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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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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凤火教的请柬。
  
  赵卓杰迫不及待地拿过来,两三下撕掉信封,拿到请柬,但请柬内容却不像过去那样写明地点,而是写了某个时间,表示当日会有车子接送,除了作为主人的白家大少爷,还可以携伴一名。
  
  赵卓杰拿请柬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发颤,他很激动,因为这让他朝真相迈进一大步。
  
  赵卓杰从激动中缓和过来,发现白燕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有释怀,还有更多的决绝,这种表情赵卓杰是看见过的,在某些准备大义灭亲的人眼中。他心头一颤,猛然想到,说不定凶手跟白燕有关系,说不定白燕认识凶手,说不定白燕并不想凶手受伤害。
  
  这种想法让赵卓杰惊慌失措,心里有一道声音呐喊着‘这绝对不是真相’。
  
  “走,我们回家吧。”好半晌,赵卓杰才从喉咙里挤出一点沙哑的声音,转身率先回车里。
  
  白燕也跟上去,管家还站在大开的铁门外,静静地低垂着脑袋,好像一只雕塑。
  
  等白燕上车系好安全带,赵卓杰一催油车,车子在山道上奔驰,迅速将城堡连同雕塑抛在脑后,许久以后,赵卓杰才减慢车速,人也安静下来。他想清楚了,再怎么算,凶手也不会是白燕,只要白燕不是凶手,管他是谁呢,即使白燕隐瞒包庇凶手。
  
  随即赵卓杰又反驳自己想太多了,白燕如果不想他知道凶手是谁,又怎么会故意去做梦呢?白燕不是那个女生,爱他是全心全意的,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又怎么可能做不利于他的事情?所以,相信白燕吧。
  
  清了清喉咙,赵卓杰看向旁边出奇地沉默的白燕,说:“小白,你心里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吧,我会听,会帮你。”
  
  白燕点头:“那我说,其实杀你父母的人,是养父派去的,因为……他看中了你的弟弟,想要那个收藏品。”
  
  吱……
  
  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公路上响起,赵卓杰瞪圆眼睛盯紧白燕,满脸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仿佛突然察觉这是个笑话似地,赵卓杰笑了,只是两声干笑过后,脸容因为愤怒而冷硬:“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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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都是实话。”
  
  白燕语气淡淡;以至于此刻心乱如麻的赵卓杰始终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赵卓杰也明白白燕不会随便开玩笑;他只是难以相信;难以接受;更加难以想象。
  
  父母被杀的原因竟然是弟弟……卓思?
  
  赵卓思是个怎样的孩子?对于这个亲弟弟,赵卓杰回忆起来才察觉自己对这个认识仅仅五年的弟弟印象十分模糊;他更多地在回忆父母,弟弟的形象始终凝固在全家幅的印象上头。隐约记得赵卓思从婴儿时候就没有胖过;总是瘦瘦小小的一个,喜欢追着自己屁股后跑,而且很得父母疼爱;有点烦。
  
  当年赵卓杰只有十来岁,正是矛盾又中二的时期,对弟弟既嫉妒又因为血缘羁绊而不忍伤害,何况年龄差距摆在那里,俩根本玩不在一起,他总是努力忽略赵卓思,而赵卓思从未能追上他的脚步。
  
  在惨剧发生之前,父母因为卓思的问题闹得不愉快,连带影响到他的心情,令他成为拒绝回家的少年。赵卓杰清楚记得当时他借住在吕英和吕雄家里,那天他放学回家拿换洗衣服,父母仍旧愁眉苦脸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弟弟怯怯地坐在楼梯级上拿希冀的目光注视着他。而他,因为父母的忽视而愤怒,直接无视弟弟的祈求,立即甩门离去,紧接着就是夜游归来看到被火焰摧毁的家。
  
  是什么让父母烦恼?如果白享运带走赵卓思,杀掉他的父母灭口,那么卓思呢?如今在哪里?在现场找到的孩童焦尸又是哪来的?
  
  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些细节因为执意的挖掘而露出了端倪,赵卓杰依稀记得,当时令父母烦心的事,是因为卓思身上发生了一些问题,是什么问题?似乎是精神分裂症。小小年纪的卓思产生幻觉,总是做出一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什么事情呢?
  
  赵卓杰记忆中的那个孩子,不像一般精神分裂症患者那样神经质,感觉很正常很可爱,只是有点异常地胆心,还曾经因为不敢睡觉而抱着枕头来找他,当然被他无情地驱赶了……他当时真的很不待见那个麻烦的弟弟。
  
  如今想来,赵卓杰恨不得揍一顿当年那个中二又别扭的死小鬼,如果他当年更加关心弟弟,为父母分担一些烦恼,不拒绝回家增加家人负担,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呢?
  
  赵卓思只是一个小孩,而且总是用崇拜眼神看着他这个哥哥,不似一般得父母欢心的小孩那样骄横跋扈,反而十分文静乖巧,经常自己躲在角落处涂涂画画,注意到你的目光以后会腼腆一笑,而后把画藏起来。
  
  画!
  
  赵卓杰只觉心脏砰咚一下撞击胸腔,霎时犹如骤来的暴雨一样,无法竭止那份疯狂,他猝地转脸看向白燕,终于看到藏在优雅表象下,深沉的哀恸,似乎看透他的思想,这张脸瞬间变得苍白,唇抿成一条直线,脆弱却故作坚强。赵卓杰耳边嗡一声,脑仁突突地痛,他咬紧牙关,感觉后牙槽都在发酸,可他不能放松,只有这样才能不让牙齿在极度恐慌之下咯咯作响。他转回脸,一下将油门踩尽,破旧的车子就像一只离弦的箭,迅速而且精准地射向红心。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作声,白燕更加一脸空白,好像赵卓杰即使将车子开进山沟,撞上山壁都不会有一丝意见,或许至于他,这两种结果都很不错。可是车子以疯狂的姿态一路上连续违反交通规则,却安全抵达目的地——赵宅。
  
  那座兀立在夜色中的鬼宅,萧条阴森,一如十五年前摧毁一个幸福家庭那般可怖,这里仿佛不会有希望,有的,只是浓浓的绝望。
  
  赵卓杰没有招呼白燕,径自跳下车冲进屋里,疯狂地翻找堆放在屋中的杂物。
  
  白燕随后下车,站在院子里仰望这幢房子,一些记忆片断自脑海中闪过,只是那些印象与眼前所见实在有着天壤之别,曾经这里温馨而且可爱,是什么毁了它?是他。他信步走入屋内,看一眼疯狂翻找中的赵卓杰,又别过脸走向被不幸的源头——赵家父母被夺去性命的厨房。
  
  门在他保养得宜的手下被推开,摇摇欲坠地发出吱呀呀呀的惨叫,白燕突然间不能呼吸了。自从被李玲芳电击,闷到窒息,又接受过心脏除颤以后,那道用电击治疗设下的记忆封印似乎变得脆弱不堪,小小刺激就能诱发很多记忆,就如同现在,记忆好像缺堤的江水,喷涌而出,他变回了十五年前的小男孩,被凶手捂住口鼻看见父母倒在血泊中,既恐惧又彷徨。
  
  他甚至不太理解死亡的意义,只知道父母像梦中许多许多人一样,受伤害,很痛苦。
  
  蹒跚着倒退几步,白燕仰起脑袋深呼吸,而后循原路往回走,赵卓杰仍旧在疯狂地翻找,原本就脏乱的大厅顿时炸开了锅,蟑螂老鼠臭虫等夺命奔逃,昏黄的灯光因为尘埃而更显混浊。白燕甚至没能停下脚步看一眼,就狼狈地走出赵宅,修长身影浸入夜色,迅速被湮灭。
  
  赵卓杰找了很久很久,终于,他在一堆旧报纸里头,找到一本小画本。因为是买给小孩乱涂乱画的,纸质不怎么好,过了这些年已经泛黄,到处都是早蛀的痕迹,但赵卓杰捧着它,就像捧着易碎品,或许该说他手里拿着的就像传说中阎王殿的生死册,里头的内容决定某些事情的结局。
  
  当他准备翻开画本,赵卓杰发现自己已经沾着不少鲜血的手,却在此时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不过是翻面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不短时间,终于,他翻开来,看见一堆模糊的颜色,那些幼稚的笔束仍然能看出大概,内容触目惊心。
  
  他的记忆就像一只被打开的时间囊,有些细节,本来已经遗望,因为画本触动,竟然跳脱出时间洪流,跃然眼前。他记得就在这个屋子,刚刚打完球带着一身汗的自己拿着一瓶可乐把自己甩到沙发上,发育中已经抽长的身躯分量不轻,碰一下将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小孩弹了起来,画本跌在地上,小孩连忙去捡,连一个责备的眼神都没有给他,更别说抱怨了。他当时看了一眼,并没有看懂那幅,随意问:“整天在画,这画的是什么?”
  
  小孩受宠若惊,抱着画本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指着画开始说:“这个姐姐,脑袋被砍了下来。”
  
  年轻的他皱了皱鼻头,觉得这个弟弟真是奇怪得要紧:“你真变态,画这么神经的画!”
  
  小孩一脸受伤,虽然他不太懂什么是变态和神经,但是责备和嫌弃的语气,他还懂,强撑着辩解:“我……不是我,这是我做的梦。”
  
  “有什么差?”
  
  说完这句话,他就撇下小孩子,走了,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梦……
  
  赵卓杰捧住脑袋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嘶吼,长手长脚打砸任何够得着的物品撒气。
  
  他懂了,赵卓思被白享运看中,白享运杀害他的父母并制造残废假像,然后将赵卓思拐回去养,起了新名字,叫白燕。
  
  疯狂的打砸将唯一发出光芒的灯泡弄破,灯光骤灭,屋内一片黑暗,赵卓杰终于停下来,整个空间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他红着眼睛磕磕绊绊地走出屋子,打开车门一看,车子里空着,他狠狠捶一下车窗,玻璃咔一声裂开蜘蛛网纹。
  
  下一刻,他跳上车,他想他一定要尽快找到白燕,弄清楚这件事,一定要。
  
  白燕离开赵宅以后,走出住宅区,招到计程车,然而报出墓园的名字。虽然大半夜的,很多人都不愿意去那荒凉的地段,何况还是邪门的墓园,但是架不住白燕此时周出散发出的优郁气质,让程车司机不忍拒绝,最终还是拉他了。
  
  车子抵达暮园,远处还有灯光,但墓园却一片死寂,白燕付过车资,司机还好心地问他要不要车子留在原地里等,被他摇头拒绝了。
  
  司机看着这是个伤心人,长长叹息还是驾车离开了,驶出没多远,就见到迎面有两束灯光射来,很快擦肩而过,司机心中犯嘀咕了,他干了好多年计程车司机,自然知道墓园的这段路即使是白天也很少车辆会走,因为这不是什么主干道,一条路走到末就是墓园,一般人来这地方也不挑晚上,今天倒是新鲜了,一个二个的大晚上朝这里赶。
  
  赵家所在的墓地,白燕跟赵卓杰来过一次,他记忆力很不错,即使在夜里,也轻易找到了那三座墓碑和一座空坟。
  
  眼睛已经适应夜晚的颜色,即使模糊,他却精准地找到了赵卓思的墓,这里头埋着一具小孩的焦尸,但小孩不是赵卓思,墓是属于赵卓思的,然而赵卓思却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白燕轻笑,像想到一个很逗的笑话,很不巧这个笑话的主角是他。
  
  “埋在里面的,应该是我。”白燕对墓碑说,而后单膝跪下,双手扒抓草皮和干硬的土面,指尖处辣辣地痛,他却没有停下来看一眼,只是继续挖。
  
  “即使你挖出一个坑自己睡进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白燕仅凭声音也知道来人是谁,他没有停下来,冷淡地回话:“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
  
  “怎么,怪我了吗?这巴巴地跑来问我的,不是你吗?傻傻地坦白的人,不也是你吗?白燕……嗯,比起赵卓思那名字,还是白燕比较好,小金丝雀,多好亲昵。”谢必安大笑,心情似乎不错:“走吧,我来接你,我想,赵卓杰应该不会想见到你……嗯,在你必须要去见他之前,我可以提供你住宿。”
  
  谢必安的话敲醒了白燕,他看着被自己扒开的草皮,还有混着血丝和泥土的双手,想起来他还不能就这样躺进去,他还必须要帮助赵卓杰找到凶手,不久以后的凤火教之约,还需要他。想起这些,白燕直起身,目光迎向谢必安兴致盎然的桃花眼,依然平淡而且优雅,若不看那双手,根本瞧不出他有任何不妥。
  
  “送我去画廊。”白燕说。
  
  谢必安挑眉:“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吃掉你,我不吃男人。”
  
  由于需要谢必安的车子,白燕很有礼貌地回应:“我不担心这个,纯粹只是不喜欢你。”
  
  谢必安语塞,看着反客为主走在前头的白燕,那股不容置喙的气质,果真高贵得像个王子,只可惜:“何必呢?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你不喜欢我,也得喜欢呀,不然你以后怎么受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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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心有灵犀般;赵卓杰就知道白燕只会去墓园;于是他直接驱车前往;一路上踩尽油门;破车子引擎被折腾得隆隆直响,仿佛随时会跳出车盖。迎面的车子过去一辆又一辆;在夜色和灯光掩护下,只看到一对对刺眼的车头灯;基本上不能辨别车子型号,赵卓杰只知道进入墓园大路后,一辆计程车迎面而来;他一搓方向盘横在马路上截住去路,直把那计程车师傅吓得从车座下抽出西瓜刀来壮胆。
  
  瞧见车里没有白燕,赵卓杰直接亮出身为警探的工作证,问了几个问题,计程车师傅不想惹麻烦,就将拉忧郁王子去墓园的事情如实相告,很快就得到放行。直至赵卓杰驾车远去,师傅才想起来,没有讲还有辆车进了墓园的事情,他猜想会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暗暗决定明早买份报纸,看看社会版会不会登出墓园警匪搏斗勇救豪门王亲的事件。
  
  赵卓杰确定白燕去了墓园,心里一阵钝痛,他抿紧唇继续前进,只是当他把车子停下来,却看到墓园外停泊着一辆扎眼的跑车,那车牌号码他认得,是谢必安的车。谢必安为什么会在这里?赵卓杰不相信是白燕主动联络的,而这个阴魂不散的诡异男人,让赵卓杰想起了那些监视摄像头,隐隐觉得在暗中监视白燕的人,会是谢必安。
  
  谢必安曾经是白享运的人,白燕也是,那么谢必安为什么要监视白燕呢?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阴谋。
  
  与白享运沾边的,绝不会是好事,赵卓杰不能自抑地想象白燕受伤害甚至死亡的画面,顿时心急如焚,原本已经很急的脚步越跨赵大,最后干脆撒腿狂奔,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到目的地。
  
  白燕和谢必安刚刚对话完毕,才走上两步就见到穿过夜色疾奔而来的男人,白燕的雍容淡雅瞬间消失殆尽,余下忐忑的僵硬和隐隐期待的颤栗。
  
  眼力极佳的赵卓杰立即就看清楚白燕和谢必安二人,他心脏一下漏跳,脚步没有缓下,风一般从白燕身边掠过,拳头招呼上谢必安的脸颊,直把这处于壮年而且身材并不瘦弱的男人揍飞出去,狠狠摔在赵卓思坟头上。
  
  赵卓杰犹如战神般护住白燕,盯住谢必安的眼神,就好像随时会撕碎他的喉咙。
  
  谢必安被这一拳揍得脑袋发浑,狠狠晃了几下,才觉得脸颊痛得麻木,手背拭上唇角的湿意,果然是血的颜色。他坐在地上,迎视赵卓杰,呸了一口血沫,冷哼:“你这条疯狗是干嘛呢?”
  
  “离他远点。”赵卓杰甩着揍人的手,回以冷哼:“不然你准备给自己美齿吧,整容医生。”
  
  谢必安揉着脸颊,眼底一片寒意,闻言像听到大笑话般哈哈两下干笑:“怎么?你把他赶出来了,又巴巴地跳回来表忠心吗?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他要的你给不给得起?”
  
  这谢必安每说一句,赵卓杰的心就梗上一根刺,最后这持续跳动的肉块汩汩流着血,怎么都止不住,他不敢回头看白燕,他的心绪很乱,但他还明白乱|伦不可以。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已经知道白燕就是赵卓思,那么……他们不能再错下去。
  
  白燕本来不是GAY,白燕本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赵卓杰想着,拳头攥得死紧,面对谢必安更显强硬:“哼,我们兄弟俩的事情,还不用你这个变态偷窥狂来管。”
  
  兄弟……白燕抚着心脏的位置,只觉得痛到麻木,就连它是否仍旧跳动,都已经无法感受了。
  
  谢必安再次冷笑,看赵卓杰的眼睛像在看一只愚昧的小虫:“呵呵,把他逼得跑来这里掘坟,甚至羡慕这里头埋着那具尸体的人,又是谁?我可没这个能耐哦。”
  
  “什……什么?!”赵卓杰闻言大惊,仔细看,坟上草皮是有被翻开过,回头一看,那双犹如钢琴家之手,修长优美的五指上果然沾满泥巴和血色,仔细看,有几片指甲都断裂了,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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