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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被徒弟掰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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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和谁结道侣,与你何干?你是谁?我见过你么?”残雪的眼神冰冷极了,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明月,说出的话咄咄逼人。

    明月一直不知道,原来她就是魔尊,直到被酒问从诛魔荒放出后,才有了所有的记忆,酒问布的局,她从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还不是魔尊的时候,她对残雪说的话都是真的,她爱残雪,那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她心心念念只有她的师尊,明月就会一直是明月,魔尊也不会出现,明月已经为了纯阳老祖放弃了“明月”的性命,残雪还要她怎么做?难道说用性命换来的便是如今这样陌生的眼神和蚀骨的恨意么?

    明月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愤怒,她的语气也变得冰冷,“是,你我师徒情义早在云海镇就断了,你不再是我的师傅,我也不用顾念着你我师徒的情义,你要和谁结道侣与我何干?你的师尊要死了又与我何干?”

    明月被酒问带回魔界后一直在炼魂鼎中重塑肉身,直到刚刚才出来,一出来便想着纯阳老祖仙骨被剔,恐怕活不了多久,到时候残雪定会伤心欲绝,她不想让残雪伤心,便想回纯阳宫为纯阳老祖接回仙骨,谁知道站在那洞府外竟然听见残雪说要和纯阳老祖结为道侣。

    她本以为,她死了,师傅就算不会陪着她一同去死,也应当会心如刀绞,谁知道,她死了不过一个月,她的师傅就迫不及待的要和那人结为道侣了,她们有说有笑,就好像死去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与她们没有任何干系。

第45章 天魔城() 
残雪听见明月愤慨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颓败的侧过身,不让明月看见她失魂落魄的神情。

    明月说的这句话让她又想起了明月“死”前的那个场景,她的小徒弟在那刻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跳下岩浆深渊的;她不知道;那个时候她不敢看明月脸上的表情,更不敢看岩浆是如何吞没她的。

    明月没有死;她应当开心才是,就算酒问是为了自己伤害师尊的,那也与明月无关,毕竟舍身相救是真的;为自己而死是真的。

    明月站在距离残雪五米之处;静静地看着残雪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然后慢慢蹲下;残雪低着头;明月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知道说出那句话;她的心反而更疼了。

    “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残雪听见一个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抬起头,看见明月站在她面前,对她伸出一只手,风将她鸦羽大氅上的鸦羽吹得微微摆动;衬得她面如玉山。

    残雪没有牵她的手;缓缓站了起来;目光飘渺,平静的对明月说:“如今师尊只有几十年可活,待我好好陪她这几十年,几十年过后,残雪自当以命还你当日舍身救我师尊的恩。”

    说到这,残雪看向明月,面露乞求之色,“只求你放过我师尊,酒问已经将她的仙骨剔去了,已经够了。”

    她以为方才明月站在师尊的洞府门口是想要将师尊赶尽杀绝,酒问是神族之人,定当是想要与魔界合手复兴神族,不管怎么样,明月和酒问都是一个阵营的,与仙族都有深仇,自然不会放过师尊。

    如今明月贵为魔尊,如果她肯放过师尊的话,师尊就还可以安安稳稳度过剩下的几十年,明月已经为救师尊死过一次了,她不敢奢望明月能再救师尊,只求她能不打扰自己和师尊。

    她以为她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去乞求明月了,明月应当会念在昔日的情义上放过她和师尊,可是没想到这话触了明月的逆鳞,明月抓着她的手,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想陪你师尊,本座就偏不让你陪着她,本座要将你囚禁在本座身边,就算她死,你也别想看见她!”

    说完,她一把将残雪抱住,然后化成一道黑气,消失在梨花林中。

    大风刮过,雪花簌簌落下,覆盖了两人留下的脚印,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明月抱着残雪回到了她的魔宫,守在宫殿外的魔将看见,赶紧跪下行礼,“参见魔尊。”

    明月没有回应,直接抱着残雪进了寝殿,残雪本想挣扎,明月却对她吹了一口魔气,残雪安然的睡去了。

    明月将残雪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漆黑华丽的床上,然后坐在残雪身旁,看着她,眼神温柔如秋波。

    之前为了给她突破封印争取时间,天瞑带着魔将故意在梵天东部挑起事端,惹得天帝耗费时间去平乱,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如今她突破封印的事恐怕已经被天帝知道了,天帝此人做事谨慎,目前恐怕不会正面挑起与魔族的冲突,但是等到两界的矛盾完全激化,保不齐天帝会拿残雪的性命威胁于她,就如同三万年前那样。

    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也好,也能保护她的安危。

    将床边的珠帘放下,明月拖着厚重的鸦羽大氅走到大殿厚重繁华的宝座上,沉声对站在殿外的魔将说道:“让阴府府主前来。”

    殿外的魔将应了声是,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酒问略带沧桑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魔尊。”

    “进来吧。”明月将身上的鸦羽大氅脱了下来,直接盖在宝座上。

    酒问进殿,跪下对明月行了个礼:“拜见魔尊。”

    “你这次做的太过了些。”明月的声音之中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这也让您看清了她对纯阳老祖的一片心不是么?您还是放不下她?”

    明月听着这话,放在宝座横栏上的手,微微颤了颤,然而声音依旧是那般威严,“本座看得比你清楚!”

    她的话语中已有隐隐的怒意,音调拉高,却又想起什么,眼睛一瞥,往内殿看了一眼,然后刻意压了压声音:“你是怎么剔了她的仙骨就怎么给她接回去,本座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让她好好活着。”

    “可!”酒问被明月的话难住了,他想说除了魔尊,他又怎么能做得到,可是在看见明月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时,停住了,只好认命回道:“谨遵魔尊圣令!”

    明月也不想过于为难他,从袖中掏出一个浑身漆黑的玉瓶,扔给酒问,酒问双手接住,明月道:“如若下次还敢自作主张坏本座大事,必不轻饶!”

    酒问将玉瓶收进袖中,嬉笑道:“知道了,以后我可不敢动您心肝宝贝肉一根指头。”

    明月听见这话,无奈的笑了笑,随手拿起面前黑金纹凰桌上的茶杯往酒问掷去,酒问却身影一闪,消失在大殿之中。

    “我得赶紧去救你心肝宝贝肉的师尊去,就先告退啦魔尊大人!”他人虽消失在大殿之中,可是不羁的声音却依旧在大殿响起。

    明月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肝宝贝肉这个称呼,她喜欢。

    ——

    残雪醒来的时候整个天魔殿空荡荡的,她掀开身上盖着的羽被,走了下去。

    这个天魔殿黑漆漆的,不管是珠帘纱幔,桌椅茶具,地板墙壁,都是黑漆漆一片,黑的发亮。

    抬头往上一看,能在漆黑一片的天花顶上看见一颗一颗闪耀的星星,近得仿佛伸手可摘星,可真得伸出手来,却发现什么都捉不到。

    走到大殿中央,只看见黑色绮丽的纱幔后赫然摆着由天然完整的黑濯天石雕刻而成的宝座,宝座在漆黑的大殿之中散发幽光,令人目不敢直视。

    宝座前摆着黑金纹凰桌,桌上放着一套茶杯,那茶杯通体发黑,看上去很普通。

    她想要推开殿门出去,殿门却从外面被人打开,殿口两边分别站立着四名身着漆黑铠甲的魔将,残雪没有同他们说话,直接迈过门槛走了出去,那八名魔将也没有阻止。

    外面的天同样是漆黑一片,魔界是没有白日的,拥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天空聚集着厚重的乌云,看样子将要下起大雨,大殿外面同样铺设着和殿内一样的黑水晶地板,殿前种着九棵梨花树,梨花的花瓣落在黑水晶地板上也无人打扫。

    她沿着殿前的路一直往外走,经过几座规模稍微小些的宫殿,终于走到了天魔城的入口处。

    天魔城是魔尊住的地方,这里不仅住着魔尊,还住着魔尊手下的三大殿主——赤炎君、离魑君、邪无君。天魔城外被护城的阴水重重包围,非魔界之人无法飞过,否则阴气蚀骨,就算是仙界之人也要被这阴水散发出的气息折磨个几日。

    其他人想要从天魔城出去只能通过磨镜门外的断宿桥才可安然无恙的走出去,然而磨镜门被众多魔将重重把守,要出去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残雪心想,既然明月敢放她出宫殿,定当是有所倚仗的,所以她只是站在宫殿群前巨大的广场处站了站,然后沿路返回。

    上一世赤炎君说修魔界不可种植凡尘的花草,而明月偏偏在修魔界种了许多梨花树,残雪在魔界见到的却也是这样的景象,沿途走来,她只看到了梨花树,洁白的花瓣掉在黑水晶地板上,有一种凄绝的美。这里没有泥土,这些花瓣就掉在地上,不会腐烂,一直堆积,也是奇怪,竟然无人踩踏,那些花瓣就堆成了一堆一堆,被扫在墙角。

    残雪刚回到天魔殿,就遇上了明月和赤炎君在殿中商议什么事,看见残雪来了,赤炎君点了点头,面上的表情显得恭敬有礼,完全不似在伏魔八荒阵中那般阴邪。

    残雪却还记得他威胁她的事,并没有回应他,连带着,连因为看见她回来了而特意从宝座上飞过来迎接她的明月也一并视而不见。

    面对她的视而不见和冷淡,明月并未在意,而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柔声说道:“无事别随意走动,魔界魔气甚浓,一不小心就会损害你的根基。”

    残雪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要是你觉得无聊了,便和我说,你想去哪里,我便带你去。”明月说着,便伸手将残雪揽入怀中,抱着她飞到了宝座之上。

    赤炎君看见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消失在天魔殿中。看来今日商议的事是不成了,他只能改天再来同魔尊商议。

    赤炎君消失的时候还很贴心的为明月关上了殿门。

    那宝座十分庞大,明月抱着残雪两人坐在宝座上竟然一点也不挤,她伸手抚摸残雪的脸庞,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你不高兴我带你回魔界是不是?那我陪你回雪峰好不好?”

    “须弥大陆恐怕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魔尊。”残雪看着明月笑意盈盈的脸,淡淡说道。

    明月在将她带回魔界时口口声声的“本座”残雪还记得,她知道自己同明月的差距,也知道魔族和修真界的沟壑,这些,都是存在的,

    明月听见她如此称呼自己,笑容僵在脸上,“须弥大陆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残雪的心中可有我半分位置?”

    “残雪这一生在乎的人不多,师尊是一个,寻七是一个,死去的明月是一个以前残雪心心念念想要飞升,就是为了能陪伴师尊左右,如今师尊不是仙人了,残雪也不再执着飞升,只要能陪伴在师尊身边,就够了。”

    残雪淡淡说着这些话,就好像是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这话,是她故意说给明月听的,她对明月无意,明月将心思放在她身上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她在此刻就让明月死心。

    她以为,此话一出,依着明月的性子定当会拂袖而去,可是明月没有,她覆在残雪脸上的手摩擦着残雪紧抿的薄唇,声音带着一股子诱惑的意味,喃喃道:“你说的那句话,我很喜欢。”

    残雪道:“什么话?”

    明月欺身压在残雪身上,眼神炽热的看着她的面容,伸手扯下她的腰带,轻声说道:“以后我想惩罚你,就将你压在床上,让你喊我一百声相公可好?”

第46章 女熹() 
明月却捉住残雪的手;将她按在宝座上,一挥手,残雪就动弹不得,明月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容;“我本不想这样,奈何你;一步一步紧逼我,你不知,我压抑着几万年未见的狂喜,真的很辛苦;既然你如此不体谅我;那我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话音刚落,她的黑袍便从身上滑落至地上;她胸前裹着黑色的束胸;尽管如此;残雪还是看见了她胸前的沟壑;也看见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雪白的肌肤。

    明月将残雪的腰带取下,扔在地上,然后解开她的衣带,一件一件将残雪的衣服脱下。

    明月之前脱下盖在宝座上的鸦羽大氅此刻正铺在残雪身下;大氅上的鸦羽柔软温暖;尽管残雪光着臂膀躺在那上面;依旧不觉得硌得慌。

    一把将残雪的衣服扔在地上,两人只裹着抹胸,赤、裸相见,明月视而不见残雪眼中的怒火,郑重的吻了吻她的唇,气息温热,扑在残雪脸上,她说:“其实我们早就拜过天地了,要是你再与纯阳老祖结为道侣的话,就是不忠于我,我怎会答应?”

    残雪一脸震惊,明月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你不知道对不对?你以为云海镇那个山洞里的幻像都是假的,却不知道,那的的确确是我们的成婚大典,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一句话将残雪劈得愣在原地。

    “本君华胥宓,今与纯阳宫无情尊者残雪结为道侣。此后桃花灼灼,不负佳人。”

    “本君以妖兽之力为聘,娶你无情尊者为妻,毕生宠你爱你,心中只容你一人。”

    原来她叫华胥宓,原来这体内号令妖神的力量也是她给的,原来她就是那万神敬仰朝拜的神君!

    所有的疑惑都在此刻砰然消失。

    “你是神君?”残雪张了张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可以说话了。

    明月颔首:“我是神君。”

    “所以,撕裂时空,让我重生的是你?抽去我七魂六魄的也是你?”此刻残雪有太多的疑问想要知道,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抹胸这件事。

    “你飞升那日,我知道天道是不会让你飞升的,便早就候在那里,劫雷将你魂魄劈散,我趁机用炼魂鼎将你破散的魂魄收回来,然后撕裂时空回到了三百年前,你的魂魄不稳,我没办法只能抽了你三百年前的魂魄与三百年后的魂魄一起炼化,再导入你的体内。我因为撕裂时空和炼魂,精力耗费过多,便只能附在明月体内,成为她体内的一道魂魄,每当我离体,明月便会醒不过来,你看见的那两次,都是因为我离体的缘故。”明月索性抱着残雪飞到了床上,她搂着残雪,附在她耳边对她娓娓道来。

    云海镇的幻像是上一世的场景,当初听到她与赤炎君的传闻时,她心中十分震怒,那时她的神魂已经快要完全融合,拥有着无上的法力,让残雪睡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她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了那一直想做的事。回到三百年前,她还想留下两人已经成婚的事实,便将当日场景做成了幻像,除了残雪和她,无人能看见,若有一日残雪赖账,她便亲自带她去看看。

    残雪想起那日赤炎君对她说的天帝之女,现在听明月这么一说,也大概猜测到,那人应该不是赤炎君杜撰出来的,能让神君和魔尊这样垂爱,她又何德何能呢?

    “我是天帝之女,对么?”

    明月不知道是谁告诉她天帝之女的事情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她加大了搂着残雪的力度,声音有丝颤抖,“不是,你不是。”

    残雪听到这个回答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庆幸,“我听赤炎君说,天帝之女是魔尊心尖上的人,如今你突破封印了,应当去找她才是,何苦将我困在此处,纵使你再如何做,我对你,唯一残留的,也只有与明月的师徒之情。”

    这话语中没有半点吃味,有的只是不愿意纠缠的疲倦,她不是天帝之女那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想来天帝对他这女儿也没有半分疼爱,不然怎么舍得利用自己的女儿给魔尊布下陷阱呢?

    如今魔尊出世,那附在封印上的魂魄也不知如何了。

    “你对我的是师徒之情,那对纯阳老祖呢?”华胥宓抱着残雪固执的问道。

    “残雪此生,无情无爱,惟愿无声来无声去。”残雪说这话的语气竟然存了些堪破的语气,听得华胥宓只觉得喘不上气。

    “如有来世,弄冰想做个无情无爱的人,永远不再受那情伤之苦!”华胥宓仿佛又回到了三万年前,那个柔弱的女子满身是血,跪在通天台苦苦哀求天道让她断情绝爱。

    天道一道雷劈下,那个白衣女子消失在通天台,带走的,还有华胥宓的心。

    当年那种痛失挚爱的心疼又开始蔓延上华胥宓的心尖,她死死的抱着残雪,霸道的说道:“你不许说这样的话,不许离开。”

    “残雪今生只求能与小七和师尊在纯阳宫安稳度过余生,请求神君放残雪一马。”残雪望着天花顶上闪烁的群星,心中已存了要离开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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