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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纵览-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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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马可尼之后的时代。主人公凯沃也能够利用月球人的无线电发回他的考察。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阿西莫夫创作《基地》首卷时,银河帝国中没有原子能和计算机两样科技产品。而在后续各卷里则出现了它们的影子。读优秀的经典科幻,往往象是读一部通俗版的现代科技史。

第三节:失败的记录

不过,那些被记录在科幻文学中的失败的发明,或许比成功的发明更有价值。因为它们能够告诉今人,在科学技术发展的岔路口,人们曾经作过怎样的选择。

机器人是传统的科幻文学题材。早在两千多年前,便有中国的《偃师》、古希腊神话中的铜制仆人泰洛士等等片断构想。1816年德国作家霍夫曼创作的《沙人》、一八七二年,从英国移民到新西兰的作家萨默尔勃特勒(SamuelButler)发表了科幻小说《虚幻国》、一九0九年,比尔斯(Ambrose Bierce)的科幻小说《莫桑的主人》中,逐步把机器人明确地出现了一个杀死主人的“自动化的机器”。一九二一年,捷克著名剧作家卡尔恰佩克(KarelCapek,1890——1938)在话剧《R。U。R。》里塑造了“robot”的经典形象。而阿西莫夫在《我、机器人》系列短篇里,推出了机器人工学三定律。 更成为机器人题材科幻小说的颠峰。

与此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人工智能领域,机器人的研究远远落后于电子计算机。如今,计算机已经成了人们的日常生活用品,而机器人仍然只是极少数专业领域运用的精密机械。从经济角度看,机器人几乎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十九世纪时的科幻小说,如果描写未来,几乎总把飞艇当成象征。那时候科幻文学里的未来社会,差不多总有飞艇翱翔云端。英国作家基普林还专门以飞艇为主题写过作品。那个时代,飞艇已经上天,人们只是期待着它更大更快。只有凡尔纳在《征服者罗比尔》里,预言了飞艇必将退出历史舞台。如今,除了气象探测、野外探险或者广告宣传外,几乎找不到飞艇运用的影子。

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可视电话还是科幻小说里对未来通讯技术的描写热点。这个技术如今早已出现,但却远不及网络技术更为基本,只是充作无线通讯的一个辅助工具而已。回顾那个时代涉及可视电话的科幻小说,会发现它们忽略了一个重要方面。人们的通讯需求不仅要更真实,而且有自由、隐蔽、甚至匿名的需要。

第六卷:科幻与科学 第九章:未来学与科幻文学

第一节:什么是未来学

第二节:科幻小说与未来意识

第三节:今日中国与未来价值观

第一节:什么是未来学

和尚未成熟的科幻文学一样,未来学也是一问尚未成熟的科学。甚至经常被人怦击为非科学,伪科学。在科学体系里也缺乏自己的位置。不过,未来学却可以说是与科幻文学亲缘最近的一门学问。

未来学与科幻文学有着共同的始祖——乌托邦小说。《乌托邦》、《太阳城》、《回顾》等作品,既被看作未来学的先驱之作,也被看作科幻小说的重要渊源。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批以理性态度展望未来的作品。它们既是文学作品,又有学术价值。

未来学的主要创始人之一,就是科幻文学的一大宗师乔治威尔斯。早在1883年,17岁的威尔斯就写下了《人类的过去和未来》一文,表现出对未来的浓厚兴趣。1901年,就在他创作《时间机器》等几部科幻经典的同时,威尔斯写下了重要论文《机械及人类进步对人类生活和思想的影响之展望》。这篇文章被看作未来学的开山之作。1902年1月24日,威尔斯在英国皇家学会的一次演讲中,第一次明确提出建立研究未来的科学。他认定,大多数人热爱过去,但未来正在被发现,人们日益把思想转向未来。威尔斯的后期作品文学色彩越来越淡化,但其中预言的准确性却越来越惊人(坦克、空军、核武器等)。在威尔斯事业的晚期,他基本放弃了科幻小说的写作,转而直接领导未来研究和从事社会政治活动。

另一位科幻宗师凡尔纳也经常被后世未来学家所诵扬,视为一代宗师。凡尔纳处于创作高峰的时候,就被同代人视为伟大的预言家。凡尔纳也十分认真地在作品中表达自己对未来的看法,这使得他的作品在未来描写方面真实可信。凡尔纳对当时的许多科技发展都有自己的见解,比如重视飞机而反对飞艇,等等。这证明了他作为一个科学的预言家的能力。

英国科幻作家克拉克也是公认的未来学家之一。他曾经撰写过未来学专著:《未来的轮廓:探索可能的范围》。在这本书中,克拉克用大量实例讽刺了那些因循守旧的科学家,认为他们甚至对本学科的预测都是相当肤浅可笑的。他认为,最好的预言家不是对某一学科知道得最多的人,而是把坚实的科学知识和真正灵活的想象力结合在一起的人。克拉克也提出了一些科学方面的具体预言,其中一个可能会惊人地准确——2004年,第一个克隆人将会出现。 另外,经常被未来学家引为同道的科幻作家还有阿西莫夫、奥尔迪斯(因其对海洋危机的预言)等人。

在西方的大中学校里,未来学被一些勇敢的教师引入课堂。有趣的是,为了保持学生的兴趣和参与意识,大量科幻小说被当作未来学教学的教材。同时,教师们也鼓励学生进行关于未来的构思创意。有时,教师甚至直接给出主题,要求学生写有情节的未来故事,比如生态灾难、海底移民、基因工程等等。这与科幻小说创作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

现在,无论大陆,还是港台地区。专业科幻报刊或者各类报刊中的科幻栏目,都同时刊载科幻小说和科学预测。其实,这个惯例最早出现于三十年代的英国。当时,英国科幻小说协会刚刚成立,其会刊便叫作《明天:未来杂志》。其主持人便是科幻宗师威尔斯。后来,这种编辑方法传播到美国,最终成为世界科幻出版编辑的通例。

二十世纪以来,人类社会眼花缭乱的变化发展推动了面向未来的科幻文学,同时也推动了未来学的诞生和成熟。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未来学和科幻文学几乎同时到达顶峰。可以说,在文学和科学两个不同领域内,科幻文学和未来学都是对社会疾速发展的反应。

二战以后,世界主要大国的政府,尤其是其军方,大量投资研究未来的动态,刺激了未来学的发展。民间未来学组织更是篷勃发展。今天我们所熟悉的兰德公司、罗马俱乐部等组织,都是那个时代诞生的未来研究机构。由威尔斯开创的未来学理想终于成为了现实。

甚至,未来学和科幻文学的当今境遇都是类似的。科幻文学至今没有被主流文学接纳。在六七十年代达到顶峰后,整体上一直走下坡路。命运相仿,未来学到现在也是一门“在野”的学派。虽然在西方国家,许多大中学校将未来学作为选取修课。但在正统科学界,未来学的地位仍然不高。

传统科学将可检验性作为一个基本原则。而“未来”正是一个无法检验的研究对象。在笔者读大学的八十年代,未来学在大陆的媒体上和出版界曾经热闹一时。但在笔者试图为写本篇文章收购买资料时,却发现各大书店里已经没有未来学方面的出版物了。至于未来学的名家,现在仍然是托夫勒等老人在周游世界。说明这个“年轻”的学科还没有长大,就开始衰老。

到了七八十年代,凭借个人智慧,单打独斗式的未来学研究逐渐被专业化、系统化的大规模未来研究所取代,演变出了机构性的“科技预测”、市场预测、职业趋势预测等等。

宋健先生的这段话完全能够为科幻文学和未来学的关系作一总结:

“人类有理由为过去400年的科技成就和文明进步自豪。文学家们激扬文字,放歌而贺。未来学家以其非凡的想象力,畅想着瑰丽的未来。科幻作家创作了引人入胜的神奇故事。科学技术界也有人把酒临风,逐流舞墨,为作家们的畅想提供证据。文学艺术生动活泼地绍介科技成就,提高了人们的科技意识,功不可没。科学与艺术气质相通,矢志相同,从同源出发,各选隘路向高峰攀登。”《制造业与现代化》光明日报2002年9月26日

当然,毕竟分属于科学和艺术,科幻文学和未来学也有本质的不同。科幻小说经常描写千万年后或者上亿光年远的故事,而未来学家们通常不研究五十年以后的事情。这种谨慎性使之更接近科学和现实,而与各类“哲学”的、“意识形态”的未来预言划上了界限。这体现了未来学家的实用主义和操作主义倾向。可以说,未来学是在浪漫主义的表面下包含着实用主义。而科幻小说正好相反,尽管细节描写追求真实,但它的基调仍然是浪漫的。“小说为了美学的目的可以大量引入非现实性和可能性,未来学却没有权力这么做。” 注二:《英国的未来学研究与科幻》,(英)布赖恩斯坦伯福尔德,摘自《九七北京国际科幻大会论文集》。

另外,大部分未来学家缺乏文学技巧,所以只能用学术专著的方式表达研究成果。同样,大部分科幻作者缺乏学术能力,虽然在作品中有一些预测的灵感,但毕竟还是以文学创作为主。在世界的许多地方,包括中国在内,未来学家和科幻作家的交流并不广泛。中国科幻作家参加中国未来学会的人寥寥无几。

再者,对于学者来说,要求有自己独立的发现。在一份学术作品里,哪些是自己的发现,哪些是引用别人的观点,要有明确的注释。而对于文学作者来说,他有权用艺术手段表达别人的思想观点。许多科幻小说中的预言,我们没有材料可以证明它们是作者的原创,还是当时其他某个人的想法。但能够用艺术手段表达这些预言,使其超过狭窄的专业人士的圈子,为社会大众所熟悉,这正是科幻作者的工作价值。

第二节:科幻小说与“未来意识”

在《小灵通漫游未来》的结尾处,叶永烈安排了这样一个情节:“小灵通”为了研究未来市的来历,进入未来市图书馆,机器人送上一本厚厚的书,名叫《未来市的历史》。这本书的前七页提纲契领地概括了从十几万年前开始的“未来市简史”,接下来便全部是空白,“甚至连书角的页码也没有”。

如果没有这个情节,《小灵通漫游未来》一书,只能算是技术预言的汇编集子。这本留出无数空白的“历史”陡然将作品的境界和价值提高了一大块——它第一次在中国文学史上用艺术手法描绘了“未来价值观”,或者“未来意识”。

科幻文学和未来学之间的紧密联系,根本上讲是两者在价值取向方面的共同性。它们共同提倡未来的价值。“……科幻小说亦大大地提高了人们的「未来重识」,使人们认识到,明日的世界将不会是今天世界的简单延期;要保证明天不会步向灾难,必须今天便作出努力。”(李伟才《发扬科幻小说的批判功能》)

在科幻作品里,“未来意识”的基础便是科学精神。遍数当今的社会力量,科学几乎是最重视未来的一种。人类对未来的预测由宗教迷信发展到科学推导,更是科幻作品产生的重要前提。

科幻作品对未来的重视,也根源于科幻本身的特点:“科幻小说侧重于人对未知世界(宇宙、人、生命等等)的形象探索,侧重于幻想,侧重于科学哲理式的思辩;而人类社会生活中已经发生过或正在经历过的具体事件,由于其本身已经鲜有幻想的成分,读者无需借助科幻作家独特、神奇的想象,完全可以通过历史教科书、通过主流文学作品来认识。”(姜云生《科幻写作杂说》转引自《科幻时空》99、2)

另一段文字更为简洁地说明了这个问题:“我们寄希望于未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未来不像过去,已经被刻成碑文不可改变。”(《与未来全接触》,《科幻世界》98、12)面向未来的价值观,集中体现了科幻艺术的能动性。

其实,抛开其思想价值不谈,“未来”本身就是有趣的。确实有一部分科幻作者从“有趣”这个角度出发,将未来意识带入科幻文学:“我觉得科幻小说能够探讨某些现实所未发生,而在未来可能发生的问题。未来一直是引人兴趣、引人遐思的,写作科幻之际,作者一笔在手,便进入光怪陆离的未来世界,对于作者也是一种新奇的感受与满足。《台湾科幻小说大全》501页”

并非只有科幻作家在提倡未来意识。从读者角度,科幻文学的未来意识也扎根在深厚的土壤上。可喜的是,科幻文学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读者群。这个读者群是一个年轻而敏锐的群体,他们对于主流文学中太多的回顾,太多的内省多少有些厌倦了。他们知道,不管是个人还是个人所在的国家或民族,最最重要的不是过去,甚至也不是当下,而是未来。而我们走向未来的基石,除了通常意义上的道德人文和伦理精神,科学知识与精神是一个更重要的基石。科学把人们的眼光引导向未知世界。——阿来《锋线科幻系列》前言,作家出版社出版

第三节:今日中国与未来价值观

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未来价值观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它与当前中国的主流文化并不合拍,是一种冲击和批判的力量。下面两段论述分别出自大陆和台湾科幻作者,但内容却惊人的一致,足见民族文化的共性所在:

“反思中国文化,很大成分可以说是向后看的文化。中国大地上,近年崛起多少的西游记宫、封神演义游乐园、历史人物蜡像馆,都是这种文化思维定势产生的结果。就拿成都市来说,耗费巨资修建了‘惊奇迷乐大世界’、‘水泊梁山’。其结果门可罗雀。……科幻文学是面向未来的文学,它将把中国人的目光牵向未来……”(《中国最新科幻故事第二卷前言》河北科技出版社出版)

“……我们的投资意愿非常非常低落。但是我们看看我们寺庙投资反而发展到非常可怕的地步,加上武侠小说盛行,大家都很想逃避在那种不可思议的境界里。我们目前解决经济问题,工业无法突破的问题,跟我们缺乏科幻精神有关——我们没有前瞻的精神。我们从小学生、中学生到大学生,没有人想到未来,就只想逃避、发牢骚,这可能是我们科幻小说家的责任。”(黄凡,《科幻小说座谈会发言》,转引自《台湾科幻小说大全》473页)

但是,预言未来只是发达国家里学者和科幻作家的专利吗?不!让我们读读下面的描述吧:三个红宝石色的球体悬浮夜空中,发出怪异的冷光。眼前景色恍如以珠宝镶嵌而成,一座太空时代尖塔屹然耸立。那尖塔巨大、若隐若现、透着神秘,像是外星上的奇观。

《参考消息》2002、11、23第八版这段文字写的是什么?是上海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作者是一位名叫约翰奥利芬特的美国游客,他真实地记录了目睹这座巨塔时的感受。它不仅是宏伟的,也是令人神往的。今天,我们这个东方古国令世人惊叹的,已经不仅仅是长城和故宫了。

中国当然不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富裕的国家。但回顾过去的二十年,中国却是世界上变化最大的国家。再没有哪个地方,那么多人的命运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城市乡村和每一个人的面貌都被彻底更新了,并且还会继续更新。未来,这份比金钱重要得多的财富,正是今天的中国人所富有的。

科幻小说是描写变化的文学。在世界上变化最大的地方,在世界上最需要关注未来的地方,我们有理由期待中国的科幻作家在自己的笔下描绘出更宏伟,更奇妙的未来世界。

第六卷:科幻与科学 第十章:科学传播与科幻文学

第一节:从“科普”到“科学传播”

第二节:科幻文学与科学传播的关系

第三节:建筑跨文化之桥

第四节:为什么不是“科学小说”?

第一节:从“科普”到“科学传播” 

科幻文学与科学普及几乎有天生的血缘关系。凡尔纳的作品最初经常发表在青年杂志上,作为教育和励志读物。世界上第一本专业科幻刊物《惊奇故事》,前身就是一家电器爱好者刊物,类似于中国的《无线电爱好者》。第一流的科幻大师,如凡尔纳、威尔斯、克拉克、阿西莫夫等人,经常同时创作优秀的科普读物。象阿西莫夫,甚至被称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科普作家。

但是,象中国大陆这样的情况还很少见:最早一批科幻作家完全出身于科普作家行列。相当长的时间里,科幻作品被视为科普读物来规划、创作和管理。尽管现在大陆科幻文学已经算得上自立门户,但它与科普的关系仍然无法扯清。今天,各地的科普出版社仍然是出版科幻读物的主力出版社。而研究科幻文学的文字,基本上也只发表在科普刊物上,而绝少发表于文学刊物。

“科普是科学普及的简称,它指在制度化学校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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