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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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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东云万肆一言不发,只是皱了皱眉头。
好友?
是说他与北岳重皇吗?
就算当真算是朋友,也是玻璃般的友情,一需要一点动静,便能彻底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雪衣询问女子:“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还能走吗?我叫人搀你过去吧”
女子缓缓说道:“没事,我还能走,我刚去了一趟厨房”
虽然雪衣坚持要叫人过来送她回屋,但女子执意拒绝,雪衣也就没有办法了。
女子还是对东云万肆很是害怕,满含心慌地绕开他,脚步有些蹒跚,却还是着急地离开了。
东云万肆懒得再理会女子,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你们无暇公子的红尘宫,还有普通人,倒是没有想到。”
无暇公子四个字,刻意加重了不少,如同嘲讽。
雪衣略微弯着腰,跟在他身后,低着脑袋,淡淡地说:“这姑娘秋凤,是前些日子来到红尘宫的,是北座救了她,她年方二八,出身于晋玄皇朝贫苦乡村,年幼时期,便一直被生父强暴,着实是个可怜人。”
东云万肆略显不明:“什么意思?”
雪衣细细说来:“晋玄皇朝的贫苦乡村生活极为贫寒,虽然能靠种植耐寒的农作物为生,但土地都不是他们的,一年到头,收成中的六七成,都是官家的,仅靠余下三成,维持生活,秋凤是家中幼女,上面还有两位姐姐,早年就已经嫁人了,她的父亲,王怀一直想要个儿子,奈何生了三个,都没能生出个儿子来,导致脾气越来越暴戾,时不时就殴打秋凤的母亲,秋凤幼年的时候,便经常见到父亲殴打母亲,后来,母亲受不了了,便有时候,会与同村的鳏夫,说起自己的悲惨,有一次被秋凤的父亲撞见了,秋凤的父亲便一心一意以为,自己的妻子背着他与那个鳏夫私通,他还怀疑秋凤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王怀觉得,他都生了两个女儿了,怎么可能第三个还是个女儿,很是不高兴,气愤之时喝醉了酒,便强暴了尚且不足十岁的秋凤,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兽欲上来了,便对秋凤下手,偶尔会邀请一些村中朋友上门来喝酒闲聊,还会对年幼的秋凤做出更不可饶恕的事情,后来,这禽兽父亲的所作所为被母亲发现了,母亲劝阻不得,一劝阻便被殴打,她索性也不管了,再遇上要欺负秋凤的,母亲便提出以粮食来换。”
听完这些事情,东云万肆的脸色变得很奇怪。
人心极恶如此,已经更甚魔了。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恐怕连央玄倾夜也做不出来。
雪衣继续说:“秋凤年幼无知,也无从反抗,许多年来,一直处在被折磨的痛苦之中,前些日子,他父亲要将她卖进窑子,秋凤经受长久的痛苦,终于爆发,逃了出来,她希望地方官能帮助她,奈何这等悲惨的事情,无人相信,所有人都当她疯了,最终是北座,救下了她,北座希望她能养好身体之后,重新开始。所以她刚才见到东君,才会如此害怕畏惧。”
东云万肆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人心之恶,已经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雪衣察觉出东云万肆周身气场的变化,微微抬起头,说道:“东君心中必定是极其悲愤吧?”
第609章 人心极恶()
世界大了,便什么都有了,各种各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人心比魔心还难测。
雪衣见东云万肆不说话,于是又说:“试想一下,发生这种事情的,倘若是东君重要的人,东君该会如何呢?”
东云万肆终于开口:“这种话,你最好不要再说。”
他的小离,始终都会是最美好的样子,她永远都不会去承受这种痛苦与悲惨,他也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雪衣笑了笑,说:“东君息怒,是婢女失言了。”
只是,她觉得提到那个他最重视的人,他才能体会,秋凤所承受的痛苦代表什么。
东云万肆略显不屑一顾地说:“世态如此,还不是北岳重皇的问题,他本可以杜绝这种事情。”
雪衣说:“北座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人间惨剧,但北座很清楚,他在诸多事情上,无能为力,他没法去改变世界上每个人的想法,就算这偌大的晋玄皇朝再怎么恶,他能将整个晋玄皇朝摧毁,也摧毁不了人心之恶,北座与东君不一样,他向来很清楚他的无力,他也不会去勉强他人。”
东云万肆皱了皱眉头,无言以对。
真要杜绝这种事情发生,便是让所有人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人心,本就是复杂的。
或许,谁都有光明两面。
北岳重皇看穿了这一点,他维持着和平,却不会去干涉人的生活。
雪衣又说:“依婢女来看,北座让东君去引导五皇子风逍引登基为帝,便也是希望,东君能在此过程之中,体会更多,感悟心灭,克服心灭。”
东云万肆淡淡地说:“你和北岳重皇是什么关系?”
雪衣道:“东君说笑了,北座是雪衣的造物主,仅此而已。”
东云万肆说:“他手底下的人,都像你这样会说话吗?”
雪衣道:“东君谬赞了,雪衣不敢当。”
“哼。”
东云万肆轻哼一声,甩手大步离去。
…
北岳重皇回到重皇宫时,久久找不到元胤,后特地去寻他,一路跟着元胤的气息,找到了北门。
只见元胤跪在地板上,持续不断地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双腿怎么也不听他的使唤,软弱无力地跪在地上,偶有起身,片刻之后,双膝又一软,直接跪下了。
北岳重皇缓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盯着狼狈不堪满头大汗的元胤看。
元胤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苍白着脸色抬起了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君君上”
北岳重皇无奈地叹气,抬手破了压在元胤脑袋上看不见的玄阵,元胤顿时如释重负,颓然躺在了地板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让元胤如此狼狈了,东云万肆那家伙,不可一世得很,普天之下,唯他独尊,也就某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子,能让他收敛了。
…
晋玄皇朝的历史,不到千年,王朝更迭一直没有停下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尚文不尚武的原因,便是因为武道乱世,容易破坏安稳的生活,所以好几任皇帝,都有意禁武,焚烧了不少厉害的功法,江湖势力一直都控制在不会干扰到皇朝统治的情况下。
现今皇帝风林遇,膝下一共十八子,除却年幼的几位皇子,以及早夭的大皇子,还有母妃地位低下,自身无能的皇子之外,目前可能成为储君的,无非二皇子风蔺安,四皇子风骏漠,五皇子风逍引,七皇子风玄云。
大皇子乃皇后所出,大皇子夭折之后,皇后也郁郁不得志。
五皇子风逍引的母妃,乃是皇后的亲妹,在诞下五皇子之日难产而亡,于是,风逍引便过到了皇后名下,但碍于其身份,皇帝并未立他为储,似还有其他考量。
现在皇帝病危,整个晋玄皇朝都暗潮涌动。
东云万肆了解了概况之后,让雪衣领着他去风逍引的府邸。
风逍引封号为容王,容王府府邸建在晋玄望都京城。
就算是在望都之内,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饭,仍旧有穷苦之家,东云万肆领着雪衣还未走到容王府门口,便见到了驰骋而过的马车与战战兢兢的百姓。
马车之上,摔下丝绸布匹,车夫一拉缰绳,连忙停了下来。
布匹滚到了一个男子面前,男子伸手去捡,车夫下了马车,正好瞧见男子脏兮兮的手放在绸布之上,当即抬脚去踢他。
车夫骂骂咧咧:“你个臭乞丐,竟然敢偷我家夫人的绸布,找死!”
男子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没有”
车夫又是一脚踢在他脸上:“这也是你能碰的吗?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妈的!”
片刻之后,马车内的锦衣华服妇人缓缓出声:“罢了,一匹布而已,用不得了,我们还急着赶路呢”
车夫听到主子的声音,哼了一声之后,爬上了马车,驾车扬长而去。
细微的雪花洒落在街道中央,呼呼落在地上散开的绸布上,落在男子略显杂乱的头发之上。
男子趴在地上,肩膀隐隐约约地颤抖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雪衣撑着伞,立在东云万肆身边,冷风吹起她的面纱与长裙,雪花化散在她身上的披风上。
东云万肆看着趴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就是所谓的和平盛世吗?”
雪衣缓缓说道:“东君不喜欢这个世界,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东云万肆说:“倘若本座要帮他呢?”
雪衣说:“那东君恐怕帮不过来了。”
东云万肆略显轻蔑:“既如此,为何不摧毁眼前的一切?”
雪衣说:“不可毁,不可为,雪衣与东君皆是局外人,故事千万种,不管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是,故事始终在发生,人如何,是人的事情。”
当他能认同人心的两面,就能认同他自己的两面了,终有一日,他能在无所不能与无能为力中间,找到最合适的一个点。
人心,魔心,需要一次完美的契合。
东云万肆不再多言,随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扔在了对面街道上趴着的男子身上。
雪衣不由得轻轻笑了笑,莫名觉得此时此刻,在东云万肆的身上,看到了北岳重皇的影子。
第610章 风逍引()
望都京城的这场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冷风之中,寒意逼人。
容王府内,相貌俊朗的青年身披狐裘大衣,立在一处别院之中。
他并未领着随从小厮,只是静静地站在雪地里,对面便是烧火的房间,木柴正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灶上热水冒着腾腾升起的热气。
一个衣着朴素的消瘦女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出门,正好与他撞上,一时之间惊愕住,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叩拜行礼。
“容奴婢参见容王”
青年微上前半步,停顿片刻之后,按捺下自己的心情,缓缓说道:“本王向来不喜这诸多礼数,你还是快点起来吧,雪地寒冷,再跪下去可就伤身了。”
消瘦女子颤巍巍地起身,不敢抬头去看他,一头长发,很是凌乱。
青年逐渐走到她身旁,似是在为自己解释什么:“本王只是,随便看看,你不用拘束,你忙你的事情便好。”
女子点了点头,正欲去附近的柴房寻新的干柴。
青年却又叫住了她:“非非雅”
女子怔了怔,连忙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他。
他的脸颊好像有些微红,沉默一会儿之后,将自己手中的小暖炉,递给了她。
女子红了红脸,摇了摇头:“奴婢,不需要这个”
青年说道:“胡说,怎会不需要,本王给你,你便收下。”
“王爷”
“没关系的。”
“这不好的”
“拿着。”
屋顶之上,雪纷掩映之下,立着两道身影。
雪衣收了伞,站在东云万肆身侧,默默盯着不远处的两个年轻人看。
东云万肆总算明白,这个风逍引为何对无暇公子的邀请没有兴趣了,准确来说,他是对皇位没有兴趣,他与雪衣观望了好几个时辰,风逍引都除了神色黯然地坐在书房里,便是提笔写诗作画,虽是简陋的墨笔画,画上却总是一个衣服略显破败,眼神灵动的女子。
风逍引,只对他府上的那个婢女有兴趣。
他成年之后便被封王,建造府邸,可一直没有娶妻。
府邸之内,也颇为冷清。
东云万肆很是不满地问了一句:“这就是,北岳重皇说的,体格经脉最好的皇子?”
雪衣似笑非笑:“风逍引资质如何,东君应当比雪衣清楚。”
东云万肆很是不屑,暂时不再多言,继续暗中跟随风逍引。
傍晚时分,宫中来了圣旨,命他进宫伺候皇帝。
自从皇帝重病不愈之后,都会轮流召请皇子回到跟前伺候。
今日,恰好轮到风逍引。
风逍引在宫门关闭之前,进了宫。
东云万肆也顺便去瞧了一眼那个久病不愈的皇帝。
风林遇的确是身染重病,一直靠着从北地别的地方高价购来的灵药续命,身体早已颓败不堪,外药续命,恐怕也续不了多久了,他日日夜夜都在休息,偶尔会醒来一两个时辰,脑子也还清醒,无人敢提储君之位的事情,但,这风烛残年的老皇帝,想必也有打算。
风逍引伺候老皇帝睡下之后,便离开了皇帝的寝宫,去了皇后宫中。
雪衣曾言,皇后乃是风逍引生母的亲姐,当下也算作是他的母后。
东云万肆觉得,以风逍引的个性,如果不是皇后还活着,他恐怕早就被他的几个兄弟弄得远远的了。
皇帝寝宫之中,宫女守候在外,内中空无一人。
东云万肆看着身形枯槁的老人,有点想给他一掌,送他一个痛快。
他双手环胸,冷然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些人都想当皇帝?”
雪衣说:“因为皇帝,是亿万人之上。”
东云万肆轻蔑一笑:“亿万人之上?还不是在北岳重皇之下?”
雪衣说:“东君身处高位,拥有创界之能,自然无法理解这一点,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就好比一个商人,赚到了几文钱的时候,觉得一贯钱就满足了,可当他真的赚到了一贯钱的时候,却又觉得,得十贯钱才行,如今机会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人性本贪,更何况,这皇权帝位之争,贪者生,不贪者死。”
东云万肆沉默良久,说:“倘若他们贪来的这一切,能让他们感到快乐自在,也没有什么,贪并不可怕,怕的只是在贪念之中,迷失自己,非是本座不懂人性之贪,而是本座不懂他们心之所向。”
他也会贪心,他也有很多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他也明白,什么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主次之分,向来清晰。
雪衣有些没有想到,他忽然清明了起来,贪有贪道,向低处流也好,高处走也好,也都各有其道。
东云万肆忽然说:“走,去看看风逍引在做什么。”
这皇宫,对于他来说,有如自家后院,如入无人之境,反正也没人能发现他。
没想到的是,刚到皇后宫中的屋顶上,便听到了内中茶杯打碎的清脆声响。
雪衣蹲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面镜子,镜子上玄光一闪,一个小小的口子便出现在了东云万肆面前,而屋顶之下的景象,清晰可见,此时夜幕深沉,而皇后宫中亮如白昼,灯火通明。
只有几个心腹宫婢,守在一边,静默不言。
风逍引跪在雍容华贵的皇后面前,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皇后似是正在勃然大怒之中,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本宫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气愤不已地坐在椅子上,恨恨地咬着牙。
风逍引被掌掴地脑袋偏到一边去,但他还是默默跪在地上,缓过来之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母后,息怒。”
皇后恨铁不成钢:“你当真是大逆不道,让本宫如何息怒!这些年来,真是将你宠过了头,你不愿娶妻,本宫依你,可你今日竟然告诉本宫,你要娶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给你做妾她尚且不够格,更何况是妻!”
第611章 不爱皇权()
看到这里,东云万肆与雪衣算是明白了。
风逍引要娶自己府上的婢女为妻,奈何二人身份差距太大,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风逍引,似乎执意如此。
“儿臣此次前来,正是希望母后,能为儿臣想办法。”
“不可能!你最好是不要再与她有所牵扯,还有,此事不可外传,如今你父皇重病在身,你应该考虑的是储君之事,而非儿女情长。”
“正因为父皇重病在身,才好以冲喜的名义,娶妻。”
“胡闹!娶一个贱妇冲喜么!?”
“母后”
“本宫一心一意,望你成为新君,你为何不明白本宫的苦心?”
“母后不管是谁登基,母后都是太后,何必为难儿臣”
话音还未落下,皇后又是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风逍引的嘴角已溢出淡淡的血丝来,神色却不曾有半分动摇。
皇后似是恨不得直接将他打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她膝下已无子,唯有风逍引,与她亲近,更能为她所掌控。
太后虽是太后,但也得看是哪一种。
却没想到,风逍引对皇位根本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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