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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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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为什么不给春柳一个机会?”她目光中燃起一簇火焰,灼灼地看向谢缺,“春柳不求名分,只想在爷身边伺候。”

    谢缺轻嗤了一声:“既然只想在我身边伺候,那为什么不做好一个丫鬟的本分?”

    春柳美眸一颤:“奴婢……奴婢想更好地伺候爷。”

    谢缺歪头看着她:“意思是想到床上伺候?”

    春柳脸上一红,咬牙道:“奴婢……不会比如湄姑娘差。”

    谢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出了声,半晌停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春柳,慢慢地道:“如湄或者其他的姑娘都能在床上伺候爷,甚至夏荷,若是她别这么蠢,可是你不行。”

    “为什么!”春柳不甘地道。

    “为什么?”谢缺笑吟吟地看着她,偏偏目光寒凉刺骨,让春柳犹如置身冰洞。

    “你不知道原因么?每个月往京城送消息的是谁?你当我是死人吗?”谢缺突然变了脸色,冷酷地看着她。

    春柳浑身一震,慌乱如麻:“不……奴婢只是受人指使!奴婢不是自愿的!”

    谢缺轻勾了一下嘴唇:“是啊,你情非得已,你受人逼迫,那爷就得受着么?一边说喜欢爷,一边往我那堂哥那儿通风报信,把我的一举一动都传过去,你这喜欢,爷可受不起。对了,我喜欢什么香粉的味道也是谢俞告诉你的吧,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这是我母亲生前常用的味道。”

    春柳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她知道谢缺面前最不能提的就是他母亲的事情。

    “爷,我……”春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谢缺继续道:“爷没那么绝情,若是你一开始,或者后来将事情同我说清楚,我还能护不住你和夏荷两个小丫鬟?偏生一个个的,一边爬爷的床,一边听爷看不顺眼的人指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他目光淡淡地看向春柳。

    春柳胆战心惊地抬起头。

    “这叫,吃、里、扒、外!”谢缺一字一顿地讲给春柳听,目光冷厉。

    “滚出去!”

    春柳身子一抖,这才感觉到谢缺的恐怖来,明明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人,此刻却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她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门,躲到丫鬟的房里,浑身筛糠一样地抖着。

    “春柳你怎么了?”有小丫鬟不懂事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估计勾引爷不成,被赶出来了吧。”旁边有人小声地说道。

    春柳和夏荷一直自诩院子里的大丫鬟,逼得她们连爷两米开外的地方都碰不到,暗中得罪的人也不少。

    平日看爷器重她们倆不敢说什么,现在落地凤凰不如鸡,终于轮到看她们的笑话了。

    先前走了一个诬陷如湄姑娘的夏荷,现在的春柳,怕也是自作自受。

    春柳抱着胳膊,尽量不去听她们的话,只是紧紧地抱住自己,前路漆黑一片,好像有只怪兽等着她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乐乐是大宝贝 1枚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8章 第八章() 
第八章湄湄做得好

    下人们都知道春柳失宠了,也只有住在偏远院落的陆嘉宁没听到消息。

    她中间偷溜出府吃了些东西,然后想起自家老爹,也不知道他昨天醉酒地怎么样了。反正现在在谢府她是个透明人,还不如回家去看看。这么想着,她脚下已经换了方向。

    回到家中,小小的院落一派安静,好像没有人一样。陆嘉宁打开陆海的房门,空落落的没有人。

    她皱皱眉头,又回了自己房间,她眼尖,在桌子上看到一张纸条。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纸条一看。

    “为父接了个差事要出门两天,闺女别惦记。”

    陆嘉宁气笑,这老家伙,每次接差事都不和她商量。想起上次爹说有人请他喝酒,也不知道和这个差事有没有关系。

    陆嘉宁将纸条对折了一下,扔到一旁,回了谢府。

    经过谢府的门口,远远的瞧见门口出了一阵骚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躲在隐蔽的角落偷偷看了看。

    就发现春柳拎着一个包袱,在门口不肯走,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爷,奴婢知错了,您别赶奴婢走行不行!”

    两个小厮听她哭得不耐烦,伸手一推,把她推搡到地上,转身就把院门关紧了。

    陆嘉宁摇了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没有再看,原路溜回了自己的院子。躺在檐下的躺椅上小憩了一会儿,想着县太爷和秦捕头那边应该已经部署地差不多了,等明天收网就行,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谢府了。

    这一小憩就到了晚上,陆嘉宁从躺椅上醒过来。这时候虽然春光正好,但是早晚还有些冷。秋枫院里没人送热水,好在有一口井,井水倒也干净,她就着打上来的冰凉井水,龇牙咧嘴地洗漱了一番。

    收拾完了之后,吹灭蜡烛,上了床。

    约莫是下午睡得太多了,躺在床上的陆嘉宁毫无睡意,甚至精神还很亢奋。

    她睁着眼睛,脑海里却蹦出谢缺的脸来,这张脸俊美无匹。随即她撇了撇嘴,白瞎了这张面皮,谁知道切开来是个黑心的变态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眼皮上下一搭快要睡着的时候,耳中却蓦地听见一道声音。

    她眼睛睁开,顿时睡意全无。

    有人进了院子,还不是以光明正大的方式,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人。

    她佯装睡意,精神却警惕着,眼皮悄悄掀开一丝缝。

    因为院门栓紧了,所以房门便没有栓,吱呀一声,从外被人轻轻推开。

    月光照进来,像一匹光滑的缎子。

    一道黑色的人影偷偷进了屋子,又把门带上。

    陆嘉宁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气息沉稳,怕不是普通人。待那人走进卧房,窗户中透进来的月光照到他面部的轮廓时,陆嘉宁一惊。

    竟然是何泰?

    他大半夜地来做什么?

    何泰脚步很轻,几乎不会吵到一个睡眠的人,他走到床边,贪婪地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女子,目光胶着。

    这女人长得正合他的胃口,正好爷厌弃了,他玩一玩也无妨。

    伸手探进被子里,何泰脑海里想着女子柔软的曲线。

    然而还没有摸到温度,手腕却被人钳住了。

    何泰抬头一看,陆嘉宁目光冷然地看着他。

    “何护院,大半夜地潜入我房中,不知所谓何事?”陆嘉宁慢慢坐起身,冷声问道。

    何泰没想到这个时辰她居然还没睡,虽然被逮了个正着,然而他却丝毫不见慌乱,脸上堆起略显油腻的笑意,不慌不忙地道:“我担心如湄姑娘独守空闺过于寂寞,特地来陪你解解闷。”

    陆嘉宁冷笑了一声:“解闷?爷知道你来吗?”

    何泰笑道:“爷知道也无妨,他对被抛弃了的东西、女人都不在意,兄弟们享用的也不会责怪。”

    陆嘉宁眉头皱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来是谢缺默许的?

    “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如湄姑娘了,没想到手劲儿还挺大的。”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扫了扫,有些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和衣而睡,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能亲手撕下来也不错。

    陆嘉宁因为这房间的被褥有些潮湿,虽然晒了一回,但也担心不太干净,所以每天和衣而睡。

    她朝何泰怒目而视,脸色涨得有些红:“我可是爷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不怕我告诉爷?”

    何泰抬手想摸陆嘉宁的脸,被她轻巧地躲了过去,有些猴急地道:“你去告诉吧,不过得让我先成了好事才行。”

    说着,竟然要去扯开陆嘉宁的衣服。

    陆嘉宁哪里能让他得逞,一手将他的手腕往外扭,一手挡住他袭过来的爪子,快速地从床上下来,落到地上。

    何泰目光有些惊愕,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然会拳脚功夫。不过不妨事,正好添加一些情趣。

    也算是一种颇为难得的乐子,还有比驯服一只野猫更有趣的吗?

    两人在空地上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期间碰到不少东西,架子上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花瓶,桌子上的食盒,椅子凳子。

    陆嘉宁举起一把椅子朝何泰扔了过去,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人可真难缠,男子和女子在体力上的悬殊有时候简直让她想杀人。

    何泰见陆嘉宁渐渐乱了气息,知晓她已经落了下风,剩下的就没有什么悬念了。他脚下往前落到陆嘉宁身后,脚下一绊,身后一拉扯,陆嘉宁的身形就失去了方寸。

    脚下没有着力点,陆嘉宁咬着牙被何泰制住。

    “如湄姑娘,这回肯乖乖伺候我了吗?”何泰得意地笑道。

    陆嘉宁闻到他身上的汗味,目光露出一丝嫌恶,不过……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就在何泰想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候,她从怀里飞快地掏出一个纸包,屏住气息,将里面的粉末往他脸上一撒。

    “你……”何泰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动作顿在原地,然后下一刻,硕大的身躯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陆嘉宁拍了拍身上,伸脚在他身上重重地踢了一下,对方一丝反应也无,好像睡过去的一头猪。

    这迷药本来是给谢缺用的,怕他对自己用强,没想到谢缺没用着,却在这样的场合派上了用场。

    只是眼前这个情况要怎么办才好呢?以体型来说,她是背不动何泰的,就放在这个院子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再不然,她先撤?

    陆嘉宁点了点头,还是撤吧,反正想要的情报已经拿到了,再继续呆在这里也是无聊,还不如早点回衙门,明天一起去捉赃呢。

    陆嘉宁打定了主意,准备翻墙逃跑。

    然而刚踏出房门,就听见院门被激烈地敲响。

    “开门!开门!”

    陆嘉宁微微疑惑,怎么这个时候有人来找她?但是她直觉没有什么好事,还是赶紧溜吧。

    她快步跑到围墙跟,准备翻墙逃跑,可是在外面喧哗的人声中,她突然听到了一道耳熟的声音,好像是……谢缺?

    顿时她停下了脚步,眼珠子一转,转身回了屋。

    “救命啊!救命啊——”陆嘉宁先拿起地上的花瓶照着何泰脑袋一砸,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捕快,她知道砸哪里能把人砸晕又不至于闹出人命。然后瘫坐在地上,将头发扯乱,衣襟扯开,扁扁嘴,开始哭泣。

    论演技,她封第二,没人敢封第一。

    谢缺带着一帮人进来就看昏暗的室内,地上躺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坐着的那个人还在不停地哭。

    联想到方才屋里传来的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救命,他的心头无端地一跳,该不是……

    有人将屋子里的蜡烛点燃了,这才看到一地的狼藉。碎裂一地的花瓶,翻到的桌椅,无不暗示着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事情。

    坐在地上不断啜泣地女子披头散发,衣衫散乱,看起来就像刚刚被欺辱过。

    众人投向陆嘉宁身上的目光各异。同情的有之,看笑话的也有之。

    谢缺旁边站着的居然是夏荷。

    她指着陆嘉宁得意地道:“爷,奴婢没说错,她与何护院背着您私通!”

    陆嘉宁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低着头,只是抹眼泪,一句辩驳都没有。

    谢缺看着面前的女子了无生气地坐在地上,眸光微颤:“你……”

    “求爷为如湄做主,何护院半夜闯进如湄房里,如湄一个弱女子,反抗不了……”陆嘉宁语带哽咽,面如死灰。

    谢缺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无措,上前似乎想要安慰她。陆嘉宁却猛地一抖,抱住自己的胳膊:“别过来!”

    谢缺的脚步蓦地顿住,往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偏偏夏荷还在一旁挑拨离间:“爷,这对狗男女分明没有把您放在眼里,您看如何处置是好?”

    “滚!”谢缺狠狠地朝夏荷吼道。

    夏荷被吼地瑟缩,脸上趾高气扬的神情渐渐消失:“爷,如湄她可是……”

    “我说滚你听不懂?”谢缺压抑着怒气道,“来人,把她待下去,你们都出去!”

    旁边的仆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缺气笑:“怎么,爷还使不动你们了?”

    这话一出,才有人动作起来,将夏荷架出了屋子。

    房里重归于安静,谢缺看向陆嘉宁,放软了声音道:“湄湄,让我过去看看你好不好?”

    陆嘉宁连忙摇头,哽咽了一声:“不好,如湄已经被人玷污了,怕污了爷的眼。”

    “怎么会?爷怎么会嫌弃你呢?”谢缺轻声地说着,一边慢慢地朝她靠近。

    咦?他的余光瞥见被花瓶在脑袋上砸出一个大包的何泰,再看看除了头发衣服有些乱其他没什么损伤的如湄,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被玷污了?”他狐疑地道。

    “嘤嘤嘤,”陆嘉宁假哭道,“如湄险些就被玷污了嘛!”

    谢缺猛地咬紧了后槽牙,这女人,敢戏弄他!

    陆嘉宁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缺:“何泰欲行不轨,如湄知道自己是爷的人,所以拼死反抗,这才保得贞洁。”

    谢缺咬牙安抚地拍了拍陆嘉宁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湄湄做得好。”

    陆嘉宁看出谢缺想骂娘又拼命压抑住憋屈地仿佛吃了那啥啥的表情,低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有红包掉落~~~

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我悄悄跟您说,他~不~行~

    谢缺心里又气又无力,神情复杂地看了陆嘉宁一眼,问道:“湄湄可要和我回去住”

    陆嘉宁顿时警觉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也带上一丝防备:“不……不用了,我在这儿住的挺好的。”

    谢缺失笑:“我看起来这么可怕?”

    可怕,可怕极了。

    陆嘉宁费劲儿地挤出一抹假笑:“爷说笑了,您怎么会可怕呢”

    谢缺居然顺了她的意,叹了口气:“好吧,那便随你,我叫两个丫鬟过来守着。何泰……我会处理的。”

    陆嘉宁点了点头:“谢谢爷。”

    谢缺起身,准备要走,刚要迈出门槛,脚下却一顿,转过身来,看向房中的女子,柔声道:“明天就是第七天了,我一天都不在府里,晚上我会让郑元安送你回春月楼。爷允你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

    陆嘉宁微微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在昏暗的光照里模糊的侧影,这人怎么突然发善心了?

    谢缺见她迟迟没有回答,扬了扬眉:“既然没有,那就算……”

    “等等!”陆嘉宁连忙打断他的话,“有有有!”

    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啊!

    “就是……爷您突然提出来,一时间我实在想不到。”陆嘉宁讪讪地笑了笑。

    谢缺微怔:“我以为你会想要赎身。”

    陆嘉宁暗道不好,干笑了两声:“春月楼的妈妈对我挺照顾的,再说,我一个青楼女子,就算被赎了身,回到家中父母又岂能再像从前一般待我,若是家里再有难处,也免不了……”

    谢缺难得陷入了沉默:“好吧,如果你以后想到了,可以来谢府找我。”

    陆嘉宁笑了笑:“多谢爷!”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缺大发了善心,早膳丰盛无比,旁边丫鬟美婢伺候着,让陆嘉宁感觉受宠若惊。

    一个叫秋云的丫鬟道:“姑娘别拘谨,爷说了,最后一天一定要好好伺候您,这些都是爷一早吩咐厨房做的。”

    “还说,让我们这些奴婢一定要将您伺候得开开心心,您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行。”

    陆嘉宁轻轻扬了扬隽秀的眉头,怎么着都可以?

    “我想出去逛逛也可以吗?”陆嘉宁小声地问道。

    “行啊,爷说了,银子管够!”秋云笑眯眯地道。

    陆嘉宁顿时喜上眉梢,最后这天,就让她好好宰他一笔吧!

    吃完了饭,陆嘉宁就出了府,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丫鬟,颇有些浩浩荡荡的气势。

    云城很热闹,陆嘉宁轻车熟路地拐进一条全是云城有名商铺的登云街。

    先进了一间古董铺子,这家店里货物真假参半,好几个月前她跟着秦捕头来过,查出了不少假古董,也看到一些真货。

    见是一位身上绫罗绸缎的富贵小姐,里头的掌柜的立马迎了上来:“这位姑娘想看看什么?小店里什么都有!”

    陆嘉宁佯装轻慢地左右看了看:“掌柜的,有什么上好的瓷器没有,家里碎了个花瓶,想添一只。”

    “有,有,您跟我来。”掌柜的走到一个货架旁边,指着一只青花对陆嘉宁道:“这只,开国皇帝在世时有名的匠人烧的,您瞧这瓶身,这花纹,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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