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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清风全本(完整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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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朝廷的事我懂得不多啦,可我听龙头提到过,江陵督造,江陵府那边的官员都是康熙的眼线,你此去可是一定要小心啊!”冬儿但有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要在江南动手脚,康熙最大的心腹江陵督造确实是拦路虎,不得不除,一定要消失!
康熙五十八年四月。五台山
“李大人万福!”第一次见到李卫,很奇怪,没有历代野食中记载的那般邪恶气息,相反的,很老实的感觉,让我心中大感不妙如果是大奸大恶之徒,动之以利就行,可是外衣是个老实人的话,我要他背着他的主子跟我合作,难度确实是大了点。
我抢先给他行了一个礼,吓得他赶紧跪了下来:“福晋这是干什么?想折杀小人吗?”
“李大人谦虚了,我早已不是什么福晋,而李大人年少得志,将扬州恶霸奸商整治的仅仅有条,这一拜,又有什么不能受的呢?”我再一次试探到。
“福晋谬赞了!”李卫坚持不肯起来:“四爷要我好好照顾福晋,以主视之,别说福晋现在只不过是时运不济,就算福晋是千人唾弃万人痛恨,您也是我李卫的主子!”
“大人果然忠义过人!”收好藏在袖子中的银票,我知道要靠收买,李卫这座大山我是绝对拿不下来的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四阿哥之识人用人,难怪他这么放心的就将我交到李卫手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算是受教了。
“福晋过奖了。”
不过,这世界上无人不可用,看就看在你要怎么用他,用什么做突破口只要方法得当,不管是大英雄还是下三滥,你都可以握在掌中。
李卫既然这么忠心,那时是很在乎他的主子四阿哥喽?
那很好,我就用四阿哥做突破口好了。
“哪里哪里,四阿哥为人处事一向是我所佩服的。只是想不到,连大人也………”我端起茶,故意皱起眉头,十足担心的样子:“只不过,朝廷里面奸诈阴险之徒实在是太多,要不是这样,四阿哥也不至于为了避祸这样虐待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李卫本想顺着我的话继续追问,谁知道仅仅一秒,又改变了主意:“哎,主子的事情,主子不说,我们做奴才的也不该问,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了。”
我晕啊,真是个木头啊!这样都引不起你的注意力,难怪九阿哥那么奸险的小人都拿你没办法。
“大人你真的做好你分内的事情了吗?”什么叫贼心不死,看我现在的样子你就会明白了。
“福晋是说?”
“四阿哥派你是管好江南,可是这么多年来大人想必也清楚,江南表面平顺,其实众官员暗中里都受到江陵督造的节制。而大人你也知道,江陵督造表面上是皇上的心腹,其实他心中早就偏向了十四阿哥那一边……”
朝廷之事,本就血腥,江陵督造,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在这么敏感的时期,站错了边!
“福晋认为该怎么办?”李卫眼中出现了一丝戒备。
哈哈,果然不愧是四阿哥的心腹,比那些蠢货要好玩多了。
“我一介女流又能有什么办法?”我神态一变,由关心变成了自怨自叹:“我身受四爷大恩,不瞒大人说,四爷这一次大病,虽说是为了避祸,可也是因为我………
心痛的按了按眼角呵呵,李卫既然是心腹,又怎么能不明白他主子的心思?我不说他也会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准知道的比我还要多:“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所以我求大人,一定要替四爷排忧解难啊!”
敢在四阿哥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我想我是活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走到我这一步,我本来就活腻了!
正文 二百七十七、运筹帷幄(下)
以袖遮住脸,我满脸的难过与不舍,看的李卫同志那是一阵感动啊我此时才敢相信,古代居然真的有如此忠心的奴性坚强的奴才,真是忧主子之忧,乐主子之乐。5ccC看我假装出来得对四阿哥一片真情的样子,他居然会比四阿哥还要高兴!
“福晋真是”李卫又忙给我行了一个大礼:“连福晋这样的女流之辈都知道为爷担忧,我们做奴才的,身受主子的大恩,又怎么可以不鞠躬尽瘁,竭尽全力?”
“我当然知道大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只不过”虚情假意的按了按眼角,我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我是恩将仇报利用了四阿哥,但是帮他除去九阿哥的人对他也有好处,我大可不必内疚:“九阿哥是何等阴险狡诈之徒?这些年就连爷那样的人物,也不知道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大人一片忠心,可惜太过忠厚良善,妾身,妾身也着实为大人您担心啊!”
笑话,说李卫忠心我或许还会相信,四阿哥确实是有降人之能,但是要说到忠厚老实,轮到我也轮不到李卫同志啊!
历史上是怎么记载的?
地痞出身,原为四阿哥家的家奴这样的出身,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摸打滚爬才能有今天,有这样经历的人背景不可能单纯,人也不可能老实。
“福晋放心吧,其实我手中已经有了不少证据,只不过”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皇上现在还那么需要他!”转过脸。@@我一副大人您不要做傻事的面容李卫是四阿哥的人的事天下人皆知。况且等闲之事不会让康熙自毁长城。只要一击不中,不但对方会有警觉,还会暴露我们的目地,得不偿失。
“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被我这么一说,连李卫也开始皱起眉头。我 看_书斋“所以也一直不确定要不要参他一本,但是这么好地机会,要是放弃……”某头开始越皱越深。
你当然不能放弃。你要是放弃了,我不是白白的跟你磨了那么长时间,你当我现在很闲吗?“大人千万不要以身犯险,虽说能为爷分忧就算是死也值了,但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只要江陵督造没有做出什么背叛皇上的事情,你就算白纸黑字指控他触犯大清条例也是没有用的!”
封建社会地法律还不是皇帝的一家之言?只要康熙不想他死,他怎么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也不过是区区数条性命什么爱民如子,这么多老百姓康熙爱的过来吗?不过是自我标榜,为自己歌功颂德罢了。
再说。也没看到康熙有多么爱惜自己地儿子。看看太子最后的下场就知道康熙是多么的有“父爱”了!“是啊,就是这一点棘手。”李卫也正为这一点犯难呢。李卫同学,你的感悟能力也太差了吧?
我说了那么多句,只不过想告诉你,你走的途径太普通了………你是很能干,可能也掌握了有力的证据,但是你的那些不管用,就算那个江陵督造十恶不赦,只要对皇帝还有用。@@他就是一个好奴才。
为官多年。你难道还不知道,作为一个君王。君子要用,小人也要用的道理吗?
要想康熙动他,除非他犯了康熙的大忌也就是说,他不需要犯罪,你只要能让康熙知道,他已经没用了,哪怕他是青天在世,在刚正不阿也不过是再走岳飞地老路罢了!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地不是证据,污蔑也好,栽赃也罢,我需要的是可以让康熙怀疑这一点比你辛辛苦苦抓证据要容易得多,哪个帝王不多疑,哪个忠臣不含冤?
亲爱的李卫大人,你难道还不懂吗?
“李大人您还是不要想了,多多放宽心,难得你能回来,就到处多看看好了。”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说得很假明明是我故意要提起来让他担心的说,现在真比比猫哭耗子还要恶
可是没办法,李卫这家伙那么不开窍,可是我再多说又怕引起他不必要的怀疑,只好再迂回回去,从头再来。
哎,李卫啊李卫,你也算一代名臣,你起码也该对得起你的智商,你在这样下去,跟你说话会把我活活累死的!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现在江南的局势,我又岂能放宽心!”我以退为进,李卫倒是反而来劲了。
“这我也知道,但是大人不能放宽心也没有,大人是谁的人我想万岁爷心里跟明镜似地,现在万岁爷在朝庭上也只相信几个中立派所说地话,大人就算是参了,对了咱们陛下的味,也………”拖了一个长长地尾音,李卫我能帮你地也就到这里了。
有的时候不是你去参了谁才会有效果,流言蜚语比你写的那些老八股文更有说服力。康熙的眼线遍布朝廷,你只要放点风声出去,来点捕风捉影
朝廷上多的是那些中立派、两面派,只要能能选对人,随随便便去康熙那里透露两句越是重要地方的人,就越会招惹上位者的猜忌,更何况,朝廷上有多少眼红江南这个肥缺居心叵测的人?
想当年崇祯帝不也信誓旦旦说绝对信任袁崇焕吗?结果呢?不过是一个坚守,居然换的满门被抄斩,自己被凌迟的下场。
君主的信任,哼除非我是曹操,我手握全部兵权,那么我会考虑皇上会是信任我的。
只怕,到时候,连借口都不用你编,自有人会替你动手。
“对啊,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李卫终于算是懂了一点点,但是看他那样子,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懂假懂,是一知半解,还是全给我听明白了。
“啊,大人我说了什么,你懂了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我起码该装一下,免得招人疑窦。
“啊,福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刚刚突然茅塞顿开,总算明白了这个中的道理。”还好,李卫这人还很自信,看来我这一次也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大人明白了什么,可以说与妾身一同听听听吗?”悄悄地将僵直的身子靠向椅背我终于可以真正放松下来好好的享用一下这美味的茶点了。
李卫,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但我还是会问不问,又怎么会显得我是那么的无知呢?
果然,我的话换来的是李卫再一次长长地一揖:“福晋恕罪,朝廷上的事情,福晋还是少操心的比较好,况且很多事情说了福晋您也未必会懂。奴才现在有要事要办,福晋您放心,奴才进宫见过皇上办完正事后,必会如约将福晋接到江南妥善照顾。”
“大人!”我忙站起来:“是大人该原谅才是,是妾身刚才越轨了,妾身送大人。”李卫,我当然不担心你会丢下我自己回去,那可是四阿哥交给你办的事情啊!
“奴才哪敢劳烦福晋,奴才这就走。”李卫此时哪还敢要我送他啊!连忙退了出去。“福晋请止步!”
“大人慢走啊!”我端起茶有细细的品了一口我也没真准备去送他,该忙的都忙完了,我向来不会再为没有意义的事多费力气。
只不过“过河就拆桥的东西!”我重重的将茶杯放在差桌上,得意的轻笑了起来。
从我这里得到解决方法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只不过,咱们两到底是谁在利用谁呢?
正文 二百七十九、吕香玉
康熙五十八年初夏
江南。十里铺
虽然已经说是初夏,但是南方的天气已经热的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这南南北北的赶路人,都会停在十里铺这家小小的茶馆略微休憩一下,以避开正午酷热的阳光。
因为常年以来铺子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老板娘也算是见多识广,只不过今天来了一位奇怪的主。
说奇怪也不是很奇怪这位姑娘好像刚出二十的年纪,长得也算挺标致,打扮也不算很出格。但是,即便是从北方镇远镖局出来的镖师大爷,也不敢轻易坐在她身边。
更别说那些平日里最爱动手动脚,占点来往姑娘家便宜的小混混,都安分的缩在了墙角。这位姑娘的周围,仿佛结着一层冰气,以至于那么拥挤的小茶馆,却只有那姑娘的身边空出好几张桌子来。
“这位姑娘,你要什么茶?”老板娘也知道这个女子绝非善类,只好轻声屏气小心伺候着:“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碧螺春,还有各式茶点,姑娘要不要尝一尝?”
“滚!”檀口银牙,突出的确是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冷得让人心里一颤。
“是、是、是,我这就滚!”可惜听的人连一点怒气都不敢有。
“还有!”一句冷冷的声音,又把快吓的快屁滚尿流老板娘给拉了回来。
“姑娘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标准的点头哈腰,十足的奴才相。
“他们太吵了!”寒气逼人的眼睛扫向那边原本还在喝酒谈天说地地镖师:“让他们给我闭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忽忽忽,原本热闹地茶馆瞬间寂静下来。因为大家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杀气。
“你你、你、你。一个臭娘们,凭什么这么大口气,你当你爷爷是谁?告诉你,我可是京城镇远镖局的总镖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你爷爷……”
其他的人都可以怕死,但有一个人不可以,那就是压这一趟镖地负责人。镇远镖局的总镖头胡三霸没法子啊,人怕出名猪怕壮,以他的身份,要是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丫头地气势给压了下去,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那个姑娘蹭的站了起来,吓得胆小一点的小混混们纷纷站起来准备要逃出去。
“我说你爷爷我”
“爷爷”这两个字刚出来,连话音都还没落,只见那位姑娘像鬼魅一样飘身到胡总镖头的面前,手指就这么对着他的下颌骨一掐。他的舌头就这么漏了出来。再用力一合他的下巴,他的舌头就这么生生地被自己地牙齿给咬掉了。
可怜堂堂的总镖头,没了舌头连惨叫都惨叫不出来,只能倒在地上不停地呜咽,样子惨不忍睹。=君…子堂…首…发=
“啊,杀人啦!”这下子连茶馆里最最圆滑世故的老板娘都快要受不了了,大家乱作一团,争相向往外面跑去。
“你们谁想变成他这样,就给我再喊!”冷酷如地狱底下传来的声音。将众人推上了恐惧的高峰。不过很好,真的是鸦雀无声连老板娘的儿子宝儿都不敢再哭出声音来了。
就在大家都被吓破了胆。都以为自己今天难逃大劫的时候,门外突然又传来一个姑娘的笑声:“呵呵,吕姑娘,多年未见,人未变,脾气倒是又大了许多啊!”
话音刚落,这个严重不知死活地姑娘哦,不对,看装着应该说是小娘子,就多现在大伙地面前。
乌溜溜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圆髻,上面斜插了一只银簪,一丝不苟的妆容,一丝不苟的穿着甚至在这么大热的天,她还穿着一件青花坎肩,连最上面的的纽扣都一丝不苟的扣着。
雪白凝重的面容却没有一丝燥热的表情,甚至连汗珠都没有这是一个绝对比那个心狠手辣的姑娘更难对付的女人,就凭这股子深藏不漏的气质,这样的自律,那个凶女人也比不上。
“绮云,你刚没听我说,我想要安静吗?”吕姑娘当年给陈淮风送信的那个吕香玉狠狠的一眼杀过来。
仿佛根本当做那杀气不存在似的,那位被称作绮云的小娘子坐了下来:“老板娘,给我来一壶凉茶,再要两样精致点的点
“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啊!”这种挫败的感觉,跟当年一摸一样,她不服气,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刻苦修炼只要一遇到她,她全部的涵养就会破功,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女时代一样的羞辱,一样的只能够依靠一点点自尊支持自己。
“听到了,但是我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那个被称作绮云的小娘子拿起一块点心细细的品了一口,动作慢的出奇,仿佛是故意在折磨那姑娘的急性子似的,许久许久才又说了一句:“还有,鄙姓陈,浙江海宁人士,在家排行第二,命薄未嫁就没了丈夫,根本就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绮
“你”一直是在心中不服气的,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在师兄的心目中,自己为什么永远只能是个小妹妹,永远都长不大。独自在江湖漂泊了那么多年,成了名,现在谁也不能把她跟当年的那个小姑娘联系在一起了。
谁知道今天又在这里从遇到她,那个淡定忧郁的女人还是那样沉稳淡定,依然是那样的从没有将她放在眼中,而她在她的面前,仿佛时光又一下子倒退到多年以前,她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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