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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浴火王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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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修长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他抱着我,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耳边。
  我记得,云闻曾经说过,我是他的救赎,其实,他何尝又不是我的救赎呢?
  那夜初见,我望着他绝望的双眼,就像在镜子里看见另一个我的样子。
  他对我的好,他为我做的所有事我都看在眼里,他对我情,从来不肯遮掩,生怕我不知道我感受不到。
  云闻的吻慢慢落在我的脸上,我闭着眼,伸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我和云闻命运早就绑到了一起,都说相似的人才能相互理解。
  云闻了解我的过去,明白我所有的悲苦,他纵容我,不择手段的帮助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我和云闻只是合作的关系。
  以云闻现在的实力,舍弃我再简单不过了,可是他没有,他一步步的强大起来,沉稳起来。
  我要杀人,他就给我递刀。
  这样的爱,没有人会不动容。
  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已经滚到床上,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耳边,我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他低头看着我,我仿佛都能数清他眼睛上有多少根睫毛。
  他轻轻的开口,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在我心口。
  他说:“我爱你。”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我小巧的手慢慢爬上他的侧脸,描绘着他的唇,他的鼻梁,他的眼睛。
  这张脸,我看了无数遍,到了今夜,我才认真的打量他。
  我朱唇轻启,“我知道。”
  云闻,你不用多说,你对我的情谊,都写在眼睛里。
  我并没有回答他,我也爱他。
  事实上,我早已不懂什么是爱,情之一物,最是伤人,这漫漫长夜,我只是不想再让他一人孤单下去。
  云闻开始解我的衣服,他的动作越发放肆,幽深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近乎乞求的问我,“小七,给我,好不好?”

☆、第四十章 一起下地狱吧

  云闻开始解我的衣服,他的动作越发放肆,幽深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近乎乞求的问我,“小七,给我,好不好?”
  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我将唇轻轻凑上他的唇,慢慢说出他经常对我说的那个字,“好。”
  在“好”字说出来的那一刻。眼泪也应声落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为什么哭。
  他大喜,喃喃道:“我一辈子都不会伤害你,我会对你好的。”
  我的眼泪越流越多,我哽咽道:“我知道。”
  他吻上我的眼角,将咸湿的眼泪吻去,他极尽温柔,“你别哭,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我们两人越靠越近。
  他毫无阻碍的冲进我身体的一刻,他停顿了一瞬,我的泪也收住了。
  我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我说:“对不起。”
  他指尖抹上我的眼角,他说:“你别哭,我不介意,我也不怪你,别哭。”
  我和燕离曾经有段情,但我和他是清白的。
  为什么我现在不是处子之身?来,我们把时间退回几天之前。
  那天,赵无极从前皇后那里知道浅浅的死因,我不小心撞上他的背,他情绪失控吻了我,在之后呢?
  然后我问他,“你瞎了吗?”
  赵无极不说话。深沉的眼里不知在酝酿些什么,他拦腰将我抱起来。
  如果说之前我知道赵无极不会对我做什么,但在那一刻我突然不确定了。
  他把我带到司礼监里,一路上我拼命挣扎,可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差距太大了,况且他还会武功,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赵无极毫不留情的把我扔到床上,我一得到自由,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跑,他冷酷的拽着我的脚踝扔回床上,我的头撞上床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边脱衣服边向我逼近,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我大声说:“赵无极,我不是浅浅。”
  他笑的很魅惑,“刚好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本座没瞎。”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去回忆,开始时实在太痛了,赵无极毫无章法。我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的伤疤,他却好像不会疼一般,一直在动。
  他做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云闻。
  那个固执的、隐忍的、卑微的云闻。
  那天,太可怕了。
  我一个人,在赵无极的手下,生死不能。
  完事之后,赵无极背对着我慢慢的在穿衣服,我犹如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听见他清冷的声音。“小七儿,我一直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呢?你不知道吧,我活了三十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说着便自顾自的笑了出声,笑声凄凉。
  方才的过程中,再疼我都没有哭,只听见这句话,我的泪水就爬满了整张脸。
  赵无极低着头,一个人自言自语,“小七儿。你不要怪本座弄疼了你,本座也没有经验,庆元帝……”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他也不许本座碰女人,你不要怪本座。”
  我闭上眼。声音嘶哑,“赵无极,我现在连同情都不愿意给你了。”
  他把唯一的、仅剩的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给拿走了,南诏人虽然对女子清白的重视程度不如上元人,但是。女子都是想要把清白交给自己所爱之人。
  其实也怪我自己,仗着长的像浅浅,便以为赵无极不会对我做什么,可我忘了,人的本性难改。
  他是谁?他是从不会手下留情的赵无极啊!
  赵无极穿好了衣服。“小七儿,你知道本座之前为什么不碰你吗?”
  我从床上坐起来,露出光裸的背,“我不想知道。”
  赵无极转过身来,对上我的视线,“本座嫌自己脏,不想把你也给弄脏了。”他的双指捏着我的下巴,“可是,现在本座不这么想了,反正本座已经够脏了。再脏一点也没关系。”
  我目光染着毒一般盯着他,他接着说:“本座一个人在地狱了里待了十多年了,太寂寞了,你也下地狱来陪本座吧。”
  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点愧疚,他就毫不在意的说出这种话。
  我哈哈大笑。笑容中夹杂着痛苦,“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国破家亡的那天,我就身处地狱了。
  我笑的很疯狂,“赵无极,你以为我的境遇比你好多少呢?我们半斤八两!”
  赵无极用被子替我遮掩好身体,“随你怎么说,反正不该做的也做了,本座不开心了,你们通通都别想开心。”
  这才是赵无极,一个蛮横、无常的他。
  我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
  有些人坏是坏的光明正大,比如燕离,可是赵无极,他不敢承认的,他喜欢逃避。
  “我曾听你说过。你说浅浅的尸体在宫里,你就要留在宫里一辈子,可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喜欢权利,你忍辱负重不过是因为贪图高高在上的权利,可你又渴望自由,你一直都在拿浅浅当做借口,但你根本不爱浅浅!”
  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因为他的一切都是靠这种不耻的方法得来的,
  赵无极面色冷峻。“本座虚伪?谁又不虚伪呢?还有本座爱浅浅,本座不爱的是你。”
  是啊,他爱的是一个死人,他不爱我,所以可以伤害我。
  谁说长的像就可以肆无忌惮呢?赵无极比谁都分的清谁是谁。
  我说过最多的三个字,也是快要说烂的三个字,“我恨你。”
  赵无极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无所谓。”
  再多的细节和对话我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赵无极对我做这件事原因,就是想拉一个和他一起痛苦的人。
  可等我真正冷静下来之后,我也可以用赵无极的那三个字回他,无所谓。
  没关系的,只要命还在,这些都算的什么?比起跟燕离报仇来说,都不屑一提。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云闻,我怕他冲动之下会犯傻。
  云闻很耐心的对我。他大汗淋漓,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就睡在我身边。
  我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大片的阳光洒进来。
  已经快到初春。天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寒冷,我站在窗户旁,一言不发,真正的腥风血雨从现在才开始。
  云闻是浅眠的人,他很快就也醒了,他起身走到身边,从后面抱着我。
  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昨晚的事,我突然想起来绎心公子跟我说的事,我问他,“听说你要去江南亲自处理流民的安置?”
  云闻刚起床,声音里还透着一股慵懒,“对,有人带头煽动起事,庆元帝派我亲自去处理,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丞相一派做的,我不去,这件事就是我整治不当,我去了,他们一定让我有去无回。”
  我接过话。“流民的问题只要有钱应该不难解决,你也说了,有去难回,他们制造些意外,轻而易举。”
  “我明日启程前往江南,我不仅要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他们血本无归。”
  我想了想,然后说:“我也要去。”
  宫里发生了太多事,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云闻答应了我,他下午有事入宫,我一个人留在他的府邸里,庆元帝对他还是不错的,宫外的府邸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做的。
  事实上,我已经可以在他的府里待一辈子了,皇宫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来去自如。
  夜里云闻还没有回来,我听人从宫里带来消息,说云闻下朝时在金銮殿的殿门口和赵无极打了起来。

☆、第四十一章 你是好人

  云闻是深夜带我着我赶路去的江南,我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人就在江南的驿站里了。
  云闻在和赵无极的大打出手中,我没看出来他吃了什么亏,但是有没有内伤就不一定了。
  事实上,他和赵无极两人如今实力不相上下,若是真的下了狠心要打,只能是两败俱伤。
  流民暴乱的问题比我们想象中的要严重,一路上,拖家带口的乞丐都跪在路上乞讨。
  按理说。钱拨下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钱被人私吞了。
  即便绎心公子很好的规划了这些钱的用处,但是没有人落到实处,还是没有用。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我和云闻直接到了当地的知府衙门,知府很会官场上的那一套,好吃好喝伺候着,还不断的在说好听的话。
  其实云闻那套粗暴的办法还挺好用的,至少对这样恬不知耻的知府来说。
  云闻令人将知府的正妻、偷偷养的外室和孩子都扔到知府面前,然后冷笑着说:“本王就问一遍,钱呢?”
  知府冷汗连连,“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钱……钱都拨了下去了啊……”
  云闻给了手下人一个眼神,那人的刀就准备落在知府孩子的脖子上,知府连忙大叫一声,“王爷,我说!我说!”
  云闻摆了摆手,刀从孩子的脖子上移开,“想清楚了再说。”
  知府应该是不敢撒谎了,正妻是个泼辣的人且不能生养,这么多年他也不敢在讨个侍妾,只敢偷偷摸摸的养个外室,如今这个孩子要是没了,他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钱都在府里放着。上面有吩咐不能发,臣实在不敢动,王爷饶命啊!”
  上面的吩咐大概就是丞相的吩咐,云闻没有再为难他,“本王给你一天时间,这些钱该怎么用,你就得怎么用,一天之后本王若是在街上看见的乞丐还是这么多,那么你便和他们一起做伴吧。”
  知府跪在地上一直不停地磕头,“是是是。”
  地方官没见过大世面,这个知府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对付这样的人不用花太多经历。
  我问云闻,“一天的时间不会太少吗?”但是分发银两就是一件极耗时间的事,加上安顿流民,一天的时间太紧了。
  他回答我说,“不逼他们,他们永远都不会去做。”
  我们到江南时没有下雨,到了晚上,雷鸣大作,天空中突然降下倾盆大雨。我和云闻站在窗户边看着雨势越来越大。
  我听见他说,“你说说江南水灾是天灾还是人祸?”
  我垂下眸子,淡淡道:“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原本之前朝廷曾下发过一笔钱修堤筑堤,可这笔钱经过层层克扣到了修堤时已所剩无几,加上地方官员的敷衍了事,这修了和没修是一样的。”
  上元国文官集团的腐败情况早就很严重了,只是身居高位的朝廷大官不仅不去禀报,反而恶意放纵。这其中真是应了那个词,利字当头。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云闻没有转身,低低道:“进。”
  侍从进门,眼睛不敢乱看,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王爷,不好了,突降大雨,秦都堤刚刚溃散了。住在秦都的居民如今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了,若雨势不停,恐怕……”没有说下去的话我们都很清楚是什么。
  我对那名侍从说:“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就来。”
  我拿了一把雨伞,拉过云闻的手就要往外走。云闻迫使我停下脚步,皱眉问道:“你也要去?”
  我点头,“当然。”
  他立马抢过我的伞,沉下声音,“不行。太危险了。”
  我好言好语,“你让我去看看吧,不会出什么事,况且我对修堤筑坝也有一定的了解。”
  南诏在上元国的南边,下雨的天气比晴天都多。南诏人虽然对修堤筑坝的本事没有上元人强,但是熟能生巧,耳濡目染之下,我也算略懂一二。
  我们赶到秦都堤时,雨势越发凶猛,云闻没有打伞,他在雨中指挥着士兵救人。
  我撑着伞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我看着他隽逸的侧脸,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地,他神色认真的在救人。
  这个时候他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来的让人安心。云闻他比我想象中要好。
  突然之间,我看见一名妇人跪倒在云闻的脚边,她紧紧拽着云闻的裤脚,一边抹眼泪一边哀求,“官爷。你行行好吧,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顺着那名妇人的视线望去,看见河的中间有个小孩子颤颤巍巍的挂在树上。
  云闻拧着眉,他身旁有名将军忍不住上前道:“王爷,雨势这么大,太危险了,您不能上前冒险。”
  云闻抿着唇沉默着,妇人见状大哭了起来,以为救子无望,我扔了伞赶紧走过去,我将妇人扶起来,但我也不知道我能说什么,做什么。
  在生死面前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我也不能劝云闻去救,诚然如那名将军所说,太危险了。
  云闻将他身上的斗笠披在我身上,然后说:“你去躲雨,我去救人。”
  我拉住他的手,妇人以为我要阻止他,赶紧上来求我,“姑娘,求求你了,行行好吧。我家娃才七岁啊。”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别担心。”
  我的眼注视着云闻,我动了动唇角,千言万语都放在心里,最后我说:“小心。”
  很早以前,我没有看见过云闻身上那种人性,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仿佛没有感情,就像他第一次跟我说他掐了他的二叔,那时候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这不是他掩藏的太好。
  现在,我看着他,终于看见了那么一点的感情。
  有了这样他感情,他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麻木活着的木偶。
  云闻用轻功飞向那棵摇摇欲断的树,他一把捞起那个孩子,几乎就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那棵树在洪水的冲击下彻底的断了。
  轻功是需要借力的,而河中间距离河岸的距离很远很远,我看的出来云闻很吃力,在距离河边不远的时候,他将手里的孩子扔上了岸。然后自己一头扎进了洪水之中,准备游回来。
  我咬唇看着这一切,等了很久也不见他从水里冒出头来,我几乎都要以为她出事了。
  这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扒上河岸,我看见云闻慢慢的爬起来。
  他洁白的衣服上沾满了黄泥,看起来很狼狈,妇人拉着孩子跪在他身边嚎啕大哭,“官爷您真是好人啊,你是好人啊。”
  云闻一愣,转而吩咐手下人带他们下去安置。
  雨也渐渐停了下来,云闻神色茫然的站在原地,可能他被那句“你是好人”震惊的回不过神来,也是,好人这个词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身上过。
  居然有人说他是好人?有点意思。
  秦都堤的事一处理完。云闻就马不停蹄的带我回驿站。
  我坐在马上,张嘴问他,“刚才你为什么答应要去救那个小孩子?”
  云闻沉默了半晌,“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为了收拢民心,我今日做了这样的一件事。给我带来的会是好名声,方才人这么多,不怕这件事传不到庆元帝口中。”
  我敛起失望,“山高皇帝远,你做再多,也不会被庆元帝知道。”
  他拉着缰绳的手一顿,“我只要做了,自然不缺传话的人。”他话锋一转,声音很轻,“不过感觉挺不错的。”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含着笑。
  我们刚到驿站,就看见了一个非常不想看见的人。
  燕离站在驿站的楼梯处,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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