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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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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膝下已无子,唯有风逍引,与她亲近,更能为她所掌控。
太后虽是太后,但也得看是哪一种。
却没想到,风逍引对皇位根本毫无兴趣。
这些年来,若不是她极力保他,他早就被挤兑出了望都京城,他偏偏就是不懂她一番苦心。
风逍引跪在地上,与她说了很多,可终究都无法获得她的认同。
东云万肆站在屋顶之上,迎雪而立,脸色怪怪的。
雪衣也颇为无奈:“看样子,这五皇子,还是个痴情种”
东云万肆扫了她一眼,道:“此人一心一意儿女情长,本座如何扶他登上皇位?”
雪衣耸了耸肩,说:“东君若是希望雪衣能给您答案,恐怕要失望了。”
这种事情,就是他要考虑的了。
东云万肆有些不耐烦了,为什么非得是风逍引呢?
一个不爱皇权之人,真登上皇位,又有什么作用呢?
北岳重皇到底是如何考虑的?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开始怀疑,北岳重皇是有意在戏耍他了。
风逍引在皇后宫中待了约莫半个时辰,随即与携带的随从一起,回到了皇帝的寝宫偏殿留宿。
之所以多待一会儿,想来是因为脸上的伤吧?
雪衣站在屋顶上,看着就连背影都无比黯然的风逍引,问道:“东君打算如何呢?”
东云万肆随口答了一句:“本座不打算如何。”
他不会去强迫一个不爱皇权之人,介入这皇权之争。
但他也不会这么早,就与北岳重皇认输。
得看后续如何发展了。
…
次日午时,风逍引出宫回府。
期间,老皇帝风林遇醒来过一次。
父子之间,说起话来,看上去也有些生疏,风逍引对他似乎也并没有很多感情,他看风林遇的表情,更多的是同情,而非担忧他的病情。
这种帝王之家,感情都淡薄得很。
风林遇一生,后宫佳丽三千,却不一定能得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不管做什么,好像都要计算得失,算来算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唯有固守皇权,自以为掌控了皇权,殊不知,只是被皇权所掌控。
东云万肆越想越觉得北地落后得很,繁琐的规矩,固化的阶级,这个地方,就好比这里万年不变的天气一样,冰冷,无情。
看似平和的盛世,却不及东陆半分繁华,内中早已腐朽不堪。
风逍引的马车在容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他掀开帘子,下了马车,默默回到了自己府中,面上的表情,还是如昨夜那般,黯然无光。
在宫中时并没有用膳,此时正好是午膳时辰,风逍引回到府中,厨房便开始准备膳食。
他成年之后,一直没有娶妻,外界对他传言也不少,每当用膳时,桌上总是无比冷清。
皇后想让他成为储君,在父皇驾崩之后,直接登基为帝,但很显然,父皇是有别的打算的,他不愿意介入这其中争端,他这些年来,一直想要离开望都,可皇后不允许,皇后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她虽然不是他的生母,却与他的生母是亲姐妹。
风逍引的外公,官拜左相,朝中势力也非同小可。
他们都盯着他看,一心一意,要培植他,成为新帝。
口口声声说着疼爱他,却从未真正考虑过他的感受。
这种生活,他早已厌烦了。
越想,心中便越是烦闷,浊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倒。
没过多久,浓浓醉意便升了上来。
醉意一上来,风逍引便将周围的下人都呵斥离去。
片刻之后,他自椅子上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迎面吹来的寒风,似是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的脸颊微微有些红,呼吸腾腾,半醉半醒之间,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后院。
几个小厮见到他,心知肚明,一个一个地退了下去,不敢有所阻拦。
后院柴房之中,非雅正蹲着身子忙碌着,忽而响起了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她连忙转身看向门口,只见风逍引扶着门站着,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非雅正准备行礼,便听风逍引开口:“不要跪我”
她怔了怔,擦了擦手之后,略显拘谨地站在他面前:“王爷。”
风逍引深深呼吸着,扫了一眼不远处铺在地上的草席,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非雅看着他,想了想,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风逍引跪坐着,淡淡地说道:“有一件事,想要告知非雅姑娘。”
非雅很是不明:“王爷,直说无妨”
风逍引满是认真地说:“我想,与非雅你,结为连理。”
非雅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低垂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两年前,是他救了她,两年前的非雅十四岁,一直以来,都像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一样,跟着父亲到处乞讨为生,后来父亲染病死了,她成了处处受欺负的孤儿,是风逍引出手相救,她才能进容王府做事。
她就好像一张白纸,对于什么都不懂。
风逍引有空了,便会教她好些东西。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他对她很好,她自己也很感激他,但她从未想过
第612章 连理()
要与他结为连理
她不敢去想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去想,她只要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如同看着遥远的太阳一样,一直看着他就行。
但他,竟然跟她说,要与她结为连理
风逍引用的,就是连理这个词。
他竟然,会这么认真地与她说这种话。
风逍引觉得自己很清醒,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清醒的。
他缓缓取下自己发冠上的簪子,递给她:“我想要,与非雅,成为结发夫妻。”
非雅的双腿一软,跪坐在他面前,未敢伸手去接簪子。
“王爷言重了,对于非雅来说,王爷恩同再造,非雅心知王爷是好人,不会以此来戏弄非雅,但非也也明白,是我无能配得上王爷,王爷切莫再如此菲薄。”
风逍引抬起左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恨不得将他纳入眼底,永恒地放在自己心中。
他哑着嗓子,问道:“你是在拒绝本王?”
非雅低着头,鼻头酸涩难耐。
风逍引问:“你拒绝本王,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你从未将本王放在心上?”
他露出了少见的强势,今时今日,他必得到一个答案。
风逍引不在乎身份地位的差距,他只在乎,她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只要她对他有心,那么不管前路如何艰难,他都会想办法,为她扫平一切。
非雅挣扎了几下,想要甩开他的手,可又有些不敢,她吸了吸鼻子,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风逍引的这个问题,没有风逍引就没有今日的她,对她来说,风逍引就好比一个行走的小太阳,是这偌大的北地,唯一的温暖,可她,不能喜欢他,不能拖累他,他前程似锦,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家皇子。
风逍引当他是弄疼了她,连忙将手收了回来,略显愧疚:“对不起”
非雅什么也没说,得了自由之后,连忙起身,转身便往外跑,头也不敢回。
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她,而不是风逍引。
是她没有资格,是她没有办法,与他在一起。
连理,结发
永远,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世人不会允许差距如此大的两个人在一起,他的身份不允许,她也不允许因为自己,让风逍引饱受诟病
哪怕是做妾,她这种出身,都不够资格
风逍引颓然地坐在草席上,头一次无比憎恨这个世界,这个万恶的世界!
为什么,他不能与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为什么,要为了所谓的皇权,选择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呢?!
…
东云万肆立在屋檐顶端,看着逐渐跑远的消瘦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身份地位的差距,在晋玄皇朝,竟然这般重要。
男尊女卑,富贵之家的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只要当上了皇帝,更能拥有三千佳丽,这也算是他们想要成为皇帝的理由之一吗?
罢了,暂且再观望一会儿吧。
…
非雅蹲在角落中,沉思良久,眼眶已哭的红肿。
很多东西,她不懂,帝位皇权什么的,她不了解,她甚至连字都没有认识全。
可她很明白,她不能答应风逍引的请求,虽然她的私欲一直蠢蠢欲动,但是她还是无法做到,让风逍引为她承受诸多苦难。
她这般低贱的身份,他怎么能娶她为妻呢?
非雅回到房间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趁着黄昏傍晚时分,离开了容王府。
府邸之内无人敢拦她,大家都知道,非雅对风逍引而言,非是一般,于是在非雅离开之后,便去寻风逍引通报。
找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在后院的雪地中找到了风逍引。
他躺在雪地上,全身都被冻得僵硬,面颊与双手皆是又红又白,看的下人心中一惊。
风逍引闭着眼睛,任由飞雪洒落在他脸上,意识有些恍惚,混混沌沌之间,回忆起了过往的一幕幕。
非雅她,就好像是个一心善念的白纸,她也会有很多问题,不管他说什么,她好像都信,他教她写字,也不敢靠他太近,生怕别人说了他的闲话。
平凡女子,总是会不遗余力地讨好他,接近他,她却只会愚蠢地安守本分,对他感恩戴德。
众人将他抬回去的时候,风逍引已昏厥过去,容王府内众人都吓坏了,连忙烧了热水,请来大夫查探情况。
东云万肆坐在阁楼之上,正对着一个结冰的池塘,他的脸色越发显得不耐烦了。
“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怎么当皇帝?”
雪衣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后,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不由得轻笑出声,说道:“东君此言,倒是有趣了,难道东君自己,不是这副模样吗?”
东云万肆轻哼一声,而后说:“本座又不要当皇帝。”
雪衣问:“所以,东君这是承认您与风逍引一样了么?”
东云万肆不以为意,语气平淡:“你也好,北岳重皇也好,都爱说本座无法直面内心诸多,本座这次,就承认了,怎么了?”
他就是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怎么了?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求能救她的心灭之泪,又怎么了嘛?
难道他们还能嘲讽他不成吗?
他是东云万肆,是创界之主!
可他风逍引是个什么东西?
雪衣说:“或许,东君真该感到庆幸,你与她之间,并无这般距离。”
东云万肆说:“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要老把事情,转到本座身上。”
雪衣又问:“东君,如今还是不打算如何吗?”
他们都盯了这风逍引足足两日了,东云万肆却没有任何动作。
东云万肆并未回答,神色依旧淡然。
他还得再观望观望,目前看来,那身份低贱的非雅,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要她答应风逍引,便能飞上枝头,可她没有,因为她明白,真这么做,便会让风逍引位于众矢之的,风口浪尖,就算风逍引不顾皇室反对娶她,也无人会承认他们的婚事。
她唯有离开,不再给风逍引添麻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第613章 命如草芥()
这一场持续良久的大雪,终是停了下来。
正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夜里的望都京城,寒风刺骨。
就算是繁华的望都,也无人出门,阑珊灯火之中,高大建筑的影子笼罩在了一起,像是在夜风中舞动的魔鬼。
非雅与裹紧身上的棉衣,抱着包袱,与几十个人缩着身子蹲在马厩旁的棚子里,度过长夜。
棚子里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有好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以及脸颊被冻得发红的幼童,各种各样。
待明日城门开,她就可以离开望都了,只要她离开望都,那么,风逍引的生活,也将走上正轨
他或许,会成为新帝?
也说不定呢
到时候,他的身边也有无数美人作陪,他就会忘记她这个丑小鸭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很为他高兴,不由得扬了扬唇角。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丫蛋”
“胡闹,好好的姑娘,怎么能叫这种名字呢?”
“我”
“嗯,你看你这般衣衫褴褛,便叫非雅吧,非雅非雅,缺少优雅的小姑娘。”
“非非雅”
他给她取名字,教她写字,教她认自己的名字,然后写下他自己的名字——风逍引。
没有他风逍引,便没有今日的她,她不可因为自己的冲动,葬送他的光芒,他该是,光芒万丈的天家皇子
此时,一个穿着厚重棉衣的魁梧男子从她身边走过,撞倒了非雅。
非雅微微愣了愣,身子一歪,手中的包袱摔在了地上,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暖炉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魁梧的男子怔了怔,随即蹲下身去捡暖炉。
非雅瞪大眼睛,连忙伸手去夺,猛然将内中已空无一物的冰冷炉子,抱在了怀里。
男子皱了皱眉头,凶狠地看了她一眼。
非雅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这这是我的”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抬起脚,直接踹在了她的背上。
“呸,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这东西分明是值钱货,你肯定是偷来的!”
此时,棚子里的其他人也围观了过来。
炉子上的雕纹清晰精致,而且镶着金块,绝非凡品。
一时之间,众人相继起哄。
“这真是个好东西,怎么会是她的呢!”
“她肯定是偷来的!瞧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这贱婢是个小偷,她是个小偷!”
非雅面对汹涌而至的质疑,无从辩驳,她埋着脑袋,只能保持沉默,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男子冷哼一声,对着非雅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同时用力去抢夺她手中的小炉子。
众人见他生的高大威猛,无人敢阻拦,更有甚者,直接嚷嚷着,打死她算了!
“打死她,打死她!打死这个小偷!”
“快,快打死她!”
“打得好,打得好!”
非雅死命地抱着小暖炉,身体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但她还是拼命地抓着炉子,不让别人抢走。
这是她,唯一能保留的,与他有关的东西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炉子,比她的命还要值钱,她不能,不能让别人夺了去
男人怒不可遏,蹲下身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狠狠地往地面砸去。
“死贱婢,把你偷来的东西给我!快给我!”
非雅闭着眼睛,用身体挡住炉子,死死地抱着。
男人气急了,接二连三对着她掌掴数下,最终,气愤之下,膝盖对着她的脑袋顶了过去。
非雅的头皮直接被扯破,脑袋溅出血花,一阵剧痛刺入心扉,她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眼前被施暴的女子突然失去了知觉,男人这才缓过神来,有些恍惚。
棚子内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突如其来,死一般的寂静。
…
容王府内,灯火通明,下人们忙前忙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夜晚时分,风逍引又发了高烧,一时难退,煎了药也不见喝下去,大夫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强行喂进去,偏偏又给风逍引吐了出来,容王发病,府内人也不敢通知宫里的人,只能自己担惊受怕着。
要是风逍引出了什么意外,整个容王府,估计都要遭殃。
连续忙了好几个时辰,风逍引的状况才稍微见好,本着让他好好休息的想法,大夫们都退了出去。
卧房内,只剩下风逍引一人。
半晌之后,东云万肆凭空而现,出现在床榻边。
雪衣紧随其后,悄然破窗而入。
她看了东云万肆一眼,道:“东君,这是要出手救他了?”
东云万肆不咸不淡地说:“他要是死了,不就当不成皇帝了吗?”
那么,他与北岳重皇之间的游戏,便是他输了,北岳重皇得嘲讽他一顿,连这种小事都办不成了。
他缓缓抬起手,以玄力为引,导风逍引体内脉点,顺畅五脏六腑。
片刻之后,风逍引剧烈咳嗽起来,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雪衣连忙上前,拿出手帕,帮他把血迹擦去。
东云万肆收了手,瞧着风逍引这副孱弱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北岳重皇肯定早知道这情况了,他肯定是知道风逍引不想当皇帝的,所以才让他来做这种事情。
真是无聊的角色扮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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