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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大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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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是人创造的。一切听我安排,你去……”上官允阴冷一笑,凑近张志彪的耳边小声说着。
  乌骨城内,晚上,薛枫正在自己的住所内想着心事。兵士来报,“张志彪将军和上官允司马大人请将军过去饮酒,庆祝将军获得皇上封赏。”
  “哦?请我喝酒?黄鼠狼给鸡拜年,估计也没安什么好心!不过,就算是鸿门宴,自己还怕了这两个无能之辈不成?我倒要看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薛枫顺手抓起了龙渊宝剑,冷哼一声,大步出帐而去。
  张志彪和上官允一起站在屋外,老远就迎上前去,“神机将军光临,志彪(上官允)甚感荣幸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怎么说,人家是笑脸相迎,薛枫也笑着,“两位大人如此客气,薛枫实不敢当啊。”
  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席上,两人轮番向薛枫劝酒。期间,上官允检讨自己的狭隘、妒忌心强,说今后一定向薛枫学习云云。张志彪也不断请求薛枫原谅,表示一定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等等。
  如此“盛情”,并没有让薛枫昏了头。他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他心想,这两头蠢猪,还跟老子玩心眼,你们还差得远呢!
  酒过三巡,终于,薛枫大醉,醉倒在桌案边。上官允冷冷一笑,“张将军,一切可准备好了?”
  “好了。”
  ……
  凌晨。“勋国公大人,快去,薛枫借酒装疯,大闹大人的发令帅堂,还斩杀了大人的中军官。”上官允气喘吁吁地跑到张士贵的寝室外,大声喊道。
  张士贵大惊,怎么会?但这不是小事,大闹帅堂可是要凌迟的大罪。他急匆匆地披挂整齐,带着几名亲兵随上官允而去。
  发令帅堂,其实就是原先乌骨城守军的帅堂。张士贵等人闯了进去,只见一个人被捆绑在虎皮帅座上,长发披散,看样子还在沉睡不醒。怀里还放着张士贵的大将军印,更重要的是,他的脚下,有一具尸体,殷红的鲜血流满了一地,正是张士贵的中军官。
  上官允冷冷一撇嘴,“薛枫,你真是胆大妄为,居然在酒醉后斩杀大将军的中军官,大闹帅堂。来人,端一盆冷水过来,让他清醒清醒!”
  张士贵一摆手,一个亲兵跑出去,端了一盆冷水进来。上官允上前,“给我。”
  接过水盆,上官允心里暗暗思量,“薛枫,休怪我狠毒,怪就怪,我爱慕的人爱上了你!除掉你,说不定我还有机会,你要是活着,我就没有一点机会了。薛枫,为了豫章,我对不住你了!”想到这里,上官允狠狠地将一盆水劈头盖脸浇了过去。
  哗!张士贵等人目瞪口呆,上官允差点没晕过去。
  第二十九章 恶毒之计
  原来,被紧紧捆绑在帅座上的不是薛枫,而是张志彪!
  他有备而来,岂能喝醉?不过是假装醉而已。就在上官允去刺杀中军官企图嫁祸给他的当口,他突然“清醒”过来,把正在指挥人捆绑自己的张志彪及其亲兵打昏。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张志彪穿上,将其捆绑在了帅座上。心想,“跟我玩阴的,你们还嫩点。”
  张士贵冲上前去,大呼,“志彪,你这是何为?”
  张志彪被冷水浇醒,还没回过神来。张士贵怒吼一声,“上官允,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允也傻了,但他毕竟是个读书人,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想到要开脱自己,立刻回道:“这?国公大人,我也不为何啊,我也是听士卒报说薛枫大闹发令帅堂杀死中军官,才去禀告国公大人的。”
  “国公大人,听说有人大闹发令帅堂,薛枫过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薛枫身着银色盔甲,手持龙渊宝剑,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张士贵面若死灰。张志彪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了,他没命地喊,“父帅,是薛枫,是他干的,一切都是他,与我无关哪!”
  “与你无关?请问张将军,与你无关,你怎么被捆绑到帅堂上来了?”薛枫仰起头,向前走了一步。
  “是你,是你打昏了我!”张志彪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打昏你?再请问张将军,我为什么要打昏你啊?再说了,昨晚你我三人在一起饮酒,我酒醉而归,你的亲兵都可以作证。”薛枫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了上官允,上官允身子微微一颤,低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打着自己的主意。他知道,计划彻底“流产”了,张志彪倒霉了,搞不好要掉脑袋。
  张志彪无言以对,接着又喊,“上官司马,可以给我作证!”
  张士贵猛然转过头去,死死地盯着上官允。
  上官允摇了摇头,“酒宴后我也离开了,一切情况也不清楚。不过,张将军,你饮完酒跑到帅堂里来干什么?”
  薛枫不屑地扫了上官允一眼,真没见过这种无耻恶毒的人。自从上回“柴房事件”后,老以为自己无耻恶毒,但与这上官允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呢。为了开脱自己,立刻翻脸出卖不久前的“盟友”。
  “上官允,你这个小人!父帅,他们合伙陷害孩儿,你要为孩儿做主啊!”张志彪有些恐惧了,他知道自己是掉入自己设下的陷阱里了。
  “畜生!无知的畜生!逆子!”张士贵冲上前来,狠狠地扇了他两耳光,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肯定是张志彪与上官允合谋陷害薛枫,结果却被薛枫“反咬一口”,弄巧成拙了。如今,这可该如何?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袒护儿子,而上官允又公开装糊涂,证据确凿啊!
  张士贵沉默良久,一咬牙,厉喝,“来人,将张志彪打入囚车,立刻解往皇上大营,请皇上发落。”按理,此等事情虽然严重,但统帅完全有权处置,没有必要搞到皇帝跟前。但他思之再三,还是决定如此,他是抱着一线希望——盼望李世民能看在他南征北战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饶张志彪一命啊!某种意义上说,此举非常高明,等于是变着法子向皇帝求情,将了皇帝一军。
  薛枫故作感动状,“国公大人大义灭亲,薛枫佩服,薛枫愿意一路保护张将军,直至皇上大营。”一来,他是怕张士贵半路放了张志彪,二来,他也想借机回去看看豫章。多日不见,眼前突然失去了豫章的款款轻笑和温柔眼神,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张士贵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低沉地道:“也罢,有劳薛都尉走一趟了!”
  薛枫嘿嘿一笑,“无妨。”
  薛枫带领数十士卒押解张志彪乘坐的囚车,往辽东城而去。望着囚车远去的背影,张士贵叹息一声,“逆子,且看你的造化如何吧。”
  “国公大人,难道,你甘心要把张将军送上绝路吗?”上官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滚开!”张士贵怒吼。
  “国公大人,休要生气。上官允有一计策,可保张将军平安无事。”上官允凑过去,小声道:“上官允可以带百余人埋伏在半路,伪装成高丽军,将囚车劫下。到时候,只要把薛枫以及押运众士卒全部干掉,张将军就可以隐姓埋名回到长安,起码可以保住性命。”
  张士贵心中一动。
  “不要犹豫了,国公大人!再迟疑,就来不及了。”
  “好,你就去走一遭。记住,你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我饶不了你。”张士贵冷冷说道,猛然抽出了随身宝剑。
  “国公大人说哪里话,干掉薛枫也是我的目标,再说了,我岂敢跟您作对。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带着薛枫的首级回来的。”上官允说罢,快步离去。
  因为囚车走得慢,薛枫一行到第二天傍晚,不过才离开乌骨城百里。眼前是一座狭窄的山坳,却是光秃秃一片,连棵树都没有。
  天渐渐黑了,薛枫吩咐士卒燃起篝火,准备在此宿营。他仰望夜空,望着那一轮弯月,料峭的春风拂面,颇有寒意。他高声喊道:“士卒们,现在是大唐与高丽交战正酣,我们在此一定要多加小心,提防敌军来袭!”
  众士卒应声,开始造饭。饭也很简单,无非是煮一锅肉汤,就着随身携带的烙饼啃上两口。
  看了蜷缩在囚车里的张志彪一眼,薛枫呸了一声,“来人,给我们的张将军弄点吃的,别让他饿死了,我们不好跟皇上交代。”
  张志彪嘶喊着,“薛枫,你不得好死!”
  “哦?我不怕死,不知道张将军怕不怕死呢?”薛枫哈哈一笑,缓缓踱步到了囚车跟前。伸出手去,脸色突然变得冰冷,狠狠的抽了张志彪一个耳光,“老子陪你玩到底!”
  突然,飕地一声,一支箭滑过夜空,穿透了一个士卒的胸膛,他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倒在了地上。
  第三十章 月夜溅血
  “不好!士卒们,立即准备,有敌人来袭!”薛枫纵身一跃,顺手抽出龙渊宝剑。众士卒纷纷站起身来,扔掉手中的食物,拿起长矛和护盾,乱成一团。
  “不要乱,安静!不要集中在一起,分散开,都趴下!”薛枫一边大喊,一边挥剑挡着飞来的箭支。
  山坳的一侧,发射过来一阵密集的箭雨。薛枫率领的士卒因为听了薛枫招呼,立刻趴在了地上,除了四个士卒被箭穿心射死之外,其他人安然无恙。
  一阵暴风骤雨般密集的马蹄声传来,密密麻麻的黑影冲来过来,全是骑兵!薛枫大惊,高喊着,“士卒们,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敌!”
  借着篝火和月光的光亮,薛枫看到,这是一群高丽军打扮的骑兵,足足有上百人。
  薛枫的人是步兵,面对骑兵的来回冲杀,岂能有好果子吃?再加上,来犯的骑兵是他们的2倍还多,如何能够抵挡?片刻功夫,就被骑兵砍死十几人,没死利索的也因为倒在地上被战马践踏而亡。
  薛枫怒吼着,在地上跳跃着,挥舞着宝剑,一个骑兵冲来过来,他弯腰一蹲,狠狠一剑挥了过去,生生斩断了马的一条前腿,马一声惨嘶,跌落尘埃。马背上的骑兵摔落在地,被薛枫一剑砍去了头颅。鲜血冲天而起,溅了他一身。
  又一个骑兵猛冲过来,薛枫甩了甩凌乱的头发,纵身跃起,在半空中迎向那名骑兵,剑光闪处,骑兵一条胳膊被斩落,惨叫一声滑下马来,被惊起的战马马蹄踏破胸腔死去。
  血!杀!薛枫已经杀红了眼了,左突右冲,死在他剑下的骑兵起码有20多人。当然,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浑身血迹斑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了。
  他手下押送张志彪的士卒们,拼命地躲闪抵抗着骑兵的冲杀,虽然一个个都免不了倒下死亡的命运,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干掉几个骑兵,来犯的骑兵也伤亡了不少。看样子,也就剩下30多人了。
  月明星稀,无风,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薛枫借着月光一看,他的人只剩下不到十人。
  骑兵们重新聚集在一起,又一起纵马猛冲过来。薛枫仰天长啸,“士卒们,拼了,卧倒,记住,目标是他们的战马。
  “硕果仅存”的士卒们半跪在地上,骑兵刚一冲过来,他们手中的长矛便狠狠地刺向了离自己最近的战马马腹,一柄柄长矛穿透战马的马腹,十匹战马一起发出悲惨的嘶声,带着巨大的冲力冲出十几米远才倒在地上,马背上的骑兵或摔死或被战马压死踏死,大多血肉模糊成为一摊肉泥。
  而薛枫的十名士卒,又死了8个。在战马呼啸狂奔踩踏的一瞬间,他们固然伤了战马,自己也同时被乱马踩死,化为肉泥。
  顾不上哀伤了,薛枫打眼一看,月光下,有一个骑兵正在用刀砍囚车的木栅栏。他心里一动,难道,是?想到这里,他长身而起,飞速地奔跑过去,原地跃起,一剑向正在砍囚车的骑兵斩去。但因为他是远距离奔袭过去,原地跃起的高度不够,再加上用力过猛,加速了身体的下坠,没有斩到人,却斩在了马首处。一道巨大的创口,殷红的马血喷涌而出,一个马首几乎要掉落在地,只与马身连着一层薄薄的皮,煞是恐怖。马连叫都没叫,就倒在地上,四蹄伸缩着,逐渐断气。马背上的人被摔了下来,月光下,薛枫猛然发现,居然是上官允!
  他一手持剑,一只脚将上官允踩在脚下,吼着:“来啊,狗娘养的!”
  看来,上官允是他们的“首领”,上官允完蛋了,剩下的十多名骑兵,也就失去了战意。面对这个军中英名远播的神机将军,如同一尊凶神一般伫立在那里,浑身是血,剑尖上还在滴着血珠,刚才他那疯狂屠杀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这些张士贵手下的骑兵一阵阵胆寒,互相对望一眼,呼啸一声不战而去。如果是敌人,他们或许会殊死一拼,可他们面对的,不是敌军,而是自己军中的将军啊!如何还能有死战到底的勇气?
  薛枫什么都明白了,又是上官允!他扫了一眼脚下已经昏死过去的上官允,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至。好!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去死吧!他吼叫着,一剑挥去,上官允身首分离,鲜血先是喷涌,尔后汩汩地从脖颈处流淌着。
  大踏步走到囚车跟前,长发披散在脑后,铁青的脸上血迹点点,神情可怖之极,他长吁一口气,又是一剑挥去,张志彪也被他斩首而亡。
  辽东城。张士贵的战报来到,李世民打开一看,当场凉了半截——刚刚册封的神机将军薛枫,居然与张士贵之子张志彪、上官仪义子上官允一起阵亡了!
  逃回去的骑兵们没有说实话,只是说上官允、张志彪与薛枫等人同归于尽了。尽管哀伤欲绝,但张士贵为了保住自己和整个家族,他派人将这十几名骑兵暗暗处决,然后上奏了这样一封战报——大意说,薛枫与张志彪、上官允领兵勘查敌情,结果半路遭遇高丽大股敌军,经过血战最终还是寡不敌众,三人及其所部500人全部以身殉国,云云。
  消息在辽东城的唐军中传开,豫章当即就昏死过去。
  李世民来到豫章的营帐中。豫章已经数日水米未进,面容憔悴。薛枫的“阵亡”,对她的打击太大。连日来,薛枫音容笑貌一直萦绕在她的耳际,令她哀伤断肠,难以自已。
  “豫章,父皇看你来了。”李世民怜惜地坐在她的床榻边上。
  “父皇,女儿迎驾。”豫章乏力地撑起身子。
  “躺着吧。豫章,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人死不能复生,保重自己身体要紧,知道吗?”
  “父皇,明堂对于我来说,那就是生命,那就是一切。失去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真后悔啊,不应该让他上阵的。”豫章眼泪夺眶而出。
  李世民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豫章这是说的什么话?从军报国乃是一个男儿无上的光荣,既然是将军,就难免会马革裹尸。豫章啊,朕班师回朝后,好好封赏他的家人就是了。”
  “不,不,我不相信,明堂没有死!他一定不会死的!”豫章哭喊着,神情之凄惨之哀伤,看得李世民忍不住叹息一声。
  “豫章,朕也很惋惜啊,好了,别哭坏了身子。你先休息,朕还有军务。”李世民说完,深深看了仍然在抽泣的豫章,摇了摇头,大步离去。
  第三十一章 美女骑兵
  黎明的曙光划破了天际。薛枫吃力撑起身子,晃悠悠地向着另外两个幸存者——押运张志彪囚车的士卒,走去。
  “你们,叫什么名字。”薛枫抬起头,打量着眼前这两个面目黝黑身材敦实个子不高的青年士卒,目光虽然疲倦但仍然是无比冷厉。
  “回将军的话,小的张成,他叫李虎。”张成一边抖着身上的泥土,一边站起身来。叫李虎的那个士卒也狼狈不堪地起身。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由得都苦笑起来。在这种时候,什么士卒,什么将军,大家都一个样——满身全是血迹,蓬头垢面,死里逃生。
  “将军,如今我等该如何?”张成叹息一声,“昨晚的那些骑兵,好似是我军的人。”
  “你说的不错,是大唐骑兵。如今之计,我们只能继续前进,到辽东城去,将此消息上报给朝廷。走吧。”薛枫仰天吁了一口气,他知道,此事肯定是张士贵所为,但他是大唐国公、根基深厚的军队门阀,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对这两个士卒又怎么能“深说”呢。
  薛枫带头向山坳的出口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思量着。出了山坳,三个人脚步踉跄地行进着。路上,没有行人,一片冷清,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毁在战火中,或被砍伐,或被烧毁,废墟上偶尔还有一丝青烟飘起。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都是笔直的大路。薛枫望了望后边的张成和李虎,“二位,你们可知,哪条道是通往辽东城的?”
  “将军大人,我们也不晓得啊。向导在昨晚的战斗中被砍死了,这该如何是好?”张成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一声,身上的伤口因为走路震动疼得让他有些受不了。
  薛枫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似雷鸣。张成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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