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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打个赌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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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泷泽从暗处现身,落在司云音身侧后,紧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王爷,需要属下把他赶走吗?”

    这个南潇,脸皮也太厚了点,说来就来,说住下就住下,真把王府当自个儿家了?实在是讨厌得很!

    不得不说,在对待南潇的态度上,泷泽与自家主子的立场是相当的一致的。

    “不必。”司云音只淡然回了一句,情绪并无起伏。

    既然想留,就便留着吧,无须驱赶,他会让这个人心甘情愿地自发离开。

    “王爷为何不留下辛老大那些人?”泷泽沉默了片刻,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与墨蓝的想法一样,这些人虽是身在江湖,但也是不小的助力,必要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司云音背过手,略一抬头,看着那遥远的月色,绝美的面上是一片沉静。半晌,他微垂了眼睑,轻然地叹了一口气。

    “王妃,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泷泽闻言一怔,随即了然。

    原来如此……

    正兀自感慨间,却见自家主子已经迈开步子朝着远处走去。那月白的身影,依旧是风雨不侵,高贵出尘,让人看了,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股膜拜的情绪。

    方才王爷与南潇的谈话,泷泽无可避免地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虽不知,王爷这次将要如何抉择,但隐隐却有预感,烈云只怕是要变天了。

    南潇进了屋子后不久,翦月阁的上空便落下一道青色的身影,而后几个快速的飞跃,便同样闪进了南潇所在的那间房间。

    守夜的暗云见状,刚想冲上前去,却被人猛地拉住。一转头,见到凌七轻轻地对她摇了摇头。

    暗云顿时了然,房间内半分动静没有,想来必定是南潇公子的人吧?

    “唰唰唰——”

    一阵扫地声传来,两个人眉眼一跳,看到不远处埋头苦干的凌九,心中默哀。

    果然,管住自己的嘴是很必要的!

    “公子。”

    青衣人进了房间,看见在榻上躺得舒爽的南潇,开口唤了一声。

    南潇并未睁眼,只慵懒地翻了个身,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发布公子令昭告武林,珉王妃手中并无武林宝典,谁若再敢来犯,便是与本公子为敌!”

    “是。”

    青衣人应了一声,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这一夜,注定漫长无边。

    沁宣阁书房内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所有暗卫皆知,王爷临窗站立了一晚,却无人能知,他在想些什么。

    直至天色微蒙,仍未破晓,书房的门才被打开。

    “来人。”司云音轻唤了一声,清冷的嗓音因整夜未曾休息而显得有些低沉暗哑。

    一道身影立时落下。

    “下去准备,本王……要入宫。”
这里会疼
    清晨,日出东方,一缕红霞之色霎时破云而出,似一幅伸展的画卷,渐渐蔓延开来,将整片天空染成一段流光溢彩的织锦,美轮美奂。

    云烟尽散,曙光骤临。整座皇城在这霞光笼罩下,傲然地挺立于天地之间,越发地显得庄严巍峨,瑰丽壮美。

    养心殿内,一室清明。

    司成越在内侍的服侍下起了身,刚梳洗完,就见总管太监卫德全从殿外踏了进来,一路躬身小跑,身形显得有几分慌忙。

    “卫德全,你这是遇着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司成越一边拿起宫女备好的锦帕擦着手,一边随意地问着。

    “皇上。”卫德全行了一礼,略微稳定了一下气息,语气却仍是显得几分不平静,“五王爷进宫了!”

    抓着锦帕的手猛然一顿,司成越侧过头,神情中有些不敢置信:“你说谁!?”

    卫德全连忙又重复了一遍:“皇上,是五王爷,五王爷他进宫了!”

    “什么时候的事?”沉吟了片刻,司成越沉声问了一句。

    卫德全暗道一声不好,硬着头皮回道:“听宫门的侍卫说,今日天还没亮,王爷便已经入宫了。”

    “啪!”

    司成越将手中的锦帕一下子甩回宫女手中,转身的时候,面色中已是带了几分急切。

    “为什么不早点来禀报!”他略带不满地扫了卫德全一眼,厉声质问着,“他现在人在哪?”

    “王爷自进宫便去了阙如殿,现下仍在那里。”卫德全冷汗津津,连忙回答,“因为王爷入宫的时候您还在睡着,所以奴才……”

    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明黄的身影一晃,司成越直接越过他,朝着殿外走去。

    “传令下去,今日免朝,摆驾阙如殿!”

    略显急促的嗓音传来,卫德全刚准备拔腿跟上,后面的小太监有些不解地开口道:“师傅,皇上怎么如此着急,早膳可还没用呢!”

    “你懂什么?”卫德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五王爷进宫了,皇上连早朝都给免了,哪里还顾得上早膳的事。

    “你呀……”卫德全叹口气,点了点小太监的脑袋,“空有一副效忠主子的热心肠,要学的还很多啊……”

    说罢,他忙不迭地跟着往殿外跑去,拂尘一甩,扯着公鸭嗓长吼了一声:“皇上摆驾阙如殿——”

    司成越带着几个人,一路急急忙忙地走着,途径御花园,遇见几个晨间散步的妃子给他请安,他却是连停都未曾停一下,就径直越了过去。

    “贤妃姐姐,你说皇上这么行色匆匆的,是要往哪里去?”

    起了身,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妃子面色奇怪地问了一句。本来这个时辰能遇见皇上,她还觉得几分惊喜,可谁知行了礼,皇上却是跟没瞧见她们一样就直接走开了,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对呀。”另一位着蓝色宫装的女子也跟着说道,眉眼间似有些不满,“皇上看不见我们也就算了,可怎么竟连贤妃姐姐也直接忽视了去,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让皇上着急成这样。”

    身着淡紫宫装的女子只温和地静立在那里,未发一言。但见她眉如远山,眸酝秋水,在初阳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姿态出尘,整个人似一株空谷幽兰,清新淡雅。

    她抬眸望向司成越离去的背影,怡人的面上闪过一丝思忖之意。

    那个方向,似乎是……

    倏尔,她略一转身,对着身边的两人轻然笑道:“想必定是有什么急事吧,皇上的事,岂是我们几个可以过问的。别多想了,这清晨的气息极好,咱们还是继续散步吧。”

    那二人听得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议论什么,只得相伴着又一起朝前走去。

    一路快步到了阙如殿门口,司成越略为一顿,而后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在外面候着,朕一个人进去。”

    “是。”

    卫德全本想跟着进去瞧瞧,可听了司成越下了令,只得巴巴地站在了外面,看着阙如殿的大门,在自己眼前开了,而后又重重地关上。

    刚踏进去,一股衰败荒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司成越看着满院的枯树杂草,乱石成堆,一时间,心绪极为复杂,莫名地有些悲从中来。

    这阙如殿,他从不让任何人踏足,而他自己,也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这里,本是宫中最为幽静安宁,也是让他最为舒心快乐的一处所在,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恍惚中,曾有一名淡然素净的女子在这里,对他巧笑嫣然,为他研磨写字,同他执笔作画,与他煮酒论诗……

    最后,为他诞下麟儿,将一生都葬送在了这里。

    那个女子,是他一生挚爱,却也是他一生至痛。

    轻叹了一口气,司成越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往内殿走去,越往前走着,心中却越是紧张,似有期待,亦有害怕。

    主卧之中,一抹月白的身影背对着门口站立,凝神注视着墙上悬着的一幅画像。

    司成越亦抬头望去,眼神有些迷蒙。

    画中的女子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容颜,温婉动人,将一生最美丽的时光定格在了那幅宣纸之上,任岁月流逝,他已渐渐变老,而她却永远停留在那里,从未曾改变。

    良久,他收回目光,慢慢地走近,在距那抹白影几步之外站定,声线略有些涩哑地开口轻唤道——

    “音儿。”

    广袖下的手指微动,司云音转身,在看到来人时,神情依旧淡漠无波,只清冷地望着他,未发一言。

    司成越心中苦涩,到最后只化为一声无奈的长叹:“六年了,你……终于肯回来了……”

    自从六年前,司云音封王的那一刻起,他便再未踏入皇宫一步。这次他回来,虽然心知定然不是为了自己,司成越心中已经很安慰,起码,他愿意走进来了,不是吗?

    想到此,司成越心情无比的复杂难言。这个儿子,是他与心爱之人所生,本因极尽宠爱,可他却亲手将他推离身边,六年来,他日日苦思,对于自己当年的决定是对是错,仍是没有答案。如今,对于司云音,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是亏欠。

    司云音没有开口,或者说,面对眼前的这个帝王,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也许曾经有一些模糊的影子,证明着父子情谊的存在,但六年的空白,足以掩盖太多。

    司成越见他不说话,眼神越发晦涩难名,扯起一抹僵硬的笑意,他略有些苦涩地问道:“你这次回来,就只是来看望你母妃的吗?”

    虽然心知肚明,可依旧,是有些隐隐的期待啊……

    司云音沉默半晌,而后才淡淡地开口,直接道明来意。

    “儿臣这次进宫,是要带走六年前未曾带走的东西。”

    司成越一怔,神情中似有惊愕之色。沉吟了片刻,他才略带迟疑地问道:“父皇想知道,你要它的原因。”

    六年前的不屑一顾,六年间的不管不问,司成越以为,此生,他都不会再要那件东西。

    “儿臣只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需向父皇言明理由吗?”司云音的声音却在瞬间变得冷然。

    “音儿……”

    司成越看他如此冷漠的模样,知道他定是误会了什么,心中不由地有些揪痛。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如今却似陌路人一般。这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他作茧自缚?

    “父皇问你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想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而已。”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一般,“你如若不想回答,那便算了吧……”

    司云音看了他片刻,幽深的眸中似有流光轻颤。而后,他微敛了眸光,低沉的嗓音在清冷的室内响起。

    “有一个人,因为儿臣,屡次身陷险境,儿臣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所以想在有生之年,为她肃清本就不该她承担的一切。”

    “那个人,是书墨蓝?”司成越盯着他,眼神清明。

    司云音点头,语气坚定,亦带着一丝他自己也不知的柔和:“是。”

    “你爱上她了?”司成越又问道。

    司云音沉默许久,久到司成越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略有些迷蒙地抬眼,眼中透着几丝迷惘和疑惑。

    “爱么?儿臣也不知道……”

    他从未想过,此生会容忍一个女子如此轻易地走进他的生命,也从未想过,自己的世界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掀起滔天巨澜,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不会爱上一个女子。

    可,什么是爱呢?

    他不清楚,亦不明白。

    他这一生,从未试过这种感觉,本以为会永远冰封冷漠的心,却因为一个女子,变得懂得喜怒哀乐,变得,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儿臣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

    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喃喃地叙述着。

    “儿臣只知道,每每看着她受伤,儿臣的这里……”他伸手,苍白的手指抚上心口的位置,迷茫的表情似一个无助的幼子。

    “儿臣的这里,会疼……”
暗潮汹涌
    晌午的太阳明媚得耀眼,皇城一角僻静安宁。

    卫德全倚靠着阙如殿门前的大石暾,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被这暖和的阳光照着,浑身都觉得懒洋洋的,简直舒服得要命,他都想直接在这睡一觉算了。

    只可惜,一大早地就陪着圣上到这来,他也同样没来得及吃上早饭,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这会儿肚子饿得不行,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正哀怨间,突然听得一阵推门的声音传来,惊得卫德全一个激灵,差点没直接滚到地上去。

    揉了揉眼,看到熟悉的明黄色身影自门内现出身形,卫德全连忙迎了上去:“皇上。”

    他说着偷摸往门内瞄了一眼,却意外地没有看到其他身影,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五王爷没有同皇上一起出来吗?

    “回吧。”司成越负手背在身后,沉沉地开口,而后径直地朝前走去。

    他自出了殿门就垂着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看卫德全一眼,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是。”卫德全应了一声,躬身跟上,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敢问些什么。

    缓缓地走了一段路,司成越忽然顿下脚步,吓了身后的卫德全一跳,差点来不及刹住脚步,直接撞上他。

    “卫德全,你说,朕六年前那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司成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痛,还有些不确定。

    卫德全自然之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事,思索了片刻,才斟酌着开口道:“奴才身份卑微,不敢妄自定论,但有一点,奴才可以确定。那就是皇上无论做什么,都一定有皇上自己的考虑,也必然是为着王爷好的。”

    司成越听了他的话,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开口。

    “只可惜……”才吐出这三个字,他便顿住,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唉,罢了……”

    可惜的是什么?

    司成越没有说,卫德全自然也没那个胆子去问。眼见着面前的人又重新迈开了步子,他连忙无声无息地跟着。

    而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此刻落在卫德全眼中,却是沾染着一股莫名的气息。

    自打司成越入主东宫,卫德全便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目睹着他从一个德才兼备的太子一步步成为至高无上的帝皇。

    这个天生的王者向来都是睥睨天下的狂傲,除了十八年前如妃娘娘大去的那一次,印象中,卫德全这是第二次,见到他的背影如此颓败,带着淡淡的伤怀。

    想到这里,卫德全心下不由地微微叹息。

    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可他们是真的无情无心么?卫德全想,也许只是因为他们的爱太过奢侈和沉重,这一生之中,只能给予那万万人之一吧?

    而这个答案,或许,只有天知,地知,他们自己心知。

    司成越免朝的事情,如巨浪一般,霎时间就席卷了整个朝野,连后宫也不例外。所有人都在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帝王不朝。

    毕竟,司成越自登基以来,一直勤政爱民,别说不上朝了,就连迟到早退都不曾有过,可今日竟忽然下令免朝!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儿,真真正正的大姑娘上花轿,实属头一遭。

    一时间,群臣后妃议论纷纷,都在暗自揣度着这其中的原因。然而这件事儿他们尚未来得及诧异完,司成越于午时颁布的一道圣旨,彻底地让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圣旨上说,珉王爷司云音,即日起任刑部侍郎,日后入宫早朝,与帝王群臣共议国事。

    这一道圣旨,就如一道惊雷一般,炸得整个朝野都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亲王兼任官职,这样的事情历来并不少见,比如文王,便在吏部和户部都有职务。

    只不过,这一次情况有点特殊,因为这个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五王爷,传说中无权无势又极为不受待见的五王爷啊!

    五王爷自六年前封王后就再未踏入皇宫半步,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这已然相当于是被皇上放逐了,只不过范围是在京州以内而已。而他本人,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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