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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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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徐景阳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询问起我,他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他所说,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我一丝不挂的晕倒在那个坑里,而那龙怨也已经彻底平复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很可能是和它有关!”
一边说着,我已是径直撩起了右臂上的袖子,直接向他展示了“阿大德”的纹身。
对于徐景阳,我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便将“阿大德”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
当然,有关于我体内五爪金龙的事情,我却只字未提。那玩意儿毕竟是我爷爷留给我的“私人遗产”,倒不是我信不过徐景阳,而是有些事情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果然是和这有关!”
在此之前,徐景阳显然早已发现了我右臂上的纹身,此时听我说完,顿时便点了点头,随即一脸的打趣道:“行啊!你小子,明明是个汉人,居然得到了人家彝族神灵的认可……啧啧……”
打趣之后,徐景阳这才向我讲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龙怨一除,其实整个鬼王墓便再无其它危险。在将我送到附近的医院之后,他这才带着宗教局的人再次回到了墓地,这一次,他们终于直接抵达了鬼王墓的主墓室。
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根据徐景阳所说,等他们进到主墓室之后,竟发现那里面罗鬼王的棺椁里,居然还躺着另外一个人!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人,然而诡异的却是,他的尸体却是新鲜的,就如同刚刚才被人杀死一般!不仅如此,他的尸体旁边居然还有许多的蜕皮。
一开始,徐景阳等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直到徐景阳请教了宗教局里的一位风水大师,再和其他人一合计,这才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根据那位风水大师的说法,罗鬼王墓的地形,属于非常典型的“朱雀悲泣”格局。
所谓“朱雀悲泣”,是指墓的周围有湍急的水流经过。
《葬经》有云:“以水为朱雀者,衰旺系乎形应,忌乎湍激,谓之悲泣。”
意思是说,如果墓前有水湍急直射,主大凶,埋在此地便是天然的养尸地,时间一久,必然引起尸变,同时会严重影响到后人的福泽。
可他们后来一分析,却断定罗鬼王将自己的墓穴选在这样一个“朱雀悲泣”的格局里,很可能是故意的。因为根据《西南彝志》记载,那罗鬼王在晚年时,曾得到过一颗名叫“养魂珠”的珍宝。
通过这颗“养魂珠”,罗鬼王可以在死后一直保持自己的魂灵不灭,而且不必受到阴风洗涤,所以他可一直保持清醒。
而将尸体葬在“朱雀悲泣”这样的养尸地,却是为了让尸体吸收足够的煞气,进而不断蜕变!
【131】神迹()
“蜕变?”
听到这里,我的眼中忍不住便闪过了一抹狐疑,径直打断了徐景阳,下意识问道:“他该不会是想修成‘尸解仙’吧?”
何谓尸解仙?
尸解仙是指人死后,尸体不断的发生蜕变,最终尸解成仙。
这在历史上确实不乏这样的先例存在,比如葛洪就曾在《抱朴子·论仙》中说过:“上士举形升虚,谓之天仙;中士游于名山,谓之地仙;下士先死后蜕,谓之尸解仙。”
“不错!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徐景阳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才笑道:“只可惜,那罗鬼王机关算尽,最终也只是为他人图做嫁衣!”
后面的事情,即使徐景阳不说,我其实也能猜到个大概。
话说这罗鬼王处心积虑,不惜坑杀了那么多的彝族旧部,生前可谓将一切都算计好了。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他真正蜕变为尸解仙,他的墓便被那位如今躺在棺椁里的明清人士给光顾了。
当时的罗鬼王应该就已经蜕变为“不化骨”了,正到了尸解成仙的关键时刻,却被那位明清人士“鸠占鹊巢”。
不但将他“请”出了“朱雀悲泣”的养尸位,而且还以“火炙局”困住了他的魂魄。不仅如此,那人应该还和水西彝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所以顺便还布置了一个捣毁龙脉的格局。
也真多亏了这位明清人士,要不是他破坏了罗鬼王的尸解,并以“火炙局”不断消磨那罗鬼王的魂灵,以我和徐景阳的实力,就算联手,也必然不是罗鬼王的对手。
当然,我说的只是他对付罗鬼王一事,至于后面的捣毁龙脉,那就做的有些不大地道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恶不赦!
可是问题又来了,罗鬼王是被那位明清人士给算计了,那这位明清人士又是被谁算计了呢?
此人鸠占鹊巢,明显也是和罗鬼王打的一样的注意,妄图尸解成仙,而且都已经成功蜕变过一次了,那尸体周围的蜕皮便是最好的佐证。
可当徐景阳等人发现他时,他却已经死了,这显然有些不合情理。
司马胤?
莫非是司马胤杀死了他?同时取走了他身上的养魂珠?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奔着这养魂珠去的?
徐景阳的猜测大概也与我相差无几,他们同样也怀疑这是司马胤干的,只是目前司马胤行踪成迷,这事儿终究也只是猜测,根本无法证实。
不过不管这最后的结果如何,此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原本只是想下墓长长见识,却不想,最后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小命儿给断送了进去。
好奇害死猫,以后这种热闹,打死我也不敢再去凑了。
……
我和徐景阳才刚刚聊完,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抬头一看,原来是安定哥和张晓峰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见我已经醒来,两人顿时面色一喜,急忙迎了上来:“王林!”
“咦?”
我却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笑道:“你们怎么也来黔阳了?”
“呵……”
没等二人开口,一旁的徐景阳却是突然笑道:“你小子这面子可是大了去了,不光是安定和张晓峰,现在整个水西一脉的彝族宿老,可全都侯在医院里等你呢!”
“嗯?”
一听这话,我却不由越发狐疑了起来,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
徐景阳一脸打趣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指了指我右手上的“阿大德”纹身,笑道:“你得到了他们彝族神灵的认可,人家想请你回去做他们的大祭司呢!”
“啊?”
我没听错吧?他们想请我回去做他们的大祭司?于是下意识嘀咕了一句:“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我们是认真的!”
我的话才刚刚出口,便听安定哥一脸的严肃道:“我们的确想请你回去做我们的祭祀,几百年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迹,这是神的旨意,还请你千万不要推辞……”
我去!还真是呀?
难怪徐景阳说,大方之事还留有一个小尾巴,莫非他指的就是这个?
就因为我右臂上的纹身,他们水西彝族便要请我回去做他们的祭司?
这也太扯了吧?这都啥年代了,还搞祭司这一套?
“那啥……”
弄懂了安定哥等人的来意,我顿时就淡定不了了,急忙摆了摆手:“不行,不行,我就一个学生而已,我怎么能做你们的祭司呢?再者说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汉族人,做你们彝族的祭司,这不扯吗?”
“没关系!既是阿大德的旨意,我们自当遵从!”
安定哥急忙说道:“还有,你完全不用担心你上学的事情,学你可以照上,只要你愿意,就算念到博士后,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不!不!”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赶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的苦笑道:“真的不行,我对做你们的祭司根本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一边说着,我忍不住还脑补了一幅画面,那就是我以后参加同学聚会时,大家在自我介绍自己时,人家都是公务员、经理、教师啥的,而我却牛逼哄哄的来了一句:“我的工作是彝族的大祭司……”
这尼玛,光是想想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这画面太美,美的我连想都不敢想了……
“这……”
听到我这义正词严的拒绝,安定哥的脸上顿时便有些失望起来,良久之后,这才问道:“真的一点儿商量也没有了吗?”
“没有!半点儿也没有!”
这个时候,我必须态度坚决,坚决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的幻想!
“好吧!”
沉默半晌,安定哥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即却道:“那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
只要不是做彝族的祭司,一切都好商量!
“是这样的……”
安定哥一脸的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这才一脸的期待道:“我想请你假装一天的祭司!”
“哈?”
一听这话,我不由当场傻眼,怎么绕来绕去,还是和祭司有关?
“你别误会,就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一会儿你就以祭司的名义和他们讲几句话就行!”
许是担心我误会他的意思,安定哥赶紧解释了起来,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相比于汉民族,彝族目前的状况无疑是非常落后的,这落后的不仅仅只是经济,更重要的是他们固守了几千年的陈旧观念。
现如今,政府方面其实出台了许多照顾少数民族的政策,可由于绝大部分的彝民都固守己见,以至很多的惠民政策根本无法落实。
安定哥的意思是,我能不能以彝族毕摩的身份,以“阿大德”的名义,向水西各部落的宿老说说,让他们摒弃一些陈旧观念,接受改革,好让彝族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这倒是一件好事儿,而且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所以我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此事。
而听我答应了此事,安定哥自是不胜欢喜,仿佛是担心我会反悔一般,这便赶紧叫来了外面等候的其他部落宿老以及首领。
喝,人还真不少,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加上安定哥,少说也得有十人以上。
和我想象中有所不同,这些人见了我,却并没有表现出太过尊重的意思。而是如同看西洋镜一般,一个个翻来覆去的打量着我,除极少几位年龄稍长者,剩下的年轻人几乎全都对我抱有质疑的态度!
“嗯?”
我瞧这架势,便知道事情远没有安定哥说的那般简单。说到底我毕竟是汉人,对他们而言,我始终只是一个外族人,他们对我有所质疑,倒也是难免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才刚刚将安定哥的观点,以“阿大德”的名义转述给众人。人群中,立即便有人站了出来,一脸的不屑道:“什么阿大德的旨意,这都什么年代了,我才不信这一套呢!”
“就是!”
他的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人附和说道:“装神弄鬼!你一个汉人,凭什么对我们彝族的事物指手画脚?”
其中甚至还有人直接指责起了安定哥:“这人不会是你请来的托吧?之前你就主张,发展什么旅游,那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彝人的财富,你现在为了几个臭钱,就要把它对外族人开放?”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便嚷嚷了起来,只说的我头都大了!
草!
而听到众人的谩骂之声,我忍不住便暗骂了一句,心说,还好我并没什么兴趣做他们的祭司,不然那还不整天都被他们骂的跟孙子似地?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无奈的对着安定哥摇了摇头,答应他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至于他们信还是不信,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话说安定哥这“头人”也确实当的够憋屈的,明明是为了部落好,可那些个宿老却偏就不听他的!
这些个宿老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身为部落中的宿老,倒是吃饱穿暖了,可问题是,许多深山老林里的彝人甚至连饭都还吃不饱呢。与其像现在这样固步自封,倒不如像安定哥说的那样,利用当地的环境大力发展旅游,好歹也先把族人的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
“都给我闭嘴!”
想到这里,我不由下意识对着众人大吼了一句,随即暗暗催动起手臂上的阿大德纹身!
猛一用力,一缕金芒瞬间激射飞出,顿时便在我的身后形成了一尊“阿大德”的虚影!
“啊?这……”
“天呐!真的是阿大德神!”
“神迹呀!”
“我有罪……”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由惊呆了,就连安定哥似乎也被镇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带头跪了下去,他这一跪顿时带动着所有的彝人宿老,全都跪在了地上,一个个虔诚无比!
尤其是刚刚那几名质疑我的人,此时更是被吓得浑身颤抖,直呼有罪。
“哼!”
我也不叫他们起身,而是催动起体内的炁,一脸中气十足的又将刚才的观点,再次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我便再不理会他们,对着安定哥挤了挤眼,这便与徐景阳一起离开了这里。
刚刚走出病房,徐景阳便暗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打趣笑道:“这逼装的,我给满分……”
【132】古怪的炼器大师()
“呼……”
离开病房,一直走出好远,我这才长舒了口气,得亏我刚刚灵光一闪,及时催动起了“阿大德”的幻影,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太好办。
走到电梯口,望着那电梯上的数字,我几乎下意识想起了这医院里诡异的“十四楼”。正准备和徐景阳商量,打算让他陪我过去探查一番,却没想到,徐景阳倒是率先开口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吧?你要不忙的话,我想现在就带你去见见那位炼器大师。”
“好啊!”
一听这话,我顿时便激动了起来,二话没说,赶紧便答应了下来。
至于探查这医院诡异十四楼的事情,早被我抛到了脑后,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若能早点儿将那九转雷击木制成桃木剑,没准儿我一个人就能应付此事。
走到医院门口,我这才发现那辆路虎车也停在了这里,徐景阳直接将车钥匙递给了我,我俩便直接驱车赶往了黔阳花溪郊区。
根据徐景阳所说,这位炼器大师就住在花溪公园附近,同时嘱咐我说,这大师的性格比较古怪,一会儿到了之后,让我尽量少说话,一切都由他来周旋。
他的师父与这炼器大师有旧,想来应该会卖他这个面子。
“嗯!”
对此,我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大师嘛,性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古怪。只要手艺够好,他性格如何,倒与我关系并不是很大。
从省医到花溪还有相当长的路程,即使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差不得也得有半小时以上的车程。
一边开车,我这才向徐景阳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说你一个阁皂宗弟子,怎么会那么多的茅山法术?尤其是那茅山神打术,那不是茅山掌门才会的特殊法门吗?
“呵……眼光不错嘛!”
听完我的疑惑,徐景阳却不由会心一笑,这才向我道明了这其中的原委。
原来,同为符篆三宗之一,阁皂宗与茅山派的关系一直都走的很近,一百多年前,甚至还有一位阁皂宗的掌门拜在了茅山派掌门的门下,所以便学会了许多的茅山秘法,并且一直传承至今。
不过,无论是他的掌心雷还是打神术,其实都并非正宗的茅山术法,顶多只能算是相似,其中的内核根本不是茅山术法。而是阁皂宗先辈通过不断摸索,最终模拟出的相似法门。
别看口诀和手印都一样,但真正催动它的心法却与茅山派有着天壤之别,所以也导致了它的威力并不如正宗的茅山术厉害。
“原来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他在施展这两门法术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我当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了。
原来是因为驱动法术的心法不对,不过在我看来,这威力已经相当惊人了,而徐景阳却说,这还远不如正宗的茅山术,那正宗的茅山术又该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我不由越发期待了起来,我可不就掌握着一些正宗的茅山术法吗?这要是通通学会,那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说完这个,徐景阳不由还询问起了之前我从三脚蜮体内取出的那件憋宝。一开始我俩都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啥,不过我后面却看出了端倪,也不隐瞒,直接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剩下的半块葵水阴,拿给徐景阳过目。
我本以为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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