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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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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兮觉得快要窒息了,用力地呼吸着,她还是睁不开眼睛,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可是她感觉,自己此刻淹在水里。

    她张了张嘴,喃喃地重复梦境中的话:“在一起,想要,在一起”

    君北葬听到她的声音,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遍一遍地生血,放血,然后把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光,沾满血水扔在地上。

    靖兮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清晰感觉到骨肉在微微动着,可是自己却感觉不到疼。

    时间过得很快,自长赢帝君亲临裘州,已过去三天。

    这三天,裘州仲裁府上上下下都很压抑,听闻长赢王女还没有脱险,谁也不敢妄自议论。

    日出又日落,君北葬与靖兮依然在那个房间里,不曾出来过。

    靖兮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猛地咳嗽了几下,

    眼前缓缓出现淡淡的光,并不算很强,身体有些僵硬,不过知觉倒是恢复了些许。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面容:“君”

    真的是他,简直好像还在梦中未曾醒过来一般,如此不真实。

    靖兮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凑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角,抬起她的下巴,将一口血喂到她嘴里,让她强行咽下。

    恶心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过来,此时此刻,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坐在装满了血水的木桶里。

    她苍白着脸,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抱的更紧了,胸口贴在一起,她的心跳清晰又迅速,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背上,掌心那么热。

    许久,君北葬才松开了她:“你终于醒了,我的新娘。”

    靖兮正准备生气,他竟然又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可是一看到他的脸色,忽然说不出话来。

    君北葬抱着她,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已为你接骨塑体洗脉,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靖兮愣了愣,忍不住回抱住他,手轻轻放在了他背上:“你的脸色”

    君北葬缓缓闭上眼睛:“我没事。”

    靖兮有些慌:“你的身体好凉。”

    君北葬说:“我没事,倒是你,还有没有哪里疼的?”

    靖兮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就好像重获新生一样,感觉身体仿佛也变轻了。

    君北葬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血迹都凝结成冰,掉落在地上,吓得她闭上了眼睛,他扯了床上的被单,裹住了她的身体,抱着她往外走。

    眼见困住这个房间好几天的寒冰结界被打破,裘州仲裁府的人都精神了起来。

    南逸骋站在门口,静静等着。

    君北葬抱着靖兮走出房间,一身血气,弥漫开来,看到此处,在场众人也明白了一些,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靖兮见到外面刺眼的光芒,有些恍惚,视野清晰之后,脸颊顿时红了起来,转头一看,正好瞧见了南逸骋。

    “父君?!”

    南逸骋的脸色有些难看:“咳咳!”

    靖兮羞愧的无言以对,索性将脑袋埋在了君北葬的怀里,内心抓狂。

    君北葬的脸色有显而易见的虚弱与苍白:“照顾好她,我去换身衣服。”

第44章 她嫁() 
为了她,他当真是不顾一切了。

    为她生,为她死,也在所不惜。

    裘州城的侍女伺候靖兮洗了身体,换了一身新衣服,暂时安置在了府中。

    靖兮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比以前更娇弱白皙了,身骨都变得与以前有些不同了。

    仲裁府上替她准备了做工精细华丽的长裙衣袍,贵气十足,换好衣服之后,又吃了一些点心,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府上的仆从侍女说,帝君正在前厅等她,靖兮有些紧张。

    南逸骋为了她,竟然亲临裘州,并且独自一人,造访裘州仲裁府,一个人都没带,他此行,本就是因为私事,所以,不带随行的人,也在情理之中,然而,作为帝君,为了公主的事情,离开帝宫,本就不合规矩。人人都知道,可是又没有人能说什么。

    靖兮走到前厅,小心翼翼地看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南逸骋,很是规矩地行了礼。

    “父君。”

    南逸骋打量着她,想起几日前,她奄奄一息的那副样子,心有余悸,他害怕失去她。而今,她终于完好无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没想到,君北葬在中州帝宫的时候,已受他三招,竟然还为她放了三天的血,用尽玄力救她。

    靖兮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她知道,父君很疼爱她,可是懂事以来,就深刻明白,父君可以疼爱她,可以纵容她,但若是关乎整个长赢的未来,那么他会比谁都认真。

    他教导自己的时候,也一直很认真。

    这时候,他又一直不说话,总觉得,他要怪罪她一样。

    裘州仲裁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半点声音都不敢出,气氛越来越尴尬。

    南逸骋缓缓开口:“靖兮,过来。”

    靖兮走到他跟前,索性直接承认自己的错误:“父君,靖兮知道错了!”

    此刻,他并未叫她的小名,脸色也不算很好,若是不主动承认错误,等到他数落起来,估计会更惨。

    若是,他因为这次的事情,将自己带回中州,那会怎么样呢?

    那么,她就没有办法与君北葬一起了。

    南逸骋倒是有些意外,她竟然会主动认错:“错?你有何错?”

    靖兮一件一件地数了起来:“一错打伤侍女,擅自离开帝宫逃离中州,二错假造王卷,欺上瞒下,三错只身犯险,惹父君担心,亲临裘州。还望父君恕罪”

    说完,她默默跪下。

    南逸骋轻笑:“你自己倒是记得很清楚,一件件都是枉顾你自己身份的大错,可是你如此坦诚,本君倒是很意外。”

    靖兮低着头,手掌按在地板上,视线放在自己的手背上。

    她说:“我知道,让父君一直记挂担忧,是我的错,可是父君,我所为之事,皆有苦衷。”

    南逸骋顺着她的话,问:“那你且说,又有何苦衷?”

    靖兮跪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逃离中州帝宫,是为摆脱父君所言的命定姻缘,所作所为,也是因父君平日里的教导,为了追寻自己的自由与爱。至于伪造王卷,还是因为父君平日里的教导,身为长赢王女,眼见历州地方官为官不廉,必得有所作为,为民除害。此次,只身犯险,自不量力挡下兰迦,依然是因为父君的教导,我乃长赢王女,不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民被恶魔屠害。”

    南逸骋不屑一顾:“你说起话来,倒头头是道,这反倒是本君的不对了。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本君教导于你,然而你可真的明白什么叫长赢王女,你可明白世事险恶非你一人之力可以随意作为,不懂得保护自己,一味逞能,是将本君置于何地?”

    靖兮皱了皱眉头,模样有些可怜:“父君,我知道,我不该让你担心的,以后都不会了,你也说过,我需要学习的尚且很多,怎可能现在事事都处理的妥当!”

    南逸骋说:“行了,你先起来,刚恢复过来,就跪着,这计苦肉计,又让本君如何自处?”

    她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膝盖:“是,靖兮以后再也不会让父君如此担忧了,我就知道,父君待我最好了!”

    南逸骋说:“你心里想什么,本君又怎么会不知,次次言说,不让本君担心,是不希望本君就此带你回去?”

    靖兮笑了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暂且就不要回去吧?”

    南逸骋拿出一个熟悉的盒子,递给她:“说了半天就是不愿意与本君一起回去,而今的小离,也不再是过去的小离,今日不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你若是想留,便留,这枚王女戒玺,你自今日起,便戴在身上,随时可回帝宫,不管发生什么,父君终究都会是你的后盾。至于婚约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

    靖兮接过戒玺,戴在手上,恭敬行礼:“靖兮明白。”

    南逸骋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说:“而今长赢内乱的事情,已经了结,婚约之事,小离若是不愿,本君倒也可以替你想办法,只怕有些麻烦,毕竟,那位似乎恨不得马上娶你。”

    君北葬并不在,裘州仲裁听到这句话,脸色怪怪的,仿佛内心充满各种各样的想象。

    靖兮匆忙摆手,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用不用,父君,我愿意的!”

    她想起君北葬救醒她之后的脸色,根本不忍心再拒绝他的心意。认识君北葬以来,他从来都不曾有过那样的神情,她以为他是天神,不会受伤不会流血,甚至不会痛,可是那一瞬间,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紧张,害怕,以及虚弱与无力。

    他抱着她,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全世界一样,这样的君北葬,她要如何再拒绝?

    南逸骋扬了扬唇角,淡淡地笑了笑。

    靖兮的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她回过神来,转头一看,便瞧见了君北葬。

    他已换了一身衣服,干干净净,此时,站在她面前,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依旧带着浅浅的孤傲。

    君北葬说:“既已说出口,可不许反悔。”

    靖兮怔了怔,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

第45章 就不能改变主意吗?() 
南逸骋忽然缓缓站了起来:“本君离开中州已有几日,是时候回去了,公主不愿随本君一起回去,暂且在裘州休养身体,直到完全康复,还望裘州这边好生照料,大婚典礼的日子,本君也已定了下来,待中州的武斗大会结束,择良辰吉日,便为你们举办大礼,普天同庆。”

    虽然君北葬很迫不及待,可是最后定下来的时候,还是得武斗大会结束之后。

    靖兮垂着脑袋,闷闷的:“感情你们都商量好了,父君还骗我。”

    南逸骋看了裘州仲裁一眼,往庭外走去。

    裘州地方官很快就跟了上去:“帝君。”

    南逸骋停顿片刻,回头看向君北葬:“她就交给你了,若是将来你伤了她的心,本君便会让你比他痛苦百倍千倍。”

    君北葬面色淡然:“不会有那一天的。”

    脖子上悬挂着帝徽的巨兽腾飞在裘州仲裁府上空,南逸骋跳到巨兽背上。

    裘州仲裁府众人跪下叩拜:“微臣,恭送帝君!”

    君北葬双手环胸:“好走不送。魅月,通知炼月,让他即刻设法找到兰迦的位置,一有兰迦的消息立刻回报。”

    说话间,已经往房间走去。

    魅月跟在他身后,说:“主上此时便要对兰迦动手?万万不可,主上你如今的功体,绝非为靖兮公主报仇的时机!”

    靖兮听到这句话,跟了上去,有些好奇地问:“你要找兰迦?”

    君北葬站在府内中央交错的走廊上,微风从他的头上吹过,掀起不远处的珠帘。

    他说:“于公,此人因玄功走火入魔,早不该存在于世,于私,他伤了你,我不会放过他。”

    靖兮摇头:“我并非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你现在,真的要如此急着与他动手,万一”

    君北葬问:“你是在关心我?”

    靖兮皱眉,不说话。

    魅月看了靖兮一眼,匆忙说:“公主,主上在中州,与帝君谈判对峙之时,已经受长赢帝君三招,丝毫没有还手,为了你的事情,匆忙赶到裘州,用秘法为你换骨,短时间内,不可与任何人动手,还望公主劝阻!”

    靖兮有些意外:“我父君打你了?”

    君北葬扫了魅月一眼:“话说完了?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魅月怔了怔,知道他又不高兴了,只好退了下去。

    靖兮蹙眉,没想到还是动起了手来,不过以君北葬的能力,为什么不还手?

    她闷着脸,低声说着:“父君怎么能这么做,他要打你,你就不会还手吗?”

    父君身为一代帝君,估计就记着王室的威严,竟然与君北葬动手,也不曾和自己说,太过分了。

    君北葬笑了笑,果然女孩子都是一样的,哪怕父女感情多好,此时此刻她终究站在了自己这边。

    他似有若无地笑了笑,说:“我直接说,要娶你,他就很不高兴,问我有什么资格娶他女儿之类之类的,他这个人其实话挺多的,扯什么都扯半天,还喜欢观察我,他与我动手,不代表我会随意与他动手,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终究是你父亲,我不还手,第一是因为理当不还手,第二是因为,我怕万一没控制好把他给打伤了,你又伤心流泪怎么办?”

    君北葬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靖兮眨了眨眼睛,竟是信了:“说的也是,可是,父君受了伤我伤心,你受了伤我也会难过呀!”

    君北葬笑了笑,像是坏事得逞:“看到小离如此关心我,我很开心。”

    靖兮怔了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仔细一想,他刚才所言,皆是半真半假,信手拈来。

    她瞪了他一眼:“好啊你,我还真以为,你被父君所伤是因为你明事理呢!”

    君北葬沉默一会儿,说:“既是,也不算是,他对我出手不过是试探,而我亦在试探,看在他与你的关系上,我让三招,理所当然,若是过了三招,我便会还手了,可是他把我的心思猜的很清楚,正好三招不多不少,试出了我的实力,也试出了我的底线。”

    他说的虽然有些复杂,可是靖兮并非无法理解。

    父君与他,都有自己的立场有底线,而维持和平的基本,便是不越过对方的底线。

    靖兮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你当真要去找兰迦报仇?”

    君北葬说:“这自然是真的。”

    靖兮说:“可是你受了伤,这件事必须暂时放下。”

    君北葬说:“要除掉兰迦,并非只有我出手杀他这一个方式,我只吩咐炼月去查兰迦的藏身之处,可没有说过我现在就要杀过去灭了他,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靖兮怔了怔,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先找到他,然后用别的方法除掉他,并非是指你亲自动手?”

    君北葬点头:“自然,我又不是无脑莽夫,小离虽蠢,倒也是一点就通。”

    靖兮蹙眉,握紧拳头笔直地捅了捅他的肚子:“全世界就你最聪明!”

    分明是很轻的一拳,可是他的身体却后退了半步,脸色都苍白了几分,胸腔内气血翻涌,嘴角竟溢出了血丝。

    君北葬按住胸口,沉着脸不言不语。

    靖兮一脸愕然:“你,你没事吧?”

    此时此刻,他竟然虚弱到了这等地步?

    是为了救她吗?

    君北葬轻轻拭去嘴角的血丝:“没事,很快便会恢复的。”

    靖兮看着他的脸色,总觉得不是很快就会恢复的样子。

    她忽然害怕起来:“你不要老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你是人,又不是神。”

    这世上有没有神呢,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君北葬终究是个人,有真真切切的感情的人,然而他总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所向无敌,从不在乎是不是受了伤。

    君北葬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微微抬起头看她:“看到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我会觉得,哪怕是伤的再重一点,也无所谓。”

    靖兮一脸不悦:“呸呸呸,哪有你这样的!”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淡淡地说:“你不是说,不喜欢我,不要嫁给我吗?在南逸骋面前,你怎么不这么说了?”

    靖兮愣了愣,脸颊有些红,窘迫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我就不能改变主意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改变主意更好?”

第46章 讨厌懦夫() 
君北葬说:“不,我是想再听你说一遍。”

    靖兮假装不懂:“说什么?”

    君北葬简单直白:“当然是说,你要不要嫁给我。”

    靖兮转头,张望着院子里,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还问我干嘛?”

    君北葬靠在她身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转开了话题:“对了,怎么没看到辜落?他救了我,那几天一直在我身边与我说话,不让我彻底睡过去,现在人却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还说了,要介绍年轻漂亮的姑娘给他的。”

    君北葬闭着眼睛:“大概是看到我来了,悄悄溜走了。”

    “他才不是怕你,他肯定是有事去了,等我以后认识了美丽的女子,必定要介绍给他。”

    “得了吧,他都一把年纪了。”

    “切,人家长得比你好看,看起来还比你年轻!”

    “嗯?是吗?”

    “行行行,他没有你好看!”

    靖兮真是拿他没有办法,这也要计较的。

    不过,越看,倒是越觉得他好看。

    魅月在裘州仲裁府上转了一圈,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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