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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清风全本(完整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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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我居然可以嫁给一个城里的干部子弟,你知道村里有多少姑娘羡慕我吗?” 
    无视我写满不解的脸,阿姨继续说道:“村里人都说我们家出了个有本事的女儿,人人都夸我父母有福气。哪知道,哪知道……” 
    阿姨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就像是聊斋中的厉鬼,吓得我都不敢看她的脸:“我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来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次本来是要回家乡的,是他,是他跪下来来求我,我才愿意留下来的。昨天他当着我的父母面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打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说过的话从不算数?” 
    “我好恨啦!我恨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勇气离开他!我恨我每一次下定决心都经不起他轻易的恳求,我恨我明知道他言而无信却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于他!”阿姨的声音突然又恢复到以往的温柔甜美:“现在,我终于可以离开他了,终于可以不再担惊受怕了,小颖,你替不替阿姨高兴?” 
    这句我听懂了,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也成救了我一生的梦魇:“高兴!” 
    阿姨也回复我一个绝美的微笑,我感觉阿姨有好久都没有笑得那么美了。突然,她扭过头去,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跳入波涛滚滚的淝河中。 
    河面上的风吹拂着早已吓呆的我,良久良久,桥上传来了我惊天动地的哭声——小小的我还分不清什么叫生与死,却也隐约知道阿姨她再也回不来了。 
    突然,阿姨那张凄美哀绝的脸居然变成李燕燕的,场景也从桥上变成了楼顶,李燕燕在楼顶的边缘来回地走着,间或张开双臂做展翅飞翔状。 
    “不要啊,不要再跳了。”我忙向她奔过去,声嘶力竭的喊着,身体因控制不住的恐惧而微微发抖。 
    “张小颖,你怕了?我就要飞了,从此自由自在,而你,将永远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生活在黑暗之中!” 
    “不要啊!我错了,我帮你翻案!” 
    “太迟了,”李燕燕的身体飘了起来,她的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你会一辈子生活在内疚之中,哈哈哈!哈哈哈!” 
    “你会一辈子不得安宁的!” 
    “不要——” 
    我惊叫着坐起身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做噩梦了。身旁的姐姐立刻递上了擦汗用的毛巾:“太好了,太好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多久,你忘了,你掉进湖里,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姐姐有些生气的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好端端的居然会落水,要不是十四爷救得及时,你让我如何向阿玛交代。”说完竟哭了起来。 
    我忙安慰她说自己没事,我只是一时吓懵了过去,自己其实也是会水的等等。心里却在想,好好的十四爷干嘛跳进湖中救我,我们俩根本就不认识。难不成他学雷锋乐于助人?据我所知皇子阿哥们可没有一个是那么好心的,难道他还有别的目的?不管怎样,在这个朝代,欠人恩情绝不是一件好事,何况是救命之恩,我今后恐怕得格外小心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确定我今天在湖边看到的李燕燕是幻觉还是以确有其人,她不会和我一样都穿越了吧?           
    正文 ; ; 三十八、重遇甜甜 

    这场落水事件让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不是因为受寒,而是因为心病。好不容易太医宣布我可以下床,都已经过了深秋时节了。我阿玛也终于想起她这个还留在四贝勒府的苦命女儿了,差人来告诉我他不日将接我回府,这恐怕是我这阵子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想到回府后所面对的种种问题,二夫人的,老夫人的,还有悬在我头上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明年一开春便又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了,凭我如今的身份,不进宫也会被指给某位阿哥做个大小老婆什么的。我嫁的好了,不过是一次成功的利益结合;嫁的不好,姐姐的下场就在我前面摆着。难道我真的要让古人去摆布我的婚姻生活? 
    我使劲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在泥石流中我能存活至今,已经算是赚回来的,干嘛为以后有的没的事徒费精神呢?想想自我穿越以来一直危机重重,现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还是出去好好玩玩,享受一下这闻名古今的康乾盛世吧! 
    穿着特地让奴才用金钗换来的男装,在略用现在的化妆技术修一下脸型,镜子里便立刻出现了一个粉嘟嘟的西贝货——怎么看还是女人,可见电视上那些女扮男装的戏都是骗人的。男人有那么好扮吗?除非那女的长得太抱歉,否则差别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穿男装只是图个方便,顺便告诉周围的人:我暂且不想当女人,你们最好也给我装傻。总之效果到了就好,至于逼真程度,打死我也不承认自己具备中性美。 
    穿着这身装束在京城的大街上东逛逛,西窜窜,虽然一路上接受了大家不少好奇的目光,不过大家都明哲保身惯了,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拆穿我。我很得意,不管怎样,我女扮男装的结果总算是达到预期了。 
    走着走着,我身边竟然发生了与我女扮男装一样古老的戏码。 
    “大爷,不要啊,奴家卖艺不卖身的。”就在我左手正前方,一个女子悲悲切切的哀求道。 
    “不卖身,不卖身还出来混什么?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今天,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好熟悉的桥段,连对白都不会换一下,我挖挖耳朵,视若无睹的走了过去——别说在穿越之后我所经历一切让我心硬如鉄,就算是在现代的我也因为一件又一件的官司变得麻木不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根本就不会出在我身上。 
    “不要啊大爷,求求你,只要你不碰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男人奸笑着,神情极其的猥琐,不怀好意上前的搂住了那个女子:“那大爷我就是要你,怎样?” 
    我满不在乎地走上前去,现在这种烂戏码,我连瞧热闹的闲心都没有。接下来可想而知,那个男子不甘心肯定要用强的,而这时候女子的贞操重于一切那女子一定会拼命反抗,最后肯定是女子的结局凄惨——该女子不是会在事后自杀,就是变得愤世嫉俗成为另一个可能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要不就是干脆疯掉。不过这种悲惨的案件我过去见多了,现如今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果不其然,只听见“啪”的一声,该女子已被男人一掌拍倒在地上,“贱女人,你敢咬我?我打死你这贱骨头!”然后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拳打脚踢,仅一会儿,那个女子就被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了。 
    我正准备从他们的身边绕过去,突然那个女子像看到救命稻草般向我爬来。“小姐,小姐,真的是你吗?我找了你很久啊小姐。” 
    我的身子猛然一震,好熟悉的声音,我的手本能的拦住了正在施暴的男子,“你给我住手!”回过头问道:“是你吗,甜甜?” 
    “是我,是我,快救我啊小姐。”女子的脸上满是伤口和泪痕,不过甜甜的声音我不会听错,这下我不可能在置之不理了。 
    “你***好大的胆子,敢管本大爷的闲事,是不是春心荡漾也想陪爷乐呵乐呵?”调戏甜甜的男子恬不知耻的说。 
    这个男人真可恶,大家都装作不知道我是女人,他偏要点了出来,可见他天生就是招人厌的。“今天的事我管定了,你喜欢玩就由我陪你玩玩好了。”我大步上前握住那男子又想施暴的手,准备用他来祭我久未活动了的身手。 
    就在我们即将大打出手的这当儿,我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两个弱质女流,阁下要动手,就和在下比划比划吧!” 
    没想到这年头爱管闲事的不止我一个(严格来说我不是在管闲事,甜甜可是我原来在杭州的贴身丫鬟),我玩味的看着又赶过来出头的两个年轻人,一个丰神俊朗,一个粗犷彪悍,都是一等一的好男儿。 
    正看着,就见那个丰神俊朗的帅哥急急的冲向我:“姑娘,小心!”一把将我抱起带离危险区域。 
    我一看,好险。原来我光顾着看帅哥忘了自己正抓着那贱男人的手,被那个贱男人乘机偷袭,要不是帅哥挺身相救,我恐怕会被那个贱男人一拳挥成猪头。不给贱男人再一次出手的机会,旁边的彪悍男子早已冲过去,抬拳就给他一顿猛打,只打得他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我赶紧跑过去扶起甜甜,这时那个猥琐男人的随从们也赶来了,与那彪悍男子上来就是一场混战,霎时间连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回避,我也赶忙拉起甜甜退出战圈。 
    我向来信奉的观点是——危险的事就应该交给男人去做,平时讲讲什么男女平等也就算了,这种流血卖命的事,就不需要什么男女平等了。要不咋各国服兵役的都是男的呢?可见,国家也认为女子不适合做卖命的行当。我们现在的女人,就算是想男女平等想疯了,也不要在这方面去谋求平等,自讨苦吃不是吗?我们谋求男女平等是想让女人的日子变得好过一点,而不是要把自己变成男人。 
    没走多远就听见有人喊:“快跑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这更印证了我观点的正确性,家里没权没势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名女吗?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官家子弟才敢玩的游戏,得罪他们会有好下场吗?至于那两个帅哥,他们既然敢多管闲事,就应该想得到多管闲事的后果,就应该承受得起这么做的后果。 
    于是我拉着甜甜站在众人之后,目送着他们被官兵五花大绑的抓了回去——这年头英雄往往都与壮烈牺牲同在的。           
    正文 ; ; 三十九、重操旧业 

    将甜甜安置在一个上好的客栈之后,我又赶忙去药店给她抓一些治伤的药好治疗她的伤势。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我刚刚出了药店的大门,就被一个男子给拎着衣领提了起来。“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今天下午才救了你。出了事,一转眼你就跑得不见人影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一看,不是今儿下午那位帅哥吗?好家伙,他那么快就出来了,那个贱男人的气量应该没这么大呀?不过今天下午看过这个帅哥的身手了得,我赶着给甜甜治伤,没空和他多做纠缠。 
    我立刻唤作一张惊喜万分的脸(其实我本来的脸就有够惊的,加点喜悦的表情就可以了。)“你被放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另外一位大哥呢,他也出来了吧?” 
    “你少跟爷装蒜,今下午我们被捉时,你跑到那你去了?现在倒说起风凉话来了!快说,下午你跑到哪里去了?” 
    原来他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好伤心,亏他下午还很温柔很温柔的救了我,让人家心里有一秒秒的感动。我十分气愤的想,再侠义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小气的,一定得稳住他再说。“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甜甜她伤的非常重,再不治就危险了!”说着,还举起手中的药包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甜甜就是我们下午一起救的姑娘啦!”我故意强调一起二字,意思就是我逃走虽然有些不光彩,可和他们的目的是同样的,都是为了救人,我还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呢。 
    那人看看我手中的药包,又看看我说话的神情,最终还是相信了我的说辞,决定同我一起回去看看甜甜的伤势。(看来他还不是完全信我,上天保佑,甜甜的伤势确实有够重,这一点我绝对没说谎。) 
    一路上他告诉我他叫金祥(这么俗的名字一听就是假名,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我已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也不想关心他的真名叫啥),那个冲上去打架的叫胡行风,是他在外交的一个好朋友。那个姓胡的傻子一进衙门就把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他才得以脱身。而胡行风却被诬告是当街行凶杀人,已经被打入了死牢。 
    “你们不是没打死人吗?”我好奇的问道,我记得他们那天很“克制”的“点倒”为止,确实没有死的。 
    “我们今天打的是鄂伦岱的儿子鄂齐,她阿玛可是八阿哥的人,虽说现如今八阿哥被削了爵,可还有老九、老十他们在。鄂伦岱在衙门里打了一声招呼,这不就变成人命官司了。” 
    “太可恶了!”这这简直比我在现代办的案子还黑嘛,我都不敢开如此大的玩笑赚如此黑的黑心钱,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啊,我正在想法子救他。” 
    “想什么法子,赶紧上诉呗!”我一激动,职业本能冒了出来。 
    “上诉是什么意思?”他好奇的问道。 
    “嗯,上诉就是说,有没有比他更大的官,我们再告。”我吓得一哆嗦,天啦,我一直很克制自己不要说出现代的词汇,怎么一提到专业就全忘了? 
    “有,比九门提督大的是大理寺卿,我们明天就去击鼓鸣冤。”他对我的提议实在是太感兴趣了,做决定快的我都无法阻止。 
    “那个,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你自己,我对大理寺不熟。”靠,大理寺可是当年(对现在的我来说应该是以后)审杨乃武和小白菜的地方,我去才有鬼。 
    “没事,我认识,明儿爷陪你一块去。”他不由分说的扯着我向客栈走去。 
    “可不可以再等两天,等我再从长计议。” 
    “等不了了,你知道胡大哥在大牢中过的是什么日子么?” 
    我当然不想知道,那关我什么事。要不你将我送去陪他坐牢也好过什么上公堂,我可是对公堂有阴影的——我可不想像王妈一样死的不明不白。还有,你和我谈话付谈话费了吗?我上公堂是要有出庭费的。可惜这些话我都只能憋在肚子里,就这样被他一路给拖回了客栈。 
    难道我真的是一朝上公堂,便这辈子都与公堂结下不解之缘了吗?我是喜欢做律师,可前提是不要是在古代。           
    正文 ; ; 四十、再战公堂(上) 

    “如果那个什么大理寺少卿要打我,你一定要救我哦。”我第一百一十三遍叮嘱道。 
    “好好好,如果他要打你板子,我替你挨,行了吧!”金祥无奈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 
    “那如果他要罚我或拉我去坐牢,你也一定要替我哦。”我再一次不放心的叮嘱道。 
    “行、行、行,我一定替你,可以了吧。”金祥已经不胜其扰,哄我的口气就和哄三岁小孩差不多。 
    “假如我和大人起冲突,你也一定要坚定的站在我这边。”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变得很罗嗦,可我就是怕,不行吗? 
    “没问题,我一定会保护你,一直一直。”金祥赌咒发誓道。 
    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想把我骗到公堂上去送死,不过帅哥的誓言听的我很受用,我终于打算结束我长达一个多时辰的喋喋不休,上堂去也。 
    “可是,那个大官不让你替我怎么办?”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是那样我不就死定啦! 
    “那我就以死相逼,再不行,我就……” 
    “你就去死,可你死了我要是还要挨打怎么办呢?” 
    “我都已经死了,你还问这个我干嘛!”看来他快被我逼疯了,那么好的脾气都冒火了。 
    “那个,你别这么想不开,死之前还是可以再和大人商量商量的。”我提示道。 
    “闭嘴,女人。”金祥终于完全被我逼疯了。 
    “威武——” 
    好熟悉的声音,就和十个月前我差点送命时的一模一样。 
    “堂下所跪何人?” 
    我不断的对自己说,镇定,要镇定,就当是你来古代接的第一个案子好了。“回大人的话,民女齐云,是被告胡行风的义妹,身后跪的是小女的二哥金祥,我们是来给胡行风伸冤来的。” 
    “大胆,胡行风罪证确凿,又有何冤可伸?” 
    我这时已经略微进入了状态,恐惧不再,口齿也就利落了起来:“回大人的话,历来冤案,有哪一件不是刚开始就证据确凿,然后在主审官大人的因明果断之下,又一一被推翻的,请大人明见。” 
    我的马屁大理寺少卿很受用,“那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拿案卷来。”看来此案少卿大人还不知道,就谈不上什么串通一气的机会了,我的机会来了。“鄂家上下都可证明昨天下午胡行风一言不和,当街打死鄂家家奴黄叔黄柄贵,诊断大夫和黄柄贵的遗孀也可证明黄却是被人打死的。” 
    “慢,大人。”我学着电视中宋世杰的样子踱着方步走到大人的面前——所谓入乡随俗,既然我现在干的是状师的活计,就应该有状师的派头。“大人也说了,能证明胡行风杀人的,就只有鄂家家丁,也就是说此只是鄂家一面之词,岂可取信。而黄氏和大夫只能证明黄柄贵确实是被人打死的,至于凶手是不是我大哥,尚不能定案。” 
    我的一派慷慨陈词说的大人是以愣一愣的,他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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