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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公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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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们面前的这位把总大人就是豺狼(把总‘啊’的一声晕厥了过去),前清知府程赞清也是豺狼,杀害秋女侠的大乡绅章介眉是豺狼中的豺狼!

    “从今起,我不管影响到什么大局,也不管妨碍了谁的脸面。

    “我夏瑜在此发誓,不把这些落水狗彻底打死,誓不为人!

    “诸君若当我是同志、兄弟,请为了我们的事业一起痛打落水狗;若不然,休怪夏某与你割袍断义!”

    林风的一番演说,顿时说得面前一众革命党人纷纷惊惶、错愕。

    “夏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没有人说不严惩这些清庭走狗呀?”

    除了惊惶之外,也有几个人被煽动起来,变得义愤填膺。

    “我觉得夏专员说的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面。兄弟们放着省里、沪城的高官不做,跟随金发哥哥来绍城,不就是看不惯汤寿潜、黎元洪之流高官得坐、富贵得享吗?”

    虽然如今形势大好,革命军理论上已经占了清廷的半壁江山,但并不代表这些人心中就没有彷徨和不满。

    “是啊,我等拼着性命炸军库、克抚署,而汤寿潜坐火车来,吃着火锅唱着歌就做了现成的浙省都督,想想都委屈,气不打一处来。”

    “好啦,好啦。那汤寿潜好歹还算是江南立宪派的领袖,那黎元洪算个什么东西?武昌起义时竟然因为没有人愿意领头造反,硬把他从床底下拖出来安了个湖北都督,摇身一变倒成了我们的领袖了。这说起来,岂不是更可气?”

    “俺就不明白了,为啥俺们革命党打下的江山,却被当成了礼物在酒桌上送给了别人?”

    说到酒桌这里,众人一阵沉默,气氛颇为压抑,谁也不肯开口。

    终有那老成持重的叹了口气,在一旁劝道:“革命军起,革命党消,天下为公,乃克有济。我辈高风亮节,为共和大局计,为天下苍生计,暂且退让一、二也并非不可。”

    这话若放从前没人反驳,但今天被林风一番煽动,开始有人拍桌不忿:“退他娘去吧,老子绿林出身,管不得这许多大局。俺只知道山林里若是遇到要吃俺的豺狼虎豹,俺就得宰了它们!”

    “君子不念旧恶,旧恶害德也。小人存隙必报,必报自毁也。和而弗争,谋之首也。”

    “但古语也有云,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大丈夫行事对朋友当以好酒,对豺狼则唯有猎枪!”

    “欸,百姓无辜,你们难道非要大好河山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不成?”

    “制造伏尸百万你不去恨狗清庭,反倒变作我们的不是?”

    正当众人的争辩准备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先前出身绿林的那位莽夫倒不耐烦起来,吼起嗓子顿时把所有声音给压了下去:“你们争来争去俺不懂,俺是个粗人,俺就问有没有兄弟跟俺去杀了那姓白的?”

    众人顿时又沉默起来。

    “这书呆子,当初在沪城打武库的时候,你和陈都督刚冲进武库就被人家给扣住,是不是人家夏专员带兵把你救了出来?”

    “救命之恩,我自当时刻——”

    “沪城光复后,咱们陈老大和姓李的那伙人争夺都督一职,是不是夏专员当场把炸药扣在桌子上,大喊不同意陈英士当沪城都督的话,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没有夏专员这一出,还能轮到你们来绍城耀武扬威?”

    “这我知道,但——”

    “再往前说,若不是夏专员和范老哥两人不辞辛苦来到沪城,说服咱们提前举事。真若按陈老大的原计划,凑集各路诸侯一起动手,那光复沪城这么大的功劳还轮到我们?”

    “欸,我又不是非要保那个姓白的。”那书呆子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激动,脸色变得酱红,“我是说,他该杀也得找到他该杀的证据。”

    出身绿林的汉子又追问:“那姓白的投降鞑子该不该杀?”

    “该杀,但是投降过清庭的可太多了,我们杀不过来。”

    “出卖自己亲外甥该不该杀?”

    “如果是单指夏专员这个案子,该杀。”

    “那用革命志士的人头换赏钱,该不该杀?”

    “该杀!”这点那被称为陈书呆子的人倒是毫不犹豫。

    “那他娘的还争什么?”那莽夫反手拔出自己的配枪,“咱们这就把那个狗日姓白的绑回来千刀万剐,替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是啊,争来争去倒变成了给这些混蛋撑保护伞的了?抓白举人,算我一个。”

    “走,同去!”

第25章 难道真把自己当做了革命党不成?() 
众人各个摩拳擦掌,堂中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杀气腾腾。

    林风看到后一挥手:“将这位前清的把总老爷暂且送进牢里住几天,日后发落。”

    “尊命!”走出几个士兵伸手将面如土灰的把总拖出大堂。

    随后林风一拍桌案:“去白府抄家拿人!”

    说罢,手枪连长点出一排士兵径直扑向白府,没多久便将瑟瑟发抖的白举人捆到了军政府的大堂之上。

    林风原以为会有一出唇枪舌战,但不料那白举人进门第一眼瞧见了林风便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然后四肢瘫软滑倒,旋即又疯狂的自抽耳光,将所有罪行供认不讳。

    显然白举人是能够正确认识到自己定位的,只是他这样做也显然有些辜负了刚才大堂上一群为他争辩的面红耳赤的革命党。

    既然这滩姓白的烂泥主动认罪,林风顿时便失去了趁机调侃他的兴趣,只好无聊地屈指在桌上轻叩数声。

    “送去死牢,待王都督公祭徐、秋二位烈士后再行处决。”

    此后数日,林风在军政府后院里要了两间小屋,安顿自己与老刀等人住下。然后以身体有恙需要休养为由,婉拒了汤都督让其出任浙省建设部长的意愿,不过仍旧在白天帮王金发处理一些政务,晚上则独自坐在灯下不知写些什么。

    除此之外他还堂而皇之的将老刀等人安排成为自己的亲兵卫队。

    按理说林风婉拒高官厚禄之后便是一介普通平民,而平民占据政府办公大楼,组建卫队,怎么都透着一些古怪。

    这些古怪行为难免不被一些绍城本土官员指责,比如政务科长黄介清就曾在一次饭局上,醉醺醺地对着一众乡绅,义愤填膺地道:“一介草民还要卫队,还霸占了政府里最大的两间屋子,他,他算个什么东西,居然骑到了我的头上?!

    “没有我黄家出钱,哪来的大通学堂?没有大通学堂,哪来的如今浙省的共和盛况?往小里说,王金发走投无路的时候,若不是我黄家肯冒死收留,他早就被朝廷抓住砍头了,哪还轮得到现在有人巴结他,说什么‘金发哥哥,侬做都督哉!’。

    “哼,人一当了官,忘了本了!”

    同席上还有原大通学堂总务长孙德清,他此时正在筹备绍城光复后的第一份报纸《越铎日报》,虽然王金发拨出专款用于开设报馆,但仍有三成漏洞需要自己拉赞助解决。

    孙德清原也是绍城数得上名号的乡绅,不过当年毁家革命将所有钱财捐献给伟大的反清事业,今天倒成了一介清贫书生。

    如今绍城光复,他不单没钱赎回卖出去的祖宅,反倒还要为一张小小报纸,坐在酒桌边向从前他都瞧不入眼的乡绅们频频劝酒。

    一边敬酒,一边还要奉承。

    “黄科长说的极是。”

    “章股长说的更妙。”

    “丁公不愧是有德之士。”

    “什么,你们要我的意见啊?”

    “要我说,这姓夏的就是沽名钓誉之徒,二十来岁却整天‘国呀、民族呀’的像个教师爷,一点都不顾及如今绍城安定繁荣之大局,我早就瞧他不顺眼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请满饮此杯。”

    林风的口碑在绍城乡绅那里很是不堪,但在绍城都督王金发的眼中,却并不感到意外。

    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显然夏先生并非不想做官,只是不想在汤寿潜手下做官而已。

    毕竟汤寿潜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到夏先生的辅佐?自己和夏先生早晚是要到孙先生或者黄帅身边做事的人,自然不需要照顾汤寿潜的面子。

    相反汤寿潜还得照顾自己的脸面。

    若非如此,自己刚入绍城,汤寿潜就立即巴巴地送来一万银元,并发来嘉奖,通告全省各府“皆以绍城军政府为榜样行事”?

    唯一让他感到困惑的是,夏专员组建的亲卫队有点良莠不齐。

    林风这支亲卫队的队长是范爱农,数量不多,才三十余人,但大多都是不通武艺的青年学生。

    以范爱农为例,此人曾和王金发一起留学东洋,他自是十分熟悉范白眼的本事,论体育除了游泳有过人之处外,几乎可以算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像这种人自己都保卫不了自己,如何保卫夏专员的安全?

    而且除了老刀几个轮回者被林风安排去调查白举人抢劫案之外,其他的人都基本没有正事。

    或者说他们的正事就是上午去绍城各处田间地头与老农民聊天、晒太阳,下午吃过饭后去听林风讲课,晚上则围在范爱农身旁,讨论林风写给他们的《九天义务教育之思想政治精品课程》。

    不过只是上面这些怪人,王金发也就忍了,毕竟在他眼里夏瑜那是奇才,做些凡夫俗子不懂的事情也属正常。

    只是最后那个叫什么阿贵的,又瘦又黄,胆小懦弱,见谁都是一副奴隶相,凭什么也能入革命党?

    让这种人在政府里行走,岂不是在抹黑我绍城革命军政府的光辉形象?

    王金发专门为此登门与林风理论,但怎奈口才并不是这位绿林大学毕业生的强项,反倒被林风给洗了脑。

    虽然他听不懂为什么“阿贵这样的人最应该加入革命党”,更不明白为什么“阿贵这样的人什么都不会失去,所失去的只能是锁链”,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好像很有道理很厉害的样子。

    以及他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兵的遇上了秀才,有理也未必说得清楚。

    至于那些在王金发眼中带有挟私报复性质而定案的乡绅,他才懒得理会。

    一来,王金发这人从来都以江湖义气为先,既然无比信任林风,便是一句都不会过问。

    二来,林风的行为也符合他的心思,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是大丈夫所为。

    三来,他也认为无论是白举人还是章介眉都该死。

    所以白举人案没过几天,所有人便都不约而同地忘了这本身原是个抢劫案,更忘了追查阿贵的白银从何而来。

    除了林风自己。

    将入夜。

    煤油灯下。

    新任亲卫副队长的老刀,手捧着账本向林风做着汇报:“程长毛交齐了罚金,不过他也伤筋动骨了。他在绍城的府邸被革命军收缴,如今只好遣散仆从,带着一家十几口人挤进了乡下的小房子里。”

    “狡兔三窟,程长毛那是装给我们看的。”林风冷哼一声,“我已经说服王金发在府外设置鸣冤鼓,像他这样的家伙经营绍城这么久,手上必定少不了血仇冤案,到时候咱们一件一件地找上来,够那些绍城劣绅他们喝一壶的。呵呵,交点罚金就想脱身,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白府共抄出一千三百亩水田,以及不少高利贷借条和卖身契。”

    “田契留给军政府,借条和卖身契烧掉。就当做个顺水人情吧,反正我们带不走这些东西。”

    “此外还有房产、首饰、器具、桌椅、床几、旧衣等合计共四百银元。”

    “咦,白举人怎么可能才这点钱?”林风抚着尾指上的红指环道,“这厮定是将财物转移了,你怎么就不去查一查呢?”

    “我为什么要查这些事?”谁知老刀并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将账本扔到一边,“难道我们真把自己当做了革命党不成?”

第26章 沪城都督只有一个() 
老刀没有把自己当做革命党,像他这种想法的人,在革命党中不知凡几。

    但老刀毕竟例外,因为他除了挂了个革命党的名头之外,他还是无限三观系统的轮回者。

    他从来就不是为了追求什么共和,而是为了赚取任务积分。

    所以无论是白举人也好,章介眉也罢,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对于林风去插手这些事情,他也很不理解。

    “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难道我们真把自己当做了革命党不成?”老刀将账本扔到一边,“我们可是轮回者!”

    “没有人说过,主神三观不正所以主神之下的轮回者就不能革命的。”林风反驳一句,让老刀有些语塞。

    “也许是你接到了什么隐藏任务吧,总之我不关心绍城的事情。”老刀所关心的事情只有一件,“还有十几天就要到副本的最后限期,你不着急完成任务也就罢了,对任务几乎完全无视就说不过去了吧。你说,自从阿贵出现之后,你和他说过几次话?”

    林风的嘴角隐约间似是动了一动,但定睛细瞧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还是稳稳地坐在桌案旁抚摸着左手尾指上的指环,和几分钟之前一样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老刀神情有些不愉:“早一天完成任务,便能早一天脱离危险,这是资深者的常识。你做事不合常识,就不想解释些什么?”

    “你要去鲁镇做隐藏任务之前。”林风捡起账本,轻轻搁在桌上,“与新人们解释过么?”

    “但我说过,想赚积分的就跟上来,所以他们都自愿跟我去了鲁镇。”

    叹了口气,林风最终还是决定坦诚一点:“有些事情解释出来任何意义,你们能将我怎么样?”顿了一下,他接着补充道,“不过既然你问了出来,我倒不介意满足一下你无聊的好奇心。这个副本除了主线之外,还有三件事情没有做完,所以未到结束的时候。”

    “三件事,三个隐藏任务?”

    “这个世界,并非除了主线任务就是隐藏任务。”林风摇了摇头,“你的人生难道除了这些蝇营狗苟之外,就不能活得精彩一点,刺激一点?”

    老刀顿时哭笑不得:“眼一闭一睁穿越到了民国,眼再一闭一睁去了漫威,这人生还TM叫不够精彩刺激?

    “这精彩刺激的,我都快崩溃了好么!”

    “不,这不够精彩。”林风满脸诚恳地回道,“你之所以会觉得很精彩,是因为你的眼瞎了啊。”

    “哈!?”

    林风指了指额头:“你真正的眼在这里,用这里去放眼看世界就会发现你从前的眼界太低了,称之为瞎子一点都不过分。”

    “呃——”老刀用一副打量智障儿童的表情注视了对方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好,我眼界低,也没有你聪明,我不跟你争论。我倒要听听你这三件事的眼界究竟有多高?”

    “也罢,反正这三件事说与你听也无妨。”林风一一道来,“第一件事,副本结束前我会告诉你,只是现在没到解释的时机;第二件事,副本结束后我可以告诉你,愿不愿听就看你自己的选择;第三件事,与你无关,你不必知道。”

    老刀眨眨眼,有些无力吐槽:“可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连反驳都找不到角度。”

    林风表示同意:“我一向以理服人。”

    这个冷笑话,显然没有让老刀生出半分笑意。

    因为他对说笑不感兴趣,真正能让他感兴趣的是林风这些天的经历。

    对于这个问题,林风倒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地方值得隐瞒:“咳咳,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不过一个普通人的智商而已。你若是知道一些书本上基础的历史,想来会做的比我更完美一些。”

    原来林风在去沪城之前,那里的局势就已经是蠢蠢欲动、起义在即,只不过陈英士当时还在等李铁仙共同举事。

    其实陈的力量光复沪城已然够用,故而林风凭借刺杀绍城知县这块敲门砖,敲开了陈英士大门之后,劈头就是一句话,“沪城都督只有一个”。

    陈英士是一方豪杰却并非谦谦君子,自然领会得林风真意,他知道这个时候谁提前举事攻入制造局,谁就极有可能成为沪城都督。

    沪城只有一个都督的宝座,他没有理由和李铁仙共享。

    在历史上,此人最终也是抛开李铁仙提前举事,只可惜运气不佳,还没开打就被制造局给控制住了。后来还是李铁仙闻讯出马,将他从制造局里救了出来。

    但林风既然知道这段历史,怎么可能将救命之恩留给李铁仙?

    他掐着时间算定陈英士在前方不幸被抓之后,突然假传命令与王金发两人撤出进攻军装局的战斗,转而掉头猛攻制造局,将被捆在厕所旁的陈英士救出。

    之后更在选举沪城都督的会议桌上拍下一颗手雷,对着各大革命军中大佬狞笑:“诸位今天若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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