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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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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平州终属白逸羽辖管,他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整顿。根据此前收集的各种证据,那些奸商抓的抓、罚的罚,和李桓一样,他们的家人并未无辜受牵连,仅涉案的财产收缴国库。
白逸羽虽是雷霆手段,但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全都张贴在城主府和城门前的告示栏里,百姓有任何疑问和不满均可当面向其陈述。
一时间,平州百姓拍手称快,对白逸羽更加拥护。
白逸羽自不会居功自傲,他凡事不论大小,均写成奏折送回京城向白伟祺禀报,遇到看似棘手的问题,他即使有主意也先放一放,等白伟祺的回复抵达平州,再做决断。
如此一来,白伟祺对白逸羽似乎更为放心。吏部尚书皇甫彦杰多次请奏,提议向平州派驻一位新城主,以辅佐白逸羽,替白逸羽分忧解难,都被白伟祺拒绝了。
皇甫钰侧面试探口风,白伟祺冷哼一声,“那么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就让那小子在那里自寻乐子好了,何需再派什么官员。只要给那小子一点希望,他自会全力以赴,替朕省下官员年俸的银子。”
“可羽儿到底是陛下的儿子,陛下忍心将他一直扔在平州那个地方?”皇甫钰端着皇后的姿态,端庄得体,“臣妾担心这孩子会心生怨念。”
“黄口小儿,还翻得了天?”白伟祺不屑地冷笑着,“朕要他留在平州,他能如何?若敢有半句怨言,朕就将平州给他做封地,让他永远留在那里!”
“陛下不怕他和南荣勾结?”皇甫钰话里透着隐忧,“这孩子心思太深,臣妾也时常觉得看不透,他的眼里总像带着一些怨恨。”
“他敢!”白伟祺眼里闪过一道狠戾,五指收拢,“他若敢有半点异心,朕就将他五马分尸,从玉蝶上除名。”
“这孩子到底不是在陛下身边长大的,陛下还是要多关心。”皇甫钰柔声一叹,暗自放心了。
“朕已仁至义尽!”白伟祺话音极冷,“他若是敢做白眼狼,朕就让他早日去陪他的娘!”
时光飞逝,一转眼到了八月底,白逸羽和萧玖璃反复查验为白伟祺寿辰所备的贺礼,一切妥当,方才准备送往京城。
此时,白逸羽收到线报,单之峰集结了五十万大军,向着平州而来,似有进犯之心。
边关军情紧急,战事将起,白逸羽心生犹豫,到底要不要亲自将贺礼送回京城。
“小七,什么都比不过你父皇重要,你必须回去。”这夜,见白逸羽独坐灯下沉默,萧玖璃上前替他捏着肩膀,“治理平州不是你最终目的,唯有讨得皇上欢心,你才有机会回到京城,争夺皇权。”
“玖儿,我何尝不知。可是,一想到那五十万大军,我心里就沉甸甸的。若是南荣铁骑踏破了平州城,我还有何颜面直面这里的乡亲父老?”白逸羽话里透着无奈。
☆、110。110 分开行事
“小七,你回京,我留下,我会和陈将军等人一起,誓死捍卫平州城,绝不让单之峰轻易得逞。”萧玖璃不等白逸羽答话,继续说到,“单之峰的大军要到平州,自然还需一些时日,我会带人前往他们的必经之路,按你所教设下一些阵法,尽量拖住他们,折损其兵力,等你回来。”
“这……”白逸羽一愣。虽然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他又如何舍得让她去冒险。
“小七,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绝不会有半点闪失。”萧玖璃决心已定。
“容我再想想。”白逸羽微阖了眼,手指轻敲,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作出了决定。
这一夜,两人通宵未眠,白逸羽拉着萧玖璃重温了一遍所教她的那些阵法,又和她一起商定出能随她一道潜入沙漠布阵的人员名单。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划破黎明前的黑暗,两人拥抱告别。萧玖璃带着白逸羽所给的军符,在马耳的陪伴下前往军营。白逸羽则带着银鱼和大头,押送着贺礼,在一队士兵的护送下,启程返京。
萧玖璃和马耳到达军营时,陈将军正带着将士们在校场操练,得知两人受白逸羽所托前来,当即将他们迎入自己的营帐,屏退左右。
萧玖璃递上白逸羽手书,陈将军看完后,脸色大变,“五十万大军?!这消息可确切?”
“难道将军不相信殿下?”马耳脸色微微一变,语带不满。
“将军,此事千真万确。”萧玖璃拽了马耳一下,抬眼看着陈将军,态度恭敬,“还请将军按殿下所说,将这十人调拨于属下,十日之内,属下自会将他们带回。”
“你们就带这十人前去,会不会太危险?”陈将军不敢不从白逸羽的命令,但也有所担心。虽然这两个护卫本领不错,但是他们真的有能力阻挡南荣大军的步伐么?
“将军,凡事总得一试。为了平州数十万百姓的安危,为了月国的疆土,属下等甘愿赴汤蹈火。”萧玖璃的话掷地有声。
“两位年纪虽小,却如此勇敢,老夫佩服。”陈将军一脸赞许。
“殿下说,为避免引起恐慌,此事暂不宜大肆宣扬。将军只需暗中加强巡防,避免城中奸细与南荣人里应外合就好。殿下此番回京,会向皇上禀明此事,届时争取带着援军返回。”萧玖璃再做补充。
“老夫定当按殿下指示做好各种准备。”陈将军随即唤来副将,按名单找来十个士兵。
一个时辰之后,一支毫不起眼的商队出了城,萧玖璃等人一身商贩装扮,骑着骆驼,带着货物向沙漠挺进。
相对于冬季和春季而言,夏末的沙漠比较宁静,沙尘暴没有那么高发。萧玖璃他们速度很快,四日后的黄昏便已抵达沙漠的腹地。
“马耳,我们还能再往前么?此时生火可会被敌军发现?”萧玖璃跳下骆驼,走到马耳面前,压低了声音。
马耳对众人摆摆手,大步走到队伍的最前面,在地上趴了下来。他半眯着眼,侧着头仔细聆听,似乎广袤天地间的一切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萧玖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有些恍惚,其实白逸羽所选的这几个人,大头天生神力,银鱼水性奇佳,马耳听力惊人,唯有她没有什么天赋异能,护卫营七年全靠勤学苦练,才活了下来。能和这些小伙伴一直走到今天,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
若非马耳有这能耐,白逸羽也不会留他陪萧玖璃来沙漠布阵。
过了一会儿,马耳起身看向众人,声音低沉,“南荣的大军离我们尚有一百里,今夜我们宿在这里应该很安全。只是,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明日便返程。”
“那好,大伙儿生火搭帐篷吧。”萧玖璃唤了三个人,拿上铲子等物,随她和马耳往前步行了几十丈,然后一字排开,按她指定的位置挖起坑来。
坑不深,很快挖好,萧玖璃放入石块等物,再带着他们换地方又挖。
五十万大军,在沙漠中行进,队伍的排面自然会比较长,若是所设阵法太小,根本困不住他们。萧玖璃考虑到这一点,阵布得有些大。
做完这一切,他们坐在火堆前,这才觉得浑身酸软。大家草草吃了些东西,很快便睡了过去。
萧玖璃和马耳轮流守夜。下半夜,马耳把萧玖璃唤醒之后,她坐在火堆旁,不时扒拉两下,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一个火星爆开,萧玖璃思绪跟着跳了一下。想到大半年前自己和白逸羽在沙漠里经历的那一切,就像做了个梦一样。
在这寂静的夜里,在这孤寂的沙漠里,白逸羽的身影慢慢在那火光中浮现。萧玖璃发现,自己竟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想他,不过才分开数日便已相思成灾。尤其是夜里,蚀心蚀骨的滋味实在有些难以细说。
萧玖璃环住自己的双肩,默默祈祷白逸羽一路平安。
次日天明后,一行人开始返程,每隔一段就停下来,按萧玖璃的指挥挖坑布阵。
马耳虽然不懂,却也看出萧玖璃每处的阵法都设得不同,阵法之间的间隔也不同,南荣人就算猜到被人算计,也无法将她预留的全部阵法一一找出。
而且,她的阵设得极其刁钻,阵中所埋的毒镖、毒针等物杀伤力也很强,南荣人定会在这片沙漠里吃大亏。
这么一边布阵一边走,到第九天的时候,萧玖璃一行回到了平州城。
城里一切照旧,秩序井然,但城门处的守卫显然加强了,城门也用铁皮加固了。
回到大营,陈将军见他们安全返回非常高兴,萧玖璃和马耳随即回到府中。
从这日起,萧玖璃和马耳都会陪陈将军前往城楼,南荣人的大军果然迟迟没有出现。通过远镜,他们能依稀看到沙漠深处不时掀起阵阵沙暴,想必是南荣人被困在萧玖璃布下的阵法中挣扎厮杀。
不过,萧玖璃这几日总有些心神不宁,屡次被恶梦惊醒,总是梦到白逸羽浑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以致于成日提心吊胆,要么担心白逸羽在前往京城的途中遭人暗算,要么担心他到了京城会被皇后等人设计。
每次梦中醒来,萧玖璃都会抱着白逸羽的枕头,贪恋地呼吸着他的气息,祈祷他早日平安归来。
此时,白逸羽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京城,他来不及休息,便带着人将寿礼送到皇宫。
宫门处自有内务府的人,白逸羽叫大头、银鱼和他们清点交接,只提了装有仙鹤的笼子,缓步进了宫门,向着御书房走去。
宫人通传后,御书房里响起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宣!”
白逸羽一如往常的淡漠疏离,提着笼子走了进去,恭敬地跪下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羽儿回来了?”坐在书桌前批改奏折的白伟祺抬起头,话语听上去虽然亲切,但表情却带着几分若即若离。他扫了一眼白逸羽手里罩着黑布的笼子,眼里闪过一丝审视。
“儿臣特意回来给父皇贺寿。”白逸羽说着连磕了三个响头,“祝父皇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羽儿有心了。”白伟祺淡淡地一抬手,“起来吧。”
“多谢父皇!”白逸羽站起身,刚要揭开笼子上的黑布,白伟祺的大太监阿贵急匆匆走了进来。
白逸羽垂首而立,耐心等待。
阿贵附在白伟祺耳边低语了几句,白伟祺脸色一变,随即抬起头看着白逸羽,语调微冷,“你这是给朕送来什么?”
“父皇请看!”白逸羽揭开黑布,一下愣住。
笼子里,进宫前还鲜活精神的一对仙鹤,此刻蔫了吧唧,颤颤巍巍地靠在一起,眼睛似闭非闭,奄奄一息。
白逸羽心里咯噔了一下,当即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这就是你给朕带的礼物?”白伟祺冷笑一声,沉怒中暴风雨的气息一触即发,“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他在书桌上重重一拍,猛地起身,抓起茶盏对着白逸羽扔过来,“你是要诅咒朕?”
白逸羽站着不动,茶盏径直飞向他的额头,鲜血当场流了下来。
“陛下息怒!”阿贵瞄了一眼白逸羽,脸色一变,当即跪下,大气也不敢出。
“你说,你想做什么?!”白伟祺怒目圆瞪,刺向白逸羽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凌迟。
“父皇息怒。”鲜血从白逸羽的额头顺着眉梢滴下,凤眸似乎也染上了血色,他抬起头,对上白伟祺的视线,眸光清幽,面色无波,“儿臣进宫时,这对仙鹤还生气蓬勃……”
“生气蓬勃?你把朕当猴耍?!”白伟祺闻言怒气更甚,抓着一本奏折又扔了过来,“你送进宫的东西都不对!”
白逸羽没有半点吃惊,他直视着白伟祺,似乎猜到了什么,平静地等待其往下说。
☆、111。111 蒙冤入狱
“牲畜染病,毡毯虫蛀,茶叶发霉,老龟气绝,仙鹤半死,这就是你精心为朕准备的贺礼?!”白伟祺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瞪着白逸羽,脸阴沉得似乎要下雨,“你想气死朕?”
白逸羽的视线不躲不避,缓缓跪下来,声音非常平静,“平州送来的贺礼全是精心挑选的,儿臣也不知怎么会这样,还请父皇明查。”
“明查?”白伟祺冷哼一声,眸光顷刻聚起犀利,却很快转为嘲讽,“难道你想说有人陷害你?”
“儿臣虽然拙笨,却并不愚蠢,自取灭亡这等事情,儿臣不会做。”白逸羽一字一句,话里却没有半点委屈和抱怨,“若是儿臣所为,儿臣愿意以死谢罪!”
“来人!”白伟祺大喝一声,几个御前侍卫闪身进了御书房。
“陛下……”一直伏地不语的阿贵猛地抬起头,看向白伟祺的眼里蕴着紧张。
“将七皇子拉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发落!”白伟祺扫了白逸羽一眼,冷冷下令。
“喏!”侍卫们带着白逸羽走了出去。
看着白逸羽笔直的背影,白伟祺撑在书桌上的双手隐隐发白。直到那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陛下,龙体要紧啊!”阿贵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为白伟祺捶背,压低声音,“此事蹊跷,七皇子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龟鹤遐龄,寿与天齐,这是他的本意么?”白伟祺像瞬间被抽空一般,坐了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阿贵,“他恨朕,不是么?”
此刻的白伟祺再无半点刚才的气势,他的视线落在笼子里的一对仙鹤上,眸光幽深,眸底竭力压抑着一丝哀伤,整个人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
“陛下,你想多了,七皇子他终究是你的儿子。”阿贵轻叹一声,声音更低了些,“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奴才这就去打听一下。”
“你找个可靠的人去,别打草惊蛇。”白伟祺无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什么哀伤、什么软弱,什么苍老,统统都不曾出现过。他手中一本奏折对着那笼子扔了过去,高喝的话音中带着滔天的怒意,“将这鹤给朕扔出去!”
阿贵战战兢兢提着笼子疾步走出,少顷,一个小太监端着茶水送进来,正弓腰清理着地上的碎渣,皇甫钰来了。
“陛下!”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隐隐流动的怒气,皇甫钰缓步上前,看着捧头不语的白伟祺,关切地询问,“你头疼犯了?”
“嗯。”白伟祺应了一声,脸上怒意难平。
皇甫钰美眸一转,走到他身后,素手轻压在他的头上,声音无比温柔,“臣妾刚刚听说了羽儿的事,他到底年幼,不懂规矩,难免会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陛下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朕会让他明白什么是规矩,也会让他记住这么做的后果!”白伟祺眸光一闪,寒意十足。
“陛下……”
“无需再说,朕这次定要让他长长记性!”白伟祺话里溢满了无情和狠绝。
天牢,白逸羽被打得遍体鳞伤,可他从头到尾都是那句话,“不知道”。
守卫也不敢要了他的命,将他扔进牢房,看押起来。
白逸羽躺在那里紧闭双眼,脑子却转得飞快。
六、七月,他和萧玖璃跑了好多地方,最后在远离平州的一片无人湿地潜伏了几日几夜,才抓到了一对仙鹤。
回到平州后,萧玖璃亲自精心照料这对仙鹤和另一对百岁老龟,克服了不少困难,总算是养得特别精神。
启程那日早上,萧玖璃还特意给仙鹤、老龟以及农户们送来的牲畜都喂了一些药,就是担心它们在途中染上疾病。
一路上,白逸羽每日都让人给仙鹤、老龟和牲畜洗澡,所喂的东西都是萧玖璃事先准备好的,根本不可能有问题。
进宫时,他撩起黑布给内务府的宫人检查,分明看到仙鹤都是好好的,如何才一进宫就变了样?
那些牲畜怎么就染了病,老龟怎么就死了?密封的茶叶为何会发霉?精心绣制的毡毯怎么会被虫蛀?
白逸羽只觉得有一张密密匝匝的大网将自己笼在中央,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将他吞没。谁都知道他此番回京是特意给父皇贺寿的,对他带来的寿礼动手脚,那便是摆明了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被父皇厌弃。
阴谋他不怕,死他也不怕,他唯一怕的是这消息传回平州,他的玖儿怎么办?那个傻小子,怕是又该难过了吧。如今兵临城下,玖儿若是因此分心伤神,很容易出事。
想到萧玖璃,白逸羽的心抽了抽,失去血色的脸似乎更苍白了。
很快,大头、银鱼等人也被抓了进来,一顿毒打之后,被扔到白逸羽对面的几间牢房中。
“殿下!”大头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爬到栅栏前,着急地大喊,“殿下,你醒醒!”
“我没事。”白逸羽睁开眼睛,慢慢靠着墙壁坐起身来,看着对面的两个护卫,“你们还好吧?”
“属下皮糙肉厚,打不死!”银鱼爬起来,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摇摇晃晃走到栅栏前,看着白逸羽,“殿下没事就好。”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们给我说说。”白逸羽调整着呼吸,轻轻动了一下身子,还好,骨头都没事。
“殿下你走了之后,属下正和那公公对礼单,突然有人高喊,说牛羊有问题,属下一惊,抬头一看,几车的牲畜全部倒在笼子里,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属下觉得不妙,连忙去看桶里,那对百岁老龟伸着四肢和头,一动不动,已经死了。”银鱼蹙着眉,讲述当时的情况。
“内务府的人当场就吵开了,他们粗暴地将车上的贺礼全部当众扯开,发现茶罐里密封的茶叶竟然全部发了霉,那几块毡毯的中央竟被虫蛀了好些个洞。还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我们就被抓进这里一顿毒打。”大头死死攥着栅栏,指节发白,一脸义愤,“有什么可招的,属下要是知道是谁在捣鬼,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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