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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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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半夜时分,雀鸟一个激灵猛然乍醒,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耳边就听到隐隐约约急促短暂的喘气声,就像是谁被掐着喉咙呼吸不上来的那种。

    她心头一凛,冲进里间撩开帷幔。

    果然,床笫角落里,凸起的小小一团不断颤抖,还时不时间杂挣扎。

    雀鸟讶然,她揭开被衾,轻声唤道:“姜小姑娘?”

    被衾下,小姑娘死死闭着眼,面色紫红,紧紧拽着拳头,被梦靥到呼吸不上来。

    雀鸟大惊,这样的魇住,她从前听人说起过,不得强自将人唤醒,不然只怕是会伤了神志,失去心智成傻子。

    她取来外裳,将酥酥包裹住,冲出房间就去找伏虎。

    伏虎不敢擅做主张,只得惊动息扶黎。

    本就不曾睡熟的息扶黎沉着俊脸,瞅了眼雀鸟怀里的小孩儿。

    小孩儿此时的模样实在吓人,就这会的功夫,那小脸已经泛青,连手心都被她自个掐出血丝来,呼吸更是逐渐变弱。

    他将人接过来,皱着眉头指腹一掠那张软乎乎的小脸,颌下脖颈里湿湿热热,显然小孩儿哭过了,就算是睡着了,眼角都还是红的。

    他面容一冷,正想让伏虎去请府里的大夫过来,谁晓得小孩儿一到他怀里,仿佛知晓一般,竟是慢慢开始平复。

    少年脸刹那就黑了,所以,这还赖上他了?非得要他陪着一并安置?

    不就没讲睡前故事么,真真的娇气包!

    息扶黎无法,只得将人丢自个床榻里,让伏虎雀鸟退下。

    浅淡松柏冷香的内室里,半透的轻纱飘忽,氤氲点光,暮霭朦胧,少年一身雪白的中衣,鸦发披散,双手环胸,单腿微屈,半靠床柱。

    他垂眸看着身侧缩成一团的小姑娘,小姑娘即便被梦魇住了,也晓得紧紧拽着他一点衣角,非要靠着他才能平缓下来。

    此时小姑娘面色稍霁,呼吸也逐渐平复,粉嫩的小嘴微张,还时不时咂吧几下。

    那长卷的睫毛还是润的,少年屈指拂过,就沾的一指晶莹。

    他似乎想到什么,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小哭包,这才不过一日功夫,就非得赖上本世子,哼哼,往后若是不福泽本世子,看本世子如何抽你!”

    虽说福瑞运道一事虚无缥缈,谁都说不准,但息扶黎却亲眼见证过,本是差点被满门抄斩的姜家,却因着福瑞运道一说,化险为夷。

    不仅如此,那以后的姜家,当真像有福泽庇佑,处处得好,除却短命的姜玉珏,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姜明非那等货色,往军营里头去走一圈,都能走狗屎运的遇上细作,平白得让无数人眼红的军功,从此平步青云。

    而这些种种,都因这会正蜷缩在他身边的小姑娘。

    少年眉目有些倦态,他想了半晚上,才算将日后要做的事理出个头绪来。

    本是稍微有了些睡意,可让小姑娘这么一闹,此时又没睡意了。

    少年单手撑头,侧面对着熟睡的小姑娘。

    这会功夫小姑娘已经半点事都没有,面色红润,细软的发丝披散在身后,毛茸茸的跟幼兽一样带着暖意。

    有肉窝窝的小手抓着少年的衣角,小小的,软软的,十分好捏。

    少年又扫了眼小姑娘的脚,粉粉白白,还没有他巴掌大,小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许是有些冷,不自觉的往少年腿间放。

    息扶黎顿了顿,顺手扯了烟青色纹绣祥云的被衾过来盖她身上。

    他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枕着手臂,阖上琥珀色凤眸。

    一夜无话,少年模模糊糊间,竟是做了一晚上的梦,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记忆交错闪现,最后一场滔天大洪水当头罩下来,将他浑身浇的冰凉。

    然后,他醒了,身下果然感受到一阵湿冷。

    少年一掀被衾,本是蜷缩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已经翻滚到了床尾,而他的身下,居然是一大片的湿润痕迹,特别明显!

    少年一愣,凤眸惺忪,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小姑娘也跟着惺忪坐起身,露出同样打湿的白色小裤,少年转瞬明白过来,当即面色铁青地跳下床咆哮出声——

    “姜酥酥,你敢尿本世子一床!”

第011章 粘人精() 
鸭蛋青织染浅淡祥云纹海的床褥单上;一大片的湿润痕迹;形状千秋;冰冰凉凉。

    娇娇的小姑娘低头瞧了瞧;又撩起中衣摆看了看自个的小里裤;雪白的里裤上;从裆下到半只裤管;悉数同样是湿冷的。

    几乎是刹那间,小姑娘还带婴儿肥的小脸猛地暴红。

    息扶黎气炸了,他面色铁青;满是嫌弃。

    小姑娘呐呐地逗着小手指头,心虚不已的时不时觑少年一眼。

    少年开始脱里衣,鸦发从肩背垂落到月匈前;映衬着松垮的衣衫;越发显得肤白如瓷。

    他扬起下颌,怒意汩汩的警告小姑娘:“姜酥酥;本世子再和你同榻;本世子就跟你姓!”

    小姑娘人虽小;但已经有了羞耻心;被这话激得爬起来;在紫檀木雕螭虎灵芝纹三屏风攒边罗汉床上跳了几跳。

    小团子红着脸也生气了;奶声奶气地吼回去:“酥酥没有尿床!酥酥从不尿床,这是酥酥流的汗!”

    少年叉腰冷笑。

    小团子白嫩嫩的小脸越发红了,不过她还是掸着脖子色厉内荏的继续吼:“汗!是酥酥的汗!”

    狭长的琥珀凤眸冷然无机质;只淡淡地瞥过去;就莫名有一种无法逼视的威仪。

    “哼,姜酥酥这才五月里,还没到盛夏!”少年毫不留情面地拆穿她。

    五月里晚上就能流那么多的汗?骗鬼呢!

    小姑娘噘嘴,又大又圆的黑瞳孔静默浓黑的眼巴巴瞅着少年,细软的发丝蓬蓬松松,毛茸茸的跟冲人撒娇的幼兽崽子一样。

    “那就是酥酥的汗哪”小姑娘声音弱了很多。

    息扶黎懒得再跟她鬼扯,他转过屏风去,边换衣裳边让人进来处理床褥。

    伏虎同雀鸟一并进来,雀鸟瞧着床褥的湿润表情一愣。

    小姑娘扯了扯她的袖子,红着脸,很小声的噘嘴说:“酥酥没有尿床,那是酥酥流的汗”

    闻言,雀鸟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话点头道:“嗯,昨个晚上是太热了。”

    小姑娘黑眸一亮,滑下床沿,对雀鸟好感唰唰就涨了几分:“雀鸟姐姐今天真好看。”

    她还知道投桃报李的道理。

    正换好衣裳迈出屏风的少年世子冷嗤一声,毫不留情面地戳穿小姑娘:“尿床就是尿床,姜酥酥你人不大,还会自欺欺人了。”

    小姑娘不服气的对他做了个鬼脸,细细的哼了哼,别过身子,决定不要理大黎黎这个大坏蛋!

    这一不理,竟然是连早膳都各用各的。

    息扶黎乐的清净,他用完早膳,见小姑娘还捧着小盏拿着银勺,在舀糖酪浇樱桃啃,小嘴叭叭,舔着甜丝丝的蜜糖,眯起眸子,吃的一脸满足。

    他看了伏虎和雀鸟一眼,直接起身去了北苑澜沧阁那边准备开始着手处理庶务。

    毕竟平白知晓未来十多年的事,目下诸多考量自然便不一样了。

    且,虽说未来福瑞已经在他身边,但他并不会将所有的期望都压在姜阮一个人的身边,计划么,自然是要多准备几份的。

    哪知,小姑娘一见少年要走,抱起小盏跟屁虫一样追了上去,她还软软的问:“大黎黎,你要去哪里啊?”

    息扶黎驻足:“去书房,自己玩去,莫来扰我。”

    小姑娘犹豫了会,轻轻拽住他衣角,扬起小脑袋,渴望的问:“酥酥能一起么?酥酥保证会很安静的呀,不会打扰到大黎黎。”

    端王府与她而言,一应都是陌生的,唯一熟悉一些的,也只有面前这个昳丽的少年而已。

    稚童都是那般,仿佛天生就会趋吉避凶的本能,在陌生的环境里,也只会紧紧黏着熟悉的人,汲取安全感。

    少年回头看着她,琥珀凤眸倒映出小小的姑娘,看不出任何情绪。

    小姑娘樱桃也不用了,她拽着少年袖角不松手,肉呼呼的小手紧紧的,生怕被丢下一般。

    “大黎黎,酥酥不想一个人”小姑娘说着,眼圈就有点红,委屈巴巴的,像只害怕被丢弃的可怜奶猫。

    息扶黎瞧着瞧着心头倏的一软,到底还只是个五岁稚童,想他两辈子三十多岁的人了,同个稚童计较,也恁的没意思。

    他遂板着脸,点了点头,不过嘴上还是道:“哼,粘人精,你若吵到我,我就丢你出去。”

    粘人精小孩儿欢呼一声,三两下将小盏里剩下的三四颗樱桃一起舀嘴里,小嘴太小,两颊鼓鼓,跟塞满了干粮的毛茸茸小松鼠一样可爱。

    她直接将小盏递给雀鸟,抓着少年袖子的手从头至尾都没松过。

    少年半隐在袖中的指尖搓了搓,忍住想捏她小脸一把的冲动,领着人晃去了澜沧阁。

    事实证明,小孩儿确实安安静静的,半点都不吵人。

    盖因小孩儿还没启蒙,并不识字,息扶黎让伏虎搬了小案几放一边,又丢了纸笔给小孩儿,便任她自个玩耍。

    一上午时间过去,整间书房,除却息扶黎刷刷下笔的声音,便再无旁的任何动静。

    小姑娘脑袋搁案几上晃着,双手趴着边沿,瞅着面容昳丽的少年半晌,随后肉肉的小指头蘸了点殷红朱砂,试探的在白纸上印了几下。

    当即雪白的纸上印出几点朱红色,像大雪天里,淘气的猫儿踩出的梅花脚印,歪歪扭扭,不甚成形,但胜在童趣。

    小姑娘眸子一亮,似乎找到了好玩的,学着少年的模样,端正背脊,拿小手染墨在纸上印画着玩。

    临近晌午时分,伏虎进来看了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姑娘一眼,随后在息扶黎面前耳语几句。

    息扶黎顿笔,瞥了瞥小姑娘,挥袖悄然出了书房。

    “酥酥的奶娘?”息扶黎踏出书房,低声问。

    伏虎点头:“带着几大箱子物什,还有几个婢女,说是姜小姑娘的东西和用惯了的婢女。”

    息扶黎冷笑:“姜玉珏这是不死心,想往本世子这边塞人哪。”

    伏虎踟蹰道:“世子,这世家贵女的规矩颇多,小的以为就一奶娘和婢女,让他们进府照顾姜小姑娘也更为细心周到一些。”

    息扶黎看着他,目色幽深,面无表情。

    伏虎心头一凛,连忙低头。

    “伏虎,你记住了,”少年幽幽开口,声音明朗疏亮,自有一种冰泉击石的少年清越之感,但其中夹杂的深沉却让人心惊,“在姜酥酥没对本世子生出依恋之前,姜家的任何人都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少年太知道,唯有在安危和陌生环境里生出的依恋,才最是深厚。

    伏虎背脊渗出冷汗,虽不知少年到底想干什么,但他却不能有半点好奇:“喏,属下这就去将人赶走。”

    少年点头:“酥酥的物什可以留下,让那奶娘写下酥酥的习惯和喜好,以后就拨雀鸟过去伺候。”

    伏虎应声,低着头仓皇退下。

    息扶黎又在阼阶上站了会,清风拂面,鸦发飘忽,让他那张脸上带出些诡异莫测的深邃暗影来。

    他回身进书房,甫一踏进门,就见自个的书案边,正站着个垫着脚尖去够他毫笔的矮小姑娘。

    那书案有些高,小姑娘撅着小屁股好不容易爬上罗圈椅,可仍是够不着,她遂站椅子上,爬到书案,够着手去拿息扶黎刚才用过的朱砂毫笔。

    稚童天生就好奇心重,特别是对身边大人用过的物什更是好奇,偷摸穿大人的鞋,偷摸用母亲的脂粉,偷摸喝父亲的酒之类的。

    姜酥酥小姑娘起先就对息扶黎手里的毫笔起了心思,这会趁人不在,她就摸上来了。

    息扶黎凤眸微眯,恶劣的故意轻咳一声走进来。

    小姑娘才刚刚抓住毫笔,心头一慌,一手按在砚台里,沾了一手一袖子的黑墨水。

    她还将手里的毫笔背在身后,遮遮掩掩,浑然不知笔尖上的朱砂已经将她小裙子给染上色了。

    “大黎黎”小姑娘心虚至极,小小的,细细的,甜腻腻的喊了一声。

    息扶黎扬眉,念起心头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遂柔和下目光问:“想学握笔写字?”

    小姑娘黑眸晶亮,虽然那张肉嘟嘟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意,但能让人感觉到她的开心,“酥酥可以吗?”

    息扶黎点头,他坐回圈椅里,先是把小姑娘手里的朱砂笔扔一边,又是摸帕子给她擦小手。

    “我不是说过么,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少年如此道。

    殊不知,这句无心之言搁小姑娘心里,一搁就是很多年。

    小姑娘见少年并不生气,便大声道:“酥酥想学画画,酥酥要画大黎黎。”

    她说着,借着少年的手滑下书案,蹬蹬跑到自个那张小案几面前,扯了一张纸就又跑回来。

    小姑娘仰起头,面容期待的将手里的白纸递给少年:“看,这是刚才酥酥画的。”

    息扶黎接过一看,只见雪白的纸张上,或黑或红一团团的墨迹糅杂在一块,将整张纸染的来脏兮兮的。

    小姑娘浑然不觉,她挤进少年怀里,哼哧哼哧爬上他大腿上坐好,还黑乎乎的小手指头指着其中一块大墨迹说:“这是大黎黎。”

    跟着,她又指着另一块小些的墨迹道:“这是酥酥。”

    少年嘴角抽了抽,这叫画?

    他哂笑一声,不屑的道:“别把你画的狗屎当成本世子。”

    宛如晴天霹雳,小姑娘辛苦半天,好不容易画了最好的一副画,没得到赞扬鼓励不说,竟得了个这样的评价。

    小姑娘气鼓着小脸,红着眼圈,一把抢回自个的画,奶音倔强的道:“大黎黎就是狗狗臭屎屎!”

第012章 羞死了() 
姜家博雅堂书房里;姜程远皱着眉头;捻着胡须;表情惊疑不定。

    “所以;端王世子究竟想做甚?”姜程远思量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姜阮要不回来;差去照顾小姑娘的奶娘和婢女也被赶了;还在明知道姜阮身份的情况下;留奴隶书契,这些种种着实让人想不通。

    姜玉珏面无表情,他坐在姜程远对面;背脊笔挺,手搁膝盖袍裾上,端庄又君子。

    “父亲;不管端王世子想做什么;我们都不能任由酥酥留在端王府。”姜玉珏斩钉截铁的道。

    姜程远点头:“自然是的,酥酥是姜家女儿;哪有莫名其妙住在别人家的道理。”

    听闻这话;姜玉珏松了口气:“父亲;端王世子向来跋扈恣意;最是任性妄为;不是纨绔子弟胜似纨绔子弟;儿子以为他对酥酥约莫只是一时新鲜,等过些时日,儿子再上门要人。”

    话是这样说;但姜程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摇头沉吟道:“玉珏;你要明白,亲王世子,往后要继任爵位,勋贵之后,再是跋扈任性,那也是心明如镜的,不然何以亲王之中,唯有端王府荣耀到今天?”

    当今天子,多年之前继任大统之时,也是好一番的腥风血雨,就是二十年前,京城的皇族亲王,那都还有三五人,可如今,还留存的不过就端王府一家。

    这其中端倪,不足为外人道矣。

    姜程远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端王世子若是还不放人,不然为父还是去见一见端王,实在不行,参到陛下面前,为父也是在所不惜。”

    闻言,姜玉珏摇头:“父亲不可,酥酥被卖到黑市的事,明非脱不了干系,此事闹开,头一个要问责的人就是明非。”

    说到这,姜玉珏顿了顿又说:“儿子听闻,端王世子将黑市那帮人下了京兆尹大狱,还责令京兆尹顾徊岸秉公处理,若是深究,明非怕是”

    剩下的话,姜玉珏没有说完,但姜程远已经懂了。

    他咬牙,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个混账东西!让他跪几天祖祠都是轻的。”

    姜玉珏垂下眼睑,剑眉星目的少年俊逸如翠竹,十分有气度。

    “父亲,明非今年十岁,不算年幼,儿子想将他带去书院,先行熏陶品性,明年参加书院的入学开试,他若不厌文喜武,那就入书院的武科,总好过整日在府里,让有心人唆使教坏了。”

    这有心人指的谁,不言而喻。

    本身整个姜府,就只有三房,除却姜程远的大房,下面还有二房和庶出的三房,姜家也是一大家子,不曾分家。

    多年以来,姜家一直以大房马首是瞻,但时日久了,谁能还没点旁的心思。

    姜程远叹息一声,摆手道:“你自己决定吧,你做事,为父甚放心。”

    两父子正说话间,姜程远长随苦雨轻推开书房门牖,侧身让端着一盅紫砂盘云沙罐的云娘走进来。

    云娘穿着一身青缎子珍珠扣对襟旋裳,绾倾髻,斜插白玉兰簪,艳色又清媚。

    她似乎没想到姜玉珏也在,愣了下,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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