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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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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奇几人拔出刀,虎视眈眈地看着进到地窖中的官兵。地窖里光线昏暗,情况又凶险得很。祝奇脸色透着惊慌与孤注一掷,要是被官兵抓住了,恐怕他就要命丧黄泉了。
他做人贩子,靠着刘绍文的庇护,顺风顺水地赚了不少钱,但这次,一旦被官府抓回去,刘绍文为了自保,多半会让他做替罪羊,那时候可就无力回天了。
除了自救,别无他法。
他目光一闪,快速地拉过一个孩子,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那女孩儿看起来不过五六岁,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不满了惊恐,脖子上架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吓得张嘴就要哭。
陆嘉宁看着哭得惊慌的孩子,咬了咬牙:“你别伤害她!”
其他官兵连忙上前,把其他孩子都护在身后,后头的人将孩子一一送了出去。
很快,地窖中只剩下三个亡命之徒,一个女孩儿,还有陆海和一些官兵。
祝奇看着他们,狞笑中透着疯狂:“要想保住她的小命,就让我们走。”
陆嘉宁紧紧地盯着他,语调冷静地道:“就算你上去了,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你以为你们能逃得出去?”
“那就让官差都走!”祝奇将刀拿得更紧了一些,险些就要划破女孩儿的喉咙。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好,你别冲动,我让他们都离开。”
“小陆!”后面的捕快皱眉叫了她一声。
她回头朝他道:“齐大哥,就这么办吧。”
齐恺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眼前这情形,最终无奈地让开了。
“你们先出去!”祝奇吼道。
陆嘉宁等人慢慢退出地窖,她落在最后面,和陆海交换了一个眼神。
看着官兵慢慢退出去,祝奇暂时送了一口气,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抬起手擦了擦,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冷不防,他握刀的手臂一痛,刀不受控制的滑落,祝奇心中警铃大作!
“小子道行还浅了点。”一道低沉的声音擦身而过,女孩儿已经被陆海抱在胳膊里。
祝奇这才正眼看向这个一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老陆?”
陆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看你们呐,还是乖乖去官府,能招供的就招供,说不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怎么年纪轻轻的执迷不悟呢。”
陆嘉宁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听见下面的对话,知晓危险解除了,又折返回来,顺利将三人扣了。
一行人出了地窖,陆海将怀里还哇哇直哭的女孩子朝陆嘉宁怀里一塞,一脸为难:“哭得头疼,闺女你哄哄。”
陆嘉宁只好把女孩抱过来。
那边刘绍文看见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辩解不出话来,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有刘家,不信衙门还真敢把自己怎么样。
秦镇冷笑了一声:“走吧,刘公子,还有谢公子。”
谢缺耸了耸肩,好似一点也不在意眼前的不仅是牢狱之灾,还可能是掉脑袋的事儿。
陆嘉宁在后面瞅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冷静?
还有,他之前为什么要提醒自己注意脚下?
是无心的一说还是有意提醒?
陆嘉宁抱着怀里的女孩儿,瘦瘦小小的一只,估计跟着人贩子一路担惊受怕,肯定也没吃好。她不由得一阵心疼,轻声问道:“小姑娘,你几岁了啊?”
女孩儿:“呜呜呜呜!”
陆嘉宁一脸黑线,拍了拍女孩儿的背,她也不会哄孩子啊。
不知道怎么的,上身被五花大绑的谢缺居然落到了她旁边,俊美无涛的脸凑过来,朝小女孩柔声道:“不哭了好不好?”
他声音轻柔,像山间溪流,低沉的带有安抚的意味,又极有耐心的样子。
小女孩抽抽搭搭地抬起迷蒙的泪眼看着他,似乎被这人惊呆了似的,一时间竟然忘了哭。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啊?”谢缺朝小女孩笑了笑。
小女孩趴在陆嘉宁的肩上,小手扒着她的脖子,眼睛却看着谢缺,小声地道:“我叫悦悦。”
这一大一小居然上句不接下句地聊了起来。
悦悦终于被安抚地不再担惊受怕,渐渐地眼皮不支,竟然睡着了。
陆嘉宁拍了拍她的背,心里叹了口气,等回去还要给这些孩子一个个找家人,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再找到父母的……
但是陆嘉宁没想到谢缺还有哄人的本事,轻轻看了他一眼,挺出乎意料的。
谢缺似有所觉,偏头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湄湄可是惊讶?没办法,谁叫爷生得好。”
哄孩子全靠脸的谢缺静静地看着她。一行人里,官兵加上犯人,还有十几个孩子,一路浩浩荡荡地走在夜晚万籁俱静的街道上,只有脚步的声音。
陆嘉宁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慌乱,然而立刻挺直了腰板,她假扮花魁也是公务所迫,她心虚什么。
“没想到,爷花了一万两银子包的花魁娘子,最后竟然要把我送到大牢里头,这世道啊,唉!”谢缺状似惆怅地摇了摇头。
“你自己要是没犯事儿,也不会有人抓你,这不就抓了个正着吗?”陆嘉宁不甘示弱地瞪他。
谢缺眼光看过来,眼角微微地挑起,有些慵懒,有些意气,在这无边的夜色里看得人心头猛跳。
陆嘉宁暗恨自己差点又被这厮迷惑了,干脆转回脸,眼不见心为净。
“还不知道这位捕快大人唤什么名字?”谢缺的声音传到耳边。
陆嘉宁没好气地道:“问我名字干吗?”
谢缺低笑一声:“好歹也知道骗了爷七天的人是谁。”
陆嘉宁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忿:“贩卖人口、走私私盐可是重罪,死罪难逃,你可别大难临头了还这么嘚瑟。”
谢缺眉头微扬:“是吗?那爷可要为我自己的小命好好担心一下了。”
陆嘉宁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快速往前走了几步。
这人有毛病!
谢缺在后面闷笑了两声,抬头看了看无月的夜色,眯起眼睛,春夜溶溶,温度已不似前些日子那么寒凉,甚至隐隐嗅得到温暖的气息。
齐恺看着陆嘉宁气呼呼地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陆嘉宁摇了摇头:“没事儿。”
齐恺看她一直抱着那女孩儿,虽然她不像一般的姑娘家娇弱,但是抱了这么久,估计胳膊早就酸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换我抱会儿。”
陆嘉宁也没推辞,把孩子小心地放到他怀里,然后活动一下自己的胳膊,别说,还真挺酸。
对了,她爹。
陆嘉宁朝齐恺道:“我去看看我爹。”
“行,去吧。”
陆嘉宁在队伍里张望了一下,在末尾看见了陆海。她往后走到陆海旁边,却见他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爹,你怎么跟那伙人在一起啊?”这是陆嘉宁最想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说,要是知道这是贩卖女童的事情,陆海肯定不会掺和的。
陆海看了女儿一眼,摸了摸头,语气有些复杂地道:“巧合。”
“巧合?到底怎么回事儿?”陆嘉宁皱皱眉头。
陆海缓缓开口:“前些日子有人找我送一批货,我那天和那人多喝了几杯,也没多问,以为就是一般的货物,等到第二天去约定地点才知道那批货是一群半大的女娃娃。已经入了虎口了,我就想着跟着一起,得空就给你们送个信儿,没想到你们早知道了。”
陆嘉宁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这回多亏了陆海,才能有惊无险。
“对了,”陆海抬起眼睛,看向走在前面的谢缺,“你和那人认识?”
陆嘉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谢缺,一滞:“唔,因为公务认识的。”
陆海没多问细节,知道这是公家的事,他一个平头百姓不好多问,只道:“你离那小子远一点。”
陆嘉宁对这一点倒是没什么异议,点头答道:“我知道,那厮没什么好心眼儿,要不是为了最近两桩案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再说了,他犯得可不止这一桩案子,数罪并罚,就算不处死,下辈子也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陆海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一行人回了衙门,将犯人关进衙门大牢里。陆嘉宁亲自给谢缺的牢房上了锁:“您待遇比其他人都高出不少,只有你是单间,好好享受吧。”
谢缺站在牢房里,闲庭信步的,一点慌张的神态都没有,反而有心情调笑:“那可就多谢小捕快了,对了,我瞧你面熟的很,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陆嘉宁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估计您记性不好,我一个地位低微的捕快,哪里能见得着您这样的爷啊。”
谢缺好脾气地笑了笑:“如此,也许是我记错了罢。”
陆嘉宁出了牢房,齐恺走在她旁边,有点疑惑地问道:“你在谢府没受委屈吧?”
陆嘉宁干笑了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 经过小天使提醒,这章末尾改了一下,进度跑的有点点快~
第12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我家湄湄丢了,让我忧心得紧
出了牢房,东方都快破晓了,弟兄们忙了一晚上也都疲得很,秦镇看着手下哈欠连天的样子,一摆手道:“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再来当值,这案子有的审。”
程栋一听第一个就跑了,看着精神得很,也不知道赶着干嘛呢。临走时朝陆嘉宁问道:“陆叔今儿要在牢里住一宿,你呢?”
陆嘉宁一撩眼皮:“去你的,赶紧走吧,别让霜霜又等你。”
程栋心思被拆穿,难得脸上一红,只可惜肤色太黑,竟是看不出来。
樊霜霜、程栋、陆嘉宁是一条街上的孩子,打小一块儿长大,陆嘉宁倒是目不斜视地长到了十六,就算当了捕快也不出人意料,谁知道程栋和樊霜霜不知道哪一天就看对了眼,两家看着孩子年纪不小,就给定了亲。
陆嘉宁看着这厮欢快跑远的身影,想起以前三个人在一起,她开玩笑的问程栋:“你怎么没看上我啊?”
程栋闻言虎躯一抖,跑得比他快,打架比他狠,他还是算了吧,他还是喜欢娇娇那款的。
陆嘉宁觉得是他不识货。
陆嘉宁准备回去看一眼陆海再走,却被秦镇叫住了:“嘉宁,衙门还有空房,要不你今晚凑合一下在这儿住吧,免得跑来跑去的,况且你爹在这儿估计你也不放心。”
陆嘉宁心道这您可就错了,她一点儿都没不放心。不过凑合一晚也行。
“好嘞,谢谢头儿!”
但是陆嘉宁到底还是进去看了一眼陆海,走到牢房门口,看守的兄弟也有些打盹,她往里面看了看,陆海正鼾声震天,哪里需要人担心的样子?
陆嘉宁抬步正要离开,却和人打了个照面,她微微错愕:“太爷?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傅疏源也有些意外,他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忙活了这么晚,我当然得来看看。”
“您是要去看那几个犯人吗?我领去。”陆嘉宁道。
傅疏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先带我去看看刘绍文吧。”
陆嘉宁领着傅疏源到了刘绍文的牢房门口,刘绍文一个人关了一间,正在里面焦躁地走来走去,见到有人来了,冲到门口,看见是傅疏源,语气有些不客气地道:“傅大人,我要见我爹。”
傅疏源好脾气地摇了摇头道:“这个现在恐怕不行,不过等到升堂的时候,你肯定就能见到了。”
刘绍文面露青筋:“傅大人,我劝您还是识相点,这云城,谁不知道我们刘家,来来走走这么多县令,哪一个不是仰仗我们刘家平步青云的。放了我,对大人您才有好处。”
傅疏源无聊地弹了弹手指家,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对升官发财不感兴趣,不然你这提议还真挺不错的。”
“你!”刘绍文额角猛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没倚仗没靠山的县令,也敢不把他们刘家放在眼里?
刘绍文头脑冷静了一下,他爹听到消息肯定会救他的。傅疏源关他也没用,刘家的势力可不在乎一个没有势力的傅疏源。
傅疏源仍然保持着一派温和的模样:“没办法,不管是敬酒,还是罚酒,我都敢吃。”
刘绍文冷笑了一声:“就是不知道等到大人乌纱落地,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笑得出来。”
傅疏源耸了耸肩。
“走吧,去谢爷那里瞧瞧。”傅疏源朝陆嘉宁道。
陆嘉宁带他往里面走去,边走边崇敬地道:“大人您可真有骨气,刘家在云城势力那么大,而且听说在州府里都有关系,他有个什么堂妹还嫁给了太守的侄子呢。您刚才怼得他,真是绝了。”
傅疏源却突然不说话了,变得沉默起来。
陆嘉宁有些纳闷地看向他,就见他一脸后悔。
“早知道,我就从了他了。”傅疏源懊悔道。
“啊?”陆嘉宁目瞪口呆。
“逗你的,赶紧带路。”
陆嘉宁挠了挠脑袋,她怎么觉得最近周围这一个个的,都不太正常啊?
到了谢缺的牢房,傅疏源却顿了步子,侧过脸来,朝陆嘉宁道:“嘉宁啊,你先回去洗洗睡吧,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
陆嘉宁看他的脸色,立马意会,估计有什么机密的事情不能让她听见吧,她点了点头,抬起步子就要走,走了几步却突然顿住。
她脑海里蹦出一个不同寻常的想法,谢缺不喜欢女人,对着女人不举,那万一。。。。。。再说了,他们县太爷长得那么好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她跑了回去,朝傅疏源小声道:“大人,您可千万当心这人,他。。。。。。挺不正常的,卑职还是在外头守着吧,万一有什么事儿,您一定要叫卑职啊!”
傅疏源被她叮嘱得莫名,旁边暗中听了个全乎的谢缺却冷不防插了嘴:“这位捕快大人可不要信口开河,谢某自认立身磊落,可没有哪里不正常。”
陆嘉宁一噎,瞪了他一眼,又朝傅疏源道:“大人您千万记着啊,卑职先出去了。”
谢缺轻轻嘶了一声,瞧瞧,前个儿还一口一个爷叫得欢呢,这转眼就对别的男人大献殷勤,还当着他的面一点不避讳,他觉得自己头顶有种不同寻常的色彩飘起。
然后他才慢慢抬起眼,看着眼前笑意温和的青年,神情懒散。
“谢缺,好久不见了。”傅疏源道。
谢缺轻扯了一下嘴角。
——————
陆嘉宁在衙门找了间空房倒头就睡,本以为很快就能入睡,可是这一觉睡得颇为不安生,一会儿梦到她爹将她赶走,一向亲密的姐姐翻脸指责她白眼狼,一下子又变成她成了罪人被押在断头台上准备处刑。最后画面一转,眼前的刽子手变成了谢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
陆嘉宁惊恐的高呼了一声,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经西斜了。
都已经到午后了,陆嘉宁连忙起床,打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前面了。
前面正在审那帮人贩子。
陆嘉宁拨开人群走到里面,凑到程栋旁边,低声问道:“审得怎么样了?”
“祝奇那几个喽喽倒是都招了,但是陆绍文一口咬定他与此事无关,他犯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都没个结果,我看难办。”
傅疏源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得出来,刘绍文这就是想硬拖,等着家里搬了救兵好来救他,所以这会儿只要他自己不承认,那就是一块难踢的铁板。
傅疏源审问刘绍文不成,又转向了谢缺。
而事实证明,刘绍文只是一个蛮横惯了的二世祖,谢缺就不一样了,他不仅胡搅蛮缠还不要脸。
傅疏源问他:“你那天为什么去那儿?”
谢缺眼皮也不抬:“朋友盛情邀请,不好意思拒绝就被拉去了。”
“这么说,你与此事毫无关系?”傅疏源冷声问道。
谢缺满脸无辜:“大人英明。”
“那你再看看这些!”傅疏源将手中的一份信件摔到谢缺面前。
陆嘉宁看着谢缺弯腰将那封信捡起来,这信件还是她偷偷摸摸去他书房偷来的,一字一句,写得清清楚楚,这总该没办法狡辩了吧。
谢缺手捧着信件,慢慢地直起身来,一脸的痛苦。
痛苦就对了,陆嘉宁心想,干了这么缺德的事情,想想那些孩子和父母,有点良心的都该悔过。
“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信件我只和我的爱妾说过,大人可是见过我家湄湄?”
我家。。。。。。湄湄?
陆嘉宁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缺捂着半边脸,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还能演的再逼真一点儿吗?
“你家湄湄是谁?”傅疏源渐渐皱起眉头。
谢缺声音沉痛地道:“我家湄湄出身苦,从小没过过好日子,被父母买到青楼里,被我赎了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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