中?”

    “可想而知,你爹一直对我寄予厚望。”贺元惟回到刚才的话题,胸有成竹的道:“我认为你爹的言下之意,是我会在掌权之后,不顾一切的夺取你,安排你隐姓埋名,纳入后宫为妃,和我双宿双栖。”

    谢韫舜不可思议的笑道:“我爹竟然也误会了我们,他跟皇上一样觉得我们是情投意合。其实,我们是志趣相投。”说罢,她耸了耸美丽的肩,“因为这种误会毫无依据,纯属不实,我没有兴趣反驳解释。”

    贺元惟噙着薄薄的笑意,目光深邃似冰潭,能吸收进阳光,耐人寻味的沉稳说道:“误会了的是你。”

    “嗯?”

    “你至今情窦未开?”

    “啊?”

    “嗯?啊?你当真仍茫然不知?”

    谢韫舜此刻顿时恍然,长睫轻轻一眨,饮了口茶,定睛端详他,冷静说道:“你对我与众不同,是因你对我情窦初开?”

    贺元惟掩唇轻咳了下,回视她的眼神是正大光明的爱慕,透着她熟悉的常接触到的亲密无间,他磊落刚毅的气魄在阳光下徐徐散发着,沉着的道:“显而易见。”

    谢韫舜惊讶,她认为他不是儿女私情之人。

    他接着说道:“舜舜,你知道,我不是儿女私情之人。”

    谢韫舜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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